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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B棟11樓 作者 : 藤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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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8)





    ※這世界上,好人還是很多的。

    故事走到現在,終于要開始進入重點了。

    我還有阿居、皓廷三個人的大學生活,從住到“翠風郡B棟11樓之一號”開始,就像是一家電影院一樣,每過一陣子,就上映不一樣的強檔院線片。

    所謂強檔院線片的意思,就是不管類型為何,不管劇情深淺,不管卡司強弱,不管角色由誰扮演,都肯定可以海撈一筆票房收入的電影。

    這些電影當然包括了動作片、驚悚片、劇情片、懸疑片、文藝愛情片等等,而我們所在的B棟11樓,就真的像這些片子一樣,每過一陣子,就上映一部,而且精彩萬分,臨場感十足。

    先說說我們的B棟11樓吧。

    門牌號碼之所以會有“翠風郡B棟11樓之一號”,是因為我們的對面,也就是電梯門打開之後左轉那一間,是“翠風郡B棟11樓之二號”。

    那里住了三個女孩,跟我們是同校的同學,一樣都要升大三。

    我們剛搬進來的時候,曾經看過一個女孩從對面的門里走出來。

    那天中午,阿居去打工,我跟皓廷正在努力地想辦法,把沙發從電梯里頭弄出去,因為沙發有些長,也有些肥,所以角度挺難控制,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們完全不能出去,因為我們都被沙發關在電梯里。

    “你聽過有人曾經被關在電梯里面,而且是因為一張沙發嗎?”我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地問著皓廷。

    “沒有,就算有也不會講給別人聽吧。”

    “對喔,這麼丟臉的事情。”

    “快想個辦法,我們一直被關在這里也不行吧。”

    話說完,電梯門關起來了,我們回到了一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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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9)





    那一個總是在按了電梯之後才開始綁鞋帶的女孩,叫作蘇涓妮,她是頭發最長的一個,每一次她綁鞋帶的時候,我總會忍不住看著她那一頭長發隨著身體前傾而一泓泓地垂下,對我來說,她的長發是不可名狀的美麗。

    至于那一個騎著偉士牌上課的女孩,叫作王艾莉,她也就是那天幫我們搬沙發的女孩。皓廷跟阿居都說她是三個女孩當中最漂亮的,看起來也似乎是最聰明的,對她,我不否認我跟皓廷他們一樣也有著好感,但每次我看著她的眼睛說話時,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在偉士牌的背影漸漸遠去之後,會看見這外表的堅強,其實只是讓外人習慣的一個樣。

    我們三個跟她們三個相處得還算不錯,一個禮拜大概會有兩三次機會在電梯里遇見,或是在同一時間出門上學。時間慢慢地久了,彼此的熟悉也就慢慢地多了。

    因為彼此的系所有點距離的關系,所以在學校里不會很常碰面。婉如是會計系的,涓妮是企管系的,而王艾莉則在中文系。

    如果我們在學校里頭遇見,可以的話會一起吃午餐,不行的話也會一同走一段路。

    她們知道我們是法律系籃球隊,所以偶爾會來看我們練球。婉如的身邊一定都會有一個護花使者,聽說他是剛進學校一年級的學弟,很單純、很乖,第一次追求女孩子,他以無比的勇氣與毅力追求三年級的婉如,大家都非常欽佩。

    當然啦,他還沒追到,現在看來只是像只跟屁蟲而已。

    “學長,聽說婉如住在你們隔壁!”、“學長,你知道婉如她們住處的電話嗎?”、“學長,婉如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學長,她都會來看你們打球,她喜歡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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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0)





    “我無法不去注意她,無法不把眼光停在她的視線上,我感覺她好像隨時准備好她的笑容,去迎接每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

    我對這一段形容詞有特別的印象,因為當阿居說著這段話的時候,我正拿著彧子的照片,雖然我跟她沒見過面,但就算是照片,你也可以感受到她准備好的笑容。

    可以這麼說吧,彧子很輕易地讓阿居感受到戀愛的滋味。

    阿居和彧子是在一次義工服務里相遇的,那是某個基金會為孤兒院舉辦的三天兩夜的活動,阿居跟彧子都是自願帶隊的義工輔導員,而他們相遇的第一天晚上,他正在准備書法學習的教材及模板。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阿居回頭一看,是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孩。

    “這是什麼詩啊?”

    “這是一首詞,北宋李之儀的卜算子。”

    “你寫得好漂亮,可以教我嗎?”

