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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大宋極品國師 作 者:木易言(連載中)

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一章 露餡兒



秦天德一直盯著對面的老漢,所以沒有看到秦三那邊的變故,直到他聽到秦三磕巴的聲音,頓時感覺不妙。

一扭頭就看見秦三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臉上一道刀疤從左額頭一直延伸道右嘴角,霎時恐怖。而秦三此刻正被這刀疤漢子所持,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圍觀的人群中浮現出幾個精壯漢子,有意無意間封死了秦天德三人的所有退路。

「小哥,老夫沒有惡意,只是有事相詢,跟老夫走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是秦天德並不想任命,他猜想對方十有**是秦檜的爪牙,目的就是沖著岳銀瓶來的。

決不能讓岳銀瓶落到秦檜的手裡,這是他現在唯一的念頭。

「老雜毛受死!」秦天德突然朝著老漢暴喝一聲,手中摺扇收起,當空掄圓,卻是打向了挾持秦三的刀疤男,同時頭也不回的快速丟了一句,「瓶兒快跑!”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先來個聲東擊西,出其不意的逼退刀疤男,然後在他和秦三二人的合力之下,為岳銀瓶逃脫創造機會。

只要岳銀瓶能夠順利逃脫,他大可以跟對方走,到時候見到秦檜,只要講明身份,應當能夠將今日之事糊弄過去。

可是他手中的摺扇還沒有打到刀疤男,卻感覺到身後有人輕輕拉扯自己的衣裳,緊接著岳銀瓶及其細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狗賊,跟他走。”

秦天德一愣神,刀疤男趁著這個空當,一手扭著秦三的手臂,右腳橫跨一步,逼近秦天德,另一隻手輕易的卸下了秦天德手中的摺扇,同時左腳跟上,作勢欲踹。

「忠兒住手!」老漢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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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演戲



「我不認識!”

雖然岳銀瓶一口否認,但秦天德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岳銀瓶的口不對心?他需要弄清楚那個老漢的身份,以便在明日申時面見秦檜的時候有所準備。

可是岳銀瓶死活不肯說,不由得讓他勃然大怒,禁不住拍案而起:「你。。。你知不知道。。。算了,你不知道也好。”

秦天德心灰意懶的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不過要記住,今晚來我房中休息。”

「為什麼?狗賊,你到底打得什麼算盤?你說帶我去祭拜家父,到底什麼時候?”

秦天德的這個要求對於岳銀瓶來說實在是很過分,在古代女兒家將名節看得都很重,一個黃花閨女卻要和一個成年男子同宿一室,一旦傳了出去,將來哪還有臉見人?

秦天德只覺得秦檜帶給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一時間甚至有些後悔捲入其中,不過這種念頭只是一閃即過,但他卻沒有心情和岳銀瓶鬥嘴了。

做回凳子上後,他閉著雙眼沉思片刻,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今晚必定會有人夜探。白天我曾經說過你是我的妻室,如今做戲要做全套,如果你還想活著去拜祭你父親,還想保住你岳氏一門的性命,最好按照我的安排去做。”

說完這些,秦天德便不再開口,也不管岳銀瓶是否答應,只是閉目沉思。

而岳銀瓶也沒有直接拒絕,臉上表情不停地閃爍,顯然是在思考秦天德的話是真是假,好半天后才咬著銀牙說道:「狗賊,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信守承諾,帶我去祭拜家父,否則我比不饒你。”

看到秦天德沒有說話,她又問道:「狗賊,昨日你說什麼運氣好的話能夠找到家父的遺骸,這話是什麼意思?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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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秦檜的可怕



秦檜的府邸位於臨安城望仙橋東側,占地面積極廣,門口兩座巨大的石獅子張牙舞爪的屹立于大門兩側,彰顯著秦檜在南宋的滔天勢力。

此刻的秦天德正站在秦檜的書房中,看著端坐在書案前閉目養神的秦檜,只覺得後心發涼。雖然此刻屋外日頭高照,煦暖的陽光讓整個書房都暖烘烘的,但是秦天德只覺得冷汗已經將自己後襟浸透。

今日申時時分,他跟著秦李氏準時的來到了秦檜的府邸。這次他沒有帶岳銀瓶也沒有帶秦三。

不帶岳銀瓶是擔心她一時衝動做出什麼傻事,白白壞了性命;而秦三則是奉他的命令,在府中看守著岳銀瓶。

在下人的帶領下,秦天德和母親秦李氏坐在偏廳等候秦檜召見。過了一會有丫鬟前來說秦檜之妻秦王氏在後堂等候秦李氏,帶著秦李氏離開了偏廳,只留下了秦天德。

約莫又過了半個時辰,才有下人將秦天德帶到了秦檜的書房,秦天德也才第一次真正見到了歷史上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中國十大奸相之一的秦檜。

