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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瑞香鬱情(十二客花圖秋之詩之二)作者:寄秋

第五章

「你說她是個醫生?!」為什麼他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有竊笑聲。
看看手臂上縫合完整的傷口,他又無法不否認她醫術高明,一般的外科醫生做不到在短時間內取出子彈,並以簡陋器材縫合。
她是個女人無庸置疑,身上的白袍證實了她的身份,專業的手法,冷靜俐落的處理傷口,加上她身上的藥水味,一切一切都指向她是醫生。
但是他仍有一絲怪異感,她男人嘴角上的勾紋代表什麼意思,依殺手的直覺判斷絕非好事,而且是他非常不樂意得知的事情。
女人當醫生不稀奇,怪在她弄罐福爾馬林有何用意,那是用來保存內部器官,難不成她要把子彈當寶保留下來。
真是怪到極點了,缺心缺肺的女人居然不敢正視自己,佯裝整理書冊卻越弄越亂,這顯示她心裡有鬼不好對他直言,心虛地當只鴕鳥扒沙。
一定有問題,而且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裡,他不喜歡當那個 「唯一」,感覺全世界都在看他笑話。
「是呀?醉醉是醫學系畢業的高材生,你的傷在她看來並不嚴重。」要命,要不要告訴他?
「既然如此你幹麼不看我,做了虧心事嗎?」山下忍者狡猾地以話套話。
「哪……哪有,我是想盡快把這些書收好,免得受傷的你還得辛苦地幫我收拾。」她該把書堆在哪裡呢?
衣櫥?
不好,密不通風容易生潮,還是擺在地上。倪想容搬來搬去,最後仍擺在原先的位置。
山下忍者冷誚的哼了一聲。 「活廢物不是只會吃喝拉撒睡,你一下子變得太賢慧我會受寵若驚作惡夢。」
擔心她把房子燒了。
「自己的屋子自己收拾有什麼不對,你別說得好像我的存在是為了毀滅世界。」倪想容小聲的抗議了一下。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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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躡手躡腳想去哪裡,嫌閻王索太短準備送上前是吧?」活得不耐煩。
嚇!魑魅魍魎四小鬼守門呀!怎麼她故意放輕腳步還逃不過他的耳目,他是裝了雷達還是紅外線感應器,她的一舉一動在完全監控下。
受傷的人不是應該很虛弱,病懨懨地宛如彌留狀態沒力氣開口,為什麼她就看不出他有受傷的跡象?
頭一次她後悔將住所打通,室內一覽無遺叫人沒做壞事的空間,一有小動作立即被逮,連個彎腰藏身的機會都被自己剝奪。
明明看見他的眼睛是閉上的,起伏的胸膛趨於和緩,就正常人該處於睡眠時期,而且是沉睡期,誰會料到屍體一般的男人會突然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音。
他前輩子若不是貓科便是鼠科,動物本能的靈敏度優於次人類,也就是她。
「冰箱沒存糧了,我下樓買麵包。」她被棄養了,當然要自立救濟。
食衣住行,食排在第一位,可見民生問題是國之基本,人民有免於餓肚子的堅持。
寧可飽食一頓上路,勿以餓鬼投胎,輪迴台上喜相逢,來世不為人。
「為麵包送命你是第一人,還沒學夠教訓嗎?」兩腿交叉一旋一蹬,山下忍者俐落的一躍而起。
哇!身手真好,現在拜師不知來不來得及。 「我的運氣一向很好……」
「好?」他很懷疑。 「我身上的傷正代表你的運氣,你能想像子彈射入體內的痛。」
「呃!身強體壯的你應該沒關係吧!你看來像是常常受傷的樣子。」習慣成自然,他會適應的。
三折肱為良醫,殭蟲不死,他會適應的。
「希望我沒誤解你的意思,你受傷不如我受傷,皮厚的人用來擋子彈省得浪費人肉資源?」山下忍者語氣輕柔地像一股低氣壓流向她。
懊惱的神色充滿不安,倪想容乾笑地伸直手臂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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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至今未執行委託人的任務,我和多桑都非常擔心。
計算機屏幕顯現這麼一段話,神情冷峻的男子打出響應,表示他自有打算。
都快一個月了,你怎麼還沒動手,是不是對方太難應付?
