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他那麼生氣:「都只是皮外傷嘛,脫臼方面,醫生說小心點,不勞動,幾天就沒有事。
下一輯的海底是電腦動畫啦,我和珍妮只需在攝影棚唱歌擺姿勢,沒危險可言。
你以前也不是在拍廣告和演出時受傷嗎?這種事常常都會有—」我記得他曾被燒傷、吊在半空時因鋼線斷了而掉了下來。
「我怎麼相同?」麥可罕有地打斷我:「我是男人,跌一下流些血沒大礙。妳是我老婆,我怎能讓妳去受傷?可以的話,我寧願代妳去承受!」
人們都說麥可凡關於我的事都會非常緊張,也會變得情緒化。我一直都不覺得。在我心目中,沒什麼事可以叫麥可驚惶失措,處理不了,但原來「我」真的可以牽動他的情緒,叫他歡喜叫他憂。
他憐惜地摸摸我的臉,叫我去床上躺一下,然後給珍妮打個電話,問她的傷勢如何,又叮囑她工作小心。
掛線後他問瑪嘉烈要了消踵去瘀的藥膏和包紮用品,替我逐一塗抹包紮。
他每晚如是,到再拍攝的日子瘀青和傷痕都退了一點,但比較嚴重的還是見得到,要靠化妝來掩飾。
麥可叫我帶了一條藥膏給珍妮。
「妳哥每晚都替我擦,效果不錯。」我說擦完沒那麼痛。
她笑說:「不是藥膏有效,而是我哥的愛心有效吧?」
有道理。「那妳來莊園住幾天,我叫麥可替妳擦,讓他的愛心替妳治療治療。」
她大笑了,收下藥膏並叫我替她向麥可道謝。
然後我們就換上泳衣,就位拍攝。我又特意選了一件沒那麼性感的泳衣,拿了好些薄紗、絲巾和披肩等交替披著,一來可遮一下瘀傷,二來可尊重一下我有夫之婦的身份。
我和珍妮按要求在佈景前唱歌擺姿勢,跟在沙漠一樣,拍完影片就要拍硬照。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