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81005911

外貌正義


「正義? 那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狙擊鏡下所締造出來的正義!」



「扣下板機的那一刻，就會明白!」



『這是從我的一個朋友那得到的答案! 我也慢慢了解其中的涵義…』



我之所以會認識他，就在三年前的秋末，某晚我正開著電腦、拔著「順手牽羊」



偷來的菜，內心一點愧疚感都沒有，依然故我的收成著，臉上的笑容可掬，



螢幕中央突然殺出了一道「雅虎」的聊天視窗，對方的暱稱是由六個英文字母



所組成的－『Killer』，這暱稱我已看過不計其數，顯然是個「菜市場名」!



在我大腦記憶中，並沒有跳出加他帳號的訊息，不過，既然有人想聊天，



那就不聊白不聊，我點開話題排行榜尋找熱門的議題。


我以當時網路上最夯的熱門話題為開頭，「死神狙擊手」，這個



題材不管在網路上、還是新聞頭版，都佔了至少一半的版面，這個『死神』



已經掠奪了20幾條人命，到現在警方還是對他束手無策，唯一可確定的是



他所狙殺的人：【不是正遭到通緝的罪犯，不然就是惡劣的企業家!】



『Killer』看完了文章，就順便問我對此事件的看法，



「原來社會還是有正義的!」手指大力按下發送鍵。



『Killer』：「正義? 或許那也算是卑微的正義吧...」



「卑微? 這哪裡卑微了?」螢幕上映著我疑惑的臉。



『Killer』：「殺人的這種工作...」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天地有正氣，我愛文天祥!」



以革命烈士般的口氣在嘴裡喊著。



『Killer』：「恩...」



此句話說完，『Killer』就一聲不響的下線了，而我也沒閒著，掀開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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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的打包好簡便的行李，並隨時觀察外面的狀況，幾個年輕小伙子對




著我住的樓層嗆聲，看著他們手上拿著的『傢伙』，我已嚇的腿軟，知道這




一出去絕對升天成屍，我想這時不管求東方的佛主，還是西方的上帝，因該




都是無濟於事了，這時我鼓起勇氣，我開始向頂樓移動，準備我的『跑路』




生活，而且我絕對不能被他們抓到，不然很有可能會客死他鄉，很快的




就來到了頂樓，推開頂樓的大門，陽光從門縫中竄出，一切是那麼的光明




燦爛，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出現了一道『黑色瑕疵』，這個瑕疵扭轉了我




的命運，一名身穿黑色吊嘎的男人背對著我，我很好奇日正當中的時候怎




會有人往頂樓跑，難道他也是跑路的?我和他打了個招呼，不過他並沒有理




我，只顧自忙著整理他手邊的白色手提箱，當他站起身子轉頭看了我一眼，




這一眼當對上我時，我感到寒氣直逼腦門，就算明知道現在是正中午很炎熱，




那雙有著鷹眼般的雙瞳、方正的五官、佈滿肌肉曲線的體態，粗壯的手臂上




還有著多到數不清的傷疤，令我感覺到毛骨悚然的，不只是他那雙帶著殺氣




的雙眼，絕大部分是來自他手上的那把『狙擊槍』，他迅速的將槍身架在槍




架上，並瞄準對面那棟大樓，只見他耐心的等著，我將一些重物托到頂樓的




鐵門前，防止討債人闖入，『砰－!』我轉身看了那位男子，令我感到難以置信




的是，我盡然能清楚的看到子彈的移動軌跡!每個移動的軌跡就像定格一樣，




清晰無比，又『砰－!』的一聲，討債人撞開頂樓的鐵門衝了近來，我心想是




『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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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連響驚動到了路人，接獲消息的警方馬上趕到，多輛警車已在樓下待命，




「怎麼辦才好，現在樓下都是警察!」我快速的探頭觀望底下情況，然後快速




把頭縮回，心想已欠了一大屁股的債，現在難道還要加上一筆人生的污點?




「男子」：「你剛才有碰這裡的任何東西?」我指了指散落一地的雜物，男子




立刻點了一根菸，猛吸了幾口，便丟向雜物堆，只見火苗線如引線般，快速




的點著旁邊的其他物體，火勢很快的蔓延到整個雜物堆，火雖燒的猛烈且嗆鼻，




但我彷彿從火堆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當我回過神，男子將一桶水潑再已堆疊




好且昏迷的小弟們身上，「男子」：「在警方來到這裡之前，願這些水能救他們




一命!」，「小子!等啥，準備開溜啦!跟好!」男子的口氣堅定而沉穩，給人一




種得以信賴的感覺，我們翻過頂樓的矮牆來到隔壁棟的公寓樓頂，也為我




『跑路』的生活跨出了一大步，樓頂上正好有在晾乾的衣物，男子選了一套




簡便的休閒衣物，而我別無選擇－只剩下一些女裝!礙餘時間緊迫的關係，




快速穿上了格格不入的女裝，而且下半身還是穿著有斑點的裙子，我想這是人




生中第一次穿女裝，也是最後一次! 奇蹟似的騙過了樓下的警衛，躲過警方的


層層封鎖，值得高興的是我不用去『蹲』，不過這也代表著我沒了住所!


