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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四小姐的槍 (網絡版)

四小姐的槍 (21)

他拉開窗簾布,讓陽光照進房間:「難得三少回來,妳想讓他看到妳這苦瓜乾似的臉嗎?」然後拿了一盤草莓給我吃。

其實我也不想…但想到大哥很難笑得出…尤其是他一見到風,不是借機罵便是謑落,討厭得要死。常言道:「打狗也得看主人。」他這樣對風不好,也明顯不給我面子。

「我不放在心上,妳也不要。」給我拿了一顆草莓。我叫他餵我。

他說我長大了:「自己吃啦。」我要他餵,他雖然表情無奈,但還是笑著在草莓上沾了糖霜餵我吃。

吃著他問我要不要換換窗簾布,說換個淺些的色調,人也開朗點。我說無所謂,他拿主意好了。

有人敲門,是祖屋的管家炳叔,說收到節日的賀禮,把我的份拿來。我叫風去收下,大哥的人見都不想見。

風捧著好幾盒東西回來,有海味、參茸補品、糖果、護膚品等。通常都是家裏的生意夥伴送來,其次便是大哥和三哥。

我沒問我這房回禮的情況。這種事風會打點,不用我操心。

「明天燉燕窩吃好不好?」風拿著一盒高級血燕,問我想吃甜還是吃鹹。

我噘起嘴巴,說大哥送的我不吃!這傢伙每年都送血燕,千篇一律,毫無誠意!

「三少送來的。」風沒好氣。之前收到三哥的電話,他去了印尼公幹,見質量好便買給我。「還是用來做甜湯好了,這麼愛生氣一定想吃糖。」

我向風扮鬼臉,有時他很壞!

他笑了起來,整排白色整齊的牙齒很好看。我一直很喜歡他陽光一樣的笑容。

他起來提醒我是時候要換衣服,待會要去看看爸爸,三哥也差不多到了。

但我吃飽很睏…現在兩點也未到,哪用這麼早?

他笑我:「還睏?聽說妳剛起床!」拉我起來,叫人替換衣服和梳頭。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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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2)

我坐在床邊輕喚他:「爸爸,卓慧來看您了。」風在外面等。

他緩慢地轉過身來,用混濁無神的雙眼看看我:「卓慧…」他今天不錯!曉得叫我的名字!很多時候他都只是「哦、哦…」

我跟他說今天過節,祝他佳節快樂:「您記不記得小時候抱我到天台看煙花和吃糕點?」他緩緩地點頭,乾枯的臉上有抹笑意,從被窩伸出手,震抖著叫人給我拿糕點:「卓慧愛吃…」

我和家傭都連忙叫他不用勞心,說有在吃、還吃了很多。

我握著他的手,很像冬天的枯枝。除了那一丁點兒的體溫,便沒有任何令人覺得這是活物的感覺。記得以前他的手又胖又大,可以握著我的小拳頭、可以一下便拉起跌倒的我,現在反而是我稍一用力便可以捏碎。

他又迷糊地睡著了。我的湯,我叫看護他能喝便餵他一點,但我知道多數只有擺的份。

我離開了,不妨礙他休息。

風在房門外等我,問我爸爸怎麼樣。

可能是「每逢佳節倍思親」,加上小時候他陪我過節的情景湧現心頭,我一出來便抓住風大哭,爸爸這樣我非常難過!可是這是每個人的必經階段!