此時的秦檜已經年逾五十,可是保養得卻好,在秦天德看來不過四十出頭。這秦檜,皮膚白淨,身材削瘦,三縷長須垂于顎下,一雙不大的眼睛卻顯得格外深邃,給人一種文士傲骨的氣息。

要不是秦天德知道秦檜是什麼樣的人,單從外表看來,卻對不會把秦檜同大奸大惡聯繫到一起。

看來後世有人把秦檜歸到古代美男子的行列也不是沒有道理。

秦天德在打量著秦檜,秦檜同樣也在打量著他。看到他遲遲不說話,秦檜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就是秦達麼,咹?”

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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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歪打正著



「看不出你倒是個情種。」秦檜坐直了身子,捋了捋鬍鬚,指著秦天德罵道,「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還不知道,居然還想著一個犯官女兒。”

從秦檜的語氣上,秦天德已經聽出了轉機,繼續裝模作樣的求情道:「相爺大人大量,怎麼會跟小侄這種俗人計較。只求相爺看在小侄全家為相爺效力的份上,繞過岳銀瓶,她畢竟只是一個女子,鬧不出什麼風浪來。”

秦檜早就從手下人的口中得知秦天德的性格,斜了他一眼,問道:「本想問你,你可是真心喜歡岳銀瓶?”

「真心,絕對真心!」秦天德慌忙不迭的點點頭。

「那她可對你有意?”

嗯?秦檜著話是什麼意思?秦天德心中疑惑,但臉上卻不敢顯露,只能按照原先的設計,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她罵我是狗賊,說我是您的侄兒,是癡心妄想。”

「她罵你是狗賊?那她又是怎麼罵本相的?”

「這個,小侄不敢說。”

「說!”

「奸賊,她罵您奸賊,求相爺念在她年幼無知的份上,放過她吧。”

「哈哈哈哈,」秦檜突然大笑起來,「奸賊?好一個奸賊!她不是第一個罵本**賊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本相豈會是那麼小氣之人?

你聽好了,本相交給你一個重任,不論你採取什麼樣的手段,總之要讓她嫁與你為妻,還要大擺筵席,到時候本相也會去恭賀的!”

怎麼會這樣子?你這是玩的哪一出?你他媽的怎麼不按規矩來呢?這跟我預想的劇本完全不一樣啊!

秦天德差點就跳起來指著秦檜鼻子罵了,這個重任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些日子的接觸,他對岳銀瓶的性格實在是太瞭解了,不說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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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風波亭



風波亭原本只是大理寺內一座非常普通的小亭子,但卻因為一代名將岳飛之死而世代流傳。

是夜,原本明朗的夜空突然烏雲壓頂,皎潔的半月被厚重的烏雲團團圍住,再難將銀白色的光芒灑向大地。

臨安城內忽然狂風大作,冰冷入骨,流連在夜市上的行人紛紛回家躲避,就連擺攤的小販也不得不結束了生意。很快整個臨安城籠罩在一片黑暗的寂靜之中。

與此同時,大理寺內,風波亭前,一團火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雖然火光隨著狂風而搖曳,但卻始終不停的努力將自身的光和熱灑向人間的每個角落,試圖來對抗這烏雲壓頂的黑夜和肆虐的狂風。

火光前跪著一個少女,一邊哭泣,一邊不停地將手中的紙錢、元寶添入火盆之中,努力維繫著面前的那團烈火。

在她身後則是站著一個年輕男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任憑狂風吹打在他身上,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風波亭中的石桌之上。

這一男一女正是秦天德和岳銀瓶。

有了秦檜的許可,進入守衛森嚴的大理寺變得很容易,他們在秦檜派來的小吏的帶領下,很容易就進入了大理寺,來到了風波亭前。

岳銀瓶一進入大理寺,眼中就泛起了淚花,等到她來到風波亭的時候,眼中的淚水就再也停留不住,猶如出閘的洪水般,洶湧而下。

一邊哭泣著,岳銀瓶將岳飛生前最愛吃的幾盤糕點擺在了風波亭前的地面上,秦天德也將早已準備好的火盆擺好,然後就默默的退到一旁,看著跪在風波亭前的岳銀瓶,將帶來的元寶蠟燭等等一一添入火盆之中。

聽著岳銀瓶心碎般的悼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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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六章 他真的是秦檜的侄兒麼?



