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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心動沒有道理 作者:席絹

第6章

  星期天,休閒娛樂的日子,任何天大地大的工作都不該佔用到這一天的光陰。
  所以,明知道九點時會有一票董事會成員要來家中開會,方箏仍是在六點半時,悄悄潛出大宅,決定上陽明山公園去做森林浴。
  會與風御騁一起上山是不得已的,因為他老兄竟一大早就守在大門口,彷彿早料到她這只早起的蟲兒會準時被鳥吃似的。所以,好吧,就算他們在約會吧!
  一身雪白的運動服與他一身的黑成對比。可能他是不怕熱的,否則哪敢在這種酷暑季節穿黑色衣料讓太陽烤?誰都知道黑色衣料吸熱力超強。
  沿著步行道跑完了一圈。七月中旬時節,並沒有太多亮麗的顏色可以看;杜鵑與滿山紅櫻是春天的特權,一山的青翠別有一番趣味。人少了,青翠幽靜也就顯得宜人了。
  將疲累的身體掛在老榕樹的枝椏上,她從背包中掏出礦泉水淋了臉,也喝了好幾口,清涼舒暢得想高歌一曲;風御騁接過剩下的半瓶水,一口飲盡。
  即使已有過幾次親吻,但看到他喝著自己沾過唇的水,心中仍不自禁地感到悸動。他那行為好似他們之間已不分彼此了。
  她的眼光對上他的闃黑灼熱,令她突然感到燥熱難忍,乾笑兩聲道:
  「我們……再跑幾圈吧……」
  「別動。」他柔聲喝止。雙手將她按在原地,讓他依然棲靠在榕樹上:「就是這樣,別動。」
  方箏臉上浮著淡紅。他這種要吃人的眼光恁是再遲鈍的女人也會有危機意識吧?只是,他怎麼會突然流露出情感,一反他向來的內斂呢?
  不敢與他對視,怕自己融化在那片火熱中,也怕自己溺斃在兩潭深情裡,所以移開了目光,四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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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驍」集團實在是有其本錢獨佔大片江山,讓人不敢找麻煩的;如果「驍」的背後當真是有馮馭湍與風千韻這兩名黑道重量級人物撐腰的話。
  也許依風御騁的個性,十成十不依靠任何人的支援,但試想,誰敢冒著被挫骨揚灰的危險去動那兩名世界有名的黑道大老的子女?
  方箏對世界各國的黑道組織瞭解並不多,但從羅蝶起那邊偶爾聽來的,大抵也知道某些傳奇性人物。
  以美、歐兩地為主體的黑道人物,黑手黨以外,更有一個集各地一時之選的菁英組成的「正義聯盟」;用中國武俠方式來解釋的話,就是九大門派之外,會有公推的武林盟主組織,以維持武林世界的正義。可想而之,正義聯盟內的人,皆是角頭老大:在二十年來,只有望威權重的黑道大老才能加入其中,目前為止它依然維持「十大長老」的人數。正義聯盟本身沒有手下、沒有武器,但不可輕忽的是聯盟內的老人們各自所屬的幫派勢力,所以沒有人敢輕易去動與正義聯盟有關的人。
  風千韻的精密科技組織,以及馮馭湍的夜影組織都是惹不得的。
  六年前艾森總部之所以被消滅,是因為他們居然妄想消滅風千韻的組織。不僅派人滲透。更不斷引起爆炸、殺人事件,被「驍」迅速在一夜之間消滅掉其總部。那麼,此刻她方箏不會站在這裡,而艾森總部那個血腥組織也會依然威脅所有富豪的生命。
  不明白倒還好,愈清楚反而愈迷惘。如果風御騁當真為她犧牲了那麼多,那麼她會有危險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一陣披薩香味引她回神,她轉過身,正好看到風御騁已立在她身前,手上正拎著披薩。
  時鐘指著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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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相當好笑,前一刻方箏原本還在擔心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無法見人,怎知在見到她的萬能秘書之後,反而消除所有不安與羞澀,興致勃勃地逗起了她的秘書來了,
  不小心抓開李乃君的領巾,才知道她脖子上的紅印不比她少,真是值得安慰,昨天與男人鬼混的人不止一個。
  「誰是你的真命天子呀?」方箏一點地不掩藏自己脖子上的兩點瘀痕,流氣地調笑美人秘書,只見李乃君的臉已充血到快要發紫休克的地步。
  「那誰又是你的入幕之賓?風御騁?」
  「是呀。還會有誰?」
  李乃君看著方箏落落大方,自己也就力圖鎮定了,否則害上司笑到中內傷不是盡職下屬該做的事。
  「他要我嫁他。」她苦惱地歎息。
  方箏臉色一整,如臨大敵地戒備道:
  「嫁就嫁,沒有關係,但他休想挖你去他公司做事,否則我不會讓你嫁人。」
  李乃君嬌嗔怒叱道:
  「你巴不得我嫁人呀!一點也不關心我愛不愛他。」
  「事實不就在那兒了,你不愛他怎麼可能會給他碰一根寒毛?更別說全身上下給他碰光光了。」
  「我……是不得已的!我才沒有!」
  方箏打量著李乃君的氣急敗壞,深思著相同困擾住自己的問題。上床與愛是有必然關聯的嗎?
