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9
我想對於處理女生哭這件事可能有很多種不同的方式。
方案一,你可以安慰她。不過我傻了,腦子一片空白,可能連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都說不好,何況是安慰她。
方案二,裝酷不理她的叼起一根菸。但是一來我不會抽菸,二來我身上連打火機都沒有,所以這個方案被我否決。
方案三,抱住她什麼話都不說。喂!來亂的啊!想害我和欣彤分手嗎?
到頭來我什麼都沒說,只是陪她坐在公園的椅子上,靜靜的,聽著她心碎的聲音。
「其實,他沒有那麼差。」我說。
從那傢伙的眼神裡,我看得出來他不像是雨涵她們口中的渾蛋。他的眼神很真切,那種眼神,我常在豪仔或認真時的子騫身上看到。
「阿拓,我……已經……已經不知道該相信什麼了。」看這這樣子的雨涵,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有股絞痛,是在心疼她嗎?
「在這不可理喻的世界哩,誰知道什麼是因?什麼是果?」
「阿拓……」終於,她漸漸停下洩流不止的淚水。「肩膀可以借我一下嗎?」
「恩。」應該,沒關係吧!
什麼都沒有說,我感受到肩頭有股重量,輕輕的,這就是雨涵的重量嗎?所有感情,所有宣洩的重量。
「他真的變了。」
「妳指李拓明嗎?」
「恩,現在的他,我恨不起來。」
那就不要恨了,我多想這麼說,可是話在喉嚨裡怎麼也出不來,為什麼?我再怕什麼嗎?到頭來我還是只能沉默嗎?
「是嗎?」到頭來,我還是只能說出這種沒建設性的話。
「現在想想,我當初會對你那麼壞,可能是因為我還喜歡著他的關係吧!」那時的雨涵……是嗎。
「當初,我多想把你趕出我的生命中,每次你在我身邊,我總覺得就好像他還在我身邊一樣,我好怕自己會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