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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轉帖][言情小說][沈亞]萬縷千絲

「開啟程式之後,用這塊光碟執行,今天晚上就守在這裡。我只是先過去設定傳送盒,但我無法確定時間到底需要多久,且時間太緊迫,我只能做出一個傳送盒,所以設定好之後,必須用這邊的傳送程式把我接回來。」

  「為什麼不直接過去找小曦,把她一起接回來?」

  「因為我不知道她在哪。」

  「意思就是說,很可能根本找不到她?」

  高亞拓簡單地點個頭。「的確如此。如果真是這樣,我就得多做幾個傳送盒到處亂放,那是亂槍打鳥的辦法,若第一個地點沒找到,後面要找到的機率就更渺茫了。」

  劉開立刻搶過光碟片回到電腦前。「那我們還等什麼?」

  等一份勇氣。

  高亞拓站在傳送室前凝視著空空如也的四面玻璃,鏡面反射出他凝重的神情。

  他在等一份勇氣。

  等在七百多年前的是什麼?是一個有程曦的年代?是一個他莫名想瞭解、想參與的年代?

  見了程曦他該說什麼?然而更重要的是……如果連程曦也見不到,他又該如何活下去?研究了一輩子的科學,竟然沒辦法給他這簡單的答案。

  他等的是一份勇氣,一份探究真相的勇氣,而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去面對。

  「教授?」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他踏進傳送室。「開始吧。」


 【待續】
好久不見的某人生活贈送版 Part 1

  某人與某木頭人的某一夜……

  「哇!」

  是的,是慘叫聲,這個家庭的開場白經常是尖叫聲、慘叫聲,或者哀號聲;不是她,就是他。

  沙發上已經生根發芽、健康茁壯的馬鈴薯淌著口水呆望著慘案主角,身為男主角的某人狀極哀切,口氣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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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沈亞]萬縷千絲(下)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尾聲
好久不見的某人生活贈送版 Part 2

  嗚……好感動,她終於可以回去了。
  莫名其妙跑到宋代來,她還以為要終生困在這裡了。
  還好她心愛的教授找到了她,
  還特地「送」了傳送盒來給她。
  只是一覺醒來,她的傳送盒竟然不見了!
  完了完了,這下她要怎麼回去?
  正當她一邊哀歎、一邊想辦法時,
  他--她日思夜想的教授出現了!
  原本他們倆應該趕緊開開心心回家去的,但……
  由於好奇心作祟,
  加上她實在無法眼睜睜看著邊將軍心碎哀傷的過完一生;
  所以他們倆決定來個小小的「旅行」,
  回到邊將軍和他心愛的人相遇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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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最先聽到的,是穩定的心跳聲,就在耳邊,咚咚咚咚,她挨得更近,感覺到溫暖的懷抱跟很熟悉的氣息。

  附近有小鳥輕快的歌聲、有風吹過樹林的沙沙聲,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令人不由得欣喜地彎了唇角,這似乎是個很棒的日子。

  心跳聲持續著,可以感覺身邊的人正緊緊擁著自己。是邊大哥吧……日前與他共乘一騎,他身上散發的就是這個味道,很陽剛、很舒爽,所不同的是這次帶著血腥味……

  血腥味?!

  她的眉頭鎖了起來,驚恐的記憶一點一滴地流進四肢百骸--抱亂的村民、血跡四處飛濺、馬車裡錦兒那截無力的手……

  「喂!姑娘!你們沒事吧?」

  遠處突然傳來呼喊聲,段柔霍然起身,卻被身子底下的劇烈晃動給嚇了一大跳。

  「別別別!」那聲音又喊;「千萬千萬不要亂動!」

  「別動啊!小姑娘!你千萬不要動啊!」

  是兩個聲音,一男一女。

  段柔摀著心口,惶惶然望著自己所處的環境,往下一看,登時給嚇得白了臉。

  她跟邊承歡雙雙跌在一個小堰邊上,相差咫尺便會摔到底下的林子裡。

  「小姑娘,我來救你了!你可千萬千萬不要動啊!」底下的男人看樣子是個樵夫,只見斗笠從下方慢慢往上移。

  低頭一看身邊的邊承歡,他身上的鎧甲看來殘破不堪,但也多虧了他的鎧甲束帶鉤住了上方的岩石,否則他們現在一定已經摔得粉身碎骨了。

  「邊大哥……」段柔顫抖地輕喊。邊承歡朝下趴著,地上一攤半乾的血跡看起來怵目驚心。

  他還活著嗎?淚水已經到了眼眶,段柔顫抖著輕探他的鼻息--摸到微弱氣息的那一剎那,她的淚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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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榻上的邊承歡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他的臉色一片慘白,唇瓣乾裂腫脹,越是仔細看他的臉,越覺得他情況嚴重。

  四面泥牆雖然可以遮風擋雨,但是昏暗的光線加上茅草屋頂、簡陋的破桌,這種種情境令段柔陷入悲傷的情緒中不可自拔。

  若不是她可惡的行徑,邊承歡何至於落到如此下場?萬一他真的死在這破屋中,她也會斷然隨之而去,絕不茍活於世!