    這是彧子跟阿居剛認識時的對話,似乎可以從這句話里面感覺到彧子當時的興奮,以及臉上無法抵抗的笑容。

    “我幾乎要說不出話來,她站在我身邊看著我笑,我聞到一陣陣她身上的香味,原本氣定神閑地寫著書法,那時卻連心跳都控制不住。”阿居說著,右手緊揪著左胸前的衣服。“後來,我故作鎮定地笑了一笑,開始告訴她書法的入門知識。”

    “中國字是由象形、形聲、會意、指事、假借、轉注六種方式所組成的,因此在表現上就有很多種不一樣的形態,但書法本身重視的是單字的運韻與成幅的氣性,下筆時,一撇要有一撇的氣韻,一橫要有一橫的闊度,一豎要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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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1)





    當時彧子要一個小朋友把這張卡片交給阿居,所以當阿居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彧子已經離開活動地點了。

    聽到這里,我都會忍不住去想象如果我是阿居,如果我是彧子。

    因為我想去體會阿居心里的快樂、喜悅,那種來自一個自己深深喜歡的那個人的感覺,也想去了解當阿居知道彧子已經離開的時候有多麼的遺憾。而彧子對阿居又是怎麼樣的情感,才會讓她為阿居寫下這樣一張卡片,附上濃濃的溫情?

    只是,很可惜的,阿居沒能留下彧子的聯絡方式,而這張唯一能紀念的卡片,阿居把它放在背包里,而背包也在那晚回台北的火車上,被小偷整包給拿走了。

    “我太累了,一上了火車就睡著了,沒想到我的背包卻被偷了。”

    當時,阿居非常生氣地跑到火車站內,在公布及尋找遺失物品的公告欄上,用很大的字寫下了:

    給所有在火車上偷東西的混蛋:

    今天晚上七點半,有一輛由高雄發車開往台北的莒光號,如果你在第十一車第二十三號座位偷走了一個藍黑相間的背包,那里面所有的東西你全都拿走沒關系,但我只求你把那一張寫著水泮居收的卡片還給我。

    如果你看到這個留言,請把卡片寄到台北……水泮居收。

    期盼你還有點良心……

    當然,這個方法是失敗了。因為完全不知道小偷在哪里下車的,就算小偷也在台北下車好了,他也不一定會回到車站里看見這篇留言。

    等了好一陣子,卡片沒有出現在我們B棟11樓的信箱里,阿居那一陣子的心情非常非常地差。

    直到有一天,阿居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他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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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2)





    他們在陽明山上待到了晚上,阿居很遜地問路人該怎麼到文化大學後面賞夜景,只是他沒想到周末的賞景點像是台灣最高的夜市一樣,人很多,路邊車子停得亂七八糟。

    彧子問阿居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泡溫泉?這問題讓阿居嚇了好大一跳,但這也不能怪他,如果一個美女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泡溫泉,我也會嚇一跳。

    但他們真的一起去泡溫泉了,只是阿居泡的是男湯,彧子泡的是女湯。

    我問阿居,在那樣的夏夜里泡溫泉是什麼感覺?他只說了一句話:“很燙。”

    很晚了,周六夜里的台北像睡不著的孩子,阿居帶著彧子從陽明山上下來,以時速三十左右的速度,慢慢地要回彧子的住處,不過他又不小心迷路了一會兒,來到了大安森林公園。

    天知道他到底是真迷路還是假迷路?不過,迷路到大安森林公園之後還會停下來散步的迷路,這就心知肚明了。

    “那次沒留下妳的電話,我苦惱了很久。”走在彧子旁邊,阿居摸了摸鼻子說著。

    “那你苦惱的程度一定沒有比我多,因為我苦惱到跑回基金會去找你的資料,才找到你的電話。”

    “唉呀!我怎麼沒想到……”

    “可見你不夠苦惱。”

    “苦惱的程度是這麼比的嗎?”

