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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帶頭，無懼的殺進人群中似乎帶給武軍勇氣，他們穩住陣腳，開始反擊。

一位將軍駕騎馬匹，揮動長槍在我面前揚起沙塵，「是哪位英雄好漢，報上名來！我看中你，跟我比試，如果贏我了，我就讓你們入城。」

甩去刀上鮮血，我直視對方，「何憑何據？」

「撤，通通別礙事。」將軍大喝，敵軍收掉武器退回將軍身後有紀律的排整齊，充滿敵意的死盯我一舉一動。

我微微皺眉，除了這樣，我想不到其他方式可以再要求，但我不是那麼樂觀，這將軍到底是哪根蔥？講話可不可信啊？

弩失笑，『可以，你不知情還知道要講什麼？他是位武癡，英雄惜英雄。』

這樣哦，軍隊都給白癡帶，難怪帶出一堆白癡，舞個花俏的姿勢，「跟我比，但我不能決定每個人的生死，我沒這麼偉大。」

「哦？」

我抱拳行個禮，「將軍，長官死了，對你們沒有敵意，只想投誠罷了！將來若有天您出事了也不會希望敵人都將你的人殺個一乾二淨，那並沒意義。」

他足足注視我快三分鐘都沒講話，然後跳下馬獨自走過來，雙方軍隊都躁動，但沒人妄動。他直直走到我前面，用力拍拍我肩膀，讚賞大喝，「好男兒！好男兒！我信你了！來人，讓他們通通進去。」他交代小廝，軍隊也無腦，他說什麼是什麼，真開笨重城門讓武軍進入，「不知閣下是否有意願加入我們，帶領軍隊？」

「不。」

「這是為何？」

「蒙承將軍好意，但我有必須完成的任務，不能勝任。」

「不妨說說，我看看是哪位朋友如此有幸，能夠交到你這這麼有擔當的人！肯定是良善人家。」

良善？⋯⋯我不良善，「可笑話我了這是，我剛剛才殺了人，不是善類。」

「但你是為了你的人殺的。」

「那便是殺人。」我語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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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葵牙緊張到快翹掉之間，我被送來醫院做全身檢查，醫生很戰戰兢兢，因為丁魯克穿著正式服裝帶著墨鏡一副我會殺你全家的表情跟在我身邊。

到腦波那站，需要進入睡眠才能診斷初步結果。所以要住院一天。

檢查超好，我不想被一個不知是人是鬼的變態偷觀察，我自己也出不起這麼昂貴的檢查費用。

丁魯克去辦住院手續，葵牙牽著我的手說：「廠商那邊唐納說支持度很高，有幾家提出想要合作的方案，妳可以考慮看看。」

「唐納是誰？」

「噢，彩妝師，說妳去當線上遊戲的主打人還是裝嫩立刻一堆宅男會拯救妳的！只要裝可愛就好，其他什麼都不用。」

⋯⋯宅男真好應付。

他們跟我一樣心靈空虛嗎？我也沒什麼朋友。

不對⋯⋯

天坤如果來到這邊，以他那大器量肯定朋友多到可以，但他朋友都死了。

那邊看內在，這邊看外表。

沒有什麼絕對，或許宅男只是別人跟我說的既定印象主觀覺得他們很宅等等，「好，那先這個試試看好了。」

葵牙給我微笑，然後帶著我到一間高級病房。

裡面有冰箱有專業護士照顧那種。

他錢是這樣揮霍的嗎？

護士過來拿著報告跟我說明天檢查流程，順便問了一句讓我嗆到口水的問題：「請問有要順便腹部超音波？」

幹，我看起來有這麼早婚嗎冷靜啊妳！

讓我撞牆的是葵牙給她點頭，「好，檢查。那我看起來有像她老公嗎？」

護士小姐挑逗的挑挑眉毛，「有啊，葵教授我們沒有跟學校那邊講太多，院長叫我們保密。他說你來了要好好招待你，說你要帶著未來準夫人來，沒想到是學妹。」

我訝異的問：「妳是XXX大學畢業的？」

「嘿嘿，對啊，學妹，妳強啊！我是第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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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聽他們講，黑社會只有在真正信任條件下才會說出一些內情，而這情況下，他們通常把你當成朋友來看待了，如果沒有破壞信任關係，會越混越大，越混越多人跟著你，到最後可能就變成區黑幫還是市黑幫，要混還要很懂人情世故，要是沒有處理好不小心害朋友被警察抄，其他人會來尋仇砍人。