別太好奇,我會處理。
可是委託人十分不高興,透過管道要求多桑親自出手。
你告訴他一切在掌控中,我的任務不許任何人插手,任、何、人。
你幾時才要回來,我去台灣找你如何?一個人的日子很寂寞。
少來煩我,你給我乖乖地待在京都,台灣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真無情,老情人要去慰問你的辛勞都不成,是不是你有了別的女人?
有也不關你的事,肉體的需求你情我願,沒人強迫得了你。
屏幕上打出一張憤怒的臉,一把雕紋的武士刀橫過整個畫面,意思是你敢有別的女人我就殺了她,你是我一人所有。
櫻子,你想成為風煞的祭品嗎?
遲疑半晌,計算機屏幕又現,你真的有其它女人,為了她不惜拿我祭刀?!
是或不是都不關你的事,活百科全書是我的,誰都不准動她。
獵殺活百科全書是你自己接下的任務,難道你的女人是她?
「獵殺活百科全書……活百科全書……活百科……」那不就是指她!
細微的呢喃驚動風之使者,他動作迅速的切換畫面,這只讓屏幕上的一字一句更快地掃進活百科全書的內存,一字不漏地記存在腦海裡。
並非震驚得面色慘白,有人想要她的命已是事實,前後幾次的意外她都能一笑帶過,因為她身邊有個脾氣乖張的萬能保鑣。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有失望的感覺,人性是禁不起考驗,原來最大的威脅來自他。
一條命值多少,他會為了多少錢出售她的生命,是今天還是明天,或許他想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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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挫敗不外於此,當一件極欲擁有的東西就在眼前,可是用盡心機費思量還是得不到,那麼抑鬱的心情就會找上門。
誰說一帆風順就能平安出航,暗礁,巨浪,食人鯨皆是潛在隱憂,一不小心船翻人仰尋不著屍,倒成了海中生物的營養午餐。
天空一樣的蔚藍,雲層白得像棉花糖,兩排木棉花樹飄落著枯葉,一葉葉告知著秋的訊息。
古今多少男兒栽在個情字上面,欲尋來時路一片白茫茫,不識情卻偏招惹情,弄得自己滿心不是滋味地望天興歎。
行人紅牆花道上坐著一位沉冷的陰鬱男子,口中的香煙大約剩下半截,視線無焦距地東飄西蕩,似在等人又像是在觀察人生百態。
誰要敢上前搭訕肯定是一頭包,因為他此刻的心情比黑海還黑,額頭上掛著三條黑線,一副生人匆近的凶樣。
應該不是凶,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明明台灣的氣候四季恆春,但是一走過他身邊遍體通寒,不由自由地拉攏衣服。
風是冷的,人是冷的,心情也是冷的。
這個秋天好冷。
「你遲到了。」
男子身邊出現另一位渾身充滿黑暗氣息的男子,邪肆的氣質引人側目一視,隨即快步的走開,現代人普遍都很膽小,怕惹禍上身。
「是你來早了,慾求不滿的人總認為時間過得比較慢。」仇琅含笑的語氣中微帶著調侃。
「別逼我對你動手,那幢大廈裡難道沒有隱私。」呿!這些偷窺狂。
「據我瞭解好像沒有,你等著看下一本小說。」應該提醒他檢查天花板。
「小說?」八百年沒碰過的玩意,下一本、上一本都與他無關。
