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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男奸女賊 作者:淺草茉莉

男奸女賊 作者:淺草茉莉

【內容簡介】

他是堂堂赤焰皇朝剛毅木訥的二皇子,
與她這名滿京城狐媚放蕩的貪官千金──
怎麼看怎麼不配,對吧?
所以她很守本分的自薦妹子為妃,
可為啥候選名單上竟也有她的閨名咧?
這鐵定是那死男人故意羞辱她的手段,
沒關係,不知死活的笨蛋敢來挑釁,
她也不會和他客氣!
向他行禮她就“嬌羞”的睡到差點倒地,
相親宴上別人彈琴她也負責嗑瓜子助興,
本想這下她便能包袱款款繼續A錢去,
沒想到這皇子有怪癖,習慣夜襲不說,
還只對浪女有興趣……

[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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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七月天是赤焰城最炎熱的月份,此時熱氣逼人,街頭巷尾人人持著紙糊扇,毫無風雅可言,揚啊揚地,還是抵擋不了節節高升的熱氣。

  儘管天熱,但京城一戶宮院裡,天熱,人心更熱,簡直要冒出火了。

  急啊!

  「怎麼樣,收了嗎?」官院裡的大官焦急的問著跪地的屬下。

  來人苦著臉緊搖首。「稟大人,送去的美女被退回來了。」

  大官急得扼腕。「那財帛美玉呢?」

  「退了,說是不缺。」

  大官握拳。「良駒寶馬?」

  來人還是垮著臉。「大人,前一陣子外藩才進貢朝廷一批曠世良駒,聽說品種優良,數量達千匹。」

  「嗄?!」大官這下簡直咬牙切齒。「那他有說到底要什麼?」

  來人點首,「有,他說要一個人。」

  「人?要人好辦,要誰?」一聽有轉圜餘地,大官終於露出喜色。

  「他……他要……」

  「要誰?快說!」他心急如焚。

  來人深吸一口氣後說:「他要……大姑娘。」

  「什麼?」大官驚愕得連鬍子都翹了起來,接著驀地沈下臉,「嗯,那大姑娘人呢?」

  「大姑娘,她……她在寢房中和才剛帶回來的男人……翻雲覆雨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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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赤焰皇朝,一百九十一年春

  赤焰城是赤焰皇朝一百多年前建國後所設立之首都,為全國最大的工藝、經商和文化之地。其西、北、東三面環山,主要河流有意情河、暗陽河、臥臣河等。

  而赤焰尚為政、經、文之中樞,百業相競,為全國最富裕也是權力鬥爭最激烈之處,奢華與欲望,在這裡顯得既美麗也醜陋。

  百業況且如此,官場自是更甚,爾虞我詐,你爭我奪、陽奉陰違、不擇手段,在這裡隨處可見,見怪不怪。

  但要論官場中最為陰險無恥,恐怕無人敢與其爭鋒的就僅有一人,便是掌管全國上地、財政的戶部尚書柳忠賢柳大人。

  他的陰險卑鄙無人能及,但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不是他的行鄙事跡,而是他那美若天仙、貌賽嫦娥,卻又放浪形骸、浪蕩不羈的大女兒,柳如松。

  柳忠賢膝下無子,共育有三女,分別是柳如松、柳如風以及柳如柏。三女皆為當朝首屈一指的美人,但除了柳如松名噪京城,其他兩女則深居簡出,鮮為人知。

  至於柳如松名噪京城的原因,除了美豔浪女名聲之外,就是傳說貪官柳忠賢對她言聽計從,才會官運亨通,一路由一個小小的戶部司事,到次官侍郎以至如今一部之首的戶部尚書,官運可謂平步青雲,一路亨通。

  此女才貌色藝兼備,芳齡二十,堪稱人間絕色,可惜無人敢上門提親,原因人人皆知,因其浪蕩成性、聰明過人、難以駕馭!

這日,春日暖暖,京城名人巷內之戶部尚書官邸,門是朱漆,飾有虎頭,金光閃亮,走進內廳只見廳堂朱漆綠瓦,與彩繪梁柱互為輝映,光彩著實奪目,走過三重門,經過四道回廊,入了內堂,便見內寢擺著黑漆花鈿屏風床,床上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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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兒,玩夠了沒?可別讓二皇子太難看。」柳忠賢瞧見兩人眼光中的火光,急忙出言勸阻。好歹這場婚宴的媒人兼主婚人都是二皇子,經松兒這一鬧,豈不丟了二皇子的面子?

