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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一個月之後，蓮華終於開始受不了了，她想到之前被關六年，真不曉得自己怎麼會同意被關那麼久？

跟蓮華完全相反，蓮華吃軟不吃硬。葵牙則是吃硬不吃軟。

但葵牙的方式比較可怕，他是要對方吃的，不是他本人。

「葵牙，我真的好無聊～好～無～聊～」

葵牙在煮湯，他微笑 「要條件交換嗎？」

「不要。」

「那就沒得談囉。」

「讓我出去啦，拜託～～～」

「別裝可愛，妳自己先犯錯的。」

「欸？是誰說我們兩人立場相等的！」

葵牙偏偏頭， 「是我，但前提是妳沒有帶孩子到處作亂。」

「那個哪是作亂！」

「蓮華，說真的，我很忙了，但是我一天到晚接到老師打電話給我，妳說，花花已經快管不住了，妳還跟著到處興風作浪，幫她蓋布袋是怎麼回事？」 葵牙想到這件事就頭痛起來，因為蓮華和花花同樣長相，連聲音都一樣，母女倆有時候還會交換身份，葵草還默默縱容， 「那是花花的考試，妳不能進去幫她考滿分。」

「兩個本來就很聰明，幹嘛要學校死板板的教學！何況是你叫我管小孩的！」

所以是這種管法嗎？葵牙哭笑不得。

「總之，不可以，就算沒有孩子的事情好了，妳跟我本來就不平等。妳能變動物我不能啊？」

「我靠！這什麼爛理由啊！」

「沒辦法啊，這是事實。」

蓮華瞪著他，葵牙微笑： 「如果妳想變貓啊狗啊老鼠啊不管什麼溜出去，沒關係，我有去買籠子，上面我剛設計好符咒，很想測試一下可以維持多久。」

「哼！看我變成蝴蝶昆蟲什麼的你阻止得了嗎！」

「放心，我天天在打掃，小細節的地方也弄了不少符咒。」

「你根本濫用你那個記憶！」觀望者的記憶根本不是這樣用的吧！

「東西就是要用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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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華輾轉醒來，覺得全身都在痠痛。接著她才想到葵牙一直到天亮才讓她睡覺。

「嗚.......現在幾點？」

「下午五點了。」

按著頭，蓮華看著在門口的人， 「你肯定是故意的！」

「對，我是故意的。」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蓮華整個覺得自己爬不下床，攤在床上， 「我都跟你說了欸！真不公平！」 早知道偷溜了！

「下的了床嗎？下來吃飯。」

蓮華盯著對方半秒，「你怎麼了？」

「沒怎麼了。」

「騙人，平常你就算生氣還是會笑。」

這時候葵牙整個面無表情，淡漠的看著她。

感覺上他好像不只在生氣，完全是在發火，很平靜的噴火。

連偽裝都懶了，肯定跟她有關。

但是葵牙什麼話都沒說，走過去扶起人，細心的打理好對方，帶著她慢慢走下樓。

「你說話啦，葵牙！你說話啦！」

葵牙沒理她，讓她在椅子上坐好，自動地幫對方準備碗筷，看到蓮華快哭出來的表情，揉了揉對方頭髮，什麼話都沒說。

蓮華覺得很難過，因為平常葵牙都會包容她的事，她想她是不是做的有點過火了。

「你在生氣？」

葵牙淡淡地說： 「吃飽再說。」

「你這樣我怎麼吃得下啊！」

葵牙微微皺眉，然後站起身，離開飯廳。

蓮華錯愕，她沒想到葵牙會把她的話理解成這個意思，但她真的覺得很餓，猶豫了下，只好開始吃飯。

現在全身無力，就算追上去也只能用爬的。

不對，爬的還不一定爬得到。

這個家很奇怪，家事完全是葵牙在打理，因為觀望者的緣故，葵牙無法理解很平常一般的感情。所以照料孩子心情和其他事情是蓮華在負責。

雖然很怪，但葵牙懂得要改變，就算不太懂，他平常還是會掛一張笑臉。很多事情在他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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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牙在蓮華面前沈默了兩個半月。

蓮華不記得封印的事。

她只覺得奇怪，每次偷溜出去時都會被逮個正著。

葵牙不只在封印針對她，連時間也針對她，好讓他在人要溜的時候讓他有時間過來抓人。

礙於每次都被抓到，蓮華整個跟他冷戰。

反正他根本無所謂，所以也樂得輕鬆。

家務事照常做，飯照吃，睡照睡。

但事情在兩個半月時前功盡棄。

夢雖破碎，蓮華免強連絡上神諭： 『神諭！』

她不知道葵牙到底做了什麼手腳，只知道她要對外使用夢能力很艱困。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葵牙的封印和時間控制，坦途也加了很多東西，更別提都月把這些加強了。