我打開手機猶豫不知道該找誰，只好找國中認識的，是個女的，叫吳英承，收到消息她回了：『我在附近，立刻過去。』

這是不是很像在叫小弟？問所有人，他們全回答：根本就是。

原來我不知覺變成幫派大姐。

吳英承快速在半小時內趕到，還帶來西瓜，進門很爽快的大笑，「好久不見欸，妳怎麼會來住院啊？」

這是很平民式的質問是嗎？因為他們知道我很認真讀書所以沒搞太血腥是不是？我聳聳肩，「沒有啦，坐啊，我跟妳說我找到男朋友了。」

「誰啊？」

「他。」我指指葵牙，他有禮的微笑示意，「我這樣找妳，妳會不會很困擾啊？」

「不會啦說什麼話。」她一屁股坐在葵牙旁邊，盯著他打量，最後下評語，「不錯，帥！好看！不丟臉！有錢！這人好。」

「⋯⋯」葵牙乾笑幾聲，應該是很難習慣這種直來直往的說話方式。

「我跟妳說我現在要跟他們合作做直播工作。」我眼巴巴盯著她說。

她轉回頭看，抽了下嘴巴，「幹嘛一定要找這些人啊，可以找其他廠商啊我認識很多不錯的，我幫妳介紹！」

「但是他們答應我欸？」我說起合作條件，笑得很開心，「他們答應啊，我想靠自己證明給大家看！」

吳英承抽著嘴角整個快中風的樣子，「這、這樣喔⋯⋯」她拍桌大怒，「所以妳就不顧人命也要去嗎？」

唐納吃驚的問：「什麼人命？」

「哈，告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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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額頭貼很多感應的磁片連接儀器睡覺，一到夢中又是混亂的戰爭，這次，不是敵人進攻攻打，是自己人在內亂。

我手已握著鳴東，身上鮮血淋漓，地上躺著無數屍首，「不⋯⋯不是⋯⋯」

『不是什麼？戰爭就是如此，不斷必須征戰，擁有力量、權力，才有資格生存。』弩的靈魂在旁，說著殘忍的話。

「我不相信！」我怒吼，「你說我可以阻止悲劇發生的！」

『你權力夠了嗎？』弩冷淡以對，『天坤甚至來不及跟你交酒，便死了！被毒死了。』

所以他眼中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嗎？

但我不想成為那麼可怕的人。我收掉長刀，轉身就跑。

「樹頂，注意！」黑耀石大喝，轉刀劈裂一柄襲來的長槍，跳到我身邊隔開一刀攻擊，「你要離開了嗎？」

「！！」

黑耀石擋開幾刀，取走一人性命，急速低語：「他們簡直瘋了，連救了自己的人也能殺，皇上下的命令，說取走你的首級就發放田地，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驚恐轉頭看向弩，天坤是為了⋯⋯我？

他為什麼⋯⋯？

『有些人，值得信賴。』弩表情淡然，『他至死都相信你是朋友，一輩子的朋友，你的話，提醒了他，很久不曾想起的感情。』

「離開！」重新拔刀，我流著淚大喊，「我離開，不要讓他們傷害到無辜的人！」

「我跟你一起走！」

背對背，我們並肩作戰，殺出重圍。

年輕人啊，千萬不要錯過機會，就算那麼一點的微笑，也可能變成無法再重來的過去。

最重要的，你重視誰？

人生，想要添上什麼樣的顏色？

狼狽不堪衝出重圍，我身上添加不少疼痛的傷、黑耀石武力比較好受傷比較輕，我們掩護彼此殺出來城外依舊追兵不斷。

「樹頂，逃啊，快逃啊？逃走別再回來了。」

「不要，為什麼你老是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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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尖銳鳴叫著撲飛在天空，燃燒起炙熱火焰，往下撲抓，順著勢，包覆著火焰的石塊從天降下。

