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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半仙 作者:躍千愁(連載中)

第十章 禍因


    妖孽橫行背後的真相,兩人是知道的。

    有一妖修,人稱棲霞娘娘,乃是錦國西南一帶的頭號大妖,其有一子,最近被人給殺了。

    殺其子的兇手偏偏是司南府掌令的親傳弟子。

    事情起因很爛俗,就是因為一個女人,兩個男人都看上了。爭風吃醋之下,司南府掌令的弟子設了個圈套,栽贓棲霞兒子殘害錦國百姓,違背了“五十裏之約”,直接將其給殺了。

    所謂“五十裏之約”,是人和妖之間為了平息彼此無休止廝殺而達成的一個約定。

    人居住的城、鎮、鄉、村周圍,還有行走的正式道路兩旁,以及一些水域,五十裏之內妖類不得靠近。一旦擅闖,不管有沒有乾什麼,人類都可以無條件將其誅殺。同樣,人若跨出那五十裏範圍之外,妖類行凶後也可以不負責任。

    劃地為界,不得擅闖,謂之妖界。

    界線之間,夾地而居,謂之人間。

    總之就是,大家都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和生存空間。

    當然,雙方也不會沒有來往,細節方麵的問題彼此都可以協商,隻要得到了對方的允許,自然是能隨意兩邊來往。

    正因為人與妖之間的長期接觸來往,才會誕生魚奇大師所從事的'解妖師'這個行當。因對妖的了解,能煉製出一些針對或療愈妖修的物品的,被稱為解妖師。

    以棲霞娘娘兒子的身份地位,拿到人間通行的準許自然不成問題,但也不能隨便跑到人間濫殺無辜,而司南府掌令的弟子就是給棲霞娘娘的兒子扣了這麼個罪名。

    殺子之仇,棲霞娘娘豈能輕易放下,自然是要逼司南府交出殺他兒子的兇手。

    可司南府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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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看望


    盧吉隗手指地圖比劃,“無論是從古荒地西邊繞,還是從南邊繞,都要繞個大圈,途中耗時怕是都要多出半個月的時間。問題是,司南府參與了這次的押送,以司南府一貫的強勢,在錦國自己的地盤上,必不肯示弱繞行。”

    狄、魚二人相視無語,真要是司南府枉顧堅持的話,還有什麼好說的?

    關鍵這是很可能發生的事,盛名所累,司南府豈會輕易讓外人覺得自己怕事?

    狄藏沉吟道:“可否讓司南府多加派人手?”

    盧吉隗:“風聲已經暗暗傳開了,如今妖孽作亂的區域已不止西南六州,各地都要護送趕考士子,司南府的人手有限,哪有那麼多的人手加派?為列州特別加派?莫非狄先生認為列州能讓司南府格外高看一眼不成?”

    魚奇皺眉,“這是拿各地趕考士子的性命兒戲。”

    話已經說破了,盧吉隗也沒了什麼忌諱:“先生以為呢?對有些人來說,死幾個士子算什麼?也掀不起什麼浪來,司南府壓的下去。問題是司南府理虧,不好蠻不講理對棲霞亂來,所以事情僵住了。我擔心的是,司南府就是在等著棲霞老妖把事情給搞大。”

    這麼一說,兩位大師瞬間明悟,皆若有所思。

    “看來兩邊都把士子的性命當成了牌。”狄藏唏噓搖頭後,問道:“大人怎麼辦,坐視不成?”

    盧吉隗:“我還能怎麼辦?列州士子若真鬧出個死傷慘重,我不好對上交代,也不好麵對列州子民,又不好往司南府身上推責任,我隻能是想辦法加強護衛力量。已命人將護送的馬車進行加固,另外從軍中緊急調集了五十名'大箭師'隨軍護送。”

    狄藏:“司南府還派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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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彩頭


    “學生拜見州牧大人!”三百多名考生一起躬身行禮拜見。

    混在其中的庾慶不好太過顯眼,也不得不按照之前演練過的跟著一起來。

    “不必多禮。”盧吉隗笑著抬雙手示意平身。

    眾考生謝過平身。

    負責此地的主官又為盧吉隗介紹前麵的六位考生,“大人,這六位是本屆…”

    盧吉隗抬手打斷,“不用你介紹,本屆鄉試的六魁,之前鄉試後的賀宴上,我見過。都是列州的才子,本座印象深刻!”手指重點指了指解元郎詹沐春,笑容可掬,甚是滿意的樣子。

    “謝州牧大人謬讚!”容光煥發的詹沐春帶頭謝過,其餘五人也跟著躬身。

    後麵的一群考生,包括甦應韜、房文顯、張滿渠、潘聞青在內,對飽受州牧大人讚譽的鄉試六魁皆羨艷不已。

    都知道,本州的鄉試六魁就算赴京趕考未能金榜題名,就算在京試中失手了,介於種種內因,回頭列州這邊也是要在本州首要和重點安排官職的,不出意外的話,起步的職缺都不會太差。