「咱們樓上住了位小說家,她最近的系列叫什麼十二客花圖,描寫的就是我們的故事。」他有小小的抱怨,內容將他塑造得不夠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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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真是奇怪,一群奇怪的人做著奇怪的事,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結局,作者未免太奇怪了吧?」
角落裡不斷發出奇怪的咕噥聲,似是自言自語卻稍嫌大聲,讓人想不聽見都不成,猶如噪音一般嗡嗡作響。
可是他嘀咕的音量又不夠宏亮,斷斷續續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她耳朵一豎反而聽不清內容,感覺像是有人在耳邊交談著外星話。
好奇極了的倪想容管不住飄揚的思緒,不時將目光投注那窩在窗下的男子,猜測他到底在奇怪什麼。
不知是她的錯覺或是自己病得不輕,老覺得他的舉止反常得厲害,一下子冷嗤、一下子輕哼,莫名其妙的拍膝蓋大笑,書不離手異常認真,比在唸書的時候還用功。
問他在哼什麼,他頭一回又是一哼,表情是輕蔑和不屑,只是對象是一本書。
到底是什麼書這麼好看,他幹麼小氣的藏起來不讓她看,中文書籍不難在圖書館找到,難在她不知道書名無從找起,否則她也能與君同樂的哼哼哈哈大笑幾場。
「哪能地獄不空誓不為佛,真有人能雕出具備猙獰與祥和,眉怒目慈的地獄菩薩嗎?簡直是笑話一場……」
「日本來的果然信息不暢通,前不久的展覽人山人海快擠破展覽館,目前叫價十億美金喔!」想看都不一定看得到。
「你……你什麼時候溜到我後邊?」手一覆,山下忍者蓋住了書的封面。
「沒想到你也愛看這種書,我們圖書館有不少這類藏書,像瓊瑤、張小嫻的書都快被翻爛了。」有上進心是很好,可是……
臉皮繃得很難看的倪想容強忍著某種情緒,她相信一爆發出來有人會讓她難看。
「閉上你嘲弄的嘴,你要敢笑出聲音,我保證明天一早你會哭著哀悼逝去的貞操。」他凶狠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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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青鳥會停在哪個方位,相信沒人會去注意這一點,人們往往忽視眼前的幸福而繞過它繼續追趕,一直到筋疲力盡才發現它停在家門口。
手往上翻是光明,腕肘下彎是施捨,寬恕與否並不重要,那是屬於神的職業範圍,平民百姓不得僭越,因為我們都不是聖人。
感覺遠古的記憶如潮水湧來,不願承收,承收不了地隨波逐流,淹沒在時間洪流中。
醜陋的記憶,無助的記憶,悲傷的記憶,染血的記憶,痛苦的記憶,心碎的記憶,忘不掉的種種記憶就像一張紅色的網,自四面八方收起的吞蝕。
該記憶的,不該記憶的全收入活百科全書的內存中,學不會遺忘就存在最不明顯的角落裡,不去按到代碼就當它不存在。
可是老天總是愛作弄人,神來一指按亂了人的步調,硬生生地挖出血淋淋的記憶叫人不好過,祂可真是殘忍。
風吹柳絮兩面搖,雨打芭蕉葉葉啼,心的天平永遠不會只是一直線,偶爾也會稍有失衡,一高一低帶給人困擾,思索著要如何扶直。
雙木橋好走,獨木難行。
「者,你說我該不該下去見他?」既然自己無法決定,何妨交給愛自作主張的人。
反正他很閒。
「不。」
「為什麼?」他又不認識他。
「我不喜歡他。」眉頭一掀,山下忍者說得任性。
「不成理由,這跟喜不喜歡無關。」
「好吧!那我討厭他的長相。」頭髮的顏色,眼珠的顏色,皮膚的顏色,他一律討厭。
倪想容沒好氣地將他轉開的腦袋扭回來。 「你在發什麼神經,他的長相又怎樣。」
「因為他是男人。」夠明白了吧?
