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感情為基礎的婚姻終究不保,她後來的主動讓大家都好過,不用彼此以憎惡為收場。
花開有時節,人的靈魂要找到對的磁場,錯誤的事就讓它流去,執著於自設的框框是走不出自己的人生方向,有所捨才有所得。
董依依一臉傷心地以手輕掩。 「你傷害我了,你怎麼狠得下心推開你孩子的母親。」
拿孩子當借口是一個不擇手段為達目的的母親所使的心機,血緣是斬不斷,孩子需要母親是天性。
「是你先推開小峰,不要把責任怪罪在其它人身上,你敢說你是好母親嗎?」他隱忍不說是不想給她難看。
只是她太得寸進尺了,搞不清楚誰才是理虧的一方。
「我……我不過是個弱女子,若是你媽肯對我好一點,我哪忍得下心離開你們父子倆。」董依依說得通情達理,像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
人皆有惻隱之心,當她淚珠如雨紛下之際,一時心軟的張克難遞出一條手帕給她,意欲當和事佬化開膠著的僵局,人留三分情嘛!
同情弱者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楚楚可憐的失婚女子,男人很難不借個肩膀讓她靠一靠。
「嫂子……呃!董小姐,你要看開些,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眼光要放遠……」人有失言嘛!幹麼瞪大雙眼警告他,這只沒人性的死蜻蜓。
「我看得還不夠開嗎?他都帶著野女人四處亮相,我活著有什麼意義?」她作勢要撞牆被人拉了回來。
她說我是野女人?!瞿小嬰眼睛冒火地握起拳頭,先給旁邊的男人一記好拳──全是他的錯。
冷不防挨了一拳的於靖霆微微皺了一秒的眉,不敢露出苦笑地裝作若無其事,誰曉得他要是敢有任何輕舉妄動的行為,會不會引來她沒完沒了的報復。
「你們都離婚了,他當然有權追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