    也就是說,這鄉試六魁,以後最差也能很快成為列州的官員,這也是甦應韜四人之前巴結詹沐春的原因,現在是大家最容易親近的時候,以後想巴結人家也未必認識你。他們四個的鄉試排名在前三十內,還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




    盧吉隗也不囉嗦,第一時間介紹自己身邊兩人,“來,本座為諸位才子們介紹一下咱們列州的兩位大師,這位是列州首屈一指的靈植師狄藏先生,這位是列州首屈一指的解妖師魚奇先生。”

    眾考生多少有些訝異,沒想到州牧大人會在這種場合帶來這種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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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心旌蕩漾


      點妖露的藥效根據品級高低而定。

      武級點妖露,不同的品類針對不同類型的妖來使用才有效。

      而玄級點妖露則不一樣,能逼大多數的妖修現形。

      既然效果威力更強,價值自然也更高。

      玄級點妖露,市場價,小小那麼一觴的量,便價值萬兩銀子!

      又是價值萬兩的獎勵,難道這就是考取功名的好處?

      為什麼?庾慶突然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好難受,那種看得到卻吃不得到的感覺,內心相當不甘。

      可是沒辦法,不管他能不能猜出字謎,他都不能出風頭去拿這獎勵,這要是讓在場的官員對他這個假'阿士衡'的模樣印象深刻了,回頭阿士衡的胳膊治好了,下屆赴京趕考的阿士衡還怎麼來?

      儘管他心有不甘,可還是那句話,他此行的準則就是低調行事,不給人留下印象。

      魚奇基本拿出了與狄藏等價的彩頭。

      價值兩萬兩銀子的彩頭,對這些考生來說不可謂不豐厚。

      “好!”盧吉隗相當高興,當眾宣告:“兩位先生如此厚愛列州才子,本座豈能沒點表示,這樣,州府給每位考生髮十兩銀子,以作在京期間的開銷。”一句話,官府就支出了三千多兩銀子。

      一旁立刻有官員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詹沐春,解元郎這才反應過來,率先帶頭拱手道:“謝州牧大人,謝兩位大師。”

      “謝州牧大人,謝兩位大師。”

      一群考生跟著齊聲謝過,儘管兩位大師拿出的獎勵更多,可大家還是先謝州牧大人。

      盧吉隗揮手示意免禮,回頭問身邊負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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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合作


    許沸拍了下他後背,示意繼續前行,邊走邊說道:“沒有,但總不能連試都不試吧,萬一又撞大運了呢?”

    這廝搞不好還真是個運氣好的人!庾慶心裡嘀咕,嘴上一字一句道:“我幫許兄拿下這第一可好?”

    “呃…”許沸停步,愣了一陣,忽又哂笑而行,“別鬧了,趕緊回去拿文具吧。”

    那意思很簡單,你能拿第一的話,還用得著幫我嗎?自己把第一拿了不就行了。

    庾慶跟著不放,“許兄,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有心成全你。”見對方繼續前行,搖頭不信的樣子,他不但沒放棄,反而打蛇順棍上,“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我若是能幫你拿下第一,第一的名聲歸你,獎勵全歸我,如何?”

    許沸又停下了,皺眉盯著他,“士衡兄,你到底什麼意思?”

    庾慶還能有什麼意思,就是為了銀子,為了獎勵,但嘴上卻是另一回事,“不瞞你說,我很擅長猜字謎,但你說的這個第一的好處對我沒用,我是不可能在列州謀取職缺的,若不能金榜題名,我便一直考下去,哪怕考到死為止。”

    “……”許沸啞口無言,為了考上個進士,反復一直考下去,考白了頭的人不是沒有,他也聽說過,沒想到今天就遇上個這般矢誌不渝的。然而有些事情真的是很看天賦的,再怎麼堅持也未必有用,譬如考不上狀元的人,你再考一萬次也成不了狀元。

    他很想勸勸,但想到這還是人家頭次進京趕考,就說什麼考不上的話有些不吉利,讀書人都忌諱這個,隻好打住了,一些話準備留到會試之後再奉勸。“士衡兄,能不能金榜題名與這事無關,你若真能在州牧大人麵前拿下第一也不是壞事,無須幫我考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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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風吹