我鼓起勇氣問男子「你家可養寵物嗎?」「什麼樣的寵物?」


男子滿臉疑惑的問，「無殼蝸牛!」 我自以為幽默的說出口，


「我住的是公寓，禁止養寵物！」 簡單俐落的回答粉碎了我的幽默，


很明顯問題糟到了否決，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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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男子的手機突然響起，對方傳來了一則簡訊，他迅速的閱讀




完簡訊，提起手提箱對我說：「我有重要的任務要執行!」男子用手機叫了




一台計程車，經過五十分鐘的車程，來到了男子的住處，附近都是老舊的




公寓，而且人煙稀少，的確很適合殺手居住，一走進公寓好死不死遇到了




房東，「這個月的房租再過兩天就到期，通知您一聲！」男子點了頭並打個




招呼就進了電梯，「小子，還記得房租要7：3的事吧！」 這句話真是打重




我的要害，兩天之內怎麼可能籌到7成的房租，這又不是在演不可能的任務，




就算打工等領薪資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進到屋內，男子立刻將手上的




手提箱交給我，「幫我把手提箱內整理一下，會付你清潔費，不會讓你做白工」




男子說完就出門了，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男子交給我的手提箱，我很清楚的




知道裡面裝的不是別的，就是那把掠奪性命的－狙擊槍! 我坐在沙發上想著




是否趁這個機會開溜，猶豫了很久，但是手還是不聽使喚的打開了手提箱，




箱內果真裝著狙殺目標的狙擊槍，黑色的槍身、大約有1公尺 長，槍身上還




附著一封信和狙擊槍的基本資料，說明書：「M24狙擊槍，重量   5.49 kg 、




全長   1092m m、有效射程   800m ( 875 碼 )…」 比起槍的資料，更令我好奇的是




信的內容，拆開信件上面寫著：「恭喜你克服自己的勇氣打開手提箱，以後




這把槍就是歸你的了，我已經把錢匯入你的銀行帳戶，足夠你維持基本的生活，




如果有興趣加入『我們』，就拿著這封信到此地址！－信的結尾留下一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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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晨天空的第一道光線撞上我之前，我決定趁著在天要破曉前去晨跑，




穿著一身無比簡單的行頭登場，獨自跑在單調的黑色系、連個鬼影都沒有




的道路上，只有冷風成為陪跑、野狗的加油聲，雖然加油聲並不怎麼悅耳，




就像狼的哀號般，但我蠻樂在其中的，跑了1.6公里 －呼吸聲開始急促、




身體開始疲憊，上半身的大眾牌黑吊嘎已濕透，下半身的短褲也不例外，




我的汗腺發達，只要運動絕對滿身大汗，思索著下次運動前是否要全身




塗滿凡士林再晨跑，並衝進附近的一家便利商店，在裡面選了




幾樣商品，出了便利商店後，天剛破曉，天空出現了裂痕，裂痕竄出光芒，




光芒撞在我身上很溫暖、很舒適，與晨跑的冷寂感完全成了對比!






『陽光很溫暖…但絕不要沉溺，冷風的冷寂－是簡單，也是堅強!』





眼前疾駛而過的是一輛救護車，鳴笛聲之大，劃破了清晨的寧靜，一陣冷風




吹來，頓感孤寂，那封『信』從口袋中掉出，我從地上撿起它，




「我撿起的是－未來? 還是一條不歸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從後方傳來，




一群凶神惡煞的討債集團追了過來，我快速的看了信件上的地址，




「中正路38巷8樓! 太好了，就在這附近!」我眼神露出一絲希望奮力的




向前跑，跑向一條未知的道路，也奔向我的未來，使盡吃奶的力氣跑到了   




中正路路口，前方停了一輛黑色進口轎車，後座出來了一名身材壯碩的男子




要將我拉近車內，我使力掙扎，但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被推入了車內，




我並沒有放棄任何掙扎的機會，雙手和雙腳拼命揮舞，直到坐在副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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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問－阿良道別後，出了醫院門口，一輛車緩緩向我靠近，車窗搖下，




