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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富貴軟娘子 作者 典心

富貴軟娘子 作者 典心

內容介紹


能夠嫁給他,是她今生最大的願望!這麼多年來,出生在富貴豪門裏的東方秀,
心裏始終深愛著,不時帶頭登門行搶的西門貴。雖然,他看來野蠻粗魯又無禮;
雖然,他的脾氣暴躁得像頭大熊;雖然,他剽悍霸道,像土匪似的揮刀到處搶劫,
但當年的救命之恩,再加上他的俊美無儔,總讓她心兒怦怦亂跳,早就決定“以身相許”。
聽到哥哥有令,宣布兩家聯姻的消息,她火速舉手報名,急著想要嫁入土匪窩。
沒想到,西門貴卻開出條件,嚴格規定新娘食量,害她打從成親那天起,就心驚膽戰,
餐餐餓著肚皮,不敢多吃一口,就怕哪天超過食量上限,會被夫君當場“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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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軟娘子 楔子 作者:典心

  原本,東方世家與西門堡,兩家比鄰而居,世代交好。

  東方世家行商,西門堡則狩獵販馬為生。東方世家是書香門第,西門堡則是豪邁仗義,一文一武,因友好而締結聯盟,有數十年的光景,兩家合作無間,成為北方幾省中最龐大的勢力。

  隻是,堅定的友誼,在發現金礦的那年,驟然起了變化。

  金礦的礦源,位於西門堡的土地上,但礦脈卻穿越兩家分界,大量蘊藏於東方世家的土地上。

  西門堡的當家堅持,礦源在自家土地上,金礦該是屬於西門堡。

  東方世家的主爺認為,礦脈在自家土地上,金礦當然是屬於東方世家。

  雙方幾次商談,始終無人願意讓步,友好的聯盟決裂,一次又一次的衝突之後,東方世家與西門堡從此勢同水火,彼此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

  有了金礦挹注,東方世家在短短數年之內,生意蒸蒸日上,以極快的速度,成為天下數一數二的富貴商家。

  反觀西門堡,卻遇上接連數年的旱災,打不著獵物、捕不到野馬,偌大的馬場荒廢,為了填飽肚子,西門堡開始四處打劫,成了惡名昭彰的土匪窩。

  東方世家的主爺,因樂善好施,被皇上召見的那一年,西門堡的當家,因聚眾行搶,被官家通緝。

  皇上賜婚,溫柔聰慧的慈雲郡主嫁入東方世家的那一年,官兵圍剿西門堡,卻因西門堡人人驍勇善戰、團結一致,久攻不下,隻得放棄。

  東方世家的主爺壽終正寢,喪禮備極哀榮,連太子都前來拈香致意的那一年;西門堡的當家,在率眾搶劫時,因為太過貪心,一口氣抱了五頭羊上馬,重心不穩而摔落山穀。

  東方世家善於經商,接連幾代,繁華不衰。

  西門堡四處行搶,接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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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不要!我不要……」

  光天化日之下,一陣淒厲的尖叫,劃破東方家後院,逐漸由遠而近。

  聲音飄過綠蔭竹林,遍地奇花異草,滿園假山流水,穿透湘妃竹排編的精致卷簾,回蕩在書房之中。

  坐在黑檀厚角寬方桌後的東方秀,對慘叫聲置若罔聞,清秀的眉目上,依然從容淡定,白嫩的指尖徑自撥著算盤,然後提起毛筆,在密密麻麻的帳 上,記下另一筆數字。

  相較於她的冷靜,一旁衣著華麗的婦人卻是聞聲就跳得半天高,匆匆擱下手裏的茶碗,立刻朝門口迎了過去。

  「豔兒?怎麼了?怎麼了?」

  叫聲響到了門前,一身華服、滿頭珠圍翠繞的東方豔,由丫鬟攙扶著,才剛剛進了書房,就撲進娘親的懷裏。

  「娘,我不嫁、不嫁!我絕對不嫁給西門堡的人!」

  方書玉又憐又急,抱著美貌的女兒,急著想開口安慰。「豔兒——」

  東方豔卻急著訴盡委屈,不讓娘親有說話的機會。

  「娘,妳救救我,那個人像熊一樣粗魯,身上穿著的粗布舊衣,比咱們家下人還差,不但顏色洗得都發白,有的地方還破了,那種人……那種人……」想到方才,在屏風後頭偷瞧見的景象,東方豔連聲音都在顫抖了。

  這些日子以來,族裏就在謠傳,身為族長的東方翼,有意結束兩族長年敵視的僵局,想以兩家聯姻的方式,換取往後的和平。

  任誰都想不到,就在東方家議論紛紛時,東方翼竟已經把西門堡的強盜頭子請進家門,奉為上賓款待,甚至還提起聯姻之事。

  躲在屏風後偷聽的東方豔,先是被西門家三兄弟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臉色發白,又聽見哥哥真的開口提起聯姻之事,她立刻飛奔回來,急著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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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裏的秋風,已經帶著幾許寒意。

