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另一天的探病時間他又出現了,這天我的床前來了一個穿整齊西裝的男人。冷煙看到又瞪大眼。
我和穿西裝的男人聊得很開心,一時沒察覺他來了,直到他輕咳了一聲。
我的朋友起來向他笑和握手,他卻別過臉不屑一顧。
我向冷煙介紹這西裝男人叫洪亮,是我大學的學長。
亮學長禮貌地笑著遞給他名片,介紹自己是律師;他態度輕浮地接住了:「殺了人放了火,找你打官司是不是便宜一點?」讓大家啞口無言,氣氛又冷起來。
不過亮學長倒沒在意他的冷言冷語,說既然我有朋友來了,他也有事,所以先走了,說我出院後請我吃飯。
冷煙依然是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目送亮學長離去。
他在我面前坐下了,不滿地:「原來這麼多人來看妳,害我還白白替妳擔心。」話語酸酸的。
我告訴他左鄰右里的關係很好,跟爺爺和我很稔熟;而亮學長在學校照顧我很多。
他還是板起臉。我看得出,他在吃醋、在不滿—他不是我的唯一。
「冷煙,謝謝你。」我說幸好他當時在店裏,才能及時送我進來。
他的臉部肌肉跳動了一下:「…之前妳也救過我…當扯平啦…」望向別處。
我們沉默了一會,他才開口問我什麼時候出院。我答就這一、兩天。
「叫妳那個學長來接妳。」他說。
我說學長最近有宗大官司,不會有空:「你不來嗎?」還以為他會來。
「小姐,我也很忙!」他向我叫:「妳的學長有大官司,難道我就很閒嗎?」很不滿我看他比學長低。
我告訴他我沒那個意思,說不來就算了,反正沒大礙。
他有點晦氣:「我沒說過不來,只是我來了有用嗎?妳有一大堆街坊朋友。」
我低下頭沒作聲。
他只是留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