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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小妹撿錯郎 作者:圓悅

小妹撿錯郎 作者:圓悅

男主角 梅笑白
女主角 郎悅寧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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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沉寂多月的萬年龜又探出頭來了。

  最近都是三月磨一書,萬年龜疑似已經掉進了三個月的魔咒裡。

  新的一年即將來臨,雖然萬年龜的高齡又要加一歲,臉上的皺紋也要多一點了,可是一想到新年會有新氣象,萬年龜就決定擁抱皺紋,下,是擁抱新年啦!

  這本《丫頭撿錯郎》是「愛情梅雨季」正傳的最後一本,除了已經翹掉的梅家么弟幼白,其它三個已經全部出清了。

  《丫頭撿錯郎》寫得挺辛苦的,在寫到第五回的時候,幾乎是從頭再來了一遍(某悅忽然發現,在三個月的魔咒之外,還有五回的魔咒)。隨著故事在筆下慢慢展現,對它的喜愛也越來越多,以至於在敲下「全書完」這三個字時,浮上心頭的不是絕地逃亡成功的感覺,而是意猶未盡的不捨。

  某悅心裡一直很哈青梅竹馬的故事,所以在安排梅大神醫的情事時,也開心的青梅竹馬了一回。可是有誰能告訴我,白白嫩嫩的奶娃娃,兩小無猜的好情感,天真有趣的妙童語……這、這一切都到哪兒去了?

  嗚嗚嗚嗚~~某悅要離家出走去把它們找回來!

  淚ing,怨念ing。

  最近一直都是在以烏龜的速度磨書,為了尋找一種對的感覺,而還沒找到之前,就不得不不停的改、改、改……直到感覺找對了為止。

  這就是所謂三個月魔咒的真相。

  也曾試圖改變這種狀況,強迫自己就算感覺不對也得繼續寫,結果字數確實很壯觀,而最後這些壯觀的字數都只有一個出路--回收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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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馬兒一會兒跑到左邊啃啃草,一會兒跑去右邊嚼嚼花,這趕的雖然是馬車,可是行進的速度卻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偏偏趕車的中年男人還笑瞇瞇的,一會兒看看遠山疊翠,一會兒伸手摘朵野花,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阿爹阿爹,你看我找到了什麼!」歡叫聲裡,一個背著背簍的小身影從山坡上竄下來,連跑帶滾的,眼見就要竄到車輪底下了。

  「你這瘋丫頭總這麼莽莽撞撞的,總有一天教馬車給壓了!」趕車的中年男人眼捷手快,及時揪住她的衣領將人拎在了半空。

  「有阿爹關照才不會出事哩!」「瘋丫頭」郎悅寧衝著自家老爹皮皮的笑著。

  「你就會貧嘴,還不到後頭去待著。」郎士業將人往後面一送,郎悅寧順勢就爬到了「車廂」裡。

  「得兒駕!」見她坐穩了,郎士業抽出繫在腰間的馬鞭,凌空揮了兩下。

  拉車的瘦馬立刻加快步伐。

  「阿爹,你聞聞這味道。」悅寧趴在郎士業的背上,將從背簍裡翻出的幾株草湊到他的鼻子底下。

  「咦?這是什麼?」郎士業驚訝的發現這幾株不起眼的小草居然散發出類似麝香的味道。

  「這是──秘密。」悅寧笑得神秘兮兮的。

  麝香價格昂貴,不是他們的小鋪子能用得起的,可是這些能散發出麝香味道的小草就不同了。嘻嘻!她似乎看見了光明的未來正在向自己招手呢!