「狗賊,家父究竟埋在何處,你怎麼會知道的?還有上回你說的運氣是什麼意思?」站在臨安城外一座祠堂旁邊的大柳樹下,岳銀瓶一邊避著狂風,一邊緊盯著愣在祠堂門前的秦天德。

秦天德並沒有理會岳銀瓶,而是眉頭緊鎖,謹慎的打量著四周。他發現自己恐怕犯了一個錯誤,現在仍然有人在暗中跟著自己。

他之前對岳銀瓶所說的運氣,是指他能不能想起歷史記載中,岳飛最初被埋在什麼地方。

就在大理寺風波亭前,他觸景生情,猛然間回憶起了岳飛被害死在風波亭後,是獄卒隗順冒了生命危險,將岳飛遺體背出杭州城,埋在錢塘門外九曲叢祠旁這段記載。

隗順死前,又將此事告訴其兒,直到二十一年後,宋孝宗昭雪了岳飛的冤案,才將岳飛遺骸遷葬到棲霞嶺下。

所以他趁夜帶著岳銀瓶從錢塘門出了臨安城,找到了九曲叢祠,也就是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

只是來到這裡後,他才猛然驚醒,發現了這裡面的一個重大問題——他們居然能夠在這個時辰出城了!

臨安城的各個城門每天晚上都是要關閉的,實際上古代所有的城池,一般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關閉。

可是他剛剛帶著岳銀瓶來到錢塘門的時候,不但城門未關,就連守城的兵士也沒有看到一個,這太不尋常了!

難不成自己還在被秦檜的爪牙監視?要不然錢塘門為什麼會沒有關?

想到這裡,秦天德頓時生出一身冷汗,更不可能說出岳飛死後正是被埋在此處了!

「狗賊,我跟你說話呢!」岳銀瓶等的不耐煩了,之前秦天德強行將她從風波亭拉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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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七章 陸游



隨後的兩天裡岳銀瓶一直沒有從傷痛中走出來,天天待在房中以淚洗面,而秦天德也沒有閑著,他需要為即將到來的科舉做準備了。

雖說他打算憑藉旁門左道來應對此次科舉,但旁門左道也是需要準備的!

可惜府中的下人能夠識文斷字的沒有幾個,他也遲遲找不到人幫他,饒是他翻遍了府中的書籍,也始終準備不好。

好在齊妍錦在三天后就在秦李氏的安排下來到了臨安城。

「錦兒,你來了可是太好了,我正有事要你幫忙。」秦天德一見到齊妍錦到來,急忙拉著齊妍錦的柔荑朝著房中跑去。

「官人,現在還是白天,你就算是想,也要等到晚上啊。」齊妍錦臉上一紅,不敢看身邊的丫鬟表情,低著頭在秦天德耳邊小聲說道。

「白天?晚上?你想什麼呢!錦兒,我是有正事要你幫我!」秦天德瞬間就想明白齊妍錦在想些什麼了,沖著周圍一個個捂著嘴偷笑的丫鬟下人罵道,「去去去,都給本少爺滾!三兒,你安排人給本少爺準備筆墨紙硯,送到房裡來,然後你守在門口,不許讓任何人靠近本少爺房間!”

齊妍錦也聽出來秦天德不是再想種事,是自己誤會了。所以一進入房間就問道:「官人,究竟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啊?”

「坐。」秦天德將齊妍錦按到了凳子上,又給她倒了杯茶水,「你趕了一天的路應當累了,先緩一緩。等會下人將筆墨紙硯取來再說。”

齊妍錦頗是好奇,平日在家裡秦天德一般是絕對不碰這文房四寶的,怎麼來了臨安後突然改了性子?

「官人,你該不會是在準備此次科舉吧?”

「錦兒你太聰明瞭!”

沒一會就有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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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酒樓鬥毆



「你是陸游!”

聽到了陸游早期的代表作《卜運算元·詠梅》,秦天德哪還會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不停喝酒的年輕人是什麼人呢!

年輕人已經有了三分醉意,他斜著眼睛瞟了眼秦天德,沖著他打了個酒嗝,反問道:「你是什麼人?”

秦天德坐不住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裡又碰到了一個歷史名人。但更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陸游剛才的那首《卜運算元·詠梅》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問世!