同性相斥的由來已久,他就是瞧他不順眼,敢打斷他和他的女人親熱的重要時刻就該死,沒衝下樓一槍斃了他是不想浪費子彈。
最重要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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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十歲的小女孩隨父母遠赴異鄉是件有趣的事,白色的大飛機如一隻巨鷹翱翔天際,底下的建築物小得像一個點,恍如地上的玩具屋。
她一直不知道自己還有祖父,私奔結婚的爸媽從不提他們的家族史,所以打從她有記憶以來,總認為一家只有三口人是正常的。
但是有一天爸爸突然慎重地告訴她這件事,隔日他們一家人即坐上了飛機前往英國那個陌生的國度,讓她有點難過要離開朋友。
雖然不是很親近的朋友,總有一份親切和熟悉在。
下了飛機是一位大鬍子的叔叔來接機,他和父親熱情的擁抱像一家人,小小心靈覺得怪怪的,後來才知道他是管家。
起先他們住在一幢非常美麗的白色大屋,四周種植美麗的花卉籐蔓爬滿圍牆,甚至還有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坪,她開心得不知該說什麼,感覺夢一般。
果然是一場夢,那個原先對他們很好,她應該稱呼祖父的老人開始叫父親工作,逐日加重責任地令他無法常常回家。
由遲歸到晚歸,然後是出差,接著大半個月見不著人是常有的事,一家三口忽然被分開了。
她感到寂寞,母親更是不安地頻頻追問祖父將她的丈夫藏到哪去,而得到的回答竟是冷漠以待,她們母女形同被軟禁的不許出門。
一日復一日,母親憔悴了,她變沉默了,這時傭人無意間的交談被母親得知,那一刻簡直是地獄般的折磨,父親要結婚了,而新娘不是母親。
多可怕的消息呀!明明已經結婚了的父親為何又要結婚,對像還是她所不認識的人,母親激動的情緒幾乎要毀滅每一個人。
但是一向掌控權術的祖父不曉得母親的剛烈,也不明白母親對愛的忠貞和執著,以為母親的絕食是惺惺作態不予理會,要母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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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滅,是失望,是難言的衝擊,記憶美化了童年的城堡。
倪想容怎麼也沒想到曾經美麗的白屋居然也會老,一身滄桑地恍如遲暮美人,晚景蕭條滿臉皺紋,剝落的粉妝已成青苔的家。
美麗的花兒呢?掛在圍牆上的籐蔓哪去了,門前的老樹都枯萎了,綠油油的草坪雜草叢生,不復往日繁榮的景象,幾乎讓人以為走進一幢廢墟。
才幾年光景就變了樣,並非殘破不已而是疏於整理,外牆若上了新漆還是能別有一番氣象。
看得出是低迷的氣氛讓人少了生氣,每張忙碌的臉上毫無笑意,她竟覺得孤獨,白屋的孤獨傳到她的心,一股哀傷不自覺地讓她酸了鼻。
到底是誰的錯?
「手好冰,你著涼了嗎?」該死,一定是英國氣候讓人感冒。
牽強一笑,她像為汲取溫暖地偎向身邊男子。 「你好暖和。」
「你當我是天氣播報員呀?怕冷就別來,老是讓人操心。」山下忍者邊罵邊張開雙臂摟緊她。
「者,你的味道好好聞。」令人心安。
若他知曉她將他當成安定劑肯定會暴跳如雷。
說到味道,她身上那股花香味才叫奇特。 「少說肉麻的話,我不會同情你自找苦吃。」
「呵……我發現你越來越容易心軟,這樣會很糟糕哦!」她會得寸進尺。
「再壞也壞不過愛上你這件事,我都認了你還想怎麼樣。」他口氣兇惡的冷咆。
「不想怎麼樣,抱抱你而已。」倪想容認真的回抱他,其中有幾分撒嬌意味。
「你喔!真是麻煩得要命。」嘴上不饒人,一雙黑眸卻流露出寵溺的縱容。
因為兩人的旁若無人,近年來鮮少有訪客的大宅起了一絲波動,懶散的傭人好奇的多瞄了兩眼,有意無意地在附近走動。