  「這些天要你跟著阿爹餐風露宿的,可真是苦了你。」看見女兒手背上被茅草割破的血痕,郎士業心痛的握住女兒的手。觸手的粗糙感更讓他心中倍添酸楚,他的眼角不禁有些濕潤。

  「才不苦哩!寧兒最愛阿爹和娘親了!」悅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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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寧從小就表現出在調香上的非凡天賦,就算用最普通的原料也能調出高雅大方的芳香,也正是依靠她這種天賦,郎記粉鋪多年來的慘淡經營才有所好轉。郎士業有預感,郎家會在女兒這一代振興起來。

  「嗯,那咱們就能過好日子了。」悅寧學著娘親的語氣道。

  「乖女兒真能幹,快來讓爹親一個。」郎士業重重的親一下女兒的面頰,胡碴刺得她又癢又痛。

  「阿爹,你的鬍子又沒刮!」悅寧雙手叉腰,大發嬌嗔。

  「要真是刮了,我還拿什麼來扎你呀!哈哈哈……」話還沒說完,郎士業自己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連天上的夕陽也因為留戀這笑聲,腳步兒遲遲的,捨不得將紅彤彤的臉兒藏到遠方的群峰下。

  彷彿感染到父女倆的快樂,瘦馬拉車的腳步也變得輕鬆了。

  「阿爹,你看前面有座小鎮呢!」指著前方出現在薄暮中的小鎮,悅寧驚訝的叫起來。

  為了尋找夢想的稀世香草,這些日子裡父女倆總是哪兒偏僻就往哪兒鑽,有時甚至接連幾天都露宿野地。她本以為今天也會像平常一樣露宿野地,沒想到……

  「嗯,今晚咱們就在鎮上歇著吧!」郎士業趕著馬車直奔小鎮而去。

  「可是咱們的盤纏已經不多了啊!」她小聲嘟囔。出門在外動輒需要花銀子,雖然他們已經夠節省的了,可口袋裡的錢還是越來越少。

  「爹心裡有數,再怎麼也不會餓著爹的傻丫頭。」郎士業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一摸她因為營養不良而略微發黃的細發。

  「阿爹不許叫我傻丫頭,難聽死啦!」悅寧跺足抗議道。

  「呵呵呵……」看著自家女兒嬌憨的模樣,郎士業笑得開心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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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兩天沒吃到東西了,強烈的飢餓感告訴他,如果再沒弄到吃的,恐怕還沒等到大姐他們,自己就已經先餓死了!

  嗚~~他好餓、好餓、好餓……

  梅笑白蜷縮起身子,用膝蓋頂住疼痛的胃部,希望能夠減輕一些因飢餓而生起的灼痛感。

  這時,「躂躂」的馬蹄聲打破了小鎮黃昏的寧靜,也喚醒了他瀕臨渙散的神志。

  「阿爹,就住這家吧!」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

  「好,就選這家了。寧兒,你在這裡等著,阿爹先把車趕到後面去。」

  「嗯。」

  就在離梅笑白不遠的地方,一個纖細身影跳下馬車,隨即興致勃勃的從隨身背簍裡掏出各種東西擺放在地上。

  此刻,佔據他全部心思的只剩下「好餓、好餓、好餓……」,當那個圓鼓鼓、胖呼呼的東西被放在地上時,梅笑白的飢餓感升到了極點……

  還沒走進客棧,悅寧就迫不及待的檢視起她的戰果。

  荊芥、菖蒲、白芨、麝香草……她記得在山上還採了不少茜草來著。嗯,讓她再仔細找找。

  哈!就在這裡!

  很快的,這些花花草草就以她的人作為圓心,排成了整齊的半圓。

  「郎悅寧,你還真偉大呢!」望著這些辛勤採摘的成果,悅寧很是陶醉。

  咦?怎麼最大的那塊白芨忽然不見了呢?奇怪,是她眼花了嗎?悅寧揉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

  可是枉費她將眼睛揉了又揉,那塊失蹤的白芨就是沒有現身,還聽見了一陣嘰哩咕嚕的聲音。

  「呃,沒覺得很餓啊!怎麼肚子一直叫?」悅寧愣了愣,隨即才轉頭察看四周。

  只見她身後的牆角蜷縮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乞丐,而他手裡抓著的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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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茜草是用來洗澡,不是用來吃的。」注意到他將主意打到了她的茜草上,悅寧趕緊出言阻止。

  那這個……梅笑白的目光再轉。

  「這是荊芥,這是檀香木,這是麝香草……它、它們都是很珍貴的香料。」望著眼前豐富的戰利品,悅寧驕傲極了。

  唔……好想把它們統統吃掉!