  在旁觀者的身份時,方箏看得一清二楚.相信李美人絕對逃不開陳頤允的情網了;否則倘若無情,就不會有機會開始。
  那麼,同理可證之下,她的情況應該也可以做如是解吧?是嗎?在相擁而眠至天明,乍醒的一刻沒有悔怨就該代表她至少是愛他的?愛情有來得這麼輕易嗎?還是她一直認為千辛萬苦得到的愛情才算真實雋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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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孫儷一躬身:
  「久違了,少爺。」
  「為什麼?」他聲音冷如地獄寒冰。
  「為了公平,這是你欠我的。」孫儷並沒有懾服在那樣一雙令人膽寒的眼光之下,至少表面上她的冷傲沒半點瓦解。
  「你知道動我的人會有的下場。」
  「無所謂。」她低道:「畢竟我還有什麼可以損失的呢?」深沉的想由眼中一閃而過。
  方箏開口介入他們的劍拔弩張之間:
  「你們認得?」
  他點頭。
  「她來做什麼?」他問方箏。
  「談生意,以及與我交手。」以後她得注意,如果有女人想與她私下「談談」,其用意必須再三想一下,否則隨時都有可能發現自己正面對著索命羅剎。
  「孫儷,誰派你來?」以孫儷的忠心,不可能妄自行動。是父親或是母親?
  孫儷不回答,走近他倆:
  「讓我看看她對你重要的程度到哪裡。」突然溫柔若絲的聲調醞釀著一次迅雷不及掩耳的偷襲,她的行動夠快了。
  可惜她似乎忘了風御騁瞭解她的種種手段,並且比她高竿。
  對準方箏心臟的手槍,在「砰」一聲之後,射入風御騁伸手代受的手臂之中。
  警鈴聲尖銳地響起
  沒有人尖叫。方箏的反應是立即的,狠狠一巴掌不留情地打上孫儷細緻的臉蛋,奪過她的小型手槍,毫不猶豫地瞄準她——
  「別!方箏,這是我欠她的。」風御騁一把拿過她的槍,用他沒受傷的手拉起地上的孫儷。
  複雜的眼光流轉,孫儷的眼中湧上淚水與惶然,但沒有後悔。
  「於公,我沒理由受這一槍;於私,我們算扯平了,如果你一直認為我虧欠你的話。」風御騁冷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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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沒有守候病榻、不眠不休看顧男友,是否會顯得太無情了?
  晚上十點潛入病房,方箏拎著自己要吃的消夜,來到風御騁的床前。一點也沒有反省自己的姍姍來遲;既然他的傷口無礙,她也就省了日守夜候那一套,要忙的事還多著呢!來看病也必須列為約會的一種形式。
  他在睡覺,放鬆的線條看來幾乎是邪惡得英俊,以前從不覺得他帥,與他睡過一次也不曾欣賞過他的睡容。
  她小心掀開被單,看著他右上臂的傷口,復原情況似乎相當良好,不過由他裸著上身的風景,很輕易可以看出他千瘡百孔的身體留下了不少過去輝煌的痕跡;也難怪受槍傷也能忍耐住痛苦,像她的承受力就沒他的段數高,這是無法否認的。
  像是在自言自語,她低聲在他耳邊道:
  「從你出現那一天,你就不曾公平對我過。愛我六年,知道我的一切,暗中除去會傷害我的人,以六年的時光不斷惡劣地勒索我的付出;我會喜歡上你的,不管有沒有那六年,以及無數次的幫助我免於英年早逝。感動與愛,讓我願意去忍受由你所招惹來的騷擾,可是並不代表我會苟同你親人獨樹一格的「看我」方式。是不是因為你早已知道我會領受到這一些,所以先愛我六年來扯平呢?」
  「你一定要這樣解釋嗎?」慵懶而帶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音未落,他未受傷的左手已圈住她的腰,讓她半躺在他身上了。
  方箏對他的清醒一點地不意外,只道:
  「這樣解釋可以讓我甘心一點。」她低頭吻住他乾澀蒼白的唇,並允許他狂野地加深這個吻。
  「方箏,你只要愛我就夠了,其他人不須要勉強自己接受。」
  「事實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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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那一回事,這種身教居然沒傳給風御騁,反而物極必反地讓他更渴愛。