裡面坐著兩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小夥子，他們要我搭便車，




「上車吧，阿良要我們來送你『平安』的回到家!」




不過，我拒絕了他們的好意，把在便利商店買的飲料當作謝意後，




我就獨自的離開，走在黃昏的街頭，餘暉灑在人行道上，內心還是




對於Killer的逝世感到難過，內心的憤恨雖然濃烈，不過聽覺並沒有因此




被仇恨所蒙蔽，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腳步聲，透過地上的影子，




得知他手中握有武器，肯定是來者不善，我保持行走的速度，




並隨時低眼觀察影子的動作，當武器的陰影向我逼近，




我快速的往左轉身，抓住他的手並下意識的補上一拳，這拳很扎實的砸




在他的腹部，使他痛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幹! 欠錢的還那麼囂張，敢打老子!」




又是地下錢莊的討債人，實在是令我感到非常的厭煩，在憤怒情緒的催化下，




我決定放手一搏，搏過了就算我賺到，搏不過就準備回『老家』!




討債男子從衣服中抽出暗藏的瑞士刀，作勢向我衝了過來，刀刃直逼胸口，




第一時間，我反射動作用手去抵擋攻擊，當刀鋒劃過皮膚，血液飛濺而出，




那種溫熱感令我感到莫名的踏實，接著上半身馬上又被補了一刀，




這刀雖然刺穿了肩膀，不過臉上並有露出任何的痛苦表情，這下讓討債男子




心慌了，他和我刻意保持了一段距離，拿出預藏的槍枝指著我，而我的眼神




已呈現無意識狀態，不過身體還保持著意識，緩慢的向男子移動，




男子的手強烈的抖著，槍口硬生生對著我，內心正在猶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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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服務電話把我叫醒，睜大眼睛觀察四周，一台20吋的電視機，簡單的




兩張雙人床，真是標準型的汽車旅館，響了半分鐘的客服電話掛斷了，我挺起





身子，發覺到肩上的傷口已包紮過，在紗布的尾端還有縫合的開口，


想必那兩個黑影因該不是敵人，正當我想繼續躺下來休息時，手機響了!





「手機? 我沒有帶機出門啊，哪來的手機聲?」尋著聲響找到了手機，





手機竟然放在浴室的馬桶蓋上，對方手機號碼無法顯示，接起手機，





「喂! 你哪裡找?」冠翰坐在馬桶蓋上接聽，





「李冠翰，你只剩下1分鐘，今天下午被你『整容』的小弟帶人來堵你囉!」





「你到底是誰，你怎知道我的名子!」手機被我緊握著，發出怪聲，





「這不重要，你還是趕快出浴室把行李準備一下吧!」





「你不只調查我，還監視我?!...」





「我對男的沒興趣! 科科科… 趕快動身吧，他們在旅館的服務台囉!





不知道該怎麼做時，招個手我會和你通話，記得調成震動，這是我幫你





上的第一課，加油吧!」話說完立即掛斷，





「第一課? Lesson one?」抓起背包，拿著牛皮紙袋準備開溜!





來到電梯門前，兩台電梯都往我的樓層上來，他們一定是要用包圍戰術堵我，





看來是必須要走樓梯了，樓梯傳來一陣叫囂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幹啊! 是我的時辰到了?」揮著手垂打著牆壁，同時手機震動起…





「手機! 原來揮手真的有用...」冠翰立刻接起電話，





「冠翰兄，看來你遇到困境了，背包裡有『工具』! 好好利用它們吧!」





電話掛斷後，電梯的樓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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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飄起雨滴，從天而降的雨珠占據手錶鏡面，指針和秒針開始模糊，



上半身很快的被吞噬在雨中，唯一不受影響的是胸腔中那顆興奮顫抖的心，




手指末端顫抖著，顫抖的頻率傳到大腿，不久手機也開始興奮的顫抖!




「出巷口後，左轉的咖啡廳見面。」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正當我正要開口說第一句話時…電話被掛斷，




這熟悉的聲音，是解救我於生死臨界點的『恩人』!