  剛才吃的那個東西不但沒能止住他的飢餓感,相反的還讓那因為疼痛而變得遲鈍的飢餓感再一次敏銳起來。

  「啊!這、這些都不能吃的!」悅寧被他那垂涎三尺的樣子給嚇到了。為了避免自己辛苦採來的成果再次被吃掉,她索性屈身將這些寶貝統統護住。

  他好餓、好餓、好餓……

  「呃,我、我是人,也是不可以吃的喔!」注意到那「餓極了」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悅寧嚇得趕緊聲明。

  可是他真的好餓!他心裡像是藏著一隻飢餓的野獸,在咆哮著:吃、吃、吃……

  他好想吃啊!

  「啊──這裡有半個饅頭,雖然是吃剩的,可還很新鮮……」悅寧忽然記起懷裡還放著半個饅頭,趕緊掏出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梅笑白就伸手奪走她的饅頭,烏黑尖利的指甲甚至劃傷她的手背,在她手上留下兩道血痕。

  「你吃慢點,小心噎著……」悅寧才要提醒他,梅笑白已經又是捶胸又是跺足的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來來來,快喝口水緩緩氣。哎……慢點慢點,小心又噎著了!」看見他被噎得直翻白眼,悅寧嚇得又是幫他拍背又是遞水的。

  折騰了好一陣子,梅笑白終於平復過來,而她也才鬆了口氣。

  「下次你可不能再這樣了,萬一真要透不過氣那多危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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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他們住的是野地裡隨便搭起來的帳篷,吃的不是硬邦邦的乾糧,就是在山上找的野食,很少能吃到這麼熱騰騰、香噴噴的東西。

  「我只是不太餓。」面其實很好吃,只是一想起那個將又苦又澀的白芨當成美食的少年乞丐,悅寧就覺得嘴裡的美食也跟著變得又苦又澀起來。

  「不太餓?」

  「嗯,我已經吃飽了。」悅寧放下筷子。

  「這樣就吃飽了?!」看著碗裡根本沒動多少的麵條,郎士業很疑惑。

  「阿爹你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就回來。」嘴裡還在說著,悅寧手裡就端起麵碗,蹬蹬蹬的下樓去了。

  「哎!你這孩子……」郎士業怔了怔,隨即想起剛才瞥見的那一幕,心裡頓時雪亮了。

  這孩子和她娘一樣善良呢!呵呵……郎士業嘴角浮現一抹溫暖的笑。一想起家裡溫婉美麗的妻子,他就有些歸心似箭。

嗚~~好苦、好澀、好難吃!

  伴隨著飢餓感慢慢減弱,嘴裡的白芨也變得越來越難以下嚥了。梅笑白幾乎用盡所有的自制,才強迫自己嚥下嘴裡的食物。

  「喂,這個也給你吃吧!」驀的,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麵條上面還放著一顆蛋呢!