地表龜裂出裂痕蔓延爬出去，每幾步，就是一頭蛇冒出來，嘶嘶吐著蛇信攻擊襲擊人。

我緊捉著黑耀石手臂，另手握緊了鳴東，蛇一撲過來要攻擊，沒留情的就是一刀兩斷。

斷頭的蛇在地上瘋狂扭動著。

「振作、振作，不要喪志！」我不斷搖黑耀石大聲吼叫，但地震不斷以至於我不知道到底是我在搖還是地在搖，「弩！幫忙啊，幫忙找逃生路線！」

『我，不想違抗祂。』他回我讓我要吐血一百兆的答案。

「弩在這？」黑耀石極力鎮定下來，拉著我往石塊再靠近一點，「這情況不能逃，一逃會被盯上的。」

幹，很好，我總算懂這個工作狂了，他就是面部肌肉死光、口語表達能力鴨蛋、外表跟內在超級衝突的反差萌！

我這輩子就看他最做作。

『至少比妳這個只會回收武器的主人好多了。』

誰想要爛武器啊說啊？！

驚人的老虎咆哮吼聲壓過所有聲音，洪量的像用擴音器放大幾百萬倍所有人都可以知道有隻老虎登場，我想轉身過去看啥老虎黑耀石快一步把我拉到更後面，「不要看，白虎會吃食人。」

我立刻打消念頭，地震趨緩下來，沒那麼抖顫了，「白虎⋯⋯？怎麼⋯⋯」

「白虎、朱雀、青龍、玄武，東方四象，四靈獸。」

四象？！

那不是上古時代的故事嗎？

這年代在上古？所以我是⋯⋯穿越？

怎麼我看這麼多電視自己還真的莫名其妙穿越一次，只是別人穿越是當皇妃當有錢人當皇帝寵妃我來當蟑螂人人喊打處處惹人厭，我光想都覺得好哀傷，不要這樣殺我自尊啊這不告訴我不管什麼年代我都很惹人討厭嗎嗚嗚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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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醒來，覺得腦袋發疼。診斷儀器有規律的運作發出白噪音，病房裡只有葵牙睡在家屬床上。窗簾的縫隙透出的微弱光芒告訴我現在時間是凌晨。

我輕著手腳踩下床，拿起床尾的病例本翻看，臉色下沈，果然沒異狀。腦波是一般睡眠的狀況，這個要嘛不是檢查不對方向，就是太細了細到這儀器偵測不到。

我就覺得生氣，沒有誰可以跟我說怎麼搞的，放病例回去，拔掉一個磁鐵片儀器嗶嗶叫，葵牙驚醒過來，揉著眼坐起來，「妳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沒回答繼續撕貼片，他嚇到趕快跑過來按下我的手安撫，「怎麼了，沒事情的，我在這跟我說說，妳不要生悶氣。」

「不要管我。」那到底是夢還是穿越我都不知道，見鬼的只有我自己知道，到底是怎樣？老是老是都莫名其妙詭異的事情，越待越讓人火大而已，等要是到心理諮詢那塊肯定要說我精神異常是神經病。

「沒事，我沒有笑妳，我也不會看不起妳，蓮華妳的舉動是很高貴的，雖然沒有明講但我知道他們很佩服妳的勇氣，有勇氣去坦承去面對告訴大家自己過去，也看見和幫助大家都沒看見的人！這是很棒的事，院長說他也很願意幫助妳朋友他們上學找工作等等。」

「我不要同情。」我停下動作瞪著他。

葵牙微笑搖搖頭，「這不是同情哦，這是對妳的勇氣給予支持，這年代像妳這麼正義果敢又有責任心的人少了，妳讓我們都看見了妳的真善美。」

「我⋯⋯我只是⋯⋯」我垂下手，聲音小了，「我好像病了，生病了⋯⋯常常看到奇怪的畫面，不是我不願意，但我不想別人笑你。」

他凝視著我，說：「別人笑我又怎樣，我的未來不在他們的嘴巴當中。」

「但我沒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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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牙把訊息告訴唐納，檢查流程都跑完，他就親自帶我回去了，報告要一個禮拜乃至一個月才會出來，接下來奇奇怪怪的狀況都是醫院的事，要我去了解啥也不知道怎麼了解。