風讓我靠到他肩頭上哭,輕掃我的背安撫我。我用力抓住他,幸好有他在我身邊,不然在這偌大的祖屋裏,我真不知怎樣過!這裏的所有人不是年紀比我大一截,便是大哥的人,想找個人說說話也不行!他很會照顧和安慰我,有什麼都替我扛下來。聽他說過他妹妹跟我差不多大,大概因此很會照顧我吧。

他哄我別哭,說妝都溶掉了,很難看:「老爺知道會不開心。」、「不是說想讓三少看到妳最美的一面嗎?…」陪我回房間。

我回到房間便聽到三哥已經到了,在看爸爸。

風叫我趕快洗把臉,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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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3)

我問風給三哥回什麼禮了,三哥笑說風早已派人送上上佳的雪茄和紅酒,真知道他的心意:「這小子幹得不錯,有前途。」也給風送了手機。風謙恭有禮地向三哥道謝。

我和三哥喝茶聊天,我喜歡聽他說見聞,說到他去了印尼,他說下次帶我一道去選燕窩,讓我高興得跳起來。

聊著三哥問大哥怎麼這麼久,天都快黑了。大哥老是這樣,每次都會遲,快吃飯才出現,說生意很忙、工作很多,要所有人等他。爸爸就算多忙,約誰都不會遲到,說這是最基本的做人道理。

果然擺好了飯菜他才出現。

他一來到便跟三哥打招呼,很掛念和親切的樣子。雖然三哥的笑容也假,但他的更假。

打完招呼便用眼角瞄了瞄我,我就算不願意,也得叫一聲:「大哥。」

他也有對我笑—但是不屑地笑,把外衣丟給大嫂,問我有沒有去看爸爸。

我答有,今天也去過了。他說我住得最近爸爸,居然過節才去看他。我才不是!風替我解釋:「四小姐常常都去,只是看護和醫生說老爺要休息—」「我們家人在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插嘴!」大哥一句便打斷風,整個飯廳都靜了。我的心更是嚇到跳了跳。

三哥打圓場說不如起筷吃飯,菜都涼了。拿起筷子想要夾菜的大哥忽然抬頭看看風:「我們家人在吃飯,你這個外人還站在這裏幹什麼?」

風很禮貌地回答:「我是四小姐的近身保鑣,也負責照料她用餐。」我趕快附和:「對呀,大哥你的保鑣也在,怎麼只趕我的保鑣出去?要出去的話,不如所有保鑣一起,才不會妨礙『我們』家人吃飯。」真是忍無可忍,大哥簡直厚此薄彼!不過我敢賭大哥根本不會讓保鑣離自己太遠,快連上廁所也要帶上了!他這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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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4)

什麼嘛!為什麼誰都怕大哥、賣他的賬?

這頓飯我匆匆吃完,說不舒服先回房休息。

我知道風在後面追上來,但我不理他,還趁他進來前把門甩到他臉上!

「我親愛的大小姐,妳別這麼生氣嘛…」他輕輕再開門進來。

「你還敢叫我小姐!」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的手下被欺負得體無完膚,我這個小姐只能忍氣吞聲!」

他還敢對我笑:「我沒體無完膚,到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我氣到眼眶都紅了,很心痛他被人這樣欺侮、很憤怒大哥盛氣凌人、很痛恨自己無能為力!

「你這麼怕大哥,去跟他好了!」我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我真不明白大哥光有長子名份,繼承了爸爸的生意,卻不是有什麼過人之處,但大家都怕得罪他,怕得連是非黑白都扭曲了!

「妳說到哪兒去了?」風摸摸我的臉:「這麼快便嫌我,不讓我伺候妳了?」

我別過頭去不看他。

「我才不是怕他。為了妳我可以用性命跟他拼了。只是大少的勢力有多大,妳又不是不清楚,跟他鬧翻了,對妳不利而已。我到底是個下人,他要對我怎麼樣沒所謂。」他很認真:「我不可以讓任何人傷害妳,我要保護妳知不知道?尤其不可有為我而起的爭執。這樣不但折了我的福,我也會很難過。」

我抽了一下鼻子:「但你被人欺侮我也很難過,你知不知道?我從沒當過你是下人。」

「我那麼喜歡你。」我終於都說了,好像一個大謎團解開了一樣:我喜歡風。走到他面前吻他。

我吻了兩下,他本來愣的站著,忽然抱著我,熱情地回吻。

我們好像兩團熾熱的火。

我從來都不知道吻和被喜歡的人吻,感覺會是如此美妙。

這是我的初吻,獻給我喜歡、和最想給的人了!