    這時,有人捧來了厚厚一疊白紙,開始給每桌分發幾張。

    也有人給每桌案頭的筆洗裏分別舀水,給大家潤筆研墨用的。

    東西分發完畢,眾人靜等了那麼一陣後,麵帶笑意的盧吉隗才會同狄藏、魚奇出現了,看這個樣子,謎題似乎已經出好了。

    眾人紛紛起身拱手躬身行禮,“州牧大人。”

    “不必多禮,坐,都坐下。”盧吉隗心情不錯,連連摁手示意,又左右伸手請身邊二位大師也坐,他自己當仁不讓先坐下了,並朝一旁候命的主官點頭示意,表示可以開始了。

    候命主官欠身領命,朝門外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扛了一隻大袋子進來,開口後將袋子裏東西傾倒在了一張桌子上,是上百隻特製的小袋子。

    庾慶吊著脖子盯著,喉結反複聳動著,眼神裡有期待的光芒。

    其他考生也許看不懂,他則是一看就明白,那小布袋裝的就是靈米,標準的十兩一裝的規格。

    果然,放下東西的人員退出後,候命主官麵對眾人大聲道:“這裏便是狄藏大師添加的彩頭,一百斤靈米,是大師剛才臨時命人緊急調來的,而且是今年新產的靈米,從靈作物上採摘下來還不到一個月,可見狄藏大師對大家的厚愛。”

    詹沐春立刻爬了起來行禮,“謝狄藏大師。”

    搞的其他考生也不得不爬了起來一起行禮,“謝狄藏大師。”

    庾慶也不例外,隻不過心裡多罵了兩句,就這狗東西事多,有事沒事搞大家腰板彎來彎去掰不直,搞的你能拿到獎勵似的。

    狄藏大師已是笑容滿麵,雙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禮。

    待大家都坐下後,候命主官繼續道:“一百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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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字謎


    不時觀察他的許沸不知他在快速寫什麼東西,估摸著除了和謎題有關也不會有別的,正因為如此,斜瞄的兩眼珠差點沒斜斜蹦出來,那廝居然在盲寫,壓根不看落筆寫的字,偶爾蘸墨也是不帶正眼瞧的。

    關鍵依舊在東張西望的,下筆幾乎不停的,猜字謎還能這麼忙的嗎?

    許沸心頭有萬馬奔騰,驚疑且有點懵。

    他本來還想用用心的,不能隻寄希望於庾慶一人,想自己盡力破解一些謎題,結果被庾慶的動靜給撩撥的壓根無法專注靜心。

    此時的庾慶已經是沒了什麼顧忌,更冒險的事情已經糊弄過去了,現在不太可能再有人能抓到他什麼證據,坐這裏東張西望又看不到別人寫什麼,誰能說他在抄襲?盲寫又怎樣?

    最重要的是,他不會去爭成績,注意到了他有異常也沒用,沒有證據和結果是沒理由奈何他的。

    好在,監考並不嚴,也沒必要太嚴,利益誅心,操持局麵的人相信沒人會輕易給別人抄到。

    庾慶的異常也並未持續太久,發現後麵都是反復重複的內容後,立刻停下了,將盲寫下的內容做整理。

    上坐的盧、狄、魚三人忽陸續起身了,都轉身離開了現場。

    他們這種層次的人能坐在這裡陪眾考生一陣已經算是不錯了,一炷香的時間也不算短,讓他們靜靜坐上一炷香的時間比較難。這裡又不能大聲喧嘩,還不如出去走走逛逛隨便閒聊一下,反正這裡也沒人能約束他們。

    門開門關,三人已經消失在了門外,眾考生有些頂多是多看了兩眼,便再次收心,專心致誌於解開謎題。

    許沸也發現庾慶的異常行為已經消失了,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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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橫丘許沸


      隔壁桌的庾慶已經忍不住用手遮著額頭,連翻了幾個白眼,恨不得扯著許沸的耳朵吼他幾嗓子,這傻大黑磨磨蹭蹭幹嘛呢?再拖下去,老子的獎勵就危險了,你倒是趕緊吶!