  她那悲傷的神情令人不忍,春樵子夫婦面面相覦,忍不住歎息。

  「姑娘,老朽過去也唸過幾本醫書,雖然談不上什麼醫術,但這村裡的人有什麼小病小痛的也總來找我,姑娘要是放心的話,就讓我先替令兄敷點藥試試,總比就這麼放著要好些。」

  「有勞大叔,小女子感激不盡!」

  「姑娘頭上的傷也該處理一下,不如你先跟內人去內屋梳洗一番。照顧病人最需要體力,姑娘若是累倒了,令兄可就無人可依靠了。」

  段柔無言地望著邊承歡,她根本不想離開這裡半步,但春樵子說的也不無道理,萬一連她也病倒了,還有誰能照顧邊大哥呢?

  春大嬸兒領著她離開土屋,他跟春樵子就住在不遠處。只見屋子周圍繞著兩畝薄田跟菜園子,屋後還養著幾隻雞。

  深山中的小聚落規模並不大,一路走來只有幾十戶人家,那也就是陶源村全部的村民。救了他們的樵夫自稱為「春樵子」,他們住在此地已有半甲子,一直過著耕田、讀書、砍柴、織布無憂無慮的隱士生活。

  「咱這實在是個好地方,原先外面的紛紛擾擾都到不了這兒,直到前陣子朝廷開始徵兵……唉,竟連咱這深山小村也沒放過,眼下壯丁們多數都給拉走了,淨剩下我們這些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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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聽到哭泣的聲音,聲音細細碎碎的十分悲傷,他試圖揮手趕走那令他無法安眠的聲音,但那聲音卻持續著不願意停止,彷彿可以一直這樣永不止息地哭下去。

  他輕易認出段柔的聲音,那哭泣聲如此哀傷,令人鼻酸,他想張口安慰,卻發現自己無法出聲,喉嚨如同被塞了把沙一般又乾又痛。他的眼睛幾乎睜不開,火熱痛楚的感覺蔓延全身,讓他渴望著重新回到無知覺的黑暗中。

  「邊大哥!你醒了!」

  燭光搖曳中,段柔的臉湊了過來,她滿臉淚痕,一雙水亮動人的眸子早已經哭得紅腫。打從他們認識之後,她總是哭泣著,他原先戀上的笑容早已不復見。

  邊承歡勉力伸出手輕觸她的臉,冰涼的淚珠濡濕他滾燙的手,他努力扯出一抹笑,乾裂的唇立刻感到一陣刺痛。

  「你別說話,你別說話……」段柔哭著以濕布輕沾他腫脹的唇,凝視著他浮腫變形的臉,眼淚再度不可遏抑地滾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

  邊承歡開口卻無聲,他只能輕輕搖頭,卻立刻感到頭痛欲裂。眼前的人影模糊而且分裂,他幾乎無法好好看,稍微移動身子便感到噁心欲嘔。

  他快死了,他知道。

  思及此,他突然感到無比放鬆,既然都已經快死了,還有什麼好計較?都已經快死了,難道還不能順從自己的真心?

  閉上眼睛稍事歇息,耳畔聽到段柔恐懼的呼喚聲,他深深吸了幾口氣,感覺自己好了許多。

  「我不怪你……」終於能發出聲音,他微笑。

  段柔被他的轉變給嚇壞了!邊承歡不知道自己面色如土,肌膚腫脹滲血,目光雖然漸漸清明,但樣子卻比昏迷時還要糟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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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馬大夫啊,又名『馬要錢』,醫術呢,應該是拔尖兒,可是沒天良這一點也一樣,任何人想請他出馬,二話不說都先要二十兩銀子,看病的銀兩還要另外算呢!」春大嬸兒沒好氣地噴著鼻息嗤道:「二十兩!咱全村的銀兩加起來怕也還不到一半!過去年頭好些的時候,一個饅頭還只要一文錢哪!二十兩!多少人傾家蕩產也籌不出來,真虧他說得出口要得下手!」