吻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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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5)

這兩年我覺得過得很快樂。

每一天能看到風、跟他一起生活、給他寵愛,比當爸爸的小公主更快活。

他比爸爸更懂得照顧和取悅我。爸爸是長輩,但他是的伴侶,跟我一起過日子的人。

他依然負責我這房的所有事務,但我知道,他跟軍營的人和以前的工作夥伴仍有來往,一直以來他的人緣都不錯。我問過他有沒有人因著我的原故,對他說難聽的話,例如說他吃軟飯、只靠四小姐上位。他說沒有;我反而聽過有人說我很仁慈,原來他不時會以我的名義去慰勞工人,所以不但沒有說壞話,還連帶給我好名聲。

通常他都趁我午睡或上課出去找那些舊夥伴,有時會談得太得意忘形,晚了回來。

沒見到他我會不開心!我的生活不能沒有他!

他知道晚了回去我會發脾氣,都會買糖果哄我。

今天他又晚了,見到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去給妳買最喜歡的巧克力嘛!…」

雖然我知道他在做正經事,沒有那麼生氣,但就是要耍耍他:「幾顆巧克力便想打發我了?」

他餵我吃了一顆:「那妳想怎麼樣?大小姐。」

我叫他拉下窗簾和鎖上門。這是我和他的暗號—即是要親親,因為不可以被人發現。

他白我一眼笑我壞。難道他不想!

拉下窗簾和鎖好門後,房間便變暗了,我們很快便吻得很起勁。自從第一次接吻,我們兩星期一次、變成一星期一次、再變成幾天、隔天,現在每天不吻過便不舒服。

我們一直都偷偷摸摸,本來都在晚上,每次都拉下簾、鎖上門,有時躲在洗手間。不知為何,現在都等不及,也越吻越長、越難捨難離,還一天得吻上幾次。

身體好像都不受控。

「風,我很愛你。」我把頭埋在他的懷中。

「卓慧,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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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6)

「如果這是愛,我並不覺得是種傷害。」我的心這樣告訴我。

我從後摟住他:「你願不願意入贅我家?這樣我們就可以結婚了。」他是我很想委身、很想一起生活的人,告訴他我可以求爸爸答應。

我知道這有些委屈他,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以我的身份不可以隨便嫁給他。

如果爸爸答應就行了。我不求什麼大富大貴,只是想跟他這樣安穩地過日子。

過了一會他答應了:「我的命早就屬於妳。沒有妳根本不會今天的我。」但強調絕對不是看上我的財富和地位,想要攀龍附鳳:「我只是一心想要跟妳廝守一生。」將來免不了有很多閒言閒語,但他發誓會用行動證明。

我說他都不怕,我還怕什麼?

又再情深地吻起來。我們吻得比以往激烈,還倒到床上,感覺得到彼此越來越熱、身體那團火越來越熊。我們開始頭昏腦脹,失去理智,可是我們都沒理,任它燒盡吧!我們堅信這是愛。我想起第一次、第一眼見到他的情景,發現從此他便在我心中!

我說他可以隨意摸我,因為我整個人都是他的。他常說他的命是我的,從今天開始,我的命也是他的。我們要二合為一,永不分離!

我們的腦袋、心靈、甚至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只得對方,我們每個感官,都只為了感受彼此,容不下其他所有事情!

在我們快要醉的時候,忽然門「啪」一聲地開了。我記得風明明鎖好了,那又大又嚇人的聲音明顯是撞出來的。我的房間一下子有十多個男人衝了進來,每個都拿著根大棒。我和風猛的全然清醒了!

