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戀愛過沒有,他答沒有。當我覺得他的話無憑無據的時候,他這樣寫:「我是這樣堅信的。」
這個男人,挺有自己一套的。
像之前那樣,他每天給我採束花,加上紙條。我每天讀著他那些「很有一套」的紙條,心裏…好像沒以前那麼痛了…不如這樣說,痛,但我覺得自己有力量去面對,哪怕只是一丁點。
沒想到一束花,一張誰都寫得出的紙條,竟然能給予我力量。
一天早上,我向麥可要了份吞拿魚三文治:「你不是說過你做得很好吃嗎?」
他微笑著做給我吃,這些日子我都只喝牛奶,加少許水果。
吃完早餐,麥可去洗廁所,我站在廁所門外看著他。
他看了看我:「有興趣洗嗎?」
我搖頭,其實我很討厭做家務。
「那個…我和克里斯…先是工作夥伴,可能是日久生情,所以在一起…」他一邊在洗,我一邊在門外向他講些有的沒的。
我不知道為何會向他講、也不知道講來幹什麼、更沒理會過他愛不愛聽,可是我把唯一的出口堵住,他必須聽完才能出去。
我講完,他也剛洗好。他對我微笑了一下,我讓路給他出去。他去了幹別的活。
我不知他有什麼反應—他一直都在微笑,沒叫我住口,也沒什麼表示。我只是覺得,講完人好像輕盈了。
於是不知怎的,我一見到他就在講、講、講;他只有一個反應就是微笑,沒叫我住口,也沒什麼表示。
我不知他心裏有否想叫停的時候,但他沒說,我就不理。
每次講完,我又會覺得心頭輕了一點。如果連體重也可以隨之輕一點就好了。
跟他講話是很過癮的,因為他只會微笑。我通常選他雙手都沒空的時候來講,例如在做飯、洗廁所、或是澆水、抹窗、洗地板,那他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