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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相約在書店 2

相約在書店 2 (51)

過了幾天,亮學長找我吃飯。我們間中便會約出來聚聚,談談近況。

他一坐下便交給我一袋東西,居然是借給冷煙的便當盒,讓我很是奇怪,怎麼這些東西會在他手中?

我問他是不是見過冷煙了,他點頭。

我連忙問冷煙是不是找他麻煩:「他發現了是你帶我逃走嗎?」大為緊張。

亮學長輕輕一笑:「他早就發現了。」我頓時心亂如麻,這件事不好解決。冷煙狠起來,什麼也幹得出,看他砍掉別人的手腕也面不改容就知道。

我問學長怎麼辦。他居然在笑:「妳現在也不是會見到他嗎?他有沒有對妳幹什麼?」

這個倒沒有…就是這樣我才不知他心裏想怎樣!我告訴亮學長他接手爺爺的書店、又去擺攤和上課,更說要考公開試,簡直像發神經!

我本來以為亮學長會像我一樣大吃一驚,但結果是我大吃一驚—他居然笑著回答我:「我知道呀。」

「你怎麼會知道?」我大叫沒可能!

我覺得自從冷煙再出現後,世界便變得很古怪!所有事都超越我的理解!

亮學長攪拌著咖啡,非常平靜和鎮定,讓我覺得很異常。

我的直覺告訴我:「冷煙再出現我面前,你早就知道了吧?」

亮學長不只點頭:「是我安排的。」

這句話幾乎令我大叫!

原來當日我離開後不久,冷煙便知道我失蹤了。他發散人去找,沒有找到,後來輾轉知道,是亮學長帶我走的。他當然不甘心,迫令學長把我交出來。

亮學長質問他:「千柔跟你這麼久,你給她帶過什麼幸福?不是逃難就是被砍,所以她爺爺才千方百計阻止她接近你們。」

冷煙說會帶給我富貴榮華,亮學長一口打斷,告訴他我不是想要這些:「你這些錢財不是以正途得來,只會叫她擔驚受怕,良心受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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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2)

冷煙警告他,一定要快點把我交還出來,不然便會去律師樓搗亂,因此我便聽到律師樓幾乎被阿飛拆掉的消息。

亮學長還是沒聽冷煙的話,叫冷煙氣得七竅生煙,又抓住他來毆打。「你越打,越證明千柔的決定是正確的。」學長嘴角流著血地笑:「正常女人都不會跟你這種有暴力傾向的男人,何況是受過高等教育,性格溫馴善良的她?」說要是我見到在打人的他,不嚇跑才怪。還叫冷煙快點打死他,因為只有他才知道我身處何方:「要是我死了,你便從此找不到她了。」

「你說愛她,你到底有沒有給過她安穩快樂的日子?她替你捱了十多刀,你還想怎樣?要不要因為你而喪命才甘心?」學長質問他口中所謂的愛到底是什麼:「她爺爺就是知道跟你們這種人的下場才如此抗拒。她也已經為了你對不起爺爺、付出了清譽和書店,你到底還想她失去幾多??」

本來抓住學長衣領想要掌摑的冷煙忽然垂下了手,放開了衣領,呆住了。

「你要是真的這麼愛千柔,就讓她過新生活,這是你對她做的好事。」

這些事都不是發生在我身處的城市,而是在我原居的城市,所以我都不知道。

亮學長在我原居的城市都有律師樓分行,本來他想一段時間不回去,免得又被冷煙抓起來打,但因工作關係不得不去,不過再過見到冷煙,都沒有被打。冷煙沒再迫他交人,沒再管他。

書店在我被砍和離開後一直就這麼丟空著。有一天亮學長經過,看見冷煙坐在裏面發呆;之後好幾次都如此。

過了一段時間,學長發現書店又重新開門,過去一看,冷煙正坐在櫃枱後,招手叫他進去。

學長有點怕,但還是進去了,問冷煙在幹什麼。

「賣書啊。」冷煙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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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3)

客人離開後,學長忍不住說冷煙:「你這樣經營怎麼行?對自己的貨品沒一點認識,客人想買也買不下手啦。」說這家店早晚倒閉。

冷煙攤開手苦笑說這也沒辦法,他看不懂書也沒興趣看,沒客人沒生意不是他的錯。

學長聽到他這樣說,叫他不如把書都捐到孤兒院算了,眼不見為乾淨:「真不知你是否有心、有誠意經營!連最基本的努力都不付出!」又說我以前都言過其實,把冷煙誇讚得過份:「千柔不是說你經營賭檔和色情架步等很出色?為什麼你不會將這些頭腦放在書店上?」

