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亞說:「詩人的眼睛轉動,由天空眺望到地面,又由地面眺望到天空,他用幻想使那些不可知的事物現形,用筆描繪出它們的形象,賦給虛無縹緲的事物以方位和名字。」詩的存在,是為了使人有思考的方向。然而對詩的門外漢而言,向未知的領域前進,就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唯有醉心詩的人,才能找到燈光和行杖。
在心中埋下一顆詩的種子吧!你將得見詩的美麗,樂於浸潤其中。也能以更開闊的胸襟,在匆匆歲月中掌握剎那流光。
莎士比亞也說:「瘋子、情人和詩人,都是滿腦子結結實實的想像,瘋子看見的鬼比廣大的地獄裡所能容納的還多。情人和瘋子一樣癲狂,他從一個埃及人的臉上會看到海倫的美。詩人轉動著眼睛,眼睛裡帶著精妙的瘋狂,從天上看到地下,地下看到天上。」
一個人在做夢,文學家在想像,巫師沉入一種恍惚的狀態,瑜伽師在修習,精神病人在發病,原始人在思考……這些人是如此的不同,如果我說他們都是在使用同樣的象徵性的認知,也許他們之中的有些人會很不滿,比如文學家大概會很生氣地說:「怎麼把我和精神病相提並論?」
不過,我相信也有很多文學家不是這樣憤怒,因為他們自己也發現了自己和精神病人之間有一些相似的地方。文學家是這樣,畫家、演員也是這樣。昨天我就看到一個藝術家,他表達了類似的看法:藝術家有些像精神病人,他們再往前走一步就可能會成為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