  在他們眼中,「愛」毀了風御騁。接下來,他們無法改變一切之時,只好接受,並且要求他愛的女人必須是特別的,值得風御騁發狂——這是首要的一點;再下來,那些人又會因為自身的身份而來評估她符不符合資格。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他們那種世界的人會挑上另一種世界的人來當伴侶,並且脫離他們。
  不過在方箏看來,那些人八成是太閒了。
  目前台灣的掃黑行動進行得如火如荼。那些角頭如果沒有被掃來綠島。大都潛逃出國避風頭;不然也會蟄伏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吭一個,當然搞不出什麼東東、去惹什麼事端了。
  同理可證,美洲各國必然也雷風厲行地在掃黑。所以這些沒搞頭的人只好無聊地來找她「玩一玩」,免得留在美國不小心被掃去牢裡蹲。
  煮了兩碗泡麵,方箏端出屋子,放在門廊前的桌子上。
  「吃午餐了。」
  風御騁正在躺椅上做日光浴。前些日子的子彈傷口,如今也只剩個疤。他恢復能力相當好,赤裸上身展現出壯碩的體魄,挺誘人的。
  她走過去,拿開他蓋在臉上的帽子:
  「想睡嗎?」
  他搖頭,一躍起身,摟著她往台階走:
  「吃什麼?」
  「全天下最美味的牛肉口味泡麵。」
  相同可悲可歎的廚技令他倆決定吃泡麵比較保險;他問的也不過是口味的種類而已。
  時序步入九月,颱風較為少見,但因為地處東南部——沒有高山阻隔,海風的張狂不輸冬天的狂嘯囂張勁兒。迎面而來挺涼快的,根本不需要有冷氣空調設備,過著比較原始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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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與其說風千韻討厭方箏,倒不如說她心中有絲嫉妒,其實她相當欣賞方箏的膽色心性,也已認同她會成為兒媳婦的事實;只是,身為一個母親,她會在意於冷漠的兒子居然狂熱地為一個女人傾心了六年,卻不曾對她展現過母子之間血濃於水的溫情。
  再有,她認為方箏該為兒子癡狂的六年回報一些什麼,所以她一再地試探方箏,讓她在輕易享受愛情之時,也接受一些考驗。
  「你會惹得御騁生氣的。」馮馭湍甫抵台灣,便來見她,語重心長地下評語。
  「我就是在等他生氣。我想要看他最真實的情緒,而不是永遠用一張訓練有素的臉孔面對我這個母親。」
  當她所追求的一切都到了手中時,總會有更深的追求出現,讓她想進一步去掌握,物質、地位、權勢、財富,經營到今日的金字塔頂端,想填滿空虛的渴望更為深切。
  「你本身從不曾熱情洋溢,又怎能要求兒子有至情至性,並且形於外的表現呢?千韻,別太奢求,我們做不來這樣的事。你也別對方箏太過苛刻。」他沒來台灣,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風千韻看向與她生了一個兒子的男子。這輩子,親情、愛情,她都擁有過,但因為沒有費心領受與經營,一切都冷淡地產生,並一直平淡地維持著,因為三十多年來,她有太多的事要忙,忙著讓自己佔住一片天空,累積無人可撼動的地位與財富。她知道自己很無情,所以不看重人際關係中的種種;沒有愛馮馭湍愛到傾心相隨,從一而終,事實上近三十年的關係,實質相處的時間不到三年的天數:至於她的骨血,她是愛著的!御騁是她的兒子、徒弟、手下與賣命的人才;多種身份之中,她永遠把「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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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惡地調笑:
  「咱們的活動量還不夠嗎?」
  如果他預料方箏聽了會害羞,那他可要失望了。
  「要均衡呀,動完了下半身,也要照顧一下上半身的運動量。」她伸手給他,讓他起身。
  風御騁赤身下床,穿上他的休閒服,既然他的娘子興致勃勃,他當然要捨命陪君子。
  「為什麼男人的力量會比女人大呢?」她坐在床上,瀏覽著他強健體魄所呈現的力與美,每一塊肌裡都勃發著無與倫比的力道,那是她身上看不到的。
  「力量大不代表必勝,有靈活的大腦才值得欣羨。女人除了力量不足些,可以利用的武器並不少。」
  她走過去代他將頭髮縮成一束在頸後。
  「我比較喜歡去研發一具身體潛能的極限。也許武俠小說是敘述得太誇張,但我相信人的身體有無限的可能性,現在的人就是動腦太過,所以身體機能愈見退化。與其和別人大玩我虞爾詐的遊戲,我寧願對手派來一串人與我廝殺。」
  他們一同往頂樓的和室走去,他將她摟在身邊: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會厭倦孫儷那些人的打擾?」