坐在車上，按開手機，那是弩很雞婆的傳來訊息：『有時候是純粹夢想，有時候機會真的來臨，要把握。』

真不知道能不能回傳，按下回覆鍵，『不是親身體會少廢話。』

車子停紅綠燈，葵牙看到我在按手機，「妳在跟那神奇的幽靈對話嗎？」

叮咚！哇賽還真的可以傳來傳去，「對啊這幽靈很雞婆，不斷跟我說你多好多好。」

簡訊回傳：『妳的腦子只有資源回收場嗎？』

葵牙露出得意的笑，「妳看吧，連幽靈都跟妳說要好好珍惜老公。」

「喂喂，我們，我、跟你，還沒關係，我們只是單純男女朋友喔別得意。」

「嗯，妳有理。」

總算開竅了是嗎？我回傳跟弩開罵，他會一點現代用詞回罵內容很怪異。

你來我往三十分鐘的鬥簡訊，車子停住，葵牙熄火，「到了。」

「喔⋯⋯好⋯⋯哈？！」我關掉手機抬頭，愣到腦袋當機，這、這邊不是我家門口，而是在某地下室，看樣子在某大樓停車場。

暗示有夠明顯。

我乾笑轉頭，葵牙帶著淡淡的微笑凝視我，他一定要這麼讓人困窘嗎？「我⋯⋯呃⋯⋯我現在還是⋯⋯大學生，你這樣讓我很⋯⋯驚嚇⋯⋯」

「呵呵，誰說大學生就是學生，我不會這樣覺得，妳應該也是，不要擔心嘛，我不會打擾妳生活的。」葵牙伸手輕托住我下巴，瞇起眼笑，「我只想跟妳在一起而已，可以相信我這麼一次嗎？」

「我不知道⋯⋯」我很茫然，「我說真的，現在欺騙人的事情這麼多，你要我怎麼相信？就算我想相信，但現實差距就是擺在那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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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學校已經中午吃飯了，沒帶背包、沒帶錢包，身上只有那張數字十位數的黑卡還有手機⋯⋯黑卡是可以領錢嗎我說！左翻翻右看看上面有組數字，應該是密碼可以領吧？

找到學校的提款機插入卡片輸入密碼，真的跳出提款這項目。

哇喔，真神奇，基於好奇按下五千，真的吐五張小朋友給我。

⋯⋯要說啥？有錢真好？我的一個月花費從不超過三千，除了吃飯睡覺上網繳電話費書費其餘沒有，各人衣服也都是撿別人不要的，要花錢還真的不知道要花什麼。

拿著錢跑去吃學校自助餐，結帳完拿著餐點，看見不遠處班上同學五六個聚在一起吃飯，算一些熟識。走過去打招呼坐下果然就聽到類調戲的言語，「哎呦，很忙餒，貴人事忙啊！很貴齁？」

早習慣學生講話實在有夠沒禮貌沒有尊重，我只聳聳肩說：「忙著工作去了啊。」

「工作？噗，都沒人才了喔！哪家啊我一定不要去。」

我實在很想就面前這盤子給他巴掌呼過去，就是這類人，媽的搞壞大學生名聲，我出去老是被人叫爛草莓都是他們在那邊不留神亂講話，還愛狡辯說什麼嘴賤就是看得起你，「說我咧，你呢？你準備好未來出路了沒。」

「沒有啦又不是趕著投胎，這麼急是要逼死誰啊？」

這位講話又賤又愛推託的是曾宇甘，長相不太討喜，比我還像黑社會，常常大聲說自己在這邊多有名，說到哪裏誰都認識自己。

旁邊坐著一位白白淨淨很高平常看起來常運動但實際上是漫畫宅的男同學，叫做秦羅智，他比較正經一點，問：「妳在做什麼工作呀？」

「演戲。」我板著臉說兩個字，果然引來所有人嘲笑。

要是我之前聽到同學說這話肯定也會覺得別人在做白日夢、起笑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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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魯克說他會把要去的人完整無缺的帶過去，吳英承跟著他們，看起來想再唬爛多一點。而我，葵牙來簡訊告訴我他會親自帶我過去。