  如今朝中情勢末明,她可別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一時好玩卻得罪了二皇子。

  「知道了,爹,我這就回去,不就什麼事都沒了。」新人正行夫妻交拜之禮,她卻婀娜起身,眾人眼神立即住她身上瞟來,新郎更是失魂落魄地忘了躬身交拜,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離去的身影,只差沒有抛下新娘,追上去扯住她衣角,求她別走了。

  這模樣人人瞧在眼裡,暗笑在心裡。這場婚宴怕是砸場了,若婚後這對新人真能琴瑟和鳴,白頭偕老的話,才真真真有鬼!

  於是一場荒謬至極的婚禮,便在眾人看戲,嚴大人惱怒,大皇子冷笑,二皇子面沈,三皇子則垂涎欲滴,色相百出的情況下倉卒收場。

  金鑾殿上

  「你們可知父皇近憂為何?」皇上沈著聲問龍位下的三位愛兒,他年紀末達五十,體魄清健,聲若宏鍾。

  「父皇,兒臣知道,您是為了幛敬地區流寇的事操煩,對不對?」三皇子眯著眼得意地說。他早由母妃那打聽清楚父皇近日憂心之事,這會早就備著答案等父皇問起。

  「嗯,難得三皇兒關心國事,也知道父皇為何而擔憂啊。」皇上嘉許地直撫鬍鬚。

  「關心天下事乃是兒臣應盡的義務,為父皇分憂解勞更是兒臣的心願。」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瞧得大皇子眼冒鄙色,卻暗惱自己鄙不如人。

  「三皇子,你想為朕分憂解勞?」皇上未察覺皇子間的暗潮洶湧,繼續問。

  「呃……是,父王。」

  「那你說說看,幛敬流寇日益坐大,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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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戶部尚書府邸一陣嬌吼聲。「是誰,究竟是誰敢又叼走咱們嘴上的肉?」柳如松氣得渾身發抖,柳眉不住扭曲。

  「松兒,你別生氣,這事似乎不簡單。」柳忠賢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已經是本月以來,他們第二次費心汙來的私銀莫名其妙給飛走了。

  「嗯……」柳如松臉倏地沈了下來。

  「爹,大姊,你們假朝廷之令徵收良田納為私有,本來就不應該,如今陰謀教人給拆穿,爹還是在皇上面前指天立誓說是遭人誣陷,皇上這才沒有怪罪下來,你們已該慶倖,怎麼還不知反省?」柳如風不以為然地囁嚅相勸。她也是個美姑娘,為人端正,對家人的不法儘管多有微詞,但畢竟不是當家作主,對父親與大姊的膽大妄為也只能口頭勸勸。

  「是啊!假傳政令,貪污取財,罪可是很重的,爹,大姊,你們可不要累得我們一家成為眾矢之的,屆時下獄被斬……」柳如柏也在旁附和。她是一個膽小又略帶稚氣的俏姑娘,見二姊開口,她也忍不住抱怨,但多說兩句的下場是惹來柳如松的白眼,她當下吞下後話,不敢再多嚼一個字。誰都可以惹,就是大姊不行,惹她生氣可是很恐怖的。

  「住口!良田徵收是我和你大姊好不容易想出來辟財之道,竟教人密報給皇上得知,讓我們偷雞不著還差點蝕把米,這個仇我非報不可!」柳忠賢氣得吹鬍子瞪眼。

  「可是,這事咱們辦得隱密,消息是怎麼走漏的?而且誰不透露,偏偏傳到皇上耳裡?這事定與皇上身邊的人有關。」柳如松精明的倩測。

  「沒錯,田賦征繳都是由我戶部負責,爹身為戶部尚書行令施政無人可過問,莫非這中間出了內奸?」他也靜下心來推敲。

  「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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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端午龍舟,京城盛事,皇城內意情河道的東苑太瑩湖旁,正精采地舉辦龍舟比賽,因太瑩湖位處京城重地,故參賽者莫不是皇親貴胄。

