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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長篇] 當男人遇上女人 於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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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在花間,在林間,在足跡所到之間,到處可見相依追逐的身影;在風中,在雨中

,在青春飛揚之中,到處可聞綿綿的情話……



  「此生此世,我就只要花希裴這個野丫頭。」一對少男少女站在花叢裡,盡吐純

純的愛意。



  「你要人家,人家不知道要不要你呢!」十五歲的花希裴彎起可愛的眉,清純的

五官在陽光下洋溢著青春、活力。



  「她要的,若她不要──」費璋雲打開手心,上頭晶亮的假鑽綻放繽紛的色彩。



  「嗯哼,這戒指恐怕就無用武之地了,乾脆丟了算了。」他故作姿態,手揚了揚

,朝空中劃下優美弧度。



  「等等啦!」花希裴著急得攀住他的手,大喊:「我要,我要啦!」



  「真的要?」他得意她笑,俊美的臉龐有著誇張的假仙。「只是假戒指,沒什麼

紀念性喔!」



  「臭章魚,你取笑我!」她不悅地白了他一眼。



  「好,好,我不笑,不敢笑。」他拉起她的左手,嘻笑的神色趨於嚴肅。



  「既然你要了,可就沒反悔的餘地。我費璋雲是要定了妳花希裴,妳花希裴是嫁

定了我費璋雲。」他正經地將戒指滑進牠的手指。「此生此世,此情不變、此心不改

。」



  希裴紅撲撲的雙腮染上一抹羞澀。微風一揚,吹開了遮掩右邊臉的短髮,露出右

額上淡紅的胎記。



  感動之餘,她就是忍不住地捉弄他。



  「如果我們分開了呢?」她頑皮笑著。



  他一怔。



  「不可能。」語氣肯定極了。



  「我是說假如嘛,又不是真的。」



  深情的凝眸注視著她。「我會追妳,追到天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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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十年後。



  「璋雲?」



  坐落在大西洋某個小島上的花氏大宅──哦,不,在九年前改為湯式宅園。



  湯、花兩家是世代世交,自從花希裴的父母親在她十三歲時意外身亡之後,湯競

聲成了花希裴的監護人。



  湯非裔繞過溫室,從廚房樓梯爬上二樓,停在某間房門口。



  「璋雲?」他推開門,連眼也不眨的,從口袋裡抽出一疊鈔票,扔到床上赤裸女

人的身上。「遊戲結束,妳可以滾了。」轉向另一位只著牛仔褲的男子。「爸找你。





  「等等,這什麼意思?」女子委屈似的大發嬌嗔:「璋雲,你就任他這樣侮辱我

?」



  床上的男子揚起濃眉,俊秀的臉龐冷冷淡淡的。「這不就是妳要的?上了幾次床

,就以為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妳還不夠格。」



  她倒抽口氣。「費璋雲!」



  「我也玩膩了,趁著現在好聚好散……」響亮的耳聒子狠狠地摑在他俊逸的臉龐

上,明顯地浮起五爪紅印。



  「人家說,我還半信半疑的,現在我終於相信原來你真是神經病!跟你睡過幾次

,除了生理需求外,你還剩下什麼?就跟個死人一樣!你想要那個花希裴,乾脆去…

…」



  她還沒說完,費璋雲的臉迅速蒙上狂怒與痛苦;他猛然抓起女人,大步走向門外

,狠狠扔下她。



  「滾!給我滾!不要讓我再見到妳!」他陰森地說完,用力摔上門。



  「璋雲,事情都過九年了……」身後的湯非裔遲疑地開口。



  「不要說!」他低咆道:「大哥,不要讓我對你不敬!」高昂的身軀緊繃著。



  他閉了閉漆黑的眼,寬廣的額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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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上,住在這裡的人們並不富裕;和壯麗雄偉的湯家大宅相較,這裡更像是貧