      事情幹都已經乾了,而且已經成功了,眼看就要名利雙收了,暗暗感慨了一陣的許沸終究還是沒能抵住現成的誘惑,卷好了卷子起身離案了。

      大堂內維持在考場內的幾名官員,目光皆唰一下盯住了持捲而來的許沸。

      許沸所過之處,或伏案書寫,或抬頭琢磨的考生,皆陸續被驚動,最終所有考生的目光皆盯在了雙手交卷的背影上。

      真的是交卷?解元郎詹沐春先是錯愕,確定果然是交卷後,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筆尖一滴沒舔好的墨砸落,輕輕一聲啪嗒,黑乎乎暈染一團。

      直到最後一刻,確定了許沸是第一個交卷,庾慶那顆緊張的心才真正是如釋重負。

      主持現場的候命主官,多看了許沸兩眼,攤開了卷子掃了眼內容,發現沒錯,三十道題的確是全部答完了。

      鑑別對錯不是他的責任,他隻是提筆在卷子上劃了個硃批,寫下了“一”字,表明了交卷時序,又伸手請道:“回去靜坐,不要幹擾和影響他人。”

      許沸沒有那種'我第一'的榮耀感,心跳是很快的,緊張,畢竟是做賊心虛。

      他禮貌著拱手行了一禮,才轉身輕步而回,也才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事已如此隻能是承受。

      眾人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任何驕傲之情,有人暗讚,也有人暗暗鄙視,覺得最快未必能全對。

      此時所有不認識許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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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發財了


    六張公示的答卷前,眾人親眼看到後,方意識到跟第一名許沸的差距有多大,人家半炷香的時間三十題全部破解,連第二名的解元郎想追都追不上。

    有人感慨而歎,“半炷香時間破解全部謎題,這許兄確實頗有急智。”

    “嗨呀!”忽有人在許沸的答卷前頓足搥胸,“'飯'打一字,可不就是'糙'嗎?如此簡單,我為何就沒能想到?就差一題,我就進前六了!”無比懊惱的樣子。

    “'飯'的謎底,我看到這一題時就解開了。”有人嘆了一聲。

    然拿不到名次的話都被人給當了耳邊風,最多當做了一聲響而已。沒有光芒自然會被無視,人之常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他未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交卷。

    “本就是魚奇大師提議的猜謎遊戲,猜幾個謎題算不得正經學問,和真正的考試不能相提並論,大家不必太過當真。要論真本事,還得看這次的京試,千巖競秀,萬壑爭流,那才是我輩真正展現才華的地方。”

    有人這般安慰大家,或是自我安慰,也有貶低這次猜字謎的意思,但不敢說州牧大人,隻敢說是魚奇大師的建議。

    應者寥寥,畢竟這次比試的發起還是牽涉到州牧大人。

    解元郎詹沐春一聲未吭,悄然轉身離去,心中惆悵無人可訴。

    鄉試折桂後,一直被捧的暈暈乎乎,這次感受到了被人搶了風頭的滋味……

    不管其他人在學堂內怎麼議論,庾慶和許沸先跑為敬,至少庾慶不會管那些書生的評價,根本不是一路人,計較不到一塊去,他隻關心許沸肩頭扛的東西。

    庾慶很想將負擔扛在自己的肩頭,然而考慮到現實問題,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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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大鍋


    庾慶又不好硬趕,隻好放了另三位入內。

    他不想與這四個傢夥深交,自己扯了塊毛巾打濕了擦拭屋內的陳設,希望四人知道自己在忙,沒空招呼他們。

    四人又不傻,你一句我一句閒扯了一頓後,看出了庾慶的不待見,都有點尷尬。

    四人眼神互碰後,房文顯藉口道:“士衡兄,隔壁許兄那邊熱鬧,要不要一起過去熱鬧一下?”隻等對方拒絕,然後四人就順理成章告辭了。

    背對幾人擦拭桌子的庾慶果然拒絕了,“山野鄉民,搞不來你們那套,我就不湊那熱鬧了,你們請便。”

    此話一出,四人臉色瞬間大變,神色皆變得很難看。

    什麼叫'你們那套'?

    為詹沐春騰房間,說是考生之間互相幫助,其實呢?四人當然知道自己是在拍解元郎的馬屁。

    此番跑到這裡來,說是來結識許沸,其實呢?四人當然知道是因為看到許沸得了州牧大人青睞,看出了許沸將來在列州的一些可能性,自己暗藏了些許巴結之心。

    外人都不傻,都能看出來,所有說給別人聽的理由其實都是安慰自己的。

    有些事情對有些人來說,是很敏感的,能做不能說,能看破不能說破,這樣大家就能相安無事。

    一旦挑破了,便是奇恥大辱,會惱羞成怒,誓不兩立!

    其實庾慶不想招惹他們,說的是想保持距離的實在話,沒有其它意思。

    然言者無意,聽者有心。

    四人認定了庾慶就是在嘲諷他們,因為有騰房間的事在先,認為庾慶肯定早已對他們不滿。

    就因為庾慶這隨口的一句話,有人臉都憋紅了。

    依然在擦拭中的庾慶突然感到氣氛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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