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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諸神黃昏の魔劍使】 插畫/原作: K (連載中)

010

  千尋不認識自己的話,就不會跟自己成為摯友;千尋不跟自己成為摯友的話,就不會形影不離;千尋不跟自己形影相隨的話,就不會在叫自己玩網球;千尋不叫自己玩網球的話,就不會來體育倉庫……

  最後,汐音發覺每個過程都有自己的存在,如果千尋身邊不是自己的話,大概能喜歡快樂地活著吧……

  汐音內心揪住揪住,如身處於浴火,如窒息於豪水,讓人喘不過氣。  

  「啊!真棒!簡直是藝術,至高無上的藝術!哎喲~那邊還有個小羔羊,讓我來拯救她吧!」戴歐尼修斯走向沙耶,奸狡地笑、殘忍地笑、冷漠地笑,眼中充滿著濃縮成固體的瘋狂。

  汐音徬徨地用盡腦內的所有力量,嘗試理解這件難以理解的事。\

  瞳孔收縮到極點,不停的抖動。

  那麼一點兒的現實也接受不了,獨一無二的友人,如親人般的存在,在自己眼前化為無數的碎片——死去了。

  不可原諒。

  汐音的腎上腺素直線上升,雙眼睜得圓大。

  「哎呀哎呀~看來這次是個乖乖的小姑娘呢~」

  不可原諒。

  「來吧!來變成天上的星星吧!」戴歐尼修斯將白色的魔力繞在小刀上,徑直瞄準沙耶的心臟刺去。

  又是那個能令人化為玻璃狀,粉碎成無數顆粒的力量。

  世間萬物也靜了下來,時間也彷彿停止了,只有汐音的內心在扭曲變形。

  ——不可原諒!

  早在戴歐尼修斯擊中沙耶之前,汐音陷進比地獄深無數層的絕望,開啟了心裡那扇黑暗深淵的大門。

  紫黑色的光在這個倉庫一閃,場內所有的一切都為之震撼而顫抖起來。

  「真意外,你還有反抗的力量嗎?」戴歐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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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往後發生了什麼,汐音已經不想在探究了。只知道自已似乎沈睡了好久好久,醒來的時候,一切也沒了。倉庫壞了,學校倒塌了,所有人不見了。遺漏下的,只有地上不知混雜了多少人份量的血跡。唯一深深刻在腦海的事物,就只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汐音並不想知道這些事情。

  因為,結果如何,自己也僅是個殺人鬼罷了。

  「怎麼會……」

  汐音不斷嘔吐,想將血腥味全部吐出來。大顆大顆淚珠不斷地掉落,與地上的血跡融和在一起。

  時隔半年,又再一次害死了最重要的人們。

  汐音的存在,除了毀掉其他人的人生以外,還有什麼意義?

  事後,新聞如此報導了:初中一年生化為惡魔啃掉兩名無辜學生。修道院的事情,隻字也沒提,修道院在社會上就是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汐音被政府轄下的檢察局來監視,總比被修道院捉走為好。

  半個月後,汐音在監視之下,入讀了全島第一的沙里斯柏利魔法學院的初中部。

  儘管在學校裡頭表現得有多平凡,黑歷史始終是無法磨滅的。殺人魔的稱號,永遠也抹不走。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又會害死誰人。於是汐音在某個夜裡,如此哭著祈願了:

  要我奪走別人的生命,倒不如所有人都把我忘記好了……

***

  在車來人往的繁華都市,總會有些格格不入的陰暗小巷。而人群當中,也總會有幾個異常的存在吧。

  這裡說的會不會是我呢?

  那事件已過去數十年了,還是沒能找到沙耶。她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呢?

  如今這個被束縛住的我又能掙扎什麼呢?大概什麼都做不到吧。即使在魔法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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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團團黑雲堆積在天空上,久久也沒落下雨點,就像在醞釀一場空前絕後的大雨。

  我毫不起眼地漫步在大街上,沒有人會故意去注意這樣的人。我的身著和行動與普通高中生毫無差別,不過說到底我也只是一介高中生,生活在這城市的百萬人之一,作為不能再普通的人類生活著。這樣的生活……

  「……總覺得有點無聊呢。」

  半閉眼睛遙望蒼穹,是讓人壓抑的灰色,心裡被鬱悶的情感填得滿滿,也稍帶窒息的感覺。

  ——又是陰天嗎?

