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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冷菊冰心(十二客花圖夏之戀之二)作者:寄秋

「仇大哥,你快命人殺了她,她是鷹幫的仇敵留不得。」

  新仇加舊恨,外帶少女的曖昧情愫,安恬華對身為法醫的言醉醉是恨之人骨,巴不得搶過仇琅的槍扣下扳機,讓她永遠的消失。

  女人天生有一種敏銳的第六感,尤其對於情敵的氣味,她要霸佔推一心儀的男子,不被妖精搶走,趕跑了方姮靜她會是他下一任的床伴,她計劃好了要謀奪他的心,成為鷹幫的幫主夫人。

  年紀小不代表她好欺負,論起心機她比誰都能使,為求目的不計代價,她不想和大哥一樣落得死後蕭條,沒留下令道上人稱頌的偉大事跡。

  她有野心和宏大志願,權和勢她都要掌握在手中,與她心愛的男子共同打理一方天地,稱霸全台灣的黑幫,甚至是全世界。

  童年的窮苦她刻骨難忘,好賭的父親與嗜酒的母親帶給她無盡的皮開肉綻,她發誓要擺脫悲慘的一生。

  一把火了結了所有恩怨,至今她仍然忘懷不了點火時的興奮,父母的哀嚎聲讓她有種沸騰的快意,她享受著殺人的樂趣。

  可是大哥偏送她到加拿大唸書,一心要她洗淨黑幫的色彩,放她孤單一人在異地求學,忍受空虛和寂寞。

  他的死亡終結了她的苦難,沒人知道是她向警方通風報信,手機的便利讓人得知親近人的去處,她的本意是調開他,好借此理由回國。

  只是事情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要人陪葬。

  「仇大哥你別心軟,她仗著救你一命處處擺高姿態為難人,分明不把你放在眼中,瞧不起鷹幫。」

  言醉醉微笑的拿起仇琅放在面前不用的茶包,神情自然的符合她的指責,不把任何人瞧在眼底的重泡了一杯茶,身體往後靠在廳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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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對女人的不屑態度似乎由來已久,大概周遊女人圈被趨炎附勢的女人慣壞了。

  鷹幫不算好地方,受限甚多,他們自成一套處事方針,視法律為無物,將司法踐踏於地,公然蔑視執法人員,以自身的標準為標準。

  若在古代或許是行俠仗義的名門正派,可惜在現今二十一世紀變成警方的頭痛人物,抓與不抓都是背上的芒刺,黑暗力量如同大火燒過野草堆,再生力不減反增,餘燼反成了助生的養分。

  以當今的幫派來分析,鷹幫算是濁流中較淡的一支,至少不走私毒品和人蛇買賣,也沒有強制收取保護費、反而是商家主動獻金,請求他們多費點心「巡邏」。

  很可笑的現象,流氓維持治安,警察貪污,仗勢與不肖分子勾結,到底誰才是公理?

  要不要提起告訴呢?她倒是猶豫不決。

  「喂!學妹,親愛的小學妹,魂歸來兮,魂歸來兮。」三魂七魄快歸位。

  一枝筆在眼前畫圖,言醉醉睨了睨孩子氣舉動的「學長」。「檢察官的興致真好,手中的案子全解了?」

  「除了鷹幫那檔事,我正等著你的解答。」邵之雍探著她的口風。

  「你在暗示什麼,怕我讓你升不了官?」拿著頭骨做比對,電腦的掃瞄資料證明了她的判斷。

  女骨,年約二十五歲上下,死期將近一年,死因是後腦遭重物敲擊,凹痕寬度六公分大小,有焚燒過的痕跡,判定他殺。

  「半個月前你失蹤好些天,放著案子不管,我很難向上級交代。」而那四具未驗的屍體似乎也牽扯上鷹幫。

  「職業倦怠症,我放自己幾天的假期,隱居深山不成嗎?」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乾脆當沒那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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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記憶中一樣美得令人想收藏,黑玉般星眸閃著璀璨光芒,吸引人的目光久久無法忘懷。

  不要別人就要她,猶如一塊完美的晶石不經由他允許擅自發光,擾亂他正常的作息和思緒,一顆心想著的是如何用雙手撫遍她雪白身軀。

  現在她在眼前一身血污,可是他卻不覺污濁,反而發現她在濁世中有另一種飄忽世俗的純淨美,獨自在秋風中綻放自己的顏色。

  她該受寵若驚,她是他第一個不計較是否為處女身的女人,並紓尊降貴的前來直告決心,她的保存期限應該比其他女人長吧?