民窟。



  「就在這裡等著吧。」一句話把老劉定在原地。



  指明地址是在這棟建物的三樓。沿著狹小的樓梯往上,可見腐臭的垃圾、搖搖欲

墬的樓梯把手,牆上的白漆早成了灰濛濛的一片;一上三樓,左右兩旁各一戶人家,

左手邊的大門是半開著的。



  是了,這就是那姓韋的留下的地址。



  費璋雲彎起高昂的身軀跨過門檻。房裡陳設十分簡單,一眼就能望盡幾坪大的房

子。



  一張行軍床、一張克難小桌子上留著旅行袋,除此外便空無一物。



  身後傳來碎步聲,來不及回頭,忽然有人跳到他的背上,猛力又捶又打。



  軟軟的身子、刺鼻的藥味,十分熟悉……



  「希裴?」一時恍惚中竟沒阻止身後的踢打。再回過神來,背上早挨了好幾拳。



  「嘎……好痛!」哀嚎的叫聲發自瘦弱的身軀裡。



  她——沒錯,是個女人,狼狽地癱在地上。



  他冷哼一聲,輕而易舉地拾起瘦削的嬌軀。



  「姓韋的人在哪裡?」他沉聲間。



  她輕喘著氣,一雙黑漆漆的瞳孔直勾勾地瞪著他猛瞧。



  「姓韋的人在哪?」陰鷙的臉色充分表態出不因她是女人而有所輕饒。



  「你……費璋雲?」像被砂礫狠狠刮過似的低啞聲音出自這瘦小的身子裡。



  「我就是。妳是姓韋的同夥?」



  「你遲到了,我還以為妳是小偷呢!」她腿起圓滾滾的大眼,專注而疑惑地望著

他的臉。「你……變了。」



  「妳見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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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十指交纏,顯得有些窘迫,蒼白的臉蛋也浮起淡淡的紅暈,就連看起來纖弱

的頸子也呈粉紅色的光澤。



  「我……知道我的條件不挺好,又是個麻煩的藥罐子,跟花……你未婚妻比起來

,是天差地遠的。但我是有理由的……」



  「說出來。」他面無表情地。



  「很簡單。因為這是你欠我的。」她一口賴定他:「我……被你害慘了。我是說

,你以為什麼原因使我知道那一夜的過程?當然是因為我親眼所見!那晚,那兩個美

國人出了酒吧,我剛下班,才出了後門,就看見你拖著他們進暗巷。我很好奇,就跟

蹤你們,沒想到你們往無人公路上走,將他們塞進一輛吉普車裡;我沒聽見你們在說

些什麼,只看見那兩個老外驚懼交迸的臉色。後來我又看見你離開車子,我害怕這是

綁架什麼的,可又來不及叫警察,所以等你們一離開,我就上前,沒想到後座放置炸

藥,我嚇呆了,才跑幾步,沒想到車子忽然爆炸了……」



  費璋雲眉峰凝聚,說不出沉甸甸的心頭是什麼滋味。他放她落地,執起她發顫的

小手。「因為波及妳,所以才有這些疤痕?」



  「是的。我想救他們,但時間上來不及,所以我選擇自己逃走。」她澀澀一笑:

「還是沒來得及,能苟活下來已是萬幸。比起支離破碎的屍身,這些疤痕就像蚊子咬

似的,是留下了些疤,但不再會痛。」



  「我不知道……」罪惡感悄悄攀上他向來冷淡的心。



  他是想為花希裴討回公道,然而沒想到會波及另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我在醫院住了好幾年,身體上的創痛是治好了,但心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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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轎車緩緩駛入湯家宅園。



  在主屋門前階梯上,站著暴跳如雷的中年男子。



  「糟了!少爺,今天是您相親的日子。」當司機的忠僕老劉小聲地提醒。



  「是嗎?」費璋雲心不在焉的。



  「呃……少爺,是不是該叫韋小姐起來了?」滿臉風霜的老劉偷偷從鏡裡瞄向後

座,瘦弱的韋旭日疲累地枕在費璋雲的肩上,顯然睡得相當酣熟。



  費璋雲沒帶半點柔情地搖醒她。



  「嗯……到家了嗎?」韋旭日睏盹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湯家屋宅就在正前方,她

眨了眨眼,看清階梯上的男人。「湯競聲?」她立刻臨危正坐起來。



  「顯然妳對湯家也相當瞭解。」費璋雲冷道,眉頭蹙了起來。



  「我是想瞭解你。而你過去的一部分與湯家共度。」她努力止住身上的怯意。



  「他是你的繼父,對不對?也是你未婚妻的監護人,她一死,名下一半的遺產歸

他,兩另一半遺產則依花老先生遺囑:如花希裴不幸在二十歲前去世,費氏之子有權

得到一半遺產。」



  「妳調查得相當詳細。依妳住在那骯髒污穢的貧民窟裡,實在難以想像妳哪來的

金錢調查我!」



  「我把所有的錢都投資在你身上了,只得住在那種地方。」她的笑容羞澀,滿懷

期待地看著他。「我有些冷。」



  他厭惡地哼了一聲,恍若未聞。然而眼睛溜轉到她有些紅得不自然的臉頰——



  他咬牙,脫下身上的外套兜在她頭上。



  「嘿嘿。」她笑得十分開心,小心地將過大的外套穿在身上。很暖和,她的鼻頭

埋在袖裡,努力地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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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不該闖進一個陌生男人的房裡。」過去二十四年,她是怎麼完好地生存下

來的?