  這些權貴子弟們親兵護衛不少,沿岸叫囂地為自己的主子加油,吵雜聲響徹雲霄。

  皇城內意倍河道附近建有許多殿宇樓臺,太甯宮便是一處離宮,以太湖石點綴得精光亮麗,目的就是等著這班權貴們閒暇光臨,今日端午佳節,這裡自是要熱鬧—番。

  太甯宮風光正對著太瑩湖,美不勝收,專供王孫貴胄尋歡作樂用,這會,令人詫異的是,一向不苟言笑的二皇子竟會出現在這熱鬧之所。

  但人來就來,還是與眾人格格不入,就見他只與好友秦中英獨佔風景最好的一角,喝酒聊天,不似其他貴族,坐在窗臺對著河岸賽舟瘋狂叫囂尋樂。

  「二皇子,到手的功勞,拱手讓人,你不飲恨嗎?」秦中英啜著酒笑問。

  不苟言笑的嘴角忽地揚了下。「飲恨什麼?大哥願意冒險剿寇,我自當佩服,哪有不服之理?」

  秦中英捂嘴偷笑。「是啊,哪會不服,你為人端正又怎會跟人爭功?」他自小與二皇子一起伴讀、遊戲、練武,至今二十五年有餘,當然最是瞭解他的為人。

  姚常焰半垂眼臉,冷笑飲了一口酒。「交代你辦的事,辦得如何?」

  「妥當,你放心好了。」

  「嗯,那就好。」他微微頷首。

  「對了,你就要納妃了,這妃子人選可有著落?」秦中英滿臉揶揄。知道他最反感的就是這件事,偏偏也是皇上最關心的,逼得他只好承諾近日內納妃。

  白了一眼好友。「這事不關你的事。」他沒好氣的回道。

  「是不關我的事,但誰教大皇子已於前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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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又想做什麼?」柳如松凝眸盯著父親手裡的清單。

  「嘿嘿,這不就是大皇子剿寇在即,出兵前的戰務清單。」他像是被逮到小辮子般乾笑。

  她冷哼,眼珠子一轉便知她好財的爹又再度打著想貪污剿寇餉銀的王意。

  「我不是告誡過你,這陣子別惹事?」她搶過清單。

  哎唷,當真什麼事都逃不過女兒這雙精明的眼!他暗歎。「爹知道,但是你瞧瞧這份清單,大皇子剿寇帶兵十萬請款高達四萬兩銀,擺明瞭大皇子也要分上一杯羹,既然上頭都帶頭了,爹這做屬下,又是管財務的,怎能不助其一臂之力,順便就拿些來零花零花。」

  「零花?瞧清單上你汙的少說千兩,這還叫零花?」

  「所以說嘛,不是爹不肯聽你的,只是這筆金額這麼誘人,爹怎忍得住啊?」他一臉無可奈何。

  她失笑,知爹莫若她了。「好了,我知道了,可是這幕後敵人還未出現,咱們這麼做很危險的。」她還是有顧慮。

  「你曾說過幕後敵人可能是大皇子,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探個虛實?」

  經爹這麼提醒,她倒有了主意。「爹,你這銀兩何時發出?」

  「大軍三天後出發,軍餉自當於前一日繳呈。」

  「那貪污之銀兩呢?」

  「你也知道的,貪來的錢通常是等大軍出發前兵部核官校閱無誤後,於途中三日內再依照當初說好的額度撥出,由個人派員至軍營中取運回來。」

  「這麼說來,爹,你打算派誰押這筆錢回來?」

  「這可是筆大數目,在所有貪官之中除了大皇子外,爹占的分量最重,不小心謹慎可不成,萬一又教程咬金給黑吃黑了去,我非要扼腕不可,所以派誰去呢……給個主意,松兒,你說派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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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蒙面人一路以輕功飛奔,一面對話。

  「好樣的,你真破了葷戒了,嗯哼?」

  「……」

  「為什麼是她?不相配的。」

  「配,怎麼不配,骨子裡一模一樣。」

  「哈哈哈,說的也是,但是她老子可是陰險卑鄙的柳忠賢啊?」

  「又如何?其實論陰險卑鄙,老子還不如女兒。」

  「哈!」他笑得更大聲。「好個絕配,不過這麼一個潑辣刁鑽的美人可不好搞定,以後有苦頭吃了。」

  慢下身來,斜睨身邊人。「正好,省得我無聊。」

  搖首。「你喔。」犯賤。

「松兒,二皇子的選妃名單出來了,你快來瞧瞧。」柳忠賢一下朝,立刻拎著選妃名單,樂上天的沖進她寢房裡。「咦,風兒你也在,正好,喜事我一併說。」進房瞧見二女兒以及三女兒也在,他高興得直跳腳。