風及時看到我的上衣敞開了,連忙用手替我遮住。

「你們幹什麼?」居然一堆男人這樣闖進我的房間!「真是大膽!」

「到底誰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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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7)

風猛搖趴在他身上不動的我:「小姐!小姐!振作點!」哀求大哥放過我:「大少,這是你妹妹!本是同根生!」

大哥說挑斷風的手筋腳筋,並趕離我家,此事就算了。我拼出一句:「不可以!!」這要他怎樣做人?做乞丐嗎?他才十九歲,一生就這麼完了!那不如我們當初沒救過他、現在殺死他算了!我叫大哥挑斷我的,放風一條活路。只要他放過他,用我的命換也可以。

風哭著叫我不要,說該死的是他:「大少,請你原諒自己的妹妹,我可以任你處置!」向大哥舉高雙手投降。

我們不敢對抗大哥,他的勢力實在太大,不是我和風可以抗衝。

大哥咬咬唇,思緒掙扎了一下終於心軟,用力踹了風一腳:「你們這對狗男女!」叫人拖走風,我則搬到床上去。

我在空中拼命掙扎:「不要傷害風!不要…」


我哭到眼淚都沒了,心如死灰…

我趴在床上,動彈不得,那記背傷幾乎要了我的命;但我都不擔心自己,甚至覺得痛並不來自這記傷—我都在擔心風,想到大哥會傷害他,頓覺利箭穿心。

我趴在床上不斷求情:「可以殺掉我,請放過風…」想像不了他被挑斷手、腳筋,殘廢地在街上討飯的情形。我第一次後悔救過他,寧願他當初餓死、被爸爸打死好了,不要這樣活受罪。

我也很痛悔,以為自己是四小姐、也愛得太得意忘形,完全低估了大哥的能力。他在我身邊安插的線眼應該比我想像中多,也一直留意我,不然怎麼可以在這麼關鍵的一刻撞破我們?

我也不怪風,風一直以來都要我小心點,也不要跟大哥鬧翻。他受過軍訓,應該知道我周圍佈滿線眼,大概沒想到大哥會這麼無情地對我而已。其實很多時候都看得出他很難做和壓抑著自己的情感,我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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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8)

我立即求他放過風,我可以任他處置。

「就是那時來偷狗食的小乞丐嗎?」他居然記得!「他不是在幫我們工作嗎?」

我立即向他認錯,說自己不懂事:「但我很愛風!」

爸爸雖然罵我荒唐:「但乃念他為家裏忠心努力做事多年。」馬上叫大哥過來:「給那小子一筆錢離開。」

大哥難以置信:「就這麼放他走?」還有錢收?太便宜了他!

大哥說這件事不用爸爸勞心,他會解決,爸爸老人家應該多點休息。

可是爸爸瞄了大哥一眼,說這件事就這麼辦,還說無論我做得怎麼錯,都不可以打得我這麼傷,因為我還小,不懂事。他是大哥,有責任花耐性教我。

大哥很不滿:「就是您寵壞她,她才敢搞出這麼離經叛道的事!」這次就是要給我和其他打我主意的人一個重重的教訓,以後都不敢再胡來。

爸爸又瞄了他一眼,說我這種年紀難免貪玩,但以我一直以來乖乖女的性格,試過一次便不會再犯,說送我出去跟著三哥唸書,把風趕走,見不著便沒事。

至於風,爸爸說他到底為家裏盡過忠,沒功也有勞。雖然今次做錯了,但也不全是他的責任:「誰不知我們家卓慧長得漂亮?」如果仍對一個忠心勤勞的工人施以這麼大懲罰,以後誰敢用心替我們家工作?加上今次的事應該全部人都知道,沒有人再敢越過雷池半步了。

「但是,爸爸…」大哥想反駁,不過爸爸已擺手表示就這樣,著大哥管理部下要恩威並重、對妹妹要疼愛有加才行:「對男孩要施以嚴厲的管教,對女孩則要憐愛溫柔。」著他將來要這樣教孫子。

