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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古龍系列~三少爺的劍(全)

 胡非道:「你姓什?啡什?是什來歷!」
  小弟道:「我既沒有姓名,也沒有來歷,我我」這本是他心里的隱痛,他說的話雖不傷人,卻刺傷了他自己。像曹寒玉那樣的名門子弟,提起自己的身世時,當然不會有他這樣悲苦的表情。
  胡非心里立刻松了口气,厲聲道:「我雖不殺無名小輩,今日卻不妨破例一次。」
  他的人已箭一般竄出車廂,鐵掌交錯,猛切小弟的咽喉。
  小弟道;「你雖然肯破例了,我卻又改變了主意,又不想死了。」
  這几句話說完,他已避開了胡非的二十招,身子忽然一輕,「嗤」的一聲,中指彈出,指尖已點中了胡非的腰。胡非只覺得半邊身子發麻,腰下又酸又軟,一腿條已跪了下去。
  那貓一樣的女人,道;「胡大鏢頭為什忽然變得如此多禮!」
  胡非咬著牙,恨恨道:「你你這個契里扒外的賤人」那貓一樣的女人道;「我契里扒外干我契了你什?憑你一個小小的鏢師,就能養得起我!」
  她看著小弟,又道:「小弟弟,你剛才只有一樣事看錯了。」
  小弟道;「哦!」
  貓一樣的女人道;「一直都是我在養他,不是他在養我。」
  胡非怒吼,想朴過去,又跌倒。
  貓一樣的女人道:「最近你契得太多,應該少坐車,多走路。」
  她用那雙新月般的眼睛看小弟:「可是我一個人坐在車里又害怕,你說該怎辦呢?」
  小弟道:「你想不想找個人陪你!」
  貓一樣的女人道:「我當然想,想得要命,可是,我在這里人地生疏,又能找得到誰呢?」
  小弟道:「我。」
  胡非一條腿跪在地上,看著小弟上了車,看著馬車絕塵而去,卻沒有看見后面已有人無望無息的走過來,已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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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存心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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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奔回剛才那城市,「狀元樓」的金字牌仍舊閃閃發光。
  他沖進去,沖上樓。
  樓上沒有血,沒有死人,也沒有戰后的痕跡,只有那胖掌柜還站在樓頭,契惊的看著他。
  曹寒玉和袁家兄弟剛才是根本沒有出手?還是已被打跑了?
  小弟也不問,只咧開嘴對那胖掌柜一笑,道;「契白食的又來了,把剛才那樣的酒席,再給我照樣開一桌來,錯一樣我就抄了這狀元樓。」
  酒席又擺上。
  八熱炒四葷四素,先來八個小碟子下酒,還有六品大菜,蝦子島參,燕窩魚翅,全雞全鴨,一樣都沒有少。
  可是小弟這次連一口都沒有契。他在喝酒。
  二十斤一壇的竹葉青,他一口气就几乎喝下了半壇子。他几乎已醉了。
  謝曉峰呢干謝曉峰為什沒有來?是不是在陪那婊子?有了那樣一個女人陪著,他為什還要來?
  小弟又笑了,大笑。
  樓外忽然響起一陣「隆隆」的車聲,一行鏢車正從街上走過。
  有鏢車,就有鏢旗。
  鏢旗是走鏢的護符,也是鏢局的榮譽,這行鏢車上插的是紅旗。
  比鮮血還紅的紅旗。
  第一輛鏢車上的紅旗迎風招展,正面繡著一個斗大的「鐵」字。
  反面繡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利劍和二十八枝穿云箭。
  這就是紅旗鏢局總鏢頭的令旗,有這面旗在,就表示這趙鏢是威鎮匹湖的「鐵騎快劍」親自出馬押送的。
  有這面旗在,大江南北的綠林豪杰,縱無不望風遠遁,也沒有人敢伸手來動這趟鏢的。有這面旗在,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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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寶道:「我是屬牛的,今年整整五十。」
  這少年道;「你在鏢局中已做了多少年!」
  張寶道:「自從老鏢頭創立這鏢局時,我就己在了。」
  這少年道;「那已有二十六年。」
  張寶道:「是,是二十六年。」
  這少年歎了口气,道:「先父脾气剛烈,你能跟他二十六年,也算很不容易。」
  張寶垂下頭,臉上露出悲傷之色,久久說不出話來。
  听到這里,小弟也已听出他們說的那位老鏢師,無疑就是創立紅旗鏢局的「鐵騎快劍」鐵中奇,這少年稱他為「先父」,當然就是他的儿子。
