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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遲來的情人節 作者:子澄

遲來的情人節 作者:子澄

充滿著唯美浪漫氛圍的情人節,
  卻怎麼也煨不暖薊芷薔泛冷的心……  
  若是可以選擇,
  她寧願世界上不曾有過一個叫做“情人節”的節日!  
  情人節對她而言,
  只是一個充滿回憶、永難磨滅的痛苦印記——  
  如果沒有三年前的情人節,她和靳仲騏不會相遇;  
  如果沒有情人節的相遇,
  就不會有三年來“相敬如冰”的婚姻生活;  
  又如果沒有今日的情人節,
  她不會決定親手扼殺掉三年苦心經營的漫長婚姻路!  
  一切的一切、緣起緣滅,
  全在這令人憎恨的節日裏,諷刺地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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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催淚王——辣媽子澄

  鐵花生

  前一陣子有些讀者寫信問辣媽,為什麼最近都只寫輕松的愛情故事,而不再寫感人的深情故事呢?他們很愛看辣媽的催淚故事啊!

  然後辣媽就以哀怨的語調告訴我。「唉!我也很無奈啊,誰教我的編編是個超級愛笑的開心鐵花生呢?」

  啥米?!難道鐵姑娘我愛笑也錯了嗎?突然間,我開始覺得我很對不起辣媽的親親讀者們,居然讓辣媽開心的連續寫下那麼多本快樂的作品,卻忽略了辣媽的催淚功力?!

  正當我自怨自艾的時候,辣媽乘機假裝無辜地問了我一句:「那……我可不可以寫一本悲情一點的故事呢?」

  心中愧疚感升到最高點的我,立刻毫不猶豫地點頭同意。「沒問題!可是……要放在哪個係列啊?」

  兩個女人頭頂立刻跑出好多個問號,電話兩端一片靜默——

  「你只要寫到火辣辣的劇情,就會心情好得不得了,所以這本不能放在*採花係列*;可是活潑俏皮的*橘子說係列*好像也不太適合,那……」

  辣媽的口氣明顯變得愉悅。「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再回「花蝶係列」出一本書嘍?」

  呃,辣媽都這麼說了,我當然也只有說「可以」的分嘍!

  不過我總覺得我有種被騙的感覺,好像我是被辣媽牽著鼻子走似的;表面上好像是辣媽很聽我的意見,但是無形之中,似乎是我完全聽從辣媽的話。

  所以嘍!頭腦突然變清醒的鐵姑娘,立刻開出了一個條件。

  「如果你這本書寫得不夠感人,沒讓我看到忍不住掉眼淚的話,就表示你功力不足,以後就不準再寫催淚故事嘍!」

  自認催淚功力超強的辣媽,怎能忍受我這樣的挑釁,當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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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情人節。

  寒冷而熱鬧的情人節。

  雖然氣溫仍凍人心肺,但街上一雙雙熱情相擁的情侶,卻似乎感覺不到絲毫酷寒的溫度,因為愛侶的陪伴,每個人的心裡都是暖呼呼的,溫暖極了。

  充滿著唯美浪漫氛圍的情人節,鮮花、巧克力,及各餐館應景的燭光晚餐,襯托出一層溫暖的光暈夜景;歡笑、嬉鬧,充斥著台北盆地的每個角落,卻怎麼也煨不暖薊芷薔泛冷的心。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世界上不曾有過一個叫做「情人節」的節日。

  情人節對她而言,不是一個美麗的傳說,也不是一個定情的紀念日,而是一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印記──終其一生,永難磨滅的印記。

  如果沒有三年前的情人節,她和靳仲騏不會相遇;如果沒有情人節的相遇,不會有三年來「相敬如冰」的婚姻生活;又如果沒有今日的情人節,她不會決定親手扼殺掉三年苦心經營的漫長婚姻路,一切的一切、緣起緣滅,全在這個令人憎恨的節日裡,諷刺地被發生了……

  如今,薊氏企業龍頭易主,連千瘡百孔的婚姻也毫無怨言地拱手出讓,除了身旁行李箱裡的隨身衣物外,她孑然一身,抬頭看向淒美寒涼的夜空,她竟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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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定得去嗎?爸。」撫著病床冰冷的鐵欄桿,薊芷薔身上端莊合宜的明亮套裝,怎麼也掩不去瘦削臉龐上深切的憂心。