  「銀兩我來想辦法……」段柔揣測著自己胸口藏著的小荷包裡究竟有多少錢。多虧了錦兒死活都要她帶在身上,否則這下到哪裡去湊錢?「那位馬大夫要去哪裡找?上次您說在百里之外?」

  春大嬸兒跟春樵子面面相覷,半晌,春樵子終於呼出一口水煙,歎口氣道:「百里之外的大夫是有良心的,不用那麼多錢,如果姑娘真的請得起,那個馬要錢就在二十里外的市集裡。」

  「好!我明天就去請他!」

  「小姑娘,你當真要去?那市集龍蛇雜處,馬要錢也非善類……這樣吧,老朽陪你一塊兒去--」

  「不不,我自己一個人比較快!我怕……我怕……」怕邊承歡等不了那麼久。這句話她說不出口,但黯然的神色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望著她的神情,春樵子理解地點點頭,「那姑娘萬事可要小心。」

清晨天還沒亮,段柔便出發了。她走了好遠好遠的路,一邊走、一邊跑,走得她的腳好酸好疼。她這一生從來都沒有這樣感激過自己的腳程,普通人要走上一整天的路程,她只花了兩個多時辰便到了。

  從早晨一直走到快晌午,終於讓她走到了。不遠處的確就像春大嬸兒所說的有好幾間棚屋,人聲鼎沸、吵吵嚷嚷,各種蔬菜食材一應俱全,正是這附近唯一的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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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柔楞楞地望著王胖子,他真的把首飾還給她,還滿不在乎地抖著腿兒。

  或許單這一件首飾真的值不了那麼多銀兩。段柔沮喪地低著頭轉身離開,躲到暗處悄悄地又把身上的荷包打開,又揀出一樣首飾。

  為了怕不夠,這次她揀的是一條金玉珠串,上好美玉刻成鏤空的玉珠,用金絲細細密密串在一塊兒,可以勾在髮簪上也可以串在腕際。這小玩意兒光是看著已經覺得賞心悅目,總該值錢了吧?

  於是她低著頭又踱回王胖子身邊,悄悄地遞出那一條金玉珠串。「再再再加上這個,五十兩……娘說的。」

  王胖子眼睛頓時為之一亮。這丫頭片子來頭不小,竟然有這上等玩意兒!別說五十兩,這兩樣東西加起來上百兩也值得!但他還是裝出懶洋洋的模樣,搖搖頭--這丫頭是傻的,不拐她拐誰去?她身上說不定還有,非得全刮出來不可!

  段柔原是假哭,但此時卻忍不住真的哭出來。她嗚嗚咽咽地站在那兒猶豫半晌,正想轉身離開,卻發現王胖子眼角那絲狡獪光芒,段柔心中大歎自己果然是個傻丫頭,險些被這狡猾的胖子給騙了。

  「嗚……嗚嗚嗚……娘……娘說要五十兩,娘說要是兌不到這些銀兩,叫我不許回家……嗚嗚嗚,我該怎麼辦才好……嗚嗚嗚……」

  王胖子冷眼望著她。直哭了快一刻鐘,段柔做出絕望的表情,起身搖搖晃晃地甩頭就走。

  「喂喂喂!」王胖子連忙叫住她,「傻丫頭,你去哪兒?」

  「回家去。」

  「你娘不是說沒兌到銀子不許回去?你還得去找馬要錢看病不是?」

  「是啊,可是兌不到銀子嘛!我餓了。」

  王胖子眼中精芒一閃,說道:「這樣吧,你身上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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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春樵子夫婦說馬大夫就住在離市集約莫半里路的一間宅子裡,附近只有兩三戶人家,馬大夫的屋子是最大的,很容易找。果然,她很快找到馬大夫,他模樣清 滿頭銀絲,穿著一身玄黑色長袍,手裡跟春樵子一樣提著根水煙,看上去倒不是很討厭,說起話來慢吞吞的,收下銀兩便轉身揮手叫她走。

  「可是……」

  「老朽會騎著驢兒盡快趕到,你說的地方老朽知道,斷不會誤了姑娘的事。不過咱們話先說在前頭,若那人在老朽抵達前便斷了氣兒,銀兩可是不退的。」

  段柔無言地望著老人,深怕他光收錢卻不肯醫治邊大哥。直到看到他慢吞吞地收拾了藥箱,又從屋後牽出一頭小驢,這才放心離開。

  又趕了半天路,她覺得自己氣力即將用盡,儘管陶源村就在不遠處了,她的速度卻越來越慢,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最糟的是,她發現有人正悄悄的跟蹤自己。那個王胖子果然不安好心!她越走越是慌張,越走越是心急。

  他們為什麼要跟著她?絕對不會是為了她身上的幾兩銀子,難道……他們打算跟著她回到她住的地方搶奪其它的首飾?