與其說是男朋友，不如說是老子，到哪都把手帶著。他傳封簡訊給我，我到附近便利商店門口等差不多十分鐘，車子就駕到。

「我差點說溜嘴，班導質問唐納怎麼會幫我，我怎麼會找到這份工作。」進車子時我心有餘悸的表示。

葵牙表情微恙，手握著方向盤思索著說：「妳很接受他們跟妳立場不對等，對妳抱著疑慮的態度嗎？」

我遲疑了，誠實地回答：「我⋯⋯說真的，我很不喜歡，就連同學的態度那講話方式，一點尊重都沒有。就是看扁我瞧不起我，就是不把我放眼裡，但我⋯⋯我⋯⋯離開這邊之後，我總會覺得⋯⋯少了什麼。」

「沒什麼好遲疑的，妳在擔心什麼？」葵牙輕握住我的手，溫和說：「我會對妳很好，好到妳沒時間去想他們的糟糕事。」

「別說這話題好嗎？」丁魯克也在提，他也在提，似乎在私立學校讀書就是錯，讓人看不起。

「妳別生氣，我不想妳這麼委屈，唐納跟我講過幾次，說妳這樣待在那學校無疑在拖累人生。妳自己努力這麼多年如果不是我喜歡妳她不會發現妳，她很稱讚妳資質好，做事總是拿捏得當，但那沒人發現，甚至懷疑，跟他們在一起不會有發展前途的。」

我不知覺緊捉著自己的手腕，「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讓我冷靜幾天想想！」

「嗯。」他沒逼很緊，給了適當的空間，發動車子上路。

風景在窗外急迅略過，我看著車窗，能折射一點我自己的臉影，我看到我的臉是憂愁無奈的。

對啊，我在遲疑什麼呢？

他們對我不管講話、相處、上課都糟糕透了，我在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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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公司坐落於KKK城市熱鬧精華地段，車開進地下室還需要登記才能通行，看來這是工作、相關人士才能夠達到的地方。

車開到特定停車位，有位年輕男子梳著整齊有型的undercut、身穿韓劇《花漾男子》服裝、臉白白淨淨一個高帥，過來親自幫我開門，衝我露出迷人笑容，「很高興見到妳，可愛的女孩，我是要跟你們一起工作的夥伴，Sam！請問妳怎麼稱呼？」

一個高帥來演黑幫角頭真的對嗎，真的不會欺騙社會大眾的感官嗎我說？

「Sam你好，我是蓮華，今天來看看環境的。」用著生澀的字語與對方打招呼，對方伸出手紳士的牽我手帶我出車子真讓我驚恐，他們禮貌過頭了吧不要這樣。

車子熄火，葵牙拋著車鑰匙過來， 「Rover今天有值班嗎？」

「沒有，特休了一個禮拜，要五天後才能看見他。」

特休一個禮拜，感覺好爽，一個禮拜不用工作。葵牙問： 「那找誰報到？」

Sam俏皮眨眨眼，說詞很迷人， 「我囉，我來帶人過去的囉，可不介意讓帥哥take you away(帶你走)吧？」

我被逗得笑樂了， 「不介意，你真有趣，哈哈哈。」

「欸，我老婆，別亂勾引。」葵牙吃醋，把我抱過去身邊，行為像小孩在搶糖，幼稚， 「去找你的第七十三任女友，不要拈花惹草。」

「小牙，有蜜何不採？」這句話要是一般女性知道肯定引發公憤。

他女友也換太快了吧？沒有女友懷著大肚子來找他討公道嗎？

「好了，別嘴貧，帶路吧。」葵牙適當的制止偏掉的話題，Sam比個手勢，我們跟著走。我總算知道他們有素質的人跟一般人、學生差距在哪了，他們懂適可而止，面對不認識、初次見面的人也有禮貌，就算對方有些地方跟自己認知有差距，不會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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