『蓮華？妳還好嗎？』

『時間有限，我要妳做點事情。』 她趕緊說，感覺到夢境破碎的更嚴重， 『我被困住了，妳幫我找找看是什麼問題，動作盡量快！』

然後夢整個破碎飛散。

她就算沒那段記憶，也不是傻子，她有點察覺葵牙是想把她困住的。

就算是不良紀錄很多，葵牙也不至於連夢能力都不讓她用。

除非葵牙已經察覺到神諭很有問題。

這樣動作更要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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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蓮華到達一個夢境。

這夢境很不一樣，不是她的。到處都是冰封的冰柱。

『好辛苦，總算找到漏洞了，葵牙好厲害。』

果然是他在搞鬼，蓮華憤憤磨牙， 『怎麼回事？』

『妳那邊有很多力量，我要找洞鑽啊。』

『馬的，觀望者的記憶被他這樣用，讓我超不爽。』

『那不是觀望者的記憶喔，那是葵牙利用時間錯位還有各種縫隙，來產生摩擦，變成能量之後，再設計的東西。』

『妳說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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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每次都是我搞救援任務。」

有人擋住過高的熱度。

「陳哥哥，別抱怨了。」

很耳熟的聲音。

「妳來還是我來？」

「嘻嘻，人家沒有那麼厲害啦，我還在訓練當中。」

「好吧。」 有隻手掌按著她額頭，漸漸封印穩定下來， 「我跟葵哥的力量還能互通，溝通不是太大問題，我們離開這邊吧，她不能被別人看見。」

有人抱起她。

她只記得，看到那本火大歸火大，她嘗試去碰了下封印，發現有生命的氣息之後她就住手了。

難怪會有意識。

她也不會隨便拿生命開玩笑，雖然很氣。

但神諭突然衝破界限，還來不及阻止，火就燃燒起來。

她簡直錯的徹底，早知道就打死對方！

把小孩丟出去，自己也要跑時，發現她根本無法離開屋子。

『所以妳懂了嗎？什麼限制，只會置人死地。』 神諭冷淡地說。

『夠了吧！』

火越來越大，神諭破壞了幾層封印，蓮華撲上去阻止對方， 『妳不要再亂來了！不然我不絕不會原諒妳，就算死也不會跟妳走！』

神諭停止動作，看著她，很溫柔地說： 『所以這次可以跟我走了嗎？』

『可以，等我死之後。』

然後神諭離開了。

她靜靜留下來等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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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華睜開眼睛時，是白色的天花板，就在她想不知道是不是死了的時候，旁邊有人大叫： 「醒了！她醒了！」

「...誰？」 天國有這麼吵嗎？

「妳差點死了，我們超擔心啊！」

原來她沒死，稍微環視了下，陳振聲，寧兒，彩瑤，都月等等等她認識的人都在。

之後醫生來看過她，並且幫她換藥，燒燙傷很嚴重，更嚴重的是灼傷。

哈，神諭一定超失望。

過不久走進來一個讓蓮華感到超不妙的人。

寒著一張臉的婕妮劈頭就是數落和罵，罵到超尷尬。

婕妮還沒罵完，照理來說也是重傷患的葵牙走了進來，滿臉愧疚神色，撲通一聲跪在蓮華病床前。

「葵哥！」「葵牙！」

「讓他跪！」 婕妮的臉冷到最高點，鎮住所有人， 「再不修理你們這些傢伙，下次不知道要搞出什麼！這次是陳振聲救援的快，兩人的命才能救回來，要不你們喜歡看到有人死嗎？」

然後婕妮開始數落，連跪在旁邊的葵牙都數落進去，最後冷冷地說： 「你不准起來！跪到蓮華滿意為止，聽見沒有！」

葵牙靜靜地點頭。

婕妮鐵青著臉，啪的賞了對方一巴掌，走了出去。

蓮華冷哼了聲，拉著被子轉過身去。

「蓮華，讓他起來啦，他還是......」

「自作自受！」

葵牙果真連起來的意思都沒有，他就跪在那邊低著頭。好幾次醫生護士進來都看了幾眼他還是跪在那。

好幾個人都來求情，到最後蓮華受不了，大吼： 「你們煩死人了！要不是我知道神諭會吸收力量，留在那邊等死，今天他要跪的是墳墓！一個不好你們就來幫我們頭七好了！」

雖然不忍，但的確這是事實。

葵牙跪了兩天一夜，雖然沒吭半句，但蓮華看到他臉色發青，開始冒冷汗。

「蓮華......」 彩瑤搖了搖蓮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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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進來。」

一看到來人，站在旁邊的陳振聲傻眼，但他不敢亂講話。瞄了下婕妮，她勾起冷笑： 「什麼事？」

葵花沉下臉， 「我要加入！」

「加入什麼？」 婕妮明知故問。

「加入你們啊，白痴！」

陳振聲吞了口口水，就是她媽年輕時都不太敢惹婕妮，天知道這小妮子怎麼這麼......