冷煙聽到學長這樣說不但沒生氣,反而收起嬉皮笑臉的樣子,認真地問學長該怎麼辦。

學長也不跟他開玩笑,因為我和爺爺很看重書店:「既然知道自己不懂就去學習。就算沒興趣,但決定了要經營,就要下苦功克服。你以為千柔和爺爺一天到晚在看書都因為好玩嗎?不熟悉的東西怎麼賣給別人?」還叫他換套衣服才來開店:「你這身打扮把客人都嚇走了。」

到學長離開,走出店外,才驚覺自己說了叫冷煙會很不高興的話;幸好冷煙今次沒發脾氣,不然又發狂打人。下次還是小心點…

不過下次學長經過書店,看見冷煙的打扮收斂多了,至少沒那麼「狂野」。

冷煙招手叫學長進店時在看小童故事書,說有些字不懂,叫學長教他。

雖然只是簡單的故事書,但學長有點意外他居然會聽話作出改變,所以也願意解答他。

問他生意如何,他答依然慘淡…但總算有幾個人進來看過,也賣出了一本雜誌;又叫學長幫忙買幾本。學長就當支持性質買了,又是送給我。

可是之後學長發現冷煙的精神越來越差,呵欠連連。原來冷煙白天賣書,晚上打理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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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4)

學長再去過書店幾次,冷煙還在取捨;就這樣過了一個月,他們再見面,談起話來,冷煙忽然說了一句:「我也想幹正行,不想再幹偏門了…」學長相當意外,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天生的阿飛居然說洗手不幹了,很難叫人相信。

自此之後冷煙的精神漸漸恢復過來。他告訴學長已經向京哥辭職,全心打理書店,還向學長請教生字和經營方法。

學長以為自己聽錯了。

後來學長收到消息,冷煙辭職是真的,京哥留過他,還給予更好的前途和待遇,他都拒絕了。

學長問他原因。他答:「你之前說得對,千柔那麼愛我,我卻沒給她帶過什麼好日子,反而令她終日提心吊膽,還受了這麼大的傷。她和爺爺那麼看重書店,因為我而結業,我覺得可惜和歉疚,所以就由我來經營下去吧。既然千柔可以,我也可以。」

本來學長不相信他的話,還告訴他這樣無濟於事,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回到他身邊,可是時間證明了冷煙的承諾和誠意,學長看到也樂意幫助他,因為他改掉了以前的氣燄,願意虛心求教。學長教他生字和看書,又帶他去見我以前的書商。

他們差不多每星期見面一次,學習一下生字和句法,也談談書店的情況。冷煙慢慢褪去阿飛的鋭氣和態度,變成一個平實的店長。雖然聽說冷煙仍然很有江湖地位,很多人仍會尊稱他「煙哥」,但他真的沒再參與他們的活動。

「我現在才知道收保護費是一件多可憎的事。」冷煙現在也身受其害。學長聽完笑了起來,看來他真的覺悟,然後改變了。

他們見面的時候有時會提到我,但冷煙從來沒提出要見我,頂多只是問問我的近況,因為他很清楚我不會回到他身邊。「我接手書店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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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5)

到新店安定下來,冷煙又提上學的事。學長考慮了一下,決定介紹他去報讀我教的夜校。

冷煙起初一聽又婉拒,學長反問他:「你不想見見她嗎?還是你會像以前那樣欺負她,叫她誠惶誠恐地渡日?」冷煙堅決地說不會再叫我傷心,會讓我過平靜的日子。

學長就是信任改變後的他—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驕傲、目中無人,能夠控制自己的脾氣,對人和善。不過學長也提醒他別心存希望,因為我也有不少追求者:「別見到有別的男人跟她一起便發狂打人。」

「我去夜校因為唸書,沒其他目的,說到做到。」冷煙說對我沒非份之想,可是學長說見到他的眼神是憂鬱的。

於是學長便帶他到夜校見校長,用盡交情來說服校長取錄他,又說他雖然有段過去,但已改邪歸正,而他也表現出誠懇和勤力的態度,所以就取錄了。

學長還特意替他報我教那班。

也正如我們後來所見,他真的只為學習而來,對我沒做過任何事。

我聽完整個故事恍如置身夢中,一點也不能相信!我忍不住說學長怎麼要這樣安排?我未必想再見他嘛!

學長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就不肯面對過去嗎?非要去到尷尷尬尬的田地不可嗎?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特別是妳,要那麼放不開嗎?他都願意踏出第一步了,妳還鬧什麼別彆?你們不做情侶,做普通朋友、師生、客人也太困難嗎?」

他這樣說,還真叫我無言以對…

其後兩天我都心情恍惚,老是想著學長告訴我的事。無可否認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冷煙—從第一天重遇他便是。我不是恨他、惱他給我帶來過傷害,只是覺得很複雜…可能是不習慣改變後的他,也覺得不太真實,會不會一切只是一齣戲?我搬來這市因為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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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6)

連京哥也這樣說,沒假了吧?