大廳的水晶燈蒙上灰塵,燈架因年久未保養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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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總是深沉,讓人想做壞事。
秋瑟的風拍打著崖壁,入夜後的浪潮聲特別澎湃洶湧,似在埋怨月太明,星光燦爛,白帶一般的銀河掉落地平面的那端。
波浪在月光的照射下粼粼閃閃好不幽森,漁人們的歌聲忽遠忽近,斷斷續續的吟唱著,無畏海風猛如虎,浪似惡犬。
凌晨時分,所有人都睡了,廚子關上爐火,夜巡的提燈者也鎖上房門,白屋的夜晚是如此靜謐,靜得聽聞不到一絲聲響。
突地,一雙敏銳的眼驀然睜開。
細微如發落於地,躡足的貓行輕盈逐漸靠近,落地的門窗微微嘎吱地拉開一條小縫,沁入的冷空氣拂著白色窗簾,預告危險的來臨。
一抹如鬼魅般的影子閃身而入,如紅鶴之姿來到大床前,陰冷眼眸注視著床上兩團隆起的山丘,不馴的眸中有著凶殘。
毫不考慮地舉起滅音手槍朝大丘身側的小丘猛烈射擊,十餘顆子彈悉數用盡毫不吝嗇,彷彿和棉被下的人有深仇大恨。
得意的嘴角在黑色面罩下緩緩揚起,充滿煙硝味的槍口如同本人般冷酷。
忽然間,那抹笑意不見了,影子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照理說在瘋狂的射擊下應該大量出血,而床舖四周毫無血跡。
甚至沒有慣聞的血腥味,莫非……
啊!糟了,中計了。
轉身欲走的影子急切奔向落地窗,顧不得足音是否會驚醒人,手一伸向窗簾欲拉開時,一點紅光在窗邊亮起,鼻翼傳來熟悉的煙味。
「老朋友來拜訪不請喝杯水酒再走會過意不去,要不要我準備小菜好生款待?」
窗簾刷地拉開,月色一透進叫人無從隱藏,夜行衣中的女性曲線展露無遺,穠纖合度地恍若精心設計的人偶模特兒,完全找不到一絲瑕疵。
夜可以是冰冷的,也可以溫暖,端看一個人的心情而言。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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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仁慈了。」
這句話絕對是拈酸帶澀的諷刺,聽起來平凡實則試探,凡是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小心眼,真能做到毫不在意的沒有幾人。
尤其是在睡夢中突然被人一把塞進狹小的壁櫃,三令五申外加五花大綁地,稍有知覺的人都不會很有度量的接受,而且裡面悶得要死。
年代久遠的壁櫃通常通風窗小好避免衣物潮濕生霉,待在裡面的她什麼也做不來,連翻個身都會卡住,唯一能做的事是等待,以及透過格式通風窗觀看外頭的一舉一動。
人都有過去,誰能純白如紙,只是聽在耳裡、看在眼底有些不太舒服罷了。
女人的毛病,盛在碗裡嫌魚腥,人家來撈護如寶,平常當是一般空氣不去注意,一旦出現令人窒息的毒氣才知空氣的重要性。
「嘖!好酸的味道,我以為你不知道吃醋的滋味呢!」感覺就是痛快,酸液腐蝕了水牆。
「你鼻子過敏了,我打算吃大蒜。」避邪。
「別死不承認愛上我,瞧你一撒謊眼神就閃爍不停。」山下忍者的臉上洋溢著促狹的笑容。
一被他點破,倪想容目光一定的注視他。 「看不出來你也挺風流的。」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樣不識相,頂級男人快遞到家還拚命往外推。」他埋怨的一擰她鼻頭。
「可是我還是遇到惡推銷員,明明告訴他不需要,硬是一腳擠進門要人消費。」強迫推銷不准退貨。
山下忍者調侃的一吮她耳後。 「結果證明我的眼光獨特,適用年限最低五十年。」
「五十年?!」她驚呼一聲,不小心扯掉胸前的珍珠項鏈,一顆顆晶瑩小珠灑滿地。
「你在緊張個什麼勁。」大概是嫌棄 「保用」年限太短了。
下次改說一百年,也許她會更滿意。
倪想容沒好氣的彎身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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