  父死子繼,所以這少年年紀雖輕,就已接掌了紅旗鏢局,鐵老鏢頭的余威仍在,大家也不能對他不服。奇怪的是,此時此刻,他們怎會忽然敘起家常來,對鏢旗被毀、鏢師受辱的事,反而一字不提。
  謝曉峰卻已听出這少年問的這几句家常話里,實在別有深意。
  張寶的悲傷,看來并不是為了追悼鐵老鏢頭的恩愛,而是在為自己的失職悔恨愧疚。
  這少年歎息著,忽又問道:「你是不是在三十九歲那年娶親的。」
  張宜道:「是。」
  一這少年道:「听說你的妻子溫柔賢慧,還會燒一手好菜。」
  張寅道:「几樣普通家常菜,她倒還能燒得可口。」
  一這少年道:「她為你生了几個孩子!」
  張寅道:「三個孩子,兩男一女。」
  一這少年道:「有這樣一位賢妻頁母管教,你的孩子日后想必都會安守本份的。」
  張實道:「但愿如此。」
  一逅少年道:「先父去世時,家母總覺得身邊缺少一個得力的人陪伴,你若不反對,不妨叫你的妻子到內宅去陪伴她老人家。」
  張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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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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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開誠躬身道;「先父在世時,晚輩就常听他老人家說起,謝大俠一劍縱橫,天下無敵。」
  謝曉峰道:「你的劍法也不錯。」
  鐵開誠道:「不敢。」
  謝曉峰道:「能殺人的劍法,就是好劍法。」
  鐵開誠道:「可是晚輩殺人,并不是要以殺人立威,更不是以殺人為快。」
  謝曉峰道:「你殺人通常都是為了什!」
  鐵開誠道:「為了先父開創鏢局時,就教我們人人都一定要記住的六個字。」
  謝曉峰道:「六個字!」
  鐵開誠道:「責任、紀律、榮眷。」
  謝曉峰道:「好,果然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難怪紅旗鏢局的威名,二十六年來始終不墜。」
  鐵開誠躬身謝過,才肅容道:「先父常教訓我們,要以鏢局為業,就得要時刻將這六個字牢記在心,否則又与盜賊何异!」
  他的神情更嚴肅:「所以無論誰犯了這六個字,殺無赦!」
  謝曉峰道:「好一個殺無赦!」
  鐵開誠道:「張寶疏忽大意,護旗失責,胡非自甘墮落,操守矢律,所以他們雖是先父的舊人,晚輩也不能枉怯徇私。」
  他目光灼灼,逼視著謝曉峰:「神劍山庄威重天下,當然也有他的家法。」
  謝曉峰不能否認。
  鐵開誠道:「神劍山庄的門人子弟,如是犯了家法,是否也有罪!」
  謝曉峰更不能否認。
  鐵開誠道:「無論那一家的門規家法,是否都不容弟子忽視江湖道義,破坏武林規矩!」
  他的目光如刀,比刀鋒更利:「鬧市縱酒,無故尋事,不但傷了人,還折毀了鏢局中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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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健壯高大的鏢師越眾而出,躬身道:「在。」
  鐵開誠道;「去查一查這四個人是誰主使的,竟敢到這里來顛倒黑白,血囗噴人。」
  鐵義道:「是。」
  謝曉峰道:「他們若真是血口噴人,你何必殺人滅口!」
  奴開誡冷笑道:「你看見了殺人的是誰十.」謝曉峰忽然躍起,竄入人叢,只見他身形四起四落,就有四但人從人叢中飛出來,「砰」的一響,重重落在街心,穿著打扮,正是紅旗鏢局的鏢師。
  鐵開誠居然遠是神色不變,道;「鐵義。」
  玟義道:「在。」
  鐵開誠道:「你再去查一查,這四人是什來歷,身上穿的衣服是從那里來的。」
  他們穿的這种緊身衣,并不是什稀奇珍貴之物,紅旗鏢局的鏢頭穿得,別人也一樣穿得。
  鐵義口中道;「是。」卻連動都不動。
  鐵開誠道:「你為什還不去!」
  鐵義臉上忽然露出很奇怪的表情,忽然咬了咬于,大聲道:「我用不著去查,因為這些衣服都是我買的,謝大俠手里的這朵珠花,也是我買的。」
  鐵開誠的臉色驟然變了,他當然知道謝曉峰手上這朵珠花是從那里來的。
  謝曉峰當然也知道。
  他從那貓一樣的女人頭上,摘下了這朵珠花,當作殺人的暗器。
  鐵義大聲道:「總鏢頭給了我三百兩銀票,叫我到天賓號去買了這朵珠花和一雙鐲子,剩下的二十多兩還給了我。」
  「鐵開誠買的珠花,怎會到了那貓一樣女人的頭上!」
  謝曉峰忽然一把提起鐵義,就好像提著個紙人一樣,斜飛四丈,掠上屋頂。