  如果讓他們跟著她回去,那邊大哥……這些人財迷心竅,為了銀兩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絕不能領他們回去!

  她往小路旁的樹叢一閃,嬌小的身子整個沒入樹叢間。跟蹤的兩個漢子果然直追上來,嘴裡慌張地嚷著:

  「人呢?怎麼不見了?」

  「快找找!千萬不要讓她給跑了!」

  「王胖子說那丫頭是傻的,真的是傻的嗎?會不會被她發覺了啊?」

  「噓!別嚷嚷!包不准她還在附近。」

  「要是還在附近豈不是更好,咱們直接押了她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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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咿呀一聲打開,高大的男子倚在門口,他雙手抱胸冷冷望著來人,「不想死的話快點滾,否則下一次扔出來的就不是凳子而是刀子。」

  兩名匪徒面面相覷,恨恨地咽口唾液卻不敢吭氣。光是扔板凳已經把他們傷成這樣,要是對方真的出毛他們豈不是連小命都沒了?

  「你……你們記著,王胖子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恐嚇的話一撂完,兩個人隨即拔腿狂奔,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

  而就在他們逃走的同時,倚在門口的人影也悄悄倒了下來。

  「邊大哥!」

燭火搖曳,屋內氣氛凝重,段柔憂心忡忡地緊守著榻前,春樵子夫婦也候在屋內,眾人的眼光全都注視著不斷沉吟的馬大夫。

  光是診脈已經過了快一炷香的時間,只見他搖頭晃腦不停地喃喃自語,時而睜開眼睛嘟囔兩句、時而閉上眼睛哼哼哈哈,良久,他終於放下邊承歡冰涼的手。「這位爺傷得不輕。」

  春大嬸兒給他急出好幾條皺紋,一聽他這麼說,臉都綠了。「有眼睛的全都看得出來!昨兒個我就跟我當家的說這位爺傷得不輕,還用得著您馬大夫--」

  「別急別急。」馬大夫示意他們稍安勿躁。「頭上的傷、腿上的傷都好辦,就是內傷不容易治。」

  「內傷?」段柔急得六神無主。「還有內傷?」

  「當然啦。這位爺是摔傷的吧?可摔得不輕,五臟六腑都損了,再加上他心中鬱結難解……」馬大夫望著段柔,「零零總總加起來,當然也就不容易治了。」

  「不容易治可是還有得治?」春樵子搖搖頭,「我說馬要錢哪,都什麼年頭了,花二十兩銀子請你跑這一趟也夠本了,何苦還要驚嚇人家小姑娘?」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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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承歡的聲音逸去,他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微燙的臉上,溫柔的雙眼凝視著她,良久之後才掀開被子一角,輕輕開口:「很晚了,明天再殺蘿蔔吧,上來我身邊休息。」

  段柔錯愕地望著他。邊承歡是個極為講究原則的男人,現在他居然願意讓她躺在他身邊?

  「我?真的可以?」她渴望又小心翼翼地問。

  邊承歡歎口氣,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把她嚇成這個樣子。過去他到底是多嚴厲的人?「真的可以,而且我保證絕對不會欺負你。」

  被他後面那俏皮的話語給逗得笑了出來,淚水卻也不由自主地落下。儘管天就快亮了,但這卻是她睡得最甜美的一夜;躺在邊承歡身邊,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她終於回到安全的港灣。

屋外的柔兒正在晾衣服,瞧她小小的個子從背後望還似個孩子,晾衣服的動作卻已經非常嫻熟。

  一個月了吧?他的時間概念完全消失,只能就著日頭的位置約略估計。

  纏綿病榻的這些日子以來,他總是半坐在榻上默默地望著段柔忙進忙出,感覺她每一日都比前日更加成熟,感覺自己的心每一日都比前一日更加柔軟。

  他已經可以想像他們兩人在這間屋子裡相守,尤其看到屋子裡一點一滴的變化,他甚至可以看到他們的「未來」。

  這段日子以來,她長大了不少,臉上稚嫩的表情變得成熟嫵媚,那雙晶亮天真的眸子也多了幾分世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將頭髮盤起來梳成已婚婦女的髮髻,但卻沒梳得像其他已婚婦人那樣乾淨,幼細的髮絲仍然飄在她的小臉上,讓她看起來像個少女又像個少婦。她的舉手投足間依然稚氣未脫,但眉宇間卻已經隱隱蘊含著成熟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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