  是準備下雨嗎?或許不是,只是微塵粒子組成的霧霾也說不定。

  對於這個答案,我並不想探究下去,因為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但我心裡卻會費神思考這樣的事情……真是多餘。

  用拇指在手機螢幕上輕輕掃了掃,映在我眼前的全是社交網站上與自己扯不上丁點關係的事情。社會的大小時事、公司的特價宣傳、人們的個人狀態……諸如此類的東西應有盡有,可是總覺得沒有一個發佈跟自己沾上邊。

  即使知道這是毫無意義的事,手指依然沒停下來。

  因為,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如此無聊了,無聊得霉爛發臭、讓人作嘔的地步了。

  「……咦?」

  在繁華街道上前進的腳步,連同在螢幕上移動的拇指也結冰似的停頓了。

  兩年前,一個鬥志昂揚的少年低頭求我教他劍道,現在雖然在全國大賽的八強敗下陣來,但那成長速度實在可怕。看來全國第一的夢想離他不遠了。

  至於我呢?早就失去了那些熱情了。

  劍道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甚至成了堅固的枷鎖。

  「全國大賽嗎……」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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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紅綠燈由紅轉為綠,人們相互行走著。高樓大樓幾乎要蒙蔽天空,讓人透不過氣、有種作嘔的感覺。車子的引擎聲在震動耳膜,再加上人們的對話,耳根無法清靜。廢氣充斥在整個街道上,呼吸也困難起來了。

  聲音比平時更加煩悶,在醞釀壓抑的氣氛。

  「遙,你有沒有聽見什麼?」

  「沒啊,怎麼了?一臉認真的。」

  「……是嗎?沒什麼,不用在意。」

  聲音像是放大了一樣,一陣眩暈席捲而來,我緊閉眼睛摀住雙耳。

  平時都沒這麼在意途人,不知為何,聽覺像是靈敏了,能分清途人的說話,也能辨別聲音的來源。

  「今晚吃什麼好?」、「對對!那個我有看!」、「那個人真讓人討厭,長得像個蛤蚧一樣」、「唉,為什麼社長總是為難人」、「媽媽,那裡有個坐在地上的人」、「啊……又輸了,可惡!」、「那個小妞不錯哎」……

  『全部人都給我去死!』

  我貌似從中錯過了什麼。

  那個方向是……

  我回頭一看,在遠處的公路有輛正高速駛過來的卡車,如果我的推測沒錯的話,那個司機的目標恐怕是正在過馬路的人們。

  「學長,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發愣,發生什……」

  「抱歉!」

  沒等遙說完,我火速轉身跑向剛才的十字路口。

  一定要趕上!

  不僅是風聲,我甚至連引擎的聲音和人的氣息也能察覺,那個聲音的來源絕對不是路口上的人,而是更加遠的位置。

  誰想殺死誰明明與我無關,我的腳步卻停不下來。

  小時候夢想要成為守護身邊的一切而鍛鍊劍術,想要作為正義的夥伴而一直努力著,長大才發覺,這僅僅是個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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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那時候,汐音再次睜開雙眼,一切都消失了——車禍現場也好,那個救下自己的人也好,那些袖手旁觀的觀眾也好。

  在車禍死去的那個叫做黑羽鳴海的少年,死亡的事實被撤銷了。

就像遊戲那樣,回到數年前的存檔。

  那時是數年前,鳴海過著頹廢生活的時期,當時的鳴海只有十歲。

  「回來了……」

  汐音難以自信地望住報紙上的日期,立即就拋下報紙,往城市的大街小巷奔跑。

  走到了杳無人煙的地方。

  一個穿著時髦的女孩子經過,汐音立即上前將她打昏。

  「表記憶讀取——解析完畢。」

  汐音的手指頭亮起了光,貼到那女孩子的額頭上,將她的記憶讀取。

  「對不起,讓你再昏一會吧。」

  忽爾,地面展開了一個巨大魔法陣,女孩的軀體沉了下去。就像躺在湖面那樣,波浪以那女孩為中心擴散。

  汐音的身體被魔力粒子所包圍,眨眼間,就成了那女孩的模樣。

  (接下來……)

  汐音踏著焦急的腳步,在大街小巷徘徊又徘徊……

  沒有目的地,只是不停在逛。

  「那邊的小姑娘……你一直走來走去的,不見東西了?」

  「倒也不是。」

  在公園露宿的婆婆見到汐音一次又一次走過眼前,忍不住叫住她了。

  「夜晚別逛太多,據說啊,這附近有個很恐怖的人,把不少人都打倒了,害醫院那邊忙到像螞蟻那樣,真恐怖!」

  婆婆指天說地,不停勸說。

  「婆婆,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既然婆婆你也知道危險,就不要再到公園睡了,天氣也冷了,容易生病。」汐音握住婆婆冰冷的手,「人類啊,總是有生老病死,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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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奪還作戰

015

  每一個被束縛的奴隸都可以憑自己的手掙脫他的鎖鏈。——莎士比亞

  可是被真正的鎖鏈扣住,真的能掙脫出來嗎?