  「情況大過複雜,她和每一個你母親或父親派來的人手,是不是代表著反對呢?我無法不去想這一層的顧忌。無論如何,想到這個,再灑脫的人也放不開,或許日後所謂的婆媳關係不會有什麼問題,因為你說你打算與我定居在台灣,但……知道自己被反對,總是——很難愉快得起來。」在三樓的扶手處,她背靠著牆,面對他道:「我向來不怕麻煩與打鬥,更甚地說簡直是樂在其中!不過,那是因為我不必擔心對付的同時還必須去想受不受喜愛的問題。我喜愛你,自然而然也會希聖你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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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姓陳的,我「提醒」你,如果你敢搶走我得力的女秘書,我就要教唆乃君逃婚!」
  這種類似威脅的話實在不適合在人家訂婚宴上拿出來談,不過誰叫陳頤允那小子一副不允許妻子拋頭露面的神氣狀;方箏不顧吃到一半的酒席,找了他到走廊上「聊天」,爭取自己的權益。
  這老小子實在陰險,居然押著乃君訂婚,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未婚生子又沒有什麼了不起。誰規定肚子大起來就一定要結婚的?而且把人家肚子搞大的手段實在卑鄙下流至極!
  紅光滿面的準新郎永遠不可能看方箏順眼,打被她「邀請」出來後,就沒有給好臉色。
  「如果我再把乃君放在你身邊,那我才是神智不清了。你不要名譽,我還得保護我妻子的聲名。」陳頤允冷淡地回應。他們陳家的女人是娶來疼的,才不會讓妻子辛苦工作,並且被上司「性騷擾」!
  「放屁!你人也得到了,情也得到了。居然還死死地認定我與乃君有曖昧?我敢打賭她是處女!」
  直率的話令陳頤允紅了臉,反正他從沒把方箏當女人看,所以紅潮也褪得快!
  「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調戲她!你們之間的曖昧是真是假我才不在乎,而且我更看不慣你把乃君當超人用,包辦你的食衣住行!」
  方箏了悟:
  「哦——你在吃醋,你不要乃君把這種溫柔放我身上,只想自己獨享?我告訴你,少作夢了!我雖然與乃君沒有同性戀的事件發生,但唯一不能否認的,我曾是乃君暗戀與情竇初開的對象!你永遠抹滅不去這一點!嫉妒死你好了!我會叫人送來一瓶醋讓你喝死!」她張狂地大笑。囂張的程度簡直像在臉上寫著「揍我呀,來揍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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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他們是「現在」要結婚?
  「唬」的轉身,石敬馳冒煙地大吼,就見得揚聲大笑的方箏早已拔腿開溜,先跑去停車場了。
  「管好你的女人行不行?」石敬馳對風御騁大吼。
  風御騁只是邊搖頭邊爆出大笑,能看到兄長氣急敗壞真是值回票價!
  而,只要能看到御騁真正開懷的模樣,一切都值得的!為了他的喜悅,石敬馳願意忍受有方箏這種弟媳,而且——容忍她的放肆。
  「大哥,走吧。你是我最重要的親人,非在場不可。」風御騁搭住兄長的肩道。
  「那還用說。」石敬馳與他一同下樓,輕笑著。
  真服了這對戀人速戰速決的方式。
          ☆          ☆          ☆
  滿月宴,出乎意料之外的盛大。
  大概是為了彌補方箏偷偷去公證結婚的罪行吧!這次在所有人施壓之下,風氏夫婦無異議地讓方家長輩租下大飯店的宴會廳,辦了個大型舞會,邀請商界名流前來與會。
  之所以沒有反對,是因為反正她又不必露面,可以與丈夫、孩子在露面之後閃到偏廳去喘氣;所有場面全由方笙及父母罩著,由著他們一家三口清閒在一邊。
  今天該來的客人都還沒到,反倒是不相干的人來了一大串。
  方箏拉鬆了領結,在窗前走來走去。
  「你在等誰?」
  風御騁吃完了牛奶,輕輕將孩子摟在身上,小心地拍他的背,直到兒子打嗝出來為止,才起身跟向妻子。
  「你確定你有發消息讓你大哥知道我已生下小孩的事?而他居然沒來看一下?」重要的是石敬馳有沒有轉達告知風千韻?
  「大哥很忙,有空一定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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