「哦？」 婕妮似乎感興趣，也沒趕走人， 「妳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

「我不知道，但是......敢欺負我父母的，都該死！」葵花臉色陰沈， 「不要騙我，我知道我能加入，我也知道我父母都在這邊工作，你們就是在找像我這樣的人，不是嗎？」

「是沒錯，」 婕妮瞇起眼， 「妳怎麼找來的？這地方是個秘密。」

「我多的是管道。」

婕妮轉頭瞪了陳振聲一眼。

陳振聲差點沒跪下去。

「妳想報仇？」

葵花點點頭。

「拒絕。」

「妳個——」 葵花還沒罵出來，陳振聲冒死的捂著對方嘴巴，拖到門外。

「放開我，我要找她算帳！」

「冷靜啊，冷靜！」 婕妮是他上司，蓮華是他老師。她敢進去婕妮一定不會客氣，然後蓮華就不會對他客氣，只有這個矮冬瓜搞不清楚狀況， 「妳爸媽都沒死，妳報仇個鳥啊！」

「差一點！」

「還是沒死啊！」

「我不管，我要加入。」

陳振聲皺眉： 「妳怎搞的？妳太容易生氣了吧？」

「乾你屁事！」

喔的一聲，陳振聲問： 「你媽媽從來沒教妳使用力量對吧？」

「是又怎樣！」

「因為妳不了解自己，被別的東西牽動太多了，我還覺得奇怪妳這麼小年紀怎麼可以搶朱雀，原來是妳太容易受影響。」

「你就很了解自己嗎！」

「是......不是很了解，不過我在我了解自己的範圍裡面使用，妳呢？」 陳振聲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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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婕妮........」

「閉嘴啦！」

「妳幹嘛這樣啊，那只是小孩啊？」

婕妮兩眼一翻，顯然覺得對方很白目加腦殘， 「她家父母打死都想給他們安穩生活，卻不得不一直面對，那小孩充其量只是被沖昏頭而已。」

「但如果我父母一直受傷，我也會想保護啊？」

「你父母有嗎？」

「呃......」

「死的人不重要，死了活著的人要承擔傷痛我懂。我知道她怕，但她要面對，更要記得她父母想告訴她的事情。」 婕妮碎碎念， 「蓮華一個我已經受不了了，葵牙現在還變腦殘！要死一起去死好了！」




堵住對方的去路，葵牙微笑： 「可以還我了嗎？」

「做不到，被吸收之後就是我的，沒辦法還。」神諭聳聳肩。

「所以妳才死不了？」 葵牙挑眉，好像有點眉目。

「很痛，對不對？我知道我吸收能力的時候是連生命一起吸收的，我想你現在站著都有問題，更別說想搶東西。」

她說得對，葵牙現在全身都在劇痛，但他微笑： 「所以妳才能創造生命？」

「唉，上次看到你封印陣就想過你不是好對付角色，雖說是時，但你未免太聰明了。」

「呵，真沒想到會聽到實話，我以為我偽裝得很好。」葵牙淡笑， 「既然妳說到時，也是印的成員不是？妳乾脆把我靈魂拿走，反正夢主的意識還在，妳也說得對我已經沒什麼生命力了，這樣不是挺好？」

神諭好奇地問： 「你知道夢主的意識？」

葵牙靠著牆，緊抓著劇痛的手： 「......我知道，我之前跟夢主接觸不少時間，在我之前的雪花裡，我可以帶妳去拿。」 甩了甩暈眩的腦袋， 「我......我想我可以代替蓮華在妳身邊，反正觀望者只是留著要幫妳的，既然妳出現，我帶妳去找夢主，之後妳把我的靈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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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月的杯子掉下來，驚愕好幾秒才回神： 「你說什麼？！」

「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斷氣了，沒有打鬥的痕跡，沒有傷痕。」

「那個白痴！」

都月到現場，發現是荒郊野外，她也看不到，但她感覺到一些凌亂的氣息。

在屍體邊蹲下，時的氣息很微弱，但靈魂已經不在了。

都月嘆氣，再感應一下，發現一抹殘念都沒有， 「還真的給的一乾二凈沒有半點痕跡。」

「妳說誰？」 谷烔問。

「還有誰，我看他自己自願給神諭的，就現在看來如果要頂替蓮華，葵牙也知道他最契合，靠！原來他之前積聚能量就是這個緣故！他多半把自己的靈魂交出去說服神諭了吧。」

谷烔愕然， 「這樣他就不能轉生了啊。」

「......他自己也知道吧。」 都月抽了抽發酸的鼻子。

「我們不能追上去搶回來嗎？」

「追？追去哪？這邊的痕跡一乾二凈，我根本不知道方向！不然我還會跟你聊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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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華。』