  「真、真是給我的?」「咚」一聲,他手裡的半個白芨掉落在地上。

  「嗯,真是給你的。」麵碗端得更近了。

  「唔,好吃好吃,真好吃!」梅笑白一把奪過悅寧手裡的面,風捲殘雲似的大嚼起來。

  「筷子──你還沒拿筷子呢……喂,你倒是吃慢點啊!免得又要噎著了!你……」身旁的悅寧驚叫連連。

  連湯帶面吃了個精光,梅笑白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才想起要對她說聲謝謝,卻聞到一種不同於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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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像是想到什麼,悅寧開心得手舞足蹈,「阿爹說我們明天就要回揚州了,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見到娘親了!」她迫不及待的想和別人分享這好消息。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啊!」雖然才剛認識,可梅笑白還真不想讓她離開。

  「我覺得一點都不快,事實上我恨不能飛回揚州去呢!」她張開雙臂假裝那是翅膀,做出飛啊飛啊的姿勢。

  看著她甜美的笑靨,梅笑白很羨慕她有一個慈愛的娘親。

  「對了,這枚羅漢錢送給你。」悅寧走出幾步又轉回來,從脖子上解下一枚羅漢錢交到他手裡。

  所謂羅漢錢就是以紅線纏起來用來壓歲保平安的銅錢,數量一枚或數枚,講究點的用官府限量特製的羅漢錢,普通的就用平常的銅錢纏一纏,通常掛上後就不再拿下來了。

  「快掛回去,要不然你會沒命的!」看見她將羅漢錢拿下來,梅笑白心裡可著急了。

  他的小弟幼白自幼體弱多病,姐弟中就他有一串羅漢錢用來保平安健康。父母雙亡之後,迫於生計,這枚錢被用掉了,過沒多久小白就染上了疫病;為此大姐一直很自責,總說是因為她將幼白的保命錢用掉了才會這樣。

  「我哪有這麼弱。」悅寧強行把那枚羅漢錢塞進他的手裡,「我是狀元命,命格硬著呢!」

  「狀元?不是只有男的才能考狀元嗎?」梅笑白很迷惑。

  「不是你說的那個狀元啦!是我們揚州城裡的斗粉狀元。」

  悅寧說起了故鄉的瘦西湖,說起了每年九月的斗粉大會,說起了要將蘇家渾小子踩在腳底下的雄心壯志,說起了……

  隨著她的描述,梅笑白眼前似乎出現了那錦繡十里的揚州城,出現了帶著熏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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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寧兒,你快醒過來啊!」有一個聲音一直喊。

  「唔……阿爹,讓我再睡一會兒嘛!」悅寧在半夢半醒問呢喃了一句,翻個身就又要睡去。

  「寧兒,不能再睡了!快起來穿衣……」郎士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外面傳來的慘叫聲打斷。

  淒厲的慘叫聲裡,還夾雜著類似地動山搖的聲響。

  「阿爹,地牛翻身了嗎?」悅寧一臉睡意的坐起身。

  「恐怕比地牛翻身還要糟糕。」郎士業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大家快逃命啊!蒙古人來屠鎮了!」

  「求求你別、別殺我!」

  「啊啊啊啊啊……」

  外面的慘叫聲越來越慘烈,也越來越近。

  郎士業也辨認出類似地動山搖的異響原來是隆隆馬蹄聲。

  「來不及了!」也顧不上穿衣了,郎士業一把抱起女兒就往樓下衝。

  街上到處是四散逃竄的人們,耳朵裡充斥著不同口音的尖叫,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那些鐵甲錚亮、行動整齊的蒙古人。

  躂躂躂躂……那沉重的馬蹄聲像是踐踏在人的心上!

  小鎮已經被那些擎著火把的蒙古人團團圍住了,他們從四周往中間推進,雪亮的刀鋒閃過處,人們就像豐收時的麥子一茬一茬的倒下。

  眨眼間,青石路面已被層層疊疊的鮮血染紅了。

  「寧兒,你別看!」郎士業不想讓女兒看見這有如人間地獄的殘酷一幕,可在亮晃晃的火把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阿爹,我們會不會死啊?」悅寧害怕極了,將他的脖子摟得死緊。

  「別怕別怕,有阿爹在你身邊,阿爹會一直保護你的。」其實他心裡也有同樣的恐懼,不過他已經暗自決定;哪怕是把命豁出去,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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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切入人體的聲音就像毒蛇!