  「對我來說,你不算是陌生人。」她皺皺鼻。「我認識你八年,比起這棟屋裡的

其他人來說,你是我最熟悉的人。」



  「出去。我沒習慣與小狗似的女人共度一夜。」他刻意忽略她乞憐的眼神。



  韋旭日將棉被抱得更緊。「我……我以前當然敢獨自一人睡,要不是你……自從

那一夜後,我怕獨處。我怕……在我熟睡的時候,突然有人拖走我……」她不自覺地

打了個寒顫。「會作惡夢,怕醒來後是事實……」



  醒來後惡夢就是事實!就像他。



  費璋雲注視她那張彷彿一抖就連骨頭都一齊抖掉的小臉。



  「起來。」他命令。



  「我不走,不走,死也不走!」為表強調,她將身子緊靠在床側下,就差沒抱住

床腳。



  「去吃飯。」他把了把凌亂的黑髮,套上睡袍,下床跨過她的「窩」。



  「你餓啦?」她眼睛一亮,從層層棉被裡爬起來。「我陪你吃。」



  她身上的睡衣就是白天「救濟」她的外套。



  費璋雲不予置評地哼了一聲,開門走下樓。



  她沒用晚餐。這是一晚上老劉在他耳邊控訴的事實,其實,調控訴還輕描淡寫了

些,在前一秒鐘老劉能疾言厲色地指責她無食慾是因他沒下樓用飯,下一秒鐘還特地

從他門前用力踏著木製的地板繞過,上三樓軟聲細語地勸她吃晚餐。



  那個叛徒!老劉向來忠心耿耿,是什麼原因改變了他的忠誠?



  「劉伯說你常忘了吃飯哩。」她跟著他身後下樓,一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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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韋旭日?」一隻肥碩的巨掌搭上韋旭日的肩。



  她彈跳起來,旋過身。



  是湯競聲!



  「湯……湯叔叔,找我有事?」她怯怯地說,緊靠流理台,顯然相當的認生。



  「把刀放下。」湯競聲看了一眼她雙手緊握的菜刀。「北岡呢?怎麼讓客人在廚

房做這種事?」



  「北岡先生上超市補貨……我會做蛋炒飯,所以……所以借廚房……」討厭,她

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湯競聲冷眼打量她,似在評估她有幾兩重。過了會,他滿面笑容地開口:



  「先別忙。過來書房,我想跟韋小姐談談璋雲的事。」



  韋旭日猶疑了會,發顫的雙手鬆開菜刀;她點點頭。



  「好哇,我跟你去。」她盡力地表現自在點。



  湯競聲看在眼裡。好打發。滿意地走進書房。這種膽小如鼠的丫頭最知道知難而

退的道理了。



  韋旭日跟進去,小心地不讓書房門閤上。



  「坐啊。」湯競聲從抽屜裡拿出小簿子來,在上頭寫了幾個數字。「韋小姐,妳

對璋雲瞭解多少?聽過他末婚妻的事嗎?」



  「我聽過。」韋旭日小小地深吸幾口。



  「那麼妳應該明白璋雲對希裴的情有多深嘍?」湯競聲靠向椅背,雙手疊塔地注

視著她。



  坦白說,他是不懂年輕一輩人的想法。費璋雲外在條件極佳,花希裴除了額上的

淡紅小疤外,也算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配在一塊任誰也說是天作之合。如今花希裴

去世,原以為他就算再談感情,也該是找個足以匹配的女子才對,但,眼前骨瘦嶙峋

的女子算不上上帝創作的佳品,臉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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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璋雲淡淡地撇了一眼外頭的驕陽,拿著攤開的書本,移駕到窗沿旁。隔著窗子

往下看,湯姆熱心過頭地指導韋旭日種花,還不時摸上她骨瘦如柴的小手,東摸摸西

摸摸……



  在三個星期前,他甚至不清楚園丁的名字,如今──他冷眼注視自己緊握的拳頭

。咬牙,而後鬆手。那個混蛋湯姆!



