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不要愛情、不要雍叡的心,不要未來、不要明天,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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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睡睡間,她發燒、她疼痛,輾轉兩星期,終是讓她熬了過來,像摔落山谷那次,沒有醫生藥物,她還是安然存活。
傷口結痂,她更好睡了,不會壓到傷口處,不會教疼痛喚醒,她索性睡得更理所當然。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距離事發已近兩個月,而雍叡的婚期將近。
是成心的,初蕊在床頭放幾本書,醒了便看,看過復睡,她用書本作迷幻藥,沉浸在文學世界與夢境中,不去細數日子消逝,不分辨身居現實或幻境。
她告誡自己,秦時寧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遷怒不正當,嫉妒更無聊,真要尋問題,問題在於他們身份懸殊、性格懸殊、連命運都懸殊得不該有所交集,老天錯了一次,沒道理再錯第二次。
心沉寂了,她過濾多餘心情,讓日子在最輕鬆的睡醒間度過,也許下一次醒來,她發現雍叡已經不在她的生命中徘徊。
睡吧、睡吧,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睡吧,珍惜他提供的優渥日子。
又睡了,她不記得明日是七夕,是雍叡要把織女娶回家的日子,她仍然沉睡,夢中,那是個甜蜜人生,在那裡,沒有苦難,只有愉快。
門被打開,初蕊還在睡。
雍叡坐在她身邊,床略略往下傾斜,睜眼,她看看眼前,是他,消失了好久的人物。
「很累嗎?」沒有憤怒,有的是冷靜,似乎那天的爭執從未發生過。
重新洗牌了是嗎?就像他的第一次生氣,再見面,他忘記,她不提。
「是。」初蕊挪挪身體,坐起身。
「要不要看醫生?」
「我很好。」
「為什麼一直睡?」她的嗜睡在錄影帶裡,看得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