  「不就選妃名單,有什麼好喜的?」柳如松嬌懶地由三妹柳如柏協助,攬鏡梳妝,一臉不在意。

  「當然是大喜事,因為這名單中有你也有風兒的名字,你說,這不是喜事一樁嗎?」

  「什麼?」她立即氣憤地搶過名單。「真有我的名字!」她氣炸了,當場將名單撕個粉碎。

  「松兒,你這是做什麼,瘋了不成?」柳忠賢驚得搶回已是一團碎屑的公文名單。

  「爹,你是不是拿錯了?這名單有誤。」她怒氣衝衝地說。

  「這可是禮部發出來的公文,怎麼可能有錯?」

  「可惡,這二皇子竟敢羞辱我,我要他好看!」她抿緊唇,氣呼呼的咆哮。

  「選妃名單有你算是羞辱嗎?松兒,你是不是傻了?多少人想搶這妃子寶座,說不准有朝一日,你或風兒就成了皇后了,這天大的喜事可是咱們無上的光榮,可為柳家的勢力再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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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皇宮內,皇帝處理朝政的外朝主陽,帝後居住的內廷主陰。主陽主陰是指格局上的不同,象徵陰陽調合,至於皇子們所居以東向為主,太子當然居於東宮,但目前尚未冊立太子,因此東宮正空懸著,無人居住。而三位皇子目前各居清和宮、清聖宮以及清信宮,二皇子所居即是宮廷最東的清聖宮。

  這會,晚膳時分,二皇子召來各家閨秀,在清聖宮大擺筵席,要她們一一展現才藝娛樂。

  佳麗莫不使出渾身解數,有的吟詩,有的作畫,有的撫琴,有的跳舞,爭奇鬥豔,好不熱鬧。

  此時臺上撫琴的正是刑部侍郎的胞妹,長得還算秀色可餐,但所有人與柳如松一對上可都失色不少,這使得不少閨女在聽到競爭者名單中有柳如松的名字,個個面如死灰。不過回頭細想,以她行為不檢的風評,正直的二皇子是不會看中她的,儘管她貌美如花,但失德可就犯了皇家大忌,試問歷代,哪朝哪代的皇家允許娶一個娼妓入宮?

  所以人人對柳如松這個假想敵稍稍放心不少,但還是不免擔心,萬一這妖精以狐媚術迷得二皇子不顧一切點她為妃,那可怎麼辦?

  可進宮後,眾人完全放下心來,因為二皇子根本對她不屑一顧,進宮十五日,他沒開口同她說過一句話,連一個笑臉都不曾有過,這京城名花在二皇子眼裡簡直如路邊野花不值一顧,更甚者,瞧她猶如殘花敗柳,嫌棄得不得了。

  眾人幸災樂禍之餘,不免正式鬆口氣,這千年妖女碰上剛毅內斂的皇子,哈,沒戲唱了!

  臺上閨女還在賣力撫著一首「瀟湘夜雨」,眾人凝神靜聽,莫不悲從中來,正撫到哀淒萬分之處,驀地傳來—聲聲「嘎茲,嘎茲」的聲音,眾人頓時狐疑地屏息尋聲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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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一盞小燭,燈光搖曳,映得床上人兒潔白皮膚更見光澤,素顏像玉雕一樣清純。

  丑時了吧,她又失眠了,夜晚她不易安睡,非要翻到筋疲力盡方能好睡,但這一睡非到日過三竿方能起身,反正她生於富貴之家,千金小姐睡到太陽曬屁股也不會有人說上一句,更何況她這個柳府大姑娘是爹爹疼入骨,妹妹不敢數落,自然養成她任性、為所欲為的個性。

  不過入宮後她可慘了,夜晚照樣睡不著,白天天剛亮就教宮女們給硬請出寢,教著一大堆宮廷禮儀,說是她們每一人都可能雀屏中選成為皇子妃,因此所有人都得接受這妃子禮儀的教導。

  她快煩死了,雙手抱著膝,只期待這一個月的宮廷酷刑趕快結束,她已經懷念起府裡的黑漆花鈿屏風床了呢。

  倏地,她想起那噁心的三皇子。今兒個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那牛皮糖甩開,一不小心這雙手又教他吃了不少豆腐,這一切都怪二皇子那臭傢伙,要不是為了讓他沒面子,她也不必犧牲色相,去與那色胚周旋。

  可說來也教人不甘心,只要是男人,不分老少,哪一個不是對她趨之若騖,為何二皇子這假正經就是對她不假辭色,活像她是髒蛆蛆,碰不得也不想碰,真是氣人。

  皇子就了不起,當不上皇帝不照樣被其他兄弟鬥下臺,將來下場說不定淒慘得很。

  屆時,瞧她要不要出手幫他一幫,畢竟在朝中沒實力可辦不成事的,這點大皇子倒是積極,這幾年對爹提攜有加,但說穿了,不就希望將來結合勢力助他登上皇位嗎,只是在她瞧來,大皇子火候還不夠,皇上對他也不夠信任,雖然此次派他剿寇,但成果未定,將來這太子之爭,還有得瞧呢!

  微闔上眼,希望這麼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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