聯想到去年秋收時節,朱淑真的那首提前出世的《減字花木蘭·春怨》,他不由得有些懷疑,究竟是因為他的到來,在南宋歷史這潭死水中引起了層層漣漪導致了很多事情發生了變化,還是說這裡根本就是一個平行的時空?

這個問題不是那麼容易想清楚地,想得太多隻會讓自己頭疼,因此秦天德晃了晃腦袋,將這些拋到腦後,一把抓住年輕人的手臂。為了驗證歷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化,他開口問道:「陸游,你和唐婉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這一下年輕人的眼睛亮了,他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秦天德,眼中漸漸泛起了疑惑的目光:「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三看到秦天德動手,連忙再次擼起了袖子,這一回卻是齊妍錦阻止了他:「三兒,你沒看到少爺可能認識他麼?”

坐在秦天德對面的岳銀瓶同樣眼睛一亮,她發現秦天德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之前能夠知道自己父親埋骨的地方,現在居然只憑著年輕人的一首詞,不但知道了年輕人的姓名,還知道年輕人的妻室,而這個年輕人看樣子根本就不認識他,他到底是怎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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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他叔父是當朝相爺



就在剛才,秦天德已經想明白了,自己沒必要裝出一副讀書人的樣子,因為來自後世的他,很多理念都很古人不同,還是做一個人見人怕的惡霸來的痛快。

所以在面對捕快的時候他也毫不收斂,反而覺得這麼說話做事才最得心應手,連他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習慣了惡霸的行為方式。

他的話極不客氣,可是為首的捕快卻不敢發怒。作為南宋首都的員警,他太清楚臨安城裡有多少惹不起的人,不要說他了,就算是臨安府尹惹不起的人都多了去了。

因此他來到秦天德桌邊,臉上掛著笑容,非常客氣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你也配問本少爺的名諱?」秦天德眼皮都不抬一下,又拿起了放下的筷子。

“他。。。走是。。。牆談的。。。一個複雜子罷了。」宋詩源縮在地上,用漏風的嘴說道。

捕快聽不清宋詩源說些什麼,所以臉上的笑容也不敢消失:「這位公子,這裡畢竟是臨安,您這麼做會讓我們很為難的,不知道公子家住哪裡啊?”

陸游實在是看不下去捕快的嘴臉了:「他叫秦達,錢塘人士,是來臨安應考的。”

這時候鄧博在其餘捕快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盡可能用清楚的聲音說道:「他就是錢塘的一個富家子罷了,那個誰,趕快把他拘了,我舅父是工部侍郎!”

聽到這裡,捕快的臉色瞬間變了:「來呀,將這個當眾毆打他人的賊人拿了!帶回府衙,交給大人發落!”

現在的臨安府尹叫做俞俟,正坐在大堂之上,聽完了捕快的描述,知道被打的一人是當朝工部侍郎的外甥,而打人者只不過是一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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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極品國師 正文 第六十章 貢院中的另類考生



眾多讀書人期盼的,三年一度的春闈終於到來了。

一大早無數的讀書人帶著下人,在家人的陪同下朝著考場所在地——貢院蜂擁而至。

此時貢院大門還沒有開,眾多的考生都聚集在貢院四周,等候著進場考試。

秦天德此刻正帶著齊妍錦、女扮男裝的岳銀瓶還有秦三坐在貢院對面的一家酒樓二層吃著早點。

「官人,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此次春闈你能高中麼?」齊妍錦從來沒有見過秦天德讀書準備,就連作弊需要準備的夾帶資料都沒有見秦天德準備,可偏偏秦天德揚言此次春闈必定能夠金榜題名,不僅讓她有些擔心。

「就他這麼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要是能考上那真是老天瞎了眼了!」岳銀瓶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秦天德笑了笑,將臉湊到岳銀瓶身邊,小聲說了一句:「老天瞎眼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說是不?”

岳銀瓶自然聽得出秦天德是在指自己父親被害一事,只能冷哼一聲,將身子朝著一邊移了移。

她現在說不出自己對秦天德到底是什麼感覺。要說憎恨,可秦天德不僅救下了她全家,還帶她去風波亭祭拜更是找到了岳飛埋骨所在;可要說不憎恨,這個秦天德軟禁了她全家不說,還是仇人秦檜的侄兒,這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由於是習慣了,她總喜歡和秦天德抬杠,不論秦天德說什麼做什麼,她總要出言諷刺,這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岳銀瓶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岳銀瓶,臉上露出一個沒人能看懂的笑容,說道:「官人,你別再欺負瓶兒了。奴家是說真的,你準備的如何了?”

「錦兒,你放心好,我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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