  「我知道太委屈你了,芷薔。」薊志昌臘黃的老臉顯現久病的懨態。「但公司的經營狀況你比我還清楚,這些年你的努力,我全看在眼裏,不是你表現得不好,而是整個不景氣的大環境把我們拖下水,這一點都怪不得別人。」

  薊氏經營的是鋼鐵業,原本趁著房地產蓬勃發展的時機也曾風光一時,但隨著經濟蕭條、連帶地引發房地產低迷之後,薊氏企業的業績一落千丈;加上龍頭薊志昌的身體突然頹敗,整個企業體僅靠他的獨生女薊芷薔一人獨撐大局,看來岌岌可危,眼見就要被經濟的大洪流給吞噬殆盡了。

  「可是那個人……真的值得信任嗎?」雖然畢業後薊芷薔就一直待在自家企業工作,但她畢竟不是初出社會的青澀女孩,自然聽過有關「企業聯姻」的傳言,可是她從沒想過這件她認為荒謬至極的傳言,終有一天會在自己身上得到應驗。

  「我看過他的資料,他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見女兒態度有所松動,薊志昌松了口氣。「他的年齡與你相倣,年紀輕輕就擁有一家極具前景的跨國企業,可見他的商業手腕超強;不過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從沒傳過任何花邊新聞,這對年輕企業家而言是非常難得的。」他露出生病以來,難得一見的燦亮眼神。

  「嗯……」沒傳過花邊新聞?她蹙起眉心,不敢相信現代還有這種有錢又「超然」的男人。

  「芷薔,我知道這個要求對你面言實在是太勉強了點,可為了公司、為了我,你能不能試著去跟對方見個面?」薊志昌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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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眨了眨眼,眨掉眼裏的迷思,這才將視線集中在靳仲騏身上,然後,神情明顯地愣了下,再也移不開目光——

  他……該怎麼說呢?

  其實在薊芷薔接觸的對象裏,他算是極好看的男人。

  粗而密的濃眉飛斜入鬢,顯示個性固執而不妥協;有型的雙眉下是炯炯發亮、彷佛能穿透人心的晶燦黑眸;高挺的鼻和略薄微揚的唇,在在顯示他剛毅的個性,這個男人……很危險!

  她突然一陣哆嗦,有種與虎謀皮的錯覺!

  「薊小姐好像不是很情願參加這類餐會。」唇邊泛著略帶譏諷的笑紋,靳仲騏一開口就直指重心。

  「不,我很榮幸能得到跟靳先生見面的機會。」拿起餐巾紙擦拭剛用過食物的嘴角,她沒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為了不辜負父親的期望,她盡力將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感謝你能撥冗參加這次會面。」

  「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拐彎抹角了上挑挑眉,靳仲騏淡淡地笑了。「請問薊小姐能接受*企業聯姻*的婚姻嗎?」

  為了不浪費彼此的時間,開門見山是最快的解決方式;如果她沒有這層心理準備,那麼,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詹克勤在一旁猛翻白眼,他就知道靳仲騏一開口準沒好話;人家女孩子受得了他這樣直接、甚至有點傷人的問題嗎?不嚇死她算他運氣好!

  薊芷薔僵了下,握著餐巾紙的手微微顫抖。

  「是,現代人過於繁忙,我不介意婚後再培養感情。」她在家裏沙盤演練過各種可能的狀況,但獨獨漏了直來直往這一套,因此她只能憑直覺回答問題。

  「那麼,請問薊小姐對我可還滿意?」感覺詹克勤用腳踢了踢他的皮鞋,靳仲騏仍不以為意地繼續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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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乎意料的,薊芷薔意外地投靳母餘敏秀的緣。餘敏秀一見到她,就彷佛見到親人般拉著她不放,吊詭地完全沒有初識者的生疏。

  「你這孩子怎麼會瘦成這副樣子?」餘敏秀毫不忸怩地在她手臂、腰肢上各摸了把,像在評量她有多少斤兩。「這樣太不健康了,女孩子要胖一點才顯得福氣!」

  「伯母……」薊芷薔不敢問躲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曾遇過如此熱情的老婦人,只能像擺在肉攤上屠宰好的豬肉般僵立著,有種讓人待價而沽的錯覺。

  「啊,沒關係、沒關係,我記得有幾帖補氣血的藥方子,等你嫁進來,我可得每天好好地幫你補一補。」餘敏秀踱到五鬥櫃前翻找了起來;她明明記得藥方子就放在這裏頭,應該沒記錯才是。