大哥緊張地說萬一風不死心再來死纏爛打怎麼辦?現在當然要斬草除根,杜絕後患。爸爸嘿地笑了一下:「這還不簡單?讓他結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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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29)

他們故意叫我在一角看著這個情景。只見風噗通一聲跪下,向他們叩了三個響頭:「老爺和大少的大恩大德,風沒齒難忘!即使沒福份再為您們效勞,但我永遠忠於這個家!」這就起來帶著禮物離開。爸爸已叫人準備了車送他。

我聽到不停流淚。

我和風都沒能力改變任何事,這結果對我和他來說已算最好。

風會先出發到爸爸給他安排了安家落戶的地方,再準備婚禮的事宜。我和大哥則會在兩星期後出發。

大哥要我去訂套衣服和買化妝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參加婚禮,還要我親自去選購賀禮,無疑要把我折磨得最痛苦。

這些事我都忍著滴血的心一一辧好,且辧得非常好看。他越要懲罰我,我越要表現堅強。我相信風的想法也一樣。

出發前幾天爸爸的一名老部下良哥通知大哥,說有批貨出了問題,不能付運,要他去看看。他說另找幾個信得過的人去,但良哥說買家是個大客,這件事還是他親自去看看比較穩當。良哥知道大哥要陪我去婚禮,便說不如他跟我先走,等大哥處理好再在途中會合。大哥看看日曆,婚禮已擇好不能隨便改動,大客卻不能得罪,唯有接納他的建議。

良哥帶我去坐火車。「不是坐車嗎?」我不解。風也是這樣去的。

良哥說車不舒服:「而且不夠快。」我們只是賓客,這麼快幹什麼?去到說不定未到婚禮的日子呢。但他叫我別問,跟著他就好了。

我們連夜趕路,幾乎沒休息過,換了好幾次火車。越坐地方越荒蕪。我住的地方已不是城市,是近郊地方,眼前這些都是山和田野。所謂「車路」也只是因為有車走過了開出的泥石路,有鐵路經過已算萬幸了。我不信風會適應不了,因為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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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的槍 (30)

因此他支開大哥,並帶我坐火車?良哥笑著點頭。

我抓住他的手,連連道謝;風也幾乎感激得跪下來。

他們說風其實大可以入贅我家,不必弄至如此田地。他們作為手下,覺得很不齒和同情,也知道我們是真心相愛,所以想替我們做點事。

良哥說這裏是他的家鄉,很安全,叫我們今晚盡訴心中情,留個美好的回憶。明天一早便各自趕路,從此在心裏祝福對方便好。

「這是所有人唯一能做的事。」良哥說事到如今不能改變,人生必須學會接受不如意。愛對方的話便要適時放手,這才對雙方有好處。

良哥和司機出去了,小房子只剩我和風。

我們對望了一會,隨即緊抱起來,心裏五味雜陳。

「對不起,我害了你…」我痛哭。

他搶著說:「是我!…」我猛的搖頭:「如果我自制一點…」

他用雙手抓住我雙臂,堅定地看著我:「我不後悔!愛上妳我不後悔!」隨即跟我吻起來。我們的思念和熱情瞬間爆發,收也收不了。到了這刻我們已不想理會後果。如果大哥又突然帶人衝進來,就隨便他要劏要剮吧。要死也好、挑斷什麼筋也好,我們都只想在這一刻,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愛。

在這一刻為對方燒盡自己的生命,值得!

在這一刻,我不是什麼四小姐、他也不是什麼下人。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僅此而已。

我覺得很滿足。我把自己的靈魂、所有情感和最純潔的部份都獻了給他;他也以最坦誠、最溫柔和最純真的心對待我。

激情過後我們依然抱得緊緊的,捨不得放開對方,很珍惜還能一起的每一秒。他叫我睡睡,我不肯。這麼珍貴的時間怎麼可以用來睡?我想利用月光,仔細看清他的臉,並永遠記在心中。就算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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