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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王子想見公主

王子想見公主

內容介紹

 談個普通又無聊的戀愛有這麼困難嗎?
  他生平無大誌隻想過一成不變的日子直到老死
  偏偏身邊老是有一堆奇奇怪怪的人出來攪局
  一下子是他那個把危險當飯吃的老弟拐他出任務
  一下子是莫名其妙的前愛慕者和她老公來搗亂
  就連難得中意的女朋友都讓他愛得膽戰心驚
  先不說他們相克的八字和她「不平凡」的生活經曆
  光是她家中那古靈精怪的兩寶就讓他吃足了苦頭
  不禁怨歎自己超凡的俊秀外表和斬不斷的旺盛桃花運
  為了結束苦難與她談一場轟轟烈烈的?  愛
  他下定決心化被動的等待為主動的追求行動
  務必要讓未來的嶽父母越看他越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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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最初                              淩淑芬

  這本小說動筆於五年多前。

  是的,這是一個失而複得的故事。

  話說當年寫完第一本古代小說「爆笑俠侶」之後,我開始寫這本「王子想見公主」,斷斷續續約莫寫了三章的量,硬碟掛掉了。沒關係,我向來有保存備份的好習慣,便把硬碟Format掉送修。誰知,我突然找不到那塊備份磁片了!

  無奈兼沮喪之下,我轉頭去寫其他稿子,這個故事就這樣被我束之高閣。

  前幾天,我看到書架上幾盒老舊的磁碟片,想整理一下,沒想到竟然翻出了當年的備份磁片!

  我把它放進A槽裏試讀——磁片居然還是好的,嗚!太感動了。

  我用幾乎是虔敬的心,看著早期的自己所寫的東西。當下我就決定,我要把這個故事寫完!

  各位讀友,這可是很不容易的。畢竟時間過去這麽久,我的寫作習慣和筆法都已稍有變化了。我看著當年列出來的故事大綱(果然我曾經是個用功的乖寶寶啊),心裏有一種見到老朋友的喜悅。

  好,既然要寫它,我開始想,我要怎麽寫?

  我要用現在的心境來寫,還是去接續當時的調調?

  看完大綱,我自己找出一些小bug,想了想,決定把一些地方修正一下。可是,就在我要動大綱的時候,當初寫「灰雪」的那個念頭又冒出來了。

  喂喂,好歹這也是我當年的一個想法,應該要加以尊重才對吧?

  最後年輕的那個淩淑芬獲勝,我決定依著完整的綱要,把故事補上去。

  當時我是跳著寫的,從第一章到第七章幾乎都片段,而現在續寫,我保留了當年的所有片段,隻修改一下句子,讓它流暢一點,所以或許有些老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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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獨孤失敗」已經成為江日暖的另一個代名詞——她很孤獨,她又很失敗。

  噢不,別把她想成另一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滿肚子草包」的富家千金——或許「富家千金」的這一點還算符合,然而親朋好友都不會用「草包」來形容她。

  雖然她不是那種讀北一、念台大,一路過關斬將的超級讀書機器,憑著實力也念到一張不錯的文憑。她高中考上板橋中學,大學讀進輔大,學生時期很少拿到第一名,但是維持在十名上下通常不是問題。

  資質中上,腳踏實地,誠懇認真。這是老師給她的評語,周圍的人也會點點頭跟著說:「沒錯,沒錯。」

  「可是,為什麽我永遠都在失敗呢?」江日暖癱在和式茶幾上,大聲哀歎。

  兩年前父親買下這間小套房送給她,做為她獨立自主的開始。

  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她一開始是不願意接受的,寧願去外麵租那種一個月五千元的小雅房;可是父母親聯手施壓,她單拳難敵雙掌,隻好厚著臉皮住下來。

  這間小套房約莫十七坪,全間打通,以她最喜愛的日式風格為設計主調,睡眠區及活動區以充滿古意的木欞推門隔開,玉檀木地板及米黃色牆麵永遠讓人覺得舒緩自在。

  然而,現在她太過沮喪了,再優美的環境也無法將她拖出絕望的幽穀。

  「啊——」她放聲大叫。呼,舒服多了。

  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呢?江日暖開始全麵檢討。

  身為一位大學畢業兩年的社會新鮮人,她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努力在職場上求生了,然而,永遠會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打斷她原本的計畫步調。

  舉個例來說,她上上一份擔任售車小姐的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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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這就是她前兩份可歌可泣的工作。

  那天「被抓」之後,她昏沉沉的哭完,警察和路人早就散個精光,她茫茫然被某個人塞進計程車裏,一路哭回自己的小套房。

  對了,銀樓的那份差事,不知道哪個多事的人當天也看到熱鬧,跑回去向她老板打小報告。老板一聽說新來的女店員「疑似」扒手,哪可能讓她再待下去?隔天,也就是昨天,她收到半個月的薪水,和一句祝你成功,再度成為失業族群的一員。

  這兩份工作隻是例子之一而已!她之前也是一樣,永遠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毀了一切。隻是最近兩次非常湊巧,都有某位姓關的家夥先生插上一腳。

  她連他的全名叫啥都不知道呢!

  「嗚……為什麽我時運不濟?我要一份工作!我要穩定的生活!我要好運上門!」日暖趴在茶幾上大叫。

  啾啾啾啾,才剛喊完,門鈴真的響起來了。

  現在是美麗的星期天下午,沒有朋友會突然跑來找她。好運會應驗得這麽快嗎?

  她滿心疑惑,拐著尚未痊愈的傷腳前去應門。

  「寶貝兒!」江金虎咧著大大的笑臉,在門外向她打招呼。

  「老爸?」

  一頭黑道大哥式的小平頭,脖子上套著拇指粗的金鏈子,大花襯衫配上樣式保守的黑外套——感謝她娘親的堅持!——真的是她那個暴發戶爹爹沒錯。

  她想也不想就把門關上。

  「喂喂喂!」一隻亮閃閃的黑皮鞋卡進門縫裏。「寶貝兒,你怎麽搞的,老爸來看你,你不高興?」

  「當然不高興。你不用再來勸我搬回家,我不會回去的。」她板著俏顏打開門,但是仍然不讓父親大人進門。

  江金虎跟著沉下臉來。他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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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嗚……雖然她很想讓他印象深刻,然而不是用這種方式啊!

  