  薊芷薔聞言更是尷尬了,她困窘地撇開頭,正巧遇上靳仲騏含笑的黑眸。

  「媽,你這樣會把芷薔給嚇壞的。」畢竟她初來乍到,怎能很快融入突如其來的關心?何況母親的確是太急躁了些,他都還沒開口求婚呢!「萬一她被你嚇到,不肯嫁到我們家怎麼辦?」他似笑非笑地調侃道。

  「會嗎?芷薔。」餘敏秀當頭被澆了盆冷水,她有點受傷地看向薊芷薔。

  「呃……」薊芷薔瞬間豎起全身寒毛,埋怨地瞟了靳仲騏一眼。

  熱情不是件壞事,只是她不習慣罷了,他怎麼可以說得如此直接?而且對象還是他自己的母親,真是罪不可綰。

  「不會的,伯母,我很小就沒了媽媽,謝謝你讓我重新感覺母親的溫暖。」

  其實她對生母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但她依悉記得母親軟軟的手,安撫般地輕拍著她的臉,那是一種很溫暖、很幸福的感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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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淺笑意漾上他好看的嘴角,趁她一陣錯愕,軟熱的舌尖滑過她微張的唇線,在她驚喘一聲、還來不及閉口之前,長舌堂而皇之地侵入她芳香的檀口,極緩地舔過她柔細的口腔內壁,讓她適應突如其來的親密。

  唔……輕淺的嘆息在喉間漾開,她感覺自己醉了,醉倒在他唇舌間濃鬱的酒味裏。

  這就是吻嗎?

  好溫暖、好舒服,她無法將想像中口水傳來傳去的嗯心畫面,跟此刻頭重腳輕的虛軟感重疊在一起。

  如果這就是情人間的親吻、愛情童話裏的神奇迷咒,那麼她不排除自己會沈迷其中的可能……

  沒有推拒,感覺到她柔順且全然接受,靳仲騏的長舌穿過她整齊的貝齒,觸碰她和自己同樣柔軟的舌尖,他便很難再保持君子風度,瞬間變得狂肆了起來。

  他的舌勾繞著她的,並逐漸施壓,逗勾她與自己嬉戲、共舞;略微急躁的大手竄進絲被底下,撫觸她稍嫌瘦削的女性胴體,意外地感覺到她並不如想像中平板。

  「看不出來其實你滿豐滿的。」放開她喘息的誘人紅唇,微促卻慵懶的嗓音愉悅地在新房裏漾開。

  「噢……」發覺自己似乎過於投入,並聽出他話裏的調侃,她羞赧地以手掩面,頰側的雙耳泛起美麗的嬌紅。

  又是一大驚奇!

  靳仲騏不記得自己有多久不曾再看見會臉紅的女性,況且還紅至耳朵?他的新婚妻子真令人感到驚喜!

  懷著探險的亢奮心情,放肆的大手開始遊移在她微顫的嬌胴之間,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挑情的機會,帶著電力的唇舌在她白皙的胸頸間留下一個又一個殷紅的吮痕;從此這便是只屬於他的領地,他莫名地因這煽情的認知而感到歡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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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漸漸將薊氏的業務移轉到靳仲麒手上,薊芷薔就像一顆不停運轉的陀螺突然有了休憩的空間,頓時變得輕鬆又自在。

  她不用再每天忙於總是處理不完的公事,也不用簽署那些永遠簽不完的公文,加上余敏秀有計劃的「補身行動」,她瘦削的體態逐漸豐腴了起來。

  一晃半年過去了,夫妻倆因相聚時間的增長,慢慢地適應了彼此的存在,生活模式也趨於固定;原本因為靳仲騏大部分的時間仍留在「騏驥」,所以她還是每天到薊氏坐鎮,而這情況將在一席話之間改變──

  「芷薔,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處理完公事,靳仲騏由書房回到房間,他敲了敲敞開的門板,詢問正坐在梳妝抬前擦拭濕發的薊芷薔。

  「嗯?好啊。」她停下擦拭的動作,把大毛巾揪在掌心。

  人跟人之間相處久了,自然或多或少會產生微妙的感情變化,薊芷薔也不例外,她已逐漸適應他的存在、他的生活步調,讓他成為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

  有時她也厘不清自己對他是依賴還是習慣,但她卻無法否認,他在自己心裡的地位明顯加重,這已經成了不爭的事實。

  但他對自己的態度一向是敦厚而有禮,她經常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有道無形的牆阻擋其間,完全不像一般平常夫妻那般……該怎麼說?是直接吧?!