京哥遂說冷煙經營得滿用心,每天早早回店打掃、整理書本,晚上又去唸書,還跟江湖中人斷絕來往:「現在他沒事也不見我,真的改邪歸正了。」保護費準時繳交,也不准人叫他「煙哥」。京哥說自己仍然蠻疼愛他的,除了保護費沒商量外,其餘的能幫則幫,例如不准人騷擾書店、騷擾他,間中也替他買幾本等等。

最後京哥說:「沒有人期望妳會原諒他過去帶給妳的傷害,妳討厭他是理所當然的。就算妳不支持他改變,請也不要阻撓或破壞。」

似乎大家都看到和接納冷煙的改變,就只差我一人…


到再見到冷煙,是單對單的補課日子。他還是一如以往,準時出席,文具、書本和練習都準備齊全。

他留心聽講,倒是我心不在焉,老是想起學長和京哥對我說的話。

他發現我心不在焉,忍不住出聲,問我是不是知道以前的事了。我點頭,向他道歉。

「那妳是不是不教我了?」他問。

我說不是,校長既然取錄他,讓我教,他就是我的學生,但我需要時間適應。

白天的時候,有時我會去書店逛逛,買些書和教材,他會給我折扣。有次我中午時間出現,發現他在啃外賣,我過去看:「拜託你自己做飯啦,這種無營養的東西怎能入口?」一看飯上面那坨比漿糊還稠的醬汁便知道全部是味精,還有那塊豬排炸得乾巴巴的,一點蔬菜也沒有,爺爺說這種垃圾吃得多會很快歸西。

冷煙很不以為然,說每天都吃,一點事也沒有:「妳也知道我最不會做飯。」

我告訴他很容易,只要有個電飯煲便行,下點米,蒸點肉,也可以順便做些水煮菜,再難吃也比這些好。

他笑著搖頭,說亮學長曾經給他送過一個,但不夠兩天便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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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7)

他很快便把飯菜幹掉,然後喝湯,呷了一口:「這些味道才是最好…」很懷念的樣子。

我不禁想,如果我沒有被砍,我和他會變成怎樣?記得那段時間他忙得沒法陪我,也枉論有空回來吃飯。他會不會仍然是那個為鞏固地位而不惜一切、心狠手辣的煙哥?或者他會不會履行承諾,跟我結婚,帶我去環遊世界渡蜜月?

還是最後,我們依然是分開了?

他見我定睛看著他:「怎麼啦?」我回過神來,看他吃得怎麼樣。

他把便當盒給我看,說自己吃得很乾淨,連菜汁也沒浪費。我讚他果然記得承諾。

提到舊事,我們都會不好意思,別過個頭去。我叫他趕快收拾好,便當盒洗好先留著,我遲點會來拿。我得回家換件衣服,備備課,然後回夜校。

我會不定時給他做便當,可能是每一、兩天,午飯前送過去,免得他買了外賣。

好些日子沒給他做過飯,都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了,都是我買什麼,他便吃什麼。他只得一個反應,就是吃光然後讚好。

他在吃的時候,我會替他看店,讓他專心吃。

有個客人進來,我替他招呼。客人要的書在書架高層,我的手伸不長,觸不到,很盡力也觸不到…唯有拉梯子過來,但很重…

他看到立即放下便當過來拿書,招呼客人去付錢。我覺得背脊很痛!

客人走後他過來看痛得掉眼淚的我,輕罵我怎麼此情況也不叫他幫忙。我說他在吃飯,不好打擾,很明白吃飯時間看店會很想安靜地把飯吃完才算。

「但妳把自己搞成這樣…」他有點生氣和不知所措,問我痛成這樣怎麼辦。他輕輕地摸了我的上背一下,我立即痛得大叫。雖然這個傷已幾年,但因為有幾刀傷得頗深,及至神經線和筋,所以痛起來會很難受,平常我都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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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8)

我今晚講得比較慢,連練習簿也派不了,一拿起遞出去便抽痛著。學生都問我發生什麼事,我向他們笑笑,說扭到而已。冷煙又自告奮勇出來替我派和寫黑板。

下課後他沒像平常那樣迅速離開,而是留到最後,等所有同學都走了,才走到我面前輕聲責備:「不是叫妳今晚請假嗎?」

我就告訴他要講解答案,叫他記得週末要好好溫習一次。過兩週就要校內考試,平均分及格才可以報考公開試。

他笑了出來:「妳連自己也顧不上,還管我們的考試?妳知不知道看到妳痛得哭了,我的心有多難受?」

我垂頭不語。

他拿出手機,說要打給亮學長,叫他來送我回去。我告訴他亮學長到別的城市公幹去了。

「那我送妳回去。」他跟我一起下去。

到了樓下,他說想上洗手間,叫我在學校門口等,然後我們分開走。我剛到門口,一個學生想跟我打招呼、想個玩笑,用力搭了我的肩膀一下,我痛得尖叫。冷煙立即衝出來,抓住那個人的衣領想揍:「你幹什麼!你對她幹什麼了!」獅子般咆吼。我扯住冷煙,不讓他揍下去:「他開玩笑、開玩笑而已!…」「開玩笑妳會叫成那樣?」「他拍到我的背脊…」