  庭院之中,一個攏著藏青絲鬥篷的嬌小身影,沿著濃濃樹影間的小徑,躡手躡腳的往客院走去。

  鬥篷的帽簷,綴著一圈灰黑鬆軟的狐毛,遮蓋大半張的臉兒,隻瞧得見紅潤的小嘴微微半啟,在冷涼的夜風中,吐著暖暖的呼息。

  晚膳過後,娘因為驚嚇過大,被仆人攙扶回房,躺在堆滿繡枕的軟榻上休息,姊姊則是坐在榻邊,眨著漂亮的眼睛,一再追問,遇上妹妹出嫁這等大事,她可不可以多做幾件漂亮衣裳、幾套華麗首飾。

  至於東方翼,始終擰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秀娃。

  然而,這一整晚,不論娘親如何唉聲歎氣,姊姊怎麼貪奢,哥哥一勁兒的濃眉不展,她也始終心不在焉。

  沈醉在喜悅裏的秀娃,整個人飄飄然的,不敢相信美夢終於成真。

  趁著娘鬧得累了,她終於能夠回房,處理完整日的帳務時,窗外夜色早已深濃。隻是,處理完帳務後,她沒有睡下,卻抓了暖厚的鬥篷溜出來。

  直到今日晚膳,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近距離的偷偷打量這個她既陌生又熟悉的心上人。

  他一如當年,狂野不羈,雙眼晶亮得像隻猛獸。

  少年時的英俊輪廓,如今已轉為成熟男子的深刻五官。他比哥哥更高大、更健碩,龐大的身軀擠在精致的圈椅上,即使隔著大大的黑檀木圓桌,她也不斷聽見,每一回他站起身來,大手抓探,把菜搶奪到眼前,再重重坐下時,圈椅發出的嘎嘎慘叫。

  他的粗獷、野蠻跟進食的速度與凶狠,雖然有些嚇著她,卻仍教她移不開視線。

  知道西門貴今晚就住在客院裏,秀娃就坐立不安,就算夜深天冷,她還是偷溜了出來,衝動的想多看他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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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這一嫁一娶,可是轟動北方的大事!

  東方世家與西門堡交惡可是數十年的事情,眾人總以為這一富一貧的兩家,會長久恩恩怨怨,敵視對方直到地老天荒,卻料想不到雙方竟會握手言和,還要彼此聯姻。

  不論是收到喜帖的,還是耳聞這樁婚事的人,在震驚之餘,莫不開始懷疑,老天是不是要下紅雨了。

  在東方翼的主導下,兩家同日嫁娶,婚禮辦得熱熱鬧鬧、喜氣洋洋。上午,東方家剛迎回新娘,下午秀娃戴著鳳冠、穿著嫁裳,披著繡有金線雙喜的紅紗喜帕,坐上了門外的花轎。

  西門貴騎著駿馬,領在最前頭,半點也不體貼後頭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速度快得讓轎夫們急急趕路,坐在花轎裏的秀娃,更是被顛得七葷八素,胃裏酸水直冒。

  而追在花轎後頭那幾十輛裝滿嫁妝的馬車上,一同陪嫁的丫鬟、仆人、老媽子,乃至於廚師等人,更是個個滿臉悲壯,彷佛此番陪嫁,跟陪著秀娃進虎口沒兩樣。

  倒是金寶、銀寶,以及幾個西門家的堂兄堂弟、表兄表弟,早已吃飽喝足,騎馬跟在隊伍旁。瞧見這麼豐盛的嫁妝,他們眉開眼笑,還興奮無比。

  隊伍最前方,駿馬飛馳,直到過了邊界,入了西門家的地界,才收勢停了下來。

  西門貴扯韁回身,高坐在馬背上,表情不耐。他皺著眉頭,看著轎夫們邊喘邊趕,花了大半天,才終於趕了上來。

  這些沒用的家夥,停停走走的,花掉太多時間了!

  光是從東方家出發,走到兩家的地界,送嫁隊伍們就花去幾個時辰,要是繼續這麼拖拉下去,等到花轎進了西門堡,肯定已經是三更半夜了。

  有錢人家的規矩多得讓人頭疼,說明白點,兩家聯姻,不過是一個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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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近午時分,一群人又哭又喊的聲音,就從前庭傳了過來。

  剛起床的秀娃,簡單的梳洗過後,正準備找個人詢問,昨日陪嫁的人們被安置在何處時,就聽見了那陣哭喊。

  那些聲音,愈聽愈是耳熟啊!