  「少爺?」老劉在房門口賊兮兮地探個頭出來。「要不要嘗嘗旭日小姐新做的餅

乾?」露出個堆著歐式小餅乾的盤子。



  「不……」及時改了口氣。「為什麼她不自己拿來?」



  老劉的老臉堆滿笑意,堂而皇之地走進來。



  「為了上回的事嘛。少爺,不是老劉愛說你,上回的事是你做錯,理應由你先賠

罪才是。」說到最後,老劉有幾分動怒,忿忿地把盤子放到他身旁。



  說起那檔子的事,他就為韋旭日抱不平。一個小女人孤伶伶地來到陌生的環境當

然會怕生,前幾個晚上便賴著費璋雲睡在同房裡,又不是同床,他少爺又何必那麼計

較呢?在韋旭日來湯宅的第四個晚上他還刻意帶了一個女人進房,擺明瞭就是要她滾

回三樓的房間。



  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在那一夜的前一天,旭日小姐曾溜進禁忌的房間,八成

少爺就是趁機找理由給她難堪。



  哼,他老劉也不是省油的燈!那一夜湯老爺和非裔少爺都不在家,憑他元老級忠

僕的號召力,在短短十分鐘內,聚集全屋子的傭人,在大半夜裡提前年終大掃除。他

老劉還特別拿了把刷子,就在二樓房門口用力地刷、拚命地刷,直到房門一開,司機

小李拿著水管往裡頭噴……狀況之慘,事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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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星期日,秋高氣爽的。樹蔭下鋪著碎花桌巾,上頭坐著四、五人說說笑笑又吃又

喝的。



  「說起日本人的神話,那是一天一夜也說不完的。」大廚北岡微醺地拿起空杯,

撒嬌似的遞到韋旭日面前。「我還要一杯。」



  「啊?可是……」一瓶葡萄酒全都進了他的肚裡。



  「讓他喝,讓他喝。」司機小李叨著牙籤,打開另一瓶,慇懃地倒著酒。「這傢

伙平日像悶葫蘆,可一沾酒,就成了說故事老手。來來,北岡,今天給我們說什麼故

事?旭日小姐是新加入的,說點好聽的。」



  大廚邦郎一飲而盡,吆喝道:「妤,今天就看在旭日的分上,我來說個『黃泉之

國』的故事。」



  大夥熱烈地鼓掌。



  「我,北岡邦郎,不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但對日本神話還瞭解那麼一些些。」

他打了個酒嗝。「在日本神話裡,日本的國土是由伊焋若尊及冉尊夫妻二神所生。長

崎、新宿、岡山都是他們所生。生完國土,再生各種神祇。後來,女神冉尊因生火神

而去世,若尊思念其妻,不顧危險來到黃泉之國,要求妻子回到地面上共同生活,嗝

——」他再打了個酒嗝,又接著說:「他遲了一步,妻子吃了黃泉食物,沒法回到地

面上;於是為了丈夫,她走進黃泉洞中,跟黃泉神打交道。千不該、萬不該,若尊生

了好奇心,悄悄跟隨在後,卻在洞裡見到駭人的一幕——冉尊的身上爬滿了蛆,頭、

胸、腹等部位破出八大雷神,全身上下十分恐怖,若尊心生懼意,慌忙逃離,冉尊失

望丈夫的無情,派出八大雷神……嗝……」又是一個酒嗝。「總之,結局很簡單,冉

尊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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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會呢?」韋旭日小聲地低語:「您是好人,但您的能力也有限。劉伯,怎麼呢?他被帶回家了吧?」



  「是啊。定桀少爺打昏他,足足打了十多拳,璋雲少爺才不支倒地。下次妳仔細

看,他的右邊嘴角上有個小疤,就是定桀少爺的戒指劃傷的。後來人是帶回家了,夜

裡也不再喊著要扒墳了。原先定桀少爺給他服用鎮定劑,後來不知怎麼的,璋雲少爺

自己找到湯老爺私藏的洋酒,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成了醉生夢死的酒鬼,沒酒喝就鬧

得全家雞犬不寧,最後還是定桀少爺關起門跟他私下說出真相——希裴小姐壓根不是

車禍,是……是有人存心要她死,在車上放了炸藥……」哽咽停頓半晌,才繼續說道

:「本來湯老爺沒告訴他真相,是怕他受不住刺激。哪知,少爺知道後,沉寂一晚上

;我就守在他門外,怕他做出什麼傻事來。沒想到隔天一大早,少爺一出門就是要找

定桀少爺。從希裴小姐死後,少爺是頭一回這麼清醒……他要定桀少爺幫他戒酒。五

個月的時間,我親眼目睹他戒酒的過程!」老劉捉住韋旭日的手,老淚四濺激動得很

。「妳不知道,他……他一犯酒癮,就拿水果刀割自己的手臂、狠咬自己的肉……我

,我都看不下去,好幾回想偷拿酒櫃裡的洋酒給少爺,可是一見到希裴小姐的墳,我

……我……」



  「我知道。我知道。」她拿著手帕給老劉擦著眼淚。「我明白您的心意。」



  老劉用力吸吸鼻子,總結道:



  「後來,少爺的酒癮終於戒掉了。他放棄學業,利用花家的特殊管道追查兇手,

一年後在墨西哥找到兩名當初在希裴小姐車上裝炸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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