  只听急風騾*,十余道寒光堪堪從他們足底擦過,謝曉峰出手若是慢了一步,鐵義也已被殺了滅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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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鐵旗快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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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緞帶也好,是劍也好,到了謝曉峰手里,都自有威力箭已离弦,決戰已開始,鐵開誠已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緞帶上竟似有种奇异的力量,帶動了他的劍。他已根本無法住手。
  又是三七二十一劍刺出,用的竟是鐵騎快劍中最後一環斷玄式」o這正是鐵騎快劍中的精粹,劍光閃動間,隱隱有鐵馬金戈聲.戰陣殺伐聲。
  鐵中奇壯年時殺戮甚重,身經百戰,連環快劍一百三十二式通常只要用出八九十招,對方就已斃命在他的劍下。若是用到這最後一環,對手一定太強所以這一環劍法,招招都是不惜与敵共歸於盡的殺手。
  所以每一劍刺出,都絲毫不留餘地,也絕不留餘力。
  因為這二十一劍刺出後,就已弦斷聲絕,人劍俱亡。
  劍气縱橫,轉眼間已刺出二十一劍,每一劍刺出,都像是勇士殺敵,勇無反顧,其悲壯慘烈,絕沒有任何一种劍法能比得上。
  可是這二十一招刺出後,又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了消息。等到這時,人縱然還沒有死,劍式卻已斷絕,末死的人也已非死不可。曾經跟隨過鐵中奇的舊部,眼看著他使出最後一招時,都不禁發出呼歎息聲。
  誰知鐵開誠這一招發出後,劍式忽然一變,輕飄瓢一劍刺了出去。
  剛才的劍气和殺气俱重,就像是滿天鳥云密布,這一劍刺出,忽然間就已將滿天烏云都撥開了,現出了陽光。
  并不是那种溫暖煦和的陽光,而是流金鑠石的烈日,其紅如血的夕陽。
  剛才鐵開誠施展出那种悲壯慘烈的劍法,謝曉峰竟似完全沒有看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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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開誠大聲道:「這件事不是我安排的,鐵開誠絕不是這种無恥的小人,這恥辱也只有用血才能洗清,不是他們的血,就是我的。」
  這些話好像是說給謝曉峰听的,可是死人又怎么能听見他的話。
  夏侯星一直在盯著地上的謝曉峰,目中充滿悲憤怨毒,忽又一劍刺出,刺他的小腹。
  誰知謝曉峰忽然從血泊中躍起,竄了出去。
  夏侯星大呼:「他沒有死,他沒有死.…:」聲音激動得几乎已接近瘋狂,劍法也因激動而變得接近瘋狂,瘋狂般在后面追殺謝曉峰,每一劍刺的都是要害。
  謝曉峰卻已拔出了插在地上的那柄劍,反手一劍撩出。
  他沒有回頭,但是夏侯星劍法中每一處空門破綻,他都已算准了,隨手一劍揮出,夏侯星劍法中三處破綻都已在他攻擊下,無論夏侯星招式如何變化,都勢必要被擊破。可是他舊創末愈,又受了新傷,他反手一揮,肩胛處就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苦。
  一這一劍的劍雖已胜十.力卻敗了。
  「叮」的一聲,雙劍相擊,他的劍又被震得脫手飛出。
  劍光如流星,飛出牆外。
  看著自己的劍飛出,謝曉峰只覺得胃部忽然收縮,就像是忽然發現自己的情人已□他遠去,又像是忽然一腳踏空,墜下了万丈高樓。他從末有過這种經驗,這本是絕無可能發生的事。
  冰冷的劍鋒,已貼住了脖子,几乎已割入他頸后的大血管里。
  夏侯星的手卻停頓,一字字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十.」謝曉峰道:「你的內力又彷佛精進了,可是你本來從不會在背后傷人的。」
  夏侯星身子一轉,已到了他面前,劍鋒圍著他脖子滑過,留下了一條血痕,就像是小女孩脖子上系著的紅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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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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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朵珠花忽然已到了曹寒玉和夏侯星的眉睫間。
  沒有人能招架這一劍。他們也只有向后退,退得很快,退得很遠,夏侯星掌中的劍已撤手。
  鐵開誠眼睛盯著他們,嘴里卻在問謝曉峰,你還能出手?