  「仇先生的傷勢好了嗎?」打不死的蟑螂,驚人的復元力。

  果然禍害都不容易死。

  「仇琅。」

  她挑高了眉不作表情。「仇琅先生,你大駕光臨小小法醫室是為了看我開膛剖肚嗎?」

  「去掉先生,我允許你直呼我的名字或是單名琅。」他扯掉口罩為看清她整張臉。

  言醉醉惱在心底,神色儘是不耐煩。「以你的身份地位不怕沒女人暖床,何不移尊就駕另尋芳草。」

  「我就是要你,你必須跟我走。」天涯海角,直到他厭倦。

  「抱歉,我還有工作要做。」她指指解剖台上不奢一物的女屍。

  「我比她重要,她不過是個死人。」剛一說完,一陣陰風驟起。

  「在我眼裡,死人比你重要。」他們在陽世徘徊的時間只有短短幾天水落石出前。

  忽明忽滅的燈管讓向來不信邪的仇琅心生異感。「你不怕嗎?」

  「天生正氣何足畏,如果你指的是鬼魁之說。」在她刀下的屍體全是死因不明,他們怎會攻擊欲為其伸冤的人。

  「你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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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呀!她該用什麼形容詞來稱呼他的神來一腳,他簡直是在褻瀆屍體,對亡者不敬。

  狂妄,自大,無禮,自中無人,現在又多了一項罪證:粗魯,他是個糟得不能再糟的「兄弟」,只適合當大哥命令人。

  可是她卻不應該的打心底直泛笑意,佩服他瘋子的行為,可憐的婉婉在他發狂時刻痛呼一聲,好像屍體本身還有痛覺似。

  沒有人在看到自己的身體遭惡意傷害而不發火,即使膽小鬼也有三分的鬼氣,惹火了她照樣發標,管他是狂鷹、衰衰鷹。

  現在她不知該同情誰多,死人活人之戰不關她事,她惟一該做的事是餵飽自己,然後回家睡個好覺——一個人。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在偷笑,你笑得太明顯了。」那個女人欠揍。

  抿抿唇,她笑得很含蓄。「仇先生先開罪於鬼,不能怪鬼不講人性。」

  鬼只有鬼性。

  「你似乎很得意,看我一身狼狽大大的取悅你了。」他的頭髮還是濕的。

  「其實你算是閃得很快了,雙氧水的味道我還能忍受。」反正她也一身屍臭味。

  「沒事幹麼擺一堆瓶瓶罐罐,你想謀殺誰?」屍體嗎?

  「怎麼沒事,至是工作需要。」她刀法完美的切下第一刀。

  晤!好吃,八分熟的牛排正合口味。

  「你……哼!」仇琅招手要人送上一瓶威士忌。

  言醉醉好笑的看他任性的舉動,再瞧瞧那一頭被六瓶雙氧水攻擊的黑髮,一口笑氣隨牛肉嚥下肚,小心的維持面無表情。

  他該慶幸婉婉丟的不是有毒的清洗液或是碘酒,不然流下的不只是「水」,還有洗不掉的顏色,他大概一個禮拜不用見人。

  誰叫他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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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能,她怎麼能……

  她怎麼能堂而皇之的剽竊她的位置,看她小鳥依人似的依偎在他懷中那是她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她竟敢正大光明的偷走,她根本是個賊。

  兩眼皆紅的安恬華燃燒著前所未見的怒火,週身像是圍繞一團暗沉的烈焰,妖魅在背後生長,搖印牆上的陰影張牙舞爪。

  剛失去的薄膜象徵她終於擄獲他,編織的夢想正一步步實現,他的狂暴需索讓她一身的青紫仍在,叫人無法遺忘初為女人的不適和快感。

  是她主動獻身又如何,飽實的昂藏硬生生撐開處女寶地,澎湃的熱情叫她徘徊在地獄與天堂之間,同時感受痛楚和極度歡愉。

  背後的鞭傷未癒,片刻的寵幸轉眼冰裂成空,什麼叫替身?她是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安恬華,沒人能搶走她的地位,也不會成為別人的影子,她要奪回與他枕畔纏綿的主權。

  只因她戀上體熱的交纏,粗野、毫不溫柔的肉體撞擊,惟有他能帶她體驗那幾近死亡的快樂。

  要他,要他,要他……全身都吶喊著要他穿透柔嫩花心,她變得癡迷於男歡女愛的激烈情慾,不能忍耐少了他體溫的空床。

  由情慾的天堂回到地面,顧不得鞭傷疼痛,她草草地抹上藥膏便四下尋他,一整夜,她甜蜜的回想魔似雙掌遊走身體的滋味。

  可是不應該,在她幾乎跑遍鷹幫旗下的據點,換來的竟是夢的破滅,心如刀割——

  「仇大哥,我沒滿足你的需要嗎?為何你又找上這個臭女人?」

  「一個茶壺四隻杯子的道理你不懂嗎?別再讓我聽見你攻擊她的不當言語。」他不認為有錯,同時擁有數個女人是男人的特權。

  在方妲靜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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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道歉呢?