  那個人的腳跟、手腕、肋骨和脖子也被鎖鏈扣住,固定在實驗室裡,就奴隸一樣失去自由。

  動彈不得,只能任人宰割,那樣恐怖的體驗連想像無法模擬出來。

  純白的實驗台、酒精摻雜了血的奇特味道、金屬叮咚碰撞的聲音、研究員的悄悄話……那全部是那麼的令人熟悉。被囚禁在這裡的時光,僅僅過去了一週,可是每一刻卻如石旬的形成那樣緩慢。

  一次又一次被刃物劃開,那股酸痛的感覺漸漸變得麻木了。

  「嗚啊啊啊——」

  實驗床上叫做黑羽鳴海的少年不斷掙扎,鮮血濺到研究員的臉上,研究員的表情如死者那般冷漠,深邃無底的瞳孔,透出陣陣詭異陰森,就像已經習慣了血腥味那般,對待實驗體就如家畜那樣。

  連麻醉劑也省下來,畢竟活人在沒有麻醉劑之下,對痛楚的忍耐力也是很有參考價值的。

  「……死也不會饒恕你們!村裡的同伴的仇,我絕對會報的!」

  「給我割去他的聲帶。」

  「主任……這、這樣也太殘忍了……」被命令的助手嘴角揚起,嘴裡這樣說,表情卻像旱魃那般醜陋。

  「你不想混了嗎!」

  「不、不是!非常抱歉!」

  從掩蔽鳴海的面巾下,一顆顆血色的淚珠掠過臉頰。

  「既然主任這樣說,那就沒辦法了呢~」助手露出詭異的邪淫笑容,佯裝戰戰兢兢地將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埋入實驗體的喉嚨處,將聲帶組織利落地切了下來,喉嚨都被割開了。

  鮮血不似預期地溢出一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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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同一時間,連接區域R的棄置通道中——

  咚、咚、咚……

  走廊徘徊著單調的腳步聲,是長靴踏在金屬地板的聲音。

  陰暗又狹窄的秘密通道被擱置了好幾年,牆壁的油漆都乾癟霉爛了,溶溶爛爛的水管邊緣滲出發黃的銹水,銅臭味和霉味混在一起,十分刺鼻。

  綠綠黃黃的霉爛牆壁臭氣迫人,還有破損的管道排出的毒氣,簡直就是個毒氣隧道。

  身穿魔法學院的制服,在研究所的秘密通道行走著的是個女高中生。白皙的肌膚與窈窕的身材十分顯眼,留有一把稀有的白銀色頭髮、摻雜殺意的紫紅色眼睛在黑暗中像發光那樣,準備迎接快將來臨的敵人。

  汐音聽見警報器吵個不停,生怕沒人留意到似的。

  「終究還是被發現了嗎?嘛……也罷。」

  手背上的刻印發出金黃色的光芒,灼熱感不斷刺激皮膚,而且愈發強烈。

  「沒有錯……那個人就在附近。」

  汐音如此想著,抱怨這麻煩的體質,更甚的是,抱怨自己生來就是必須要傷害別人才能存活的生物。

  但靠著那鼓吸血衝動,對於血的感應力無限地提升,特別是像鳴海那樣的血液,存在著人類和魔物,還有汐音自身的血的味道。

  汐音一直沒有告訴鳴海自己是吸血鬼的事實,不時在夜裡吸食鳴海的血維生。這雖然是個不怎麼光彩的行動,但除了可以滿足自己的吸血慾以外,還可以抑制鳴海體內的力量。

  就在鳴海沒有聽自己的話,擅自來救自己那天,世界因那鼓力量而改變了。

  在另一個平行世界,鳴海為了救下汐音而犧牲了自己,最後將時間回溯到五年前,創造出新的時間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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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十年前。

  在南海禦魔島的宏偉鐘樓上,出現了巨大的黑洞,裡頭走出一頭又一頭魔物,巨大而醜陋的軀體和猙獰面目。

  那一天,忙碌的城市全都停頓了。

  「——絕望吧!像家畜那樣活著的人類還有無能的諸神們!戰爭(遊戲)開始了!」在王座上的魔神如此宣告,為歷史掀開新的序幕。

  七位魔神將人類囚禁在名為現實世界的牢獄——遊戲般的神話世界裡。  

  公元2057年,世界臨近崩壞。

  萬雷轟頂、海潚翻天、星塵墜地……毀滅性的天災無休止地持續了七日七夜,數十億萬物之靈對此無能為力,一個個邁向消逝滅亡的命運。

  無數魔物猖獗於世,人類束手無策。

  世界正面臨前所未有的災難,都市失去以往的喧鬧聲,灰色的都市中滿佈破爛零落的大片金屬架,是曾被稱為市中心的雄偉建築,街道到處是慶棄的汽車,屈曲折彎的路燈時宜閃爍,零星火種遍地散落。