  謝曉峰道:「我遠沒死。」
  蝕開誠道:「剛才那一劍,是你創的劍法,我使出那一劍,只因為要救你。」
  謝曉峰明白他的意思。若不是為了要救謝曉峰,他宁死也不會使出這一劍的。
  鐵開誠道:「所以你不必謝我,救你的你的劍法,不是我。」
  曹寒玉忽然冷笑,道:「現在你救了他,一等誰來救你!」
  鐵開誠轉臉去看他的鏢師。那其中有很多都是曾經他共過生死患難的伙伴,有很多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可是現在他的目光從他們臉上看過去時每一張臉都全無表情,每個人都好像變成了個木頭人。
  鐵開誠的心沉了下去,心里忽然充滿了憤怒与恐懼他終于明白了一件事,他旗下所有的鏢師都已被人收買了。
  他的紅旗鏢局早已名存實亡。
  看倒他臉上的表情,曹寒玉大笑,揮劍,用劍尖指著他:「殺!」
  「誰殺了他們都重重有賞。」
  「鐵開誠的頭顱值五千兩,謝曉峰的一万。」
  鏢師們立刻拔刀。紅燈映著刀光,刀光如血。
  謝曉峰.鐵開誠,并肩而立,冷冷的看著刀光向他們揮舞過來。如果在平時,他們根本就不會將這些人看在眼里,可是現在他們一個身負重傷,一個力气將盡,就算他這些叛徒全都刺盡殺絕,也絕對無法再對付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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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慕容秋荻就要我在酒中下毒。
  那天晚上風雨很大,我看看鐵中奇喝下了我的毒酒,心里多少也有點難受,可是我知道這秘密一定不會被人發覺的,因為那天晚上在后院當值的人,也都已被天尊收買了。
  鐵開誠事后縱然怀疑,已連一點證据都抓不到。為了保全他父親的一世英名,他當然更不會將這种事說出來的。
  可是現在我卻說了出來。因為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天尊的毒辣和可怕,我雖然不是個好女人,可是為了你,我什都肯做。只要你能永遠記住這一點,別的事我全不在乎。口口口這是封很長的信,小弟卻一字不漏的念了出來。
  它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听完了這封信,鐵開誠固然已滿面痛淚,謝曉峰和小弟的心里又何嘗不難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曉峰才輕輕的問道:「她人呢!」
  小弟道:「走了。」
  謝曉峰道:「你有沒有問她要去那里!」
  小弟道:「沒有。」
  鐵開誠忽然道:「我也要走了,你也不必問我要去那里,因為你就是問我要去那里,我也絕不會說。」
  他當然要走的。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不去做的事。
  謝曉峰了解他的處境,也了解他的心情,所以什話都沒有說。
  鐵開誠卻又問了他很讓他意外的話:「你想不想喝酒!」
  謝曉峰笑了。
  是勉強在笑,卻又很愉快:「你也喝酒!」
  鐵開誠道:「我能不能喝酒!」
  謝曉峰道:「能。」
  鐵奴開誠道:「那末我們為什不去喝兩杯!」
  謝曉峰道:「這時候還能買得到酒!」
  鐵開誠道:「買不到我們能不能去偷!」
  謝曉峰道:「能:」鐵開誠也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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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欣逢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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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有人會把酒藏在床底下。
  只有大戶人家,才藏著有好酒,大戶人家通常有酒窖。要偷酒窖里的酒,當然比偷床底下的酒容易。
  鐵開誠偷酒的本事雖并不比謝曉峰差多少,酒量卻差得不少。所以先醉的當然是他。
  不管是真醉?還是假醉?是爛醉?還是半醉,話總是說得要比平時多些,而且說的通常都是平時想說卻沒有說的話。
  鐵開誠忽然問:「那個小弟,真的就叫做小弟!」
  謝曉峰不能回答,也不愿回答。小弟真的應該姓什?叫什?你讓他應該怎說?
  鐵開誠道:「不管他是不是叫小弟,他都絕不是個小弟。」
  謝曉峰道:「不是!」
  鐵開誠道:「他已是個男子漢。」
  謝曉峰道:「你認為他是!」
  鈹開誠道:「我只知道,如果我是他,很可能就不會把那封信說出來!」
  謝曉峰道:「為什!」
  鐵開誠道:「因為我也知道他是天尊的人,它的母親就是慕容秋荻。」
  謝曉峰沉默著,終于長聲歎息:「他的确已是個男子漢。」
  鐵開誠道:「我還知道一件事!」謝曉峰道:「什事!」
  鐵開誠道:「他來救你,你很高興,并不是因為他救了你的命,而是因為他來了!」
  謝曉峰喝酒,苦笑。酒雖是冷的,笑雖然有苦,心里卻又偏偏充滿了溫暖和感激。
  感激一個人的知己。
  鐵開誠道:「還有件事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再去找薛可人。」
  薛可人就是那個貓一樣的女人。
  鐵開誠道:「因為她雖然做錯了,卻是被逼的,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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