  還是算了,所謂無知最快樂,何必去剝奪他短暫的平靜,一餐飯的代價是守口如瓶不算太壞吧!他本身多少要付點責任。

  甩甩髮酸的手臂,她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臂力的確大過女人,解決四五個大男人居然耗去她十五分鐘寶貴時間,看來她得抽個空讓特訓隊的教官給予特訓,不然她真的會成為同事解剖報告中的人物。

  「咦,安妹妹人呢?被你分屍了還是丟進血池。」她肯定更恨她了。

  仇琅的眸中映出冷戾。「怎麼去那麼久,青林和石寶呢?」

  「要聽真話還是霧裡摸花?」應該快到了,他可能會氣炸。

  「霧裡摸花?!」他不解地勾勾指頭要她坐近些。

  「明知眼前有叢花,怎麼摸也摸不著,霧中花,花裡霧,分不清是花或是霧。」老實說就是真真假假。

  「少給我花和霧的故弄玄虛……你受傷了?」沁鼻的血腥味雖淡,逃不過他眼底的精明。

  他一反平日的霸氣顯得張皇,拉過她仔細一瞧,食指拍起她手肘的一滴血質問。

  「若說女人的生理期你信不信?如廁時難免不小心……」好大的臉,鼻頭有顆小豆子。

  這女人不揍不乖。「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說明白,別讓我親自檢查。」

  她像是放棄當個好心人似的笑笑。「以你鷹幫的勢力來看,我會不會有敵人?」

  「什麼意思?」

  「仇先生該整頓整頓洗手間的安全措施,免得人家說你鷹幫無能人。」世代的替換是必然現象。

  「拐著彎暗示當我是神嗎?」目光一沉,狂妄的諷語帶著自嘲。

  「我開門見山的說吧!有人要殺我,而且不像是一般見色起意的小混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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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屍體被偷了?!

  這年頭怪事特別多,有人連具屍體都不放過,趁夜裡警衛不注意時偷偷運走,法醫室外還有機油的殘存物,真不知該笑世風日下還是盜兒冷血。

  昨幾夜裡趁仇琅出面與刑大「美人」周旋之際,她坐上警車招搖過市,在警笛嗚嗚的護送下,回到大廈,那時快三點了。

  洗個澡上床睡不到五小時,電話的催魂鈴聲不斷轟炸她疲累神經,耐性十足的響了二十餘聲才被她接起。

  一聽內容她哪睡得著,立即清醒地檢查備用電腦磁卡是否還在,匆匆的洗了臉,換上外出服,依照慣例走樓梯下樓,她對狹小的電梯向來反感。

  根據現代醫學說法是空間幽閉症,密不透風的小房間會讓她喘不過氣來。

  言醉醉邊走邊思考,翻著她隨手塞進皮包未完成的鑒定資料,她想不出有誰會偷屍體,於婉婉已經死得夠可憐了,怎麼有人忍心要她死後不安寧?

  莫非其中另有隱情,怕解剖結果大出人意料之外,因此先下手為強,讓人無屍可驗?

  三零七號女屍的檢驗只到胸腔部位,下體精液的採樣尚未分析,不曉得辦公室的損壞程度是否糟到不能修復,她斷言重要關鍵在那三西西的精液裡。

  說不定昨晚的遇襲也與此案有關連,兩者時間上的相近意味著什麼,誰會知道屍體到了她手中。

  未解的疑問答案全在屍體上,她不認為以目前的警力找得回來。

  婉婉呀婉婉,你要自個來托夢,別做糊塗鬼。她在心裡默念。

  剛一念完,耳邊傳來哎呀聲。

  「菊花居的姐姐,你打算謀殺可愛的打工妹妹?」哎!好疼呀!

  甩著手的宋憐憐苦著一張臉,要哭不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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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敢相信仇先生會失常地對一片落地門掃射,好像台灣是沒法治的地帶。」

  驀然回頭,火氣正旺的仇琅舉直手臂,將槍口對準來人。「為什麼你不從那扇門出來?」

  「大概是因為我愛惜生命吧。」有個瘋子朝大門練槍法。出來找死嗎?