    “我不知道,但是拚命一直想找到對方的程度,大概就是這麼比的了。”

    阿居看了看彧子,沒有說話,彧子從包包里拿出名片,那是一張用書法字體寫的名片,但只有“彧子”兩字,卻沒有電話跟地址。“沒見面這一陣子,我每天都在練習書法,這是我寫得最好看的一張,當是最後的禮物送給你了。”

    “最後的禮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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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3)





    ※你一定不相信,我真的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只希望能早一點遇見你。

    這是阿居在B棟11樓所上演的第一部強檔院線片,女主角彧子以命運的安排作為這一部片的Ending,沒有煽情的不告而別,沒有激動的纏綿悱惻,沒有極端的生離死別。

    但就因為這一些沒有,所以就更沒有與生命的安排妥協的空間。

    “啊,不怕相思苦,只怕妳傷痛,怨只怨人在風中,聚散都不由我;啊,不怕我孤獨,只怕妳寂寞,無處說離愁。”

    門是關著的,好幾個學校沒課的早上,張學友的“秋意濃”從阿居的房門縫里,像忘了關上的水龍頭一樣滲出來,與透過窗欞掉在地板上的陽光形成一種強烈的情緒對比;通常這樣的好天氣,都會聽見阿居大聲喊著“多麼好的天氣啊!”,接著拉開窗簾,回頭說道:“這真是帶小朋友打球爬山的好日子!”

    窗簾拉是拉開了,只是那是皓廷跟我拉的。孤兒院的小朋友也沒有去爬山打球,因為他們的居哥哥在房間里唱失戀的歌。

    這情況很熟悉是吧?

    好像在大一上即將結束時,某位現任系籃隊主力也曾經為了愛情這檔事沉寂了好一段時間,最後還是靠兩個好朋友一拉一拔才慢慢地從失戀的深淵里爬起來;那跌撞過後的傷因為時間慢慢地痊愈,那曾經燦爛的笑容也因為逐漸地看開而重揚迷人的唇角。

    “至少我走過來了。”皓廷經不住我的虧言虧語,“請看看我迷人的陽光笑容。”

    他僵硬地笑開了嘴,幸好沒有流下口水,否則遠遠看去一定活像個白癡。

    先是皓廷,再是阿居,我身邊最好的朋友一個一個淪陷愛情的國度里,他們像是扣著盾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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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錯了又錯,一錯再錯。

    這樣的循環無聊得緊,而且戲碼如出一轍,只要有對象就可以演,不需要導演編劇燈光制片,也不需要美工創意特效總監,只要記得演“錯”事就好了。

    難怪中國娃娃的唱片會賣嘛。“大錯特錯不要來,汙辱我的美……”

    如果說到這里你已經被我說服,那你就錯了。因為那教授在即將結束演講前說了一句讓我印象深刻的話:“世上情愛萬萬千,不屑一顧枉為人。”

    因為這句話,讓他在散場之後被大批的聽眾包圍,還有人請他當青少年家庭問題調解師。我數度想突圍,都沒辦法接近他一步。

    直到最後,我在停車場孤注一擲地等待他的出現,他吃力地提著一個手提包走來,那手提包沉沉的,我想大概是聽眾送的禮物吧。

    “教授,不好意思,耽誤你一分鍾的時間,有個問題請教你。”我沖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說著。

    “請說。”

    “美國詩人麥克利許說:‘詩本身並非有所意指,存在就是它的意義’,那麼愛呢?愛的存在意義是什麼?”

    聽完,教授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一笑,回答了一個讓我思考了很久的答案。

    “孩子,這個手提包很重,幫我提一下。”

    他把手提包遞給我,我右手接過,但有些吃力,于是我用雙手提著。

    “教授,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呢!”

    隨著教授走著走著,他似乎沒打算告訴我,他不停地往某輛高級轎車走去。

    接著,他打開後行李箱,要我把手提包放進去。他關上了行李箱,對我笑了一笑,然後進了車子,發動了引擎,將車子倒退到我旁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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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妤萍吧?”我在紙上寫下她的名字,“這麼寫對嗎?”

    “嗯。”

    “妳先不需要感到不好意思或是不自在,我沒有挖苦妳的意思。我絕對同意妳的原則,我一一說給妳聽。”我拉過椅子,也示意請她坐下來。“剛剛妳爸媽已經有拿妳的成績單給我看過了,憑良心說,要我來教妳,不如請妳來教我要好一點,我高中時成績都不一定比妳好。”

    “……”

    “我也不會買任何妳所謂的期考禮物給妳,說實話,我從不知道要買給女孩子的禮物該買些什麼東西,所以妳的原則讓我省了很多麻煩事。”

    她抿嘴笑了一笑。

    “我每個星期一、三、四、五的晚上六點半來到妳家,就算都沒有教妳什麼,光坐兩個小時也夠累了,妳願意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活動活動,我還得謝謝妳。”

    她笑得更開了,我發現她的眼睛很漂亮。

    “最後,請妳一定要接受我的感謝,因為笑話跟故事都是我最最最不擅長的,妳要我說笑話給妳聽,還不如叫我去爬樹會比較容易一點。”

    “林大哥,你沒有原則要告訴我嗎?”

