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法蘭和瑪嘉烈離開後,到廁所洗了毛巾,替麥可抹了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做,還是跟男人!
麥可看著我笑,我也看著他笑。我不知抹得好不好,但他看起來很享受。
「好了。」我說。
他謝過我:「有老婆服侍真好。」
「你趕我回去的話,就沒有人服侍你了。」我笑說,把毛巾拿回廁所洗。
這時他打了呼叫器出去,叫護士給我開張床:「我妻子要睡覺。」
我從廁所出來,他叫我坐在床邊,護士在開床。
床開好了,他摸摸我的臉:「累了吧?淋個浴就睡吧。我也休息了。」
我點點頭,正想站起來的時候,他忽然開口:「妳剛才在舞蹈室怎麼哭了?是不是有人對妳不禮貌?」
我很吃驚,他一直在跳舞,怎會知道我哭?
「我從鏡裏的倒影不停見到妳擦眼淚,一下分了心就失平衡…」
原來是我害他跌倒!我頓時內疚極了!
「我只是被你的舞姿感動,就像你的歌迷見到你那樣…」我不知會害他變成這樣:「對不起!」
我的眼淚又出來了。他叫我坐在他的床邊,然後擁我入懷:「傻孩子,妳欣賞我,我高興也來不及。」哄我別哭。
結果護士開了床給我也沒用,我趴在麥可胸膛上哭到睡著了。
護士進來後我們才曉得醒來。我們不尷尬有人看到我們擁抱睡著了,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夫妻,會分開睡才怪。這不是更好嗎?那些護士就不會打麥可主意了。
過了一個小時醫生來檢查,說沒大礙,問麥可要不要回家休息。
「可以回家當然回家。」麥可不想再留。
我替麥可簽了出院文件,付清了費用,叫保鑣和瑪嘉烈過來接我們。
醫生教我照料傷後的麥可,我都一一記住;麥可則打電話給法蘭和家文,通知他們要出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