  帶著滿心懷疑,秀娃匆匆來到前庭,赫然發現,哭喊成一團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些她千挑萬選,刻意挑來陪嫁的人們。

  一見主子出現,丫鬟翠兒立刻奔了過來。

  「二姑娘!」翠兒哭得小臉花花,抱著秀娃直哭。

  「怎麼了?怎麼了?」翠兒跟隨她多年,向來聰明伶俐,從來不曾哭得如此驚慌失措。

  「西門家的人收了嫁妝後,就把我們轟了出來,不許我們進門。」小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委屈極了。

  秀娃有些愕然。

  「怎麼會呢?」她拍了拍翠兒,望著四周又跪又哭的十幾個人。她生來就心軟,而這些人都伺候她多年,感情已勝過尋常主仆許多。「你們別哭,我再去問問,或許有什麼誤會。」

  「二姑娘,是西門家的人說的,我聽得清清楚楚。」小翠淚汪汪的告狀。「他們說,養不起吃閑飯的人,要我們立刻就離開。」嗚嗚嗚,二姑娘待她恩重如山,她才舍不得把善良可人的二姑娘留在這麼糟糕而可怕的地方!

  「是誰對你說的?」

  「就高高壯壯、頭發淩亂,看來又凶的那個……」

  秀娃仔細回想,卻還是聽不出翠兒描述的是哪個人。在她印象裏,西門家的人似乎都符合這些描述。

  驀地,低沈得接近凶狠的聲音響起。

  「這裏在搞什麼鬼?」

  是她的丈夫!

  秀娃轉過身去,看見西門貴那高大得像是足以填滿門框的身軀。對於他的聲音,她已經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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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寒意漸濃,轉眼已是入冬。

  這天,天還沒亮,西門貴就帶著一批人馬出門,直到中午時分,才帶著今日的「收獲」回來,他們運氣很好,剛入冬就搶著幾車的皮草,剛好能拿來做些衣服,讓大夥兒舒服些。

  隻是才剛踏進西門堡,西門貴就察覺出有某種不對勁的氣氛。他握拳舉手,跟在身後的人馬立刻停了下來。

  原本吵雜的市街,這會兒不見半個人影,四周空蕩蕩的,靜得聽不到人聲。這異常的寂靜,倒讓男人們警覺起來,無聲無息的抽出大刀。

  驀地,有人開口咒罵。

  「媽的,誰動了我家屋頂!」

  這聲怒吼驚醒了所有人,眾多腦袋有的左瞧,有的右望,都往自個兒家的屋頂看去。隻見各家的屋頂,全都破了幾個大洞,男人們個個臉色鐵青,又驚又氣,急著破口大罵起來。

  「搞什麼鬼?!」

  「天啊,我的屋頂!」

  「這是怎麼回事?」

  「我前兩天才爬上去釘木板的啊!」

  「人呢?人都到哪去了?」

  「我們被搶了嗎?」好可怕、好可怕!怎麼會發生這麼可怕的事?

  始終眯著眼、沈默不語的西門貴,突然吼了一句:「安靜!」

  怒吼與咆哮,瞬間止息,原本氣衝衝的男人們,全都緊閉著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就怕西門貴的硬拳會招呼到自個兒的腦袋上。

  俊臉上蘊著怒意,濃眉也擰得緊緊的。

  他環顧四周,輕抖韁繩,策著胯下駿馬前進,達達的馬蹄聲響在大街上。他一麵張望端詳,輪流瞪視屋頂上的那些破洞,直覺的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他的小妻子脫不了關係!

  男人們紛紛跟了上來,肚子裏全是怒氣,急著要找到罪魁禍首。

  然而,眾人的怒氣隻維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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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西門鏢局成立了!

  厚重的大門敞開,還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就為了等貴客上門。

  起初幾天,所有人還興高采烈,直往門前瞧。

  然後,三天過去了,人們開始有些納悶,情緒也從欣喜,漸漸轉為疑惑。

  到第十天,疑惑開始轉為忿忿不平。

  直到第十五天,鏢局成立才半個月,這些粗勇漢子的不滿,就再也積壓不住,陡然爆發出來了。

  「媽的,為什麼沒人上門?」匪性難改的銀寶,率先跳了出來。

  「是啊,別說人了,連鳥都沒飛下來幾隻。」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門可羅雀啊!

