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還在生氣,她自動的躲進傭人房內,沒有上樓到他的房間睡。
半夜裡,她眼角含淚,睡不著,聽見他下樓、開門、關門,接著是車子駛離的聲旨。
等到一切又回歸平靜後,她眼角的淚水滑下,翻身下床,開門,走出傭人房,失神的走到客廳、走上樓梯,走進她和他短暫共有的房間。
打開衣櫃,收拾自己的東西,她破涕為笑,笑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她告訴自己,至少她曾經和他甜蜜過。
她的身份,原本就和他格格不入,不是嗎?
轉身,她走向鏡台前,收拾她的保養品。她還記得,昨天他還拿她的護唇膏,好奇的抹在他的唇上——
打開護唇膏的蓋子,把護唇膏旋轉出一小段,輕輕抹著唇,彷彿他的唇和她的唇,藉著護唇膏,相吻著。
從鏡子的反射中,她看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油亮、看到兩行淚水無聲滑落臉頰
把護唇膏收起,這是她日後眷戀他的信物之一,她會好好的保存它。
視線在房內環繞一圈,她的東西收的差不多了。
看到他的衣服散落在床上,她習慣地坐到床沿,幫他折疊衣服。
手中的紫色短襯衫有他的味道,埋首在襯衫內,她吸進他遺留的男性特有氣息時,淚水潰堤的奔流——
「威日……威日,我不想離開你、不想……威日,我愛你、我愛你……我只愛你……」
聲聲的哭喊,餘音飄蕩在房內,卻飄不到營威日的耳膜內。
整夜,她把他的紫色短襯衫貼在胸前、貼在她的心口處——
帶不走的紫色短襯衫,一如她帶不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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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燭朵夜提著行李回到全能女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