冷煙兇惡地矋住那個學生,彷彿以前的煙哥:「誰准你開這種無聊玩笑?」告訴他我背脊有傷,別說拍,連碰也不可以,「警告」他以後別胡來。學生見到他想吃人的模樣,只得連連點頭答應。我叫他趕快放手,拉著他急急離開學校。

我拉他走了兩條街,他不滿地甩開我:「他讓妳發痛,我教訓一下他有錯嗎?」向我大叫:「我不喜歡看到妳受傷、不喜歡看到妳難過、不喜歡看到妳哭!」然後一擁我入懷,吻起來。

他摸到我的背,我抽蓄著雙肩:「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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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59)

這件事真的讓我很難過、很痛,也很怕。我知道他恨死那些混蛋,寧願自己受傷;我也一樣,可是我不想他為了我報仇、再去打架。他殺死對方的老大、砍掉那些向我下刀的人的手腕,京哥都一一為他擺平,不必負上任何法律責任,然而內心又是否能夠平安?

他摟住我,我們都在哭。

然後,我感覺到,他在吻我這些傷疤,輕輕柔柔的,像是撫慰和分擔我心內的痛。

我問他會不會覺得我背上的傷難看。我看過,挺觸目驚心的,比一塊烤牛排還要爛。他說不會,反而覺得性感。

他居然用這個詞語來形容傷疤,我忍不住笑了。

他湊過來吻我的唇:「妳為我受傷,我怎會嫌妳難看?」又再去輕撫那些疤痕。


他花了一晚時間看清我背上每道傷疤,也撫摸過、吻過,眼淚也劃過。

我叫他不要再為這件事而哭,說他的眼淚會重新劃破這些傷,令我內心淌血不止。

本以為過了好幾年,跟他的感情會淡化,繼而消失,其實我還相當愛他,在乎他的感受。

他摟住我,叫我給他一次機會補償以前的錯。

我叫他好好打理爺爺的書店,就是最佳的補償了。

回到學校,校長把我倆叫到校長室,問起前一晚的事,說冷煙不但想對同學動粗,還有學生見到我們在街上接吻。

冷煙叫我不要作聲,把所有事情扛到自己身上,強調不關我的事;我則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告訴校長我和冷煙以前是情侶,但不是有意搞師生戀。

校長點頭說知道,因為亮學長向他說過我們以前的事,很替我們可惜,所以才願意提供幫助,但強調學校不容許師生發展關係。

我說我可以辭職:「讓冷煙留下唸書!他一心是來學習,再考公開試的!」請校長給他機會,他進步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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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在書店 2 (60)

我叫他不可以退學,除了這裏哪有學校會收他?他不可以放棄唯一的機會!我則可以找其他教職。

他則叫我不可以因為他辭職,我的生活很不容易才安定下來。

校長叫我們不要吵,說要再思考一下再作決定。

我們都堅持己見,要對方留下,就這樣吵了一個星期。

我決定先遞辭職信,有積蓄,新工作可以慢慢找。

我把信交給校長,校長則說冷煙先來交了退學信,還拜託他千萬不可以收我那封。

那個冷煙,一如以往的固執!

這晚我沒有上課,去了書店找他。本來說這段時間不會營業,但因為他也沒去上課,所以開了門,店裏有幾個客人。

他見到我又瞪大眼:「怎麼沒去上課?」

我告訴他辭職了。他收拾櫃枱:「待會客人走後,我跟妳去向校長說,妳不可以辭職。」

我問他怎麼他可以退學,我卻不可以辭職?又僵持不下。

後來校長問我們是不是真的在拍拖。我們先是無言以對,然後冷煙才尷尬地開口,說可以的話,當然想照顧我一輩子,但他已不存非份之想,目前只希望好好打理書店,以慰爺爺在天之靈。

校長說介紹冷煙去別的學校唸,強調不是踢走他,只是如果把我們其中一人調到其他班別,也會因師生關係而可能對其他同學不公平,為了避嫌,唯有這樣。

「那所學校程度比較高。」校長問冷煙有沒有信心。

冷煙收下介紹信,說會更加努力,不會叫所有給予機會的人失望。

校長瞄了我一眼,叫冷煙有什麼學習上的問題找我就好:「妳這位『最佳老師』不會推辭吧?」

就這樣,冷煙轉往另一所夜校,我則留下。

我看過新學校的課程內容,的確比舊校深一些,所以每當給冷煙帶便當,都會順道給他私人補習,替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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