進到咖啡廳，一位面帶笑容的服務生走向我，手上拿著一份菜單準備向我介紹，




「先生，請問一位嗎? 請問有事先訂位?」




「沒有，『某人』約我到這見面。」




「請問您是 李冠翰 先生嗎?」服務生收起笑容，臉色突然變得嚴肅，




「是，沒錯! 我就是李冠翰。」




「 李 先生，有一位自稱阿良的顧客在等您，請跟我來!」




跟隨著服務生的腳步，來到咖啡廳最內部的包廂，推開門的剎那，




一顆子彈、一陣濃厚的煙硝味、一聲槍響，三者同時觸擊著我的感官，




在第一時間躲過子彈，多虧這雙「天眼」，不然早就小命不保。





「我們果真又見面了，李冠翰!」





阿良坐在沙發上微笑的說，手上同時把玩著變聲器，




身後站著兩名面熟西裝鼻挺的男子，正是上次受命護送我回家的司機，




「這樣的見面方式，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冠翰的呼吸聲非常急促，




「才這點程度你死不了的，Killer有跟我提起過關於你的事…」




服務生端來兩杯黑咖啡，咖啡的苦味充滿整個包廂，




黑色西裝.黑色槍支.黑色墨鏡.黑咖啡，房內充滿與黑沾上邊的事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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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頭冒著火紅的零星火花，燒到剩下灰燼的紙袋碎片飄在苦味參雜的空氣中，




阿良深深吸了一口，菸頭更是燒的火紅，冠翰坐在沙發上看著阿良抽著菸，




直到菸頭燒到濾嘴端，阿良才開口敘述：





「Killer，在這行中大家都習慣叫他『鷹』，他是天生的殺手，因為爸媽


也都是殺手的原故，不過兩人是屬於不同派系的組織成員，父親是屬


「剋奇組織」的成員，而母親則屬「慄狞組織」的成員，


前者是聯合國底下扶植的派系，透過專業臥底殺手訓練，滲透到世界強勢的


黑幫門下蒐集情報，後者則是受僱於世界各地的雇主，只要雇主開的起


價錢，就替雇主染血，雖然兩人感情深厚，不過礙於隸屬不同派別，


而被迫結束這段婚姻，夾在兩者不被成全的婚姻.不同派系的『鷹』，


在父親獨自扶養到八歲的那年，


父親在一次的臥底行動中透露身分而遭殺害，事發的隔一天，


我收到剋奇組織上頭寄來的信件，內容是『鷹』的父親要將兒子託孤給我，


我和他同一年進入殺手界，一起受專業訓練，算是同窗老友，


於是答應其遺願，我還深刻記得在我去接『鷹』回來扶養的那晚，


跟今天一樣下著大雨，進到屋內寂靜而冷清，燈光都是暗的，




唯有客廳透漏出一絲微光，走進客廳，一個八歲孩童的背影佇立在我眼前，




腳步聲驚動到他，他回過頭來只問了一句：





「叔叔，你是誰? 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殺我的?」冷靜的問到。




「叔叔我是你父親的好朋友，是來帶你回家的!」





男孩這時臉上才露出淺淺的笑容，他興奮的跑進房內拿出一只手提箱，




弱小的身軀拖著將近他身高二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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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溫度總是特別的低，這使冠翰打了一個大號的冷顫，醒來。


「休息的差不多了! 是認識新環境的時候了。」


阿良收回給我當棉被的西裝外套，吩咐身旁的兩位跟班自我介紹。


一名中等身材的跟班先開口自我介紹：


「你好，叫我『壁虎』就可以了! 本人擅長的是投擲類武器!」


壁虎，二話不說從身上拔出一支短刃，將短刃射向牆壁上的一幅圖畫，


看著刀尖筆直的朝「孔雀開屏」的圖畫飛去，回過神來，短刃直挺挺的


插在孔雀的眼珠上，由此可知，我了解到了『壁虎』不是唬出來的!


另一名身材壯碩跟班看到此情況，也在旁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好，叫我『鐵拳』吧! 就如同綽號，我擅長『鐵拳』!」


鐵拳，大聲吆喝著，拳頭開始有了變化，竟然脹紅?!


拳頭快速落下，打在大理石製的圓桌上，「啪－」 石桌裂成兩半!


「自我介紹完了，就動身吧!」阿良將剛寫好的賠償支票夾在煙灰缸底下。


阿良看著目瞪口呆的我說：「口水收一收，壁虎跟鐵拳在外面等你!」


話說完後，阿良就先行離開。


車窗外的車流量不多，畢竟現在才清晨五.六點，比起八.九點的尖峰時段，


跟本是小巫見大巫! 壁虎發覺到我身上散發出的無聊氣息，打開車上的收


音機，正在撥放熱門的談話性節目：


「死神狙擊手，你還在睡? 醒醒吧，犯罪率上升啦!」


節目主持人以白爛的口吻說著，旁邊的參予者也跟著附和，


好像『鷹』欠他們的一樣，同時我察覺到，鐵拳，的拳頭開始脹紅!


為了讓收音機免於壽終正寢的命運，我要求轉換頻道，壁虎將頻道轉換至


新聞頻道，主播報導著常見的社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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