    “有,在告訴妳原則之前,能不能先問妳一個問題?”

    “請說。”

    “為什麼一定要練鋼琴?”

    “因為我愛鋼琴,”她像變了個人似的說著:“如果不是為了不讓爸媽失望,我什麼都不想學,只想學鋼琴。”

    “為什麼不告訴爸媽妳的想法?”“我說了,但爸爸說彈鋼琴不能當飯吃,就算世界上著名的鋼琴家千萬個,也不一定會出現在我們家,更何況鋼琴家是萬中選一的,菁英中的菁英,所以他要我認真念書,鋼琴當成是消遣興趣,會比苦學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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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3)





    ※愛有時也會失敗,是我們都無法將其當真理來接受的事實。

    ※《漂鳥集》亦如是說。

    再一次碰到徐藝君,是在學校的餐廳里。距離上一次見到她,好象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我還記得她一個人靠在投幣式洗衣機旁邊,似乎在心煩著什麼,從她的眼神中你幾乎可以感覺到她的心事很多很多,多到像一顆化膿的青春痘,隨便一擠就會爆開。

    好,我知道我形容得很惡心,但很貼切不是?

    我走到她的旁邊,“嘿!七月天,熱得要死的午後,一個人在洗衣店里洗衣服,不覺得熱到發燙?”我說。

    “是你啊,內褲。”青春痘被我這麼一打招呼,她終于回過神了。

    “我叫林子學,不叫內褲。”

    “喔,我知道了,內褲。”

    “妳好象在想事情,想得很入神,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心情不好嗎?”

    她看了我一眼,“是不怎麼好。”她咬著指甲說。

    “也難怪,這麼熱的七月天,就算妳一動也不動,皮膚依然會像崩裂的水壩一樣,汗水會迫不及待地流出來,心情會好得起來才怪。”

    “我不是因為氣溫的關系影響心情的,”她撩了一下短衣袖,“是因為一件很低級的事。”她又咬著指甲說。

    低級的事?我很直覺地想到可以被歸類為低級事的地方去,但越想越不可能,她應該不是個會看A片的女孩,更何況看A片不會心情不好,更不會讓自己心事多得跟化膿的青春痘一樣。

    一個不小心脫口而出:“是因為A片嗎?青春痘……啊!”我趕緊摀住自己的嘴巴。

    “什麼青春痘?”她當然不得甚解。

    “不,我是說,好熱,好熱喔。”隨著我的干笑,有兩滴汗水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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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4)





    換過位置果然不太一樣,吃起飯來“雙快”的感覺很好。

    “雙快”是阿居教我的,前一陣子,本來我還以為是筷子,後來他告訴我,“雙快”是指“快樂”還有“快速”。

    就在我要啃完那支雞腿的時候,徐藝君走到我的旁邊。

    “林同學。”她第一次沒叫我內褲,我竟然有些感動。

    “嗯?”因為嘴里有雞腿肉,我不方便開口。

    “你知道什麼是ZHR嗎?”

    ZHR?是一種重型機車的名字嗎?我只是這麼想,但我沒回答,只是搖頭。

    “你想知道嗎?”

    我很快地吞掉最後一口雞腿肉,“知道有什麼好處嗎?”我問。

    “沒什麼好處,只是知道了。”

    “那我這麼問好了。”我靈機一動,想到了另一個問法。“我知道了這個ZHR,妳就不會那麼直尖嗎?”

    我記得那一天是二○○一年的十一月十八日。

    她說,這天是她的生日,她想找個不是很討厭的人一起吃晚飯。我問她不討厭我嗎?她說還沒到討厭的地步。

    不知道為什麼,我答應了跟她一起吃晚飯的約定,而且是我請客。

    我問她為什麼不找同學朋友?她說她在台北沒有朋友,同學們也都跟她有距離。聽她這麼一說,我有那麼一點了解了;雖然不常見到她,但每一次見到她,她都是一個人。

    “ZHR是一種平均數,叫作天頂平均數,它用在計算流星雨。”走出餐廳的時候,她認真地說著。秋末的台北正午,陽光有些吝于探出頭來瞧瞧地球。“它是由云量修正系數、極限星等修正系數、輻射點的天頂距修正系數、還有時段觀測流星數四項相乘,再除以觀測時間,而這個觀測時間,必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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