  收起槍,他上上下下瞧了瞧她。「沒人再找你麻煩吧?」

  「一覺到天明,無夢無魘。」除了天亮前那通緊急催魂電話。。

  反正早到晚到都是遲到,先解決眼前的他。

  「夢中沒有我的存在?」他伸手扶住她後頸,趨近一吻她唇瓣。

  順其自然嗎?「有你肯定是噩夢,我不想夢裡還被惡鷹追殺。」

  「哼!磨人的賊魔女,你才是所有人的噩夢精華,不拿根繩子拴緊不成。」他以手臂代繩地圈住她。

  短短幾個小時沒見,他竟異常的想念她,等不到天亮就命手下查出她的住所。

  正確說法是根本沒睡,她一手搞出來的鬧劇折騰了他一夜,既要應付警方的盤查,還要安頓身份特殊的客人,免費招待其他受驚嚇的酒客。

  當然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下令追查在他地盤上開槍者的身份,沒經過他的允許敢動他的女人,分明不把他放在眼裡,公然向鷹幫挑釁。

  現場遺留彈殼七顆,他不敢想像那其中一發射入她的身體會怎樣,那種椎心之痛他不要她感受到。

  頭一次有著為人心疼的感覺,他害怕失去她,當所有人都畏懼他時,惟有她敢以最直接的目光說出心底的話,不見絲毫退卻。

  不怕死卻怕她死,不懂愛卻愛上她,他不得不向自己投降,愛情讓人軟弱,承不承認還是愛了,半點不由人。

  「仇先生的眼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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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宋憐憐還是得為五斗米折腰,一口氣憋著打掃滿是屍臭和藥水味的法醫室,戴三層口罩,時薪五千。

  言醉醉環目四顧,翻倒的櫃子,裝著內臟的瓶瓶罐罐,滿地的文件和碎玻璃,肢離破碎的電腦,漂白粉灑在牆上,而冰櫃是空的。

  只能用淒慘兩字形容,看不出曾是整潔乾淨的法醫室,亂成豬窩似的凌亂竟未引起警衛的注意,可見侵人.者非常小心的破壞,心思細膩的叫人寒心。

  智慧型的犯罪,但是偷走屍體,毀掉所有的儀器有什麼用處,真能遮去天的眼嗎?

  聽雨從日本帶回來的招財貓沒了,和風送的小說泡在馬福林藥水中,向晚的水晶雕刻斷成兩截,她的另一組解剖用具散落四處。

  真是毀得有夠徹底,可笑的行為。

  「言法醫,你帶這個人來於什麼,他是黑道分子。」膽子真大,敢現身滿是執法人類的地方。

  「找得到犯罪證據歡迎你來逮捕我,人妖隊長。」欺世的容貌叫人看了噁心。

  「你再說一次看看,我會以公然侮辱執法人員的罪名,送你去吃牢飯。」他的容貌是天生的,改變不了。

  「小醉兒,你檢驗過他的『器官』了嗎?怎麼看都不像男人。」變性人吧!

  「你……」

  劍拔弩張的兩人像拉滿的弓,都想射向對方的心窩,一箭刺穿,黑與白的對峙沒有妥協,只有互相仇視。

  美麗的男人,狂妄的男人,他們的目標都是一致,找出變態的偷屍人,保護言醉醉。

  一為愛,一為責任,兩種堅持,同樣頑固。

  「仇先生、刑隊長,你們準備相愛了嗎?」吵!兩頭牛。

  「去你的。」

  「閉嘴。」

  吼我?好個大丈夫。「你們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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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難道她的專業能力受到考驗,居然會有誤驗的可能?

  重新做一份DNA比對,顯微鏡下的放大細胞讓她大受震撼,叫人無法置信的結果,而她寧可是自己錯了。

  殘存的精液樣本不應有錯,即使小瓶子碎了一半,標於底部的記號猶存,因此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專業有了不可抹滅的污點。

  這下子她終於明白有人偷走屍體的用意,也瞭解兇手欲置她於死地的前因後果。

  但是,怎會出現幽靈精液,兩年前伏法的人是她判定腦死,眼角膜的摘除是由T大醫生動刀,全程她都陪在一旁,確定人已無生息。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死了的人不可能復生,除非她眼睛瞎了,錯把枯蝶看成枯葉。

  誰能給她解答,言醉醉心中的沉重難以道於外人知,遭槍擊斃命的人是誰,幾時被掉了包她想不透。

  神似的容貌,吊兒郎當的不在乎,一副憤世嫉俗的模樣不因即將到來的死刑有所改變,連勾唇嘲弄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下回應該建議地檢署別在凌晨行使死刑,夜的詭譎容易影響判斷。

  「我的酒精濃度,你還沒測好嗎?」斜倚在門口,神色慵懶的仇琅雙手交疊環於胸前。

  酒精濃度是他的諺語,意思是醉意薰人。

  言醉醉抬起頭嚴肅的問:「安國華有沒有雙胞胎兄弟?」

  「你發現了什麼,怎麼突然提起死了兩年的人?」大步跨進他為她臨時準備的簡陋實驗室,他語氣中的謹慎是前所未有。

  「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快困死在愁城當中。」她的心情非常不好。

  「據我所知是有,不過十年前好像因血癌緣故病逝家中。」他向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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