  金寶坐在角落,也插上一句。

  「大哥,嫂子這主意是不是太笨了點?」

  聽見有人竟有膽子嫌他可愛的老婆笨,西門貴用淩厲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弟弟一眼,凶惡得像是想要當場動手把弟弟的骨頭拆了。

  金寶被瞪得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一旁的銀寶沒有察覺,還張著嘴,不斷抱怨著。「我看,這樣下去不行啦,大夥兒鐵定會餓死的!」

  秀娃端著熱茶,剛要走進大廳裏,聽入耳的就是這句話。她的視線落到丈夫的身上,瞧見他緊擰著眉,心裏也難受得緊。

  這無人上門的窘境,是她早些就料到的,畢竟新店開張,多少會有門前冷落的景況。為了招徠顧客,她還派人去了鄰近的村落,以及熟識的商家,逐一發了帖子。

  可惜的是,那些商家雖然有膽子接帖子,卻沒膽子上門來。

  畢竟,這可是西門家呢!

  那個惡名昭彰、聲名遠播,連吵鬧的小孩子聽見,都會嚇得停止哭泣的西門家,這會兒竟要洗心革麵、改邪歸正,開始做起鏢局生意,專門替人押貨保鏢。

  這跟找群野狼來看守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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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是鐵,飯是鋼,這話可是一點都不錯。

  秀娃餓虛的身子,在悉心調養,日日三餐豐盛,再加上大夫逃走之前所開的幾帖補藥,她隻休養了幾日,原本蒼白的小臉終於再度有了紅潤的色澤。

  西門家的人們全被她嚇壞了。他們可是把食欲擺第一,從來還不曾見過,有人會餓肚子餓到力竭昏倒。

  自從少夫人嫁過來後,西門堡的改變有目共睹,他們起先在意的是豐厚的嫁妝。但相處一陣子後,當秀娃昏倒,他們才醒悟,少夫人的存在有多麼的重要。

  為了讓她恢複健康,人們輪流帶來食物,探問她每日的狀況。公公婆婆對她噓寒問暖,西門貴更是囑咐廚房,天天都得燉鍋雞湯跟清淡的粥品,親自監督喂食,非要親眼看到她吃完,他才能夠放心。

  接連被「喂養」了好一陣子,秀娃漸漸有些躺不住了。

  有次,趁著丈夫端著粥卯勁喂食時,她好不容易吞下嘴裏的粥,抓住他吹涼熱粥的難得空檔,逮著了機會開口。

  「夫君,」再不說話,下一匙熱粥又要送進她嘴裏。「我覺得,自個兒的身子好些了。」

  「喔,」他應了一聲。「乖,再吃。」

  「呃……」

  「這粥不好吃?」他瞪大眼睛,濃眉擰皺,像是預備要去找大廚好好教訓一番。

  「不是不是!」秀娃急忙搖頭。「這粥味道很好,我很愛吃的!」為了避免牽連無辜,她急忙說道。

  廚師是她從東方家帶過來的,伺候了她十多年,老早就熟悉了她的胃口。為了怕補品膩口,廚師另外所挑的吃食,都是清淡可口、易於消化的精致菜肴。

  「那怎麼不再吃?」西門貴的眉頭還是擰得緊緊的,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

  「我吃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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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雪紛飛,年關將近,京城裏卻傳來禍事。

  鏢局營運順利,過年前的生意更是應接不暇。男人們分趟運鏢,先忙完了工作的,就回家幫忙準備過年。

  身為族長之子,西門貴與金寶領了一隊人馬,負責最遠也是最貴重的一趟鏢,押著十幾輛車的貨,出發去了京城,按照原本的計畫,他們絕對有足夠的時間,能在過年前趕回來。

  秀娃左等右盼,一直等到了十二月二十五那日的中午,還是等不到丈夫的身影。她坐在大廳裏,癡癡看著窗外,看了好幾個時辰,就像個白玉雕的玉人兒似的一動也不動。

  見她這麼擔心,坐在主位上、等著吃午餐的西門發財忍不住開口了。「秀娃兒啊,你別這麼擔心,阿貴他們的武功可好了,就算遇上什麼麻煩,都難不倒他們的。」

  白秋蘭也點著頭,對兒子們的身手有十足的信心。「是啊,肯定是雪積得太厚,回程時才延遲了幾天。」

  「謝謝爹娘,我知道了。」她勉強擠出笑容,心裏卻還是沈重得很。

  雖然說,西門堡到京城路途遙遠,歸期延誤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但這一次最嚴重,至今已遲了五天。再加上這幾天來,她始終心神不寧,整日心慌意亂,甚至還前所未有的算錯了好幾筆的帳目。

  不祥的預感,像一塊大石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果然,當天午後,剛用完午膳,銀寶就匆匆跑回西門家,不但神色驚慌,嘴裏還嚷嚷著:「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秀娃身子一凜,連忙迎上前去。「發生了什麼事?」她急急問道。

  這趟運鏢銀寶沒跟上,今早大雪稍停,秀娃才請他去附近的縣城裏添購些食材回來。誰知道他領了銀兩出門,回家時帶回的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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