  拖曳著醜陋而血腥的影子,嗜血的魔物逐漸將人類迫入絕境。

  逃跑與弒殺在不斷回播,猙獰面目的魔物們正享用久違的大餐。魔物將活人以蠻力撕開,人類被當作螻蟻被踐踏。

  有躲在一旁啜泣的孩子,也有慌得動彈不得的人們。尖叫聲與咆哮聲雙雙交疊,不知為何卻有誰為此狂歡大笑,也許已經無法正常思考,或許已放棄思考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

  在大廈轉角爬出一隻魔物,足足10米長的巨大身形,頭部是毫無表情的巨型人臉,軀體則是巨大化的壁虎。爬行速度每秒百米,即使是全副武裝的軍人也對牠無計可施。

  牠蠕動身體,踩碎逃跑中的人群,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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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在這種丟掉性命的話,大家死也不會原諒我吧。」汐音稍感懷念地回憶起伴她一路走到現在的人們,血淋淋的臉上竟浮出一抹笑意,嘴角微微上揚,懷著千情萬意地會心微笑,「不管怎樣,只能請你讓出路來了!」

  啪搭!汐音用力踏在地上,腳底破開的地面牽起無數沙塵,依靠爆炸性的反作用力推前整個軀體。

  耳畔被盪著嗚嗚不斷的風聲,宛如地獄的奏鳴曲,正伸出黑暗的觸手將汐音卷住、吞噬殆盡。

  「侵入者……格殺勿論!」劍俑提高握著劍的手,莊嚴肅穆的磅礡氣勢從燃燒的劍俑散發出來。

  咭噹噹——劍鋒交接在一起,刺眼的火花隨著強烈的撞擊迸發出來。

  碩石般的衝擊力壓在刀身,汐音用盡全力去抵抗這股力量,地面也漸漸陷下去了,這明顯不是能以肉身承受的壓力。

  汐音傾斜刀鋒來卸開石劍的力量,再向旁邊轉身,順勢往劍俑斬過去。

  「好重——!」汐音直接有力的揮刀竟被彈開了,刀身發出晃耳的鳴聲。暫時因衝擊而無法再次高速發出攻勢。

  劍俑踏前一步,巨響暴力地凌虐汐音的雙耳。

  穩住馬步之後,劍俑使勁橫掃過來,竟能運用笨重的石劍靈活地揮出攔腰斬。

  因燃燒而發紅的石劍至少有上千度高溫,能感受到一股熱氣正高速靠近。

  「……身體這麼笨重,動起來還真快呢。」汐音及時一個後空翻勉強躲開了致命一擊,腹部被劃出長3cm的傷口,幸好傷口不深,出血也不是太多。

  要不是魔眼能事先預測出對手大部份的動作,汐音早就要準備身首異處了。

  雖然還能保持冷靜,但以近身戰來與這個等級的近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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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在喝下貴重的HP藥水和接駁好手臂,並依靠高速再生連接好肌肉和筋腱後,汐音用重力魔法從崩塌的巨岩所露出的缺口飛過去。

  「這裡是……」

  視線習慣這種亮度之後,汐音四周打量一下,發覺整個區域R也是由純白色的金屬和大理石牆壁組成,由寬敞的走廊串連起一整個區域R,厚重的門全都須要指紋和瞳孔認證,看來要內進不是一件這麼簡單的事情。

  「食……食人鬼!?」

  倒在地上的駐守警衛望見汐音的身影。

  區域R的士兵全部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因汐音事先施展了重力制禦的魔法,百米範圍內也被施加極大的重力,將區域R納入自己的控制。要不然也不可能被發現也悠然自得吧。

  殘虐姬什麼的,真是個讓人討厭的稱號。

  「鳴海在哪裡?」

  「……」

  「——在哪裡!」

  汐音死盯著士兵,以壓倒一切的霸氣來鎮壓他的精神。

  士兵身體微微發抖,臉和脖子大汗淋漓,就差褲子沒有被尿濕。

  「R……」

  「快說!」

  「R……018……」

  汐音將士兵擊暈之後,沿著房間的順序,很快就找到黑羽鳴海所在的房間,汐音迫不及待地用魔法將七寸厚的鋼門破壞。

  房間內躺在床上並被鐵鏈束縛的矇面人。

  他身上滿是血跡,卻不見傷口,似乎是高速再生讓他能在短時間再生,傷口也仿似不曾存在那般。

  手背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強烈的反應讓汐音痛得皺起眉頭。

  「……喂!你想對他做什麼?」彩乃好不容易擠出了一句。

  汐音沒有回應,緩緩接近鳴海所在的地方,將矇住鳴海的臉的布掀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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