  就是不像一般夫妻那樣直接,有什麼話就挑明了說,就算是負面的情緒發泄也好,但她從沒在他身上感受到這些。

  也許因為他們的結合方式,不若其他夫妻般經過談戀愛的浪漫過程,因此才會令她有這種感覺,但這是一種極真實的感受,絕不是她的錯覺。

  像現在,他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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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棉被聽到他走出浴室,輕微的開關聲響讓她知道他關了燈,等感覺到身邊的床位明顯下沈,她這才放任自己沈入夢鄉。

  在意識漸漸混沌、神智拉扯在清醒和昏沈之間,她還滿腦子環繞著一個目前仍感荒誕不經的傻氣念頭──

  她真的好想跟他過一個像樣的情人節。

  %%%不到公司上班,等於將整個權力重心全數轉移出去,每天每天,薊芷薔的工作就是陪伴余敏秀;她很清楚要等到婆婆抑鬱的心情緩緩淡去,自己這個「階段性」

  的任務才能算完成,她樂見這個時刻的到來。

  由於在家的時間變長,每天婆媳倆大眼瞪小眼也實在不是辦法;她發現這樣固定的相處模式並不能改變實質的現況,於是她開始試著找些以前沒機會做,卻感覺婆婆可能會有興趣的事來消磨時光。

  當然,她總是軟硬兼施地拉著余敏秀一起行動,讓老婦人周旋在數不清的社交活動和新認識的朋友裡,果真讓余敏秀逐漸忘卻好友去世的傷痛。

  「媽,我這裡總是弄不好,你幫我看一下,好不好?」婆媳倆窩在客廳的沙發裡,面前的矮幾上堆滿了各式各色的毛線和參考書籍,她們參加了一個針織班,共同學習針織的樂趣。

  「吶,讓我看一下唉!」推了推「做功課」時才戴上的老花眼鏡,余敏秀放下織了一半的毛背心,順手接過薊芷薔的半成品圍巾。

  看著婆婆認真的神情,薊芷薔誠心認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沒有錯。

  她原本就不是一個擁有強烈事業心的女人,相反的,她極欽羨一些婚後能在家相夫教子的同學;因為在她的認知裡,家庭才是生活的重心,沒了家,再多的努力都沒有目標。因此她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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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台中那塊地的麻煩了嗎?」靳仲騏一邊翻看新成屋的銷售企劃,一邊隨口詢問杵在一旁顯得心不在焉的詹克勤。「何時可以簽約?」

  「嗯?你說了什麼?」詹克勤確實心不在「這裡」,也因此沒有聽清楚他的問話。

  「你最近怎麼搞的,老是人在心不在?」這家伙是吃錯什麼藥?這兩天錯誤百出。「有什麼值得你煩心的嗎?」

  「哎────」詹克勤苦著一張臉,長長地嘆了口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麻煩的東西?」他不僅語氣沈重,連說話的方式都咬牙切齒,彷佛恨之入骨。

  「哦?」靳仲騏的好奇心徹底被挑起,他合上企劃書,有趣地看著詹克勤滿臉恨意,語帶調侃地說:「這實在不像你這個女同事們公認的優質男士所說的話。」

  雖然詹克勤已名草有主,但他對女人一貫的有禮態度仍在女同事間造成不小的傾慕浪潮。靳仲騏有時也不禁懷疑,現在的女人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什麼思想,連有家室的男人都不放過?

  或許從女性解放主義開始,女人就變得不太正常了,頂著新潮思想的名義,做的卻都是壞人家庭的骯臟事,實在無聊透頂。

  「哈!優質男士!」詹克勤嗤笑一聲。

  「幹麼?你老婆給你氣受啦?」這個人也真奇怪,追了好些年的女人終於「入袋為安」,他到底還有什麼不滿?

  「給我氣受就算了,偏偏我根本搞不懂她要的是什麼!」心浮氣躁地撣撣西裝上自行吸附的雜質,詹克勤的臉更苦了。

  「喔,那可能有點麻煩。」靳仲騏不是很誠心地應和著。「到底是什麼事讓你神經失常?」這才是重點。

  雖然詹克勤的個性不似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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