蓮華發現草地，葵牙坐在那邊，微微笑： 『之前真抱歉，但我搶走了雪花。』

『我還沒原諒你喔。』

葵牙點點頭， 『所以，妳不用擔心了。』

『什麼？』

『我啊，一直在後悔當初幫你一把，我覺得我應該自私一點。兩個孩子拜託了喔。』

『喂！你什麼意思！喂！』

蓮華驚醒，稍微感應一下，驚懼的發現封印的東西不見了。

她拔掉點滴，一邊打手機一邊飛奔， 「葵草！爸爸呢！什麼？三天？」

她攔下計程車，報個地址丟出一千元， 」婕妮，葵牙呢？靠！妳問我？不知道啦！「

車子到，她頭也不回的衝下車，撞開神諭家，發現已經沒人了。

「都月，葵牙呢！」

嗑。

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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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按照時空藏點旁邊的小數字還有座標來到位置。

蓮華踢開燒成灰燼的傢俱。這裡是之前被烤的家。挑眉： 「真有他的作風。」

「他把書藏在這？但他怎麼弄虹弄的這麼順手？」還把人當成書庫。

「妳肯定沒有看他的竊盜論，整整十集勒！」 蓮華只覺得某些部分越看越火。所幸走到方位下，開始散出力量。過不了多久，空氣中撕開一條線，轟隆隆的聲銀傳來。

「蓮華！」

還好都月拉了一把，不然蓮華早就被活埋了。蓮華傻眼的看著藏書量， 「他是怎樣，要開圖書館喔！」

收藏點吐出最後一本書，又閉上眼消失了。

那是堆的跟山一樣高的的書。

「我看寫書可能是他有紀錄的習慣。」 都月翻了翻，甚至看見每個人都有專屬的書， 「看，這是光明，這是我，內容比較斷續，表示他是知道了才繼續寫的。」

蓮華在裡面找到自己的書，翻開來， 「幹！」

都月靠過去看，差點沒笑出來。

上面附了張紙，還是衛生紙，用麥克筆寫『不要亂翻。』

「看來他知道妳會來找。」

「用成這麼麻煩，肯定是要矯正我不喜歡讀書的惡習。」 撕掉紙後，下面是『撕書不好』。

「他真的是很奇妙的人。」

「笑，笑屁喔！快找啦！」

葵牙幾乎把所知的全記錄下來，但這只是他這輩子所知，據目標座位，還有十幾處。

「看來他把觀望者的記憶全都拋出來了。」 在葵牙那本，葵牙幾乎把自己身上的缺點和所長列的一乾二凈，從裡到外，好像他只是觀察標本上的某個東西。

找到要的，都月鬆了口氣： 「幸好，雖然把靈魂交出去，但短暫來看沒有危險，就是神諭也要時間把夢主弄醒。」

而且融合還要準備很多材料。

尤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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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諭也不是吃素的料，還好葵牙所有資料都藏在蓮華的空間裡面，不然他們真不知道怎麼救人。

「他到底為何可以發展迅速？我看過他的分析了，剛開始他是最緩慢的那個，但到後期，他幾乎是拼了命的在完成。」

因為資料實在太多了，所有腦袋人員都聚集在這邊，把所有可能性，關聯性，除了整理出來，還有翻找更多還沒讀完的冊子。

婕妮顯然也對爆炸性的資料感到棘手，雖然整理得很整齊，但要全部比對完整那真的很可怕。更別說都月帶著人手在其他處找到比這邊更多的冊子。 「我怎麼知道！妳要是再發問，我就把妳埋了！」

武力性人員被召集到打擊更多據點，轉移對這邊的注意力。

蓮華整個想摔書，那個腦袋鬼的興趣能不能正常一點？！

「哥哥，這個。」寧兒拿了本書到她面前。

那是一個資料夾，打開來，裡面的內容讓她為之錯愕。

那是葵牙給她整理的一份清單，」OP很清楚，大致上就是她要成長時的方向還有各種可能性。但讓她感到疑惑的是裡面排除了夢。

葵牙要她培養虹。

「他不要夢？......」

往下一翻，她立刻就看到一份單字用電腦打著紅字，寫著『力量意識』『脫離型態』『時間積聚』等等事情。

她突然想到之前葵牙在使用余時中毒，但是生說後裔並不會有這個問題，她原本以為是黑曜石在搞鬼，看到這個才清楚他們使用的力量都有自己意識的。

而且越到後期，更會慢慢轉變成一種類生命的東西。

因為力量和主人是形影不離，主人的成長是力量意識的關鍵。

再後翻，果然看到葵牙分析她那時化成狗，讓蓮華看得有點膽戰心驚，如果他們一直在使用有自我意識的東西，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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