  嗚……悅寧用手拚命的摀住耳朵,可那聲音總是一次次鑽進她的耳朵、撕咬她的心。濃濃的血腥味甚至沁入木板與木板的間隙,蓋過了植物的濃烈香味!

  阿爹他也躲起來了嗎?那些殘暴的蒙古人會不會發現他?悅寧的一顆心提到了喉嚨,一種從靈魂深處泛起的冰冷牢牢的攫住了她。

  下一刻,她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不、不能出聲!悅寧張嘴咬住胳膊,不讓自己嗚咽出聲,兩排雪白編貝深深的嵌入了臂肉裡,她的舌尖甚至嘗到了鮮血的滋味!

  四周忽然變得很靜,靜得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怦怦怦……心跳聲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響,越來越……

  嗚……悅寧蜷起身,用雙臂緊緊抱住自己。

  她閉上眼睛,努力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等到噩夢醒來她仍然置身於自家的香粉鋪裡……

  盛夏的陽光照進天井裡,照亮石縫間點點苔蘚,也照在那些晾曬香粉的區上,馥郁的芳香氤氳空氣裡……
因為一心想著明天早上的約會,梅笑白興奮得睡不著。

  越聞羅漢香錢的馥郁芳香,就越覺得自己身上的臭味無法忍受,反正也是睡不著,他索性拿著那把茜草跑到河邊先桑。

  當梅笑白洗得乾乾淨淨的回來,竟發現蒙古人已經來到鎮上,並開始四處殺人放火。很快的,半個三清鎮已陷入火海。

  再這麼下去,他就算能躲過蒙古人的屠刀,也免不了變成烤人干!

  驚慌中,梅笑白忽然想起掩藏在客棧馬棚裡的那口廢井。

  趁著那些天殺的蒙古屠夫還在到處殺人放火,他拔腿就往客棧狂奔,總算天見可憐,那些蒙古屠夫雖然殺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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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笑白一路狂奔到木桶旁,因為跑得急,差點因為剎不住腳而摔倒。更要命的是,那蓋子居然像鑲嵌在桶身上似的,怎麼也打不開!

  「王八蛋,你倒是快點開啊!」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處境也越來越危險,梅笑白急得額上青筋直跳……

  砰砰砰……

  悅寧被沉重的砸桶聲給驚醒了。木桶受不住重擊,像驚濤駭浪中的小舟一般搖晃起來。

  郎家的木桶是特製的,蓋子和桶身的連接處有暗榫,只有知道秘密的郎家人才能打開。

  也就是說,在外面砸桶的那個不是她的阿爹!

  「嗚……」悅寧嚇得嗚咽了。

  似乎是聽見裡面的動靜,外面的砸桶聲更響了,還夾雜著一串模糊的詛咒聲。

  呃,砸桶的會是蒙古人嗎?他們來殺她了嗎?悅寧恐懼的睜大雙眸。

  眼前一團漆黑,她什麼也看不見。她想找東西防身用,可是摸來摸去除了花草還是花草。

  木桶再怎麼結實,總歸還是用木頭做的,哪經得起又砸又撬的?在木料的爆裂聲裡,板與板之間的間隙越來越大、越來越……

  「你快出來啊……」

  梅笑白好不容易才弄開足夠一個人鑽出來的大口子,正開心著,忽然一團黑黑的東西從破洞裡飛出來砸中他的眉心。

  細小的沙土鑽進他的眼睛,他只覺得眼裡一陣劇痛,眼淚止不住直流。

  「我、我和你拚了!」劈手丟出「武器」之後,悅寧又伸手掐住來人的脖子,一邊狠命的掐,一邊大叫。

  「是、是我--咳咳咳……」脖子被用力掐住,梅笑白差點就變成倒栽蔥,幸好他及時抓住桶壁。

  「怎會是你?!」這時悅寧也認出他身上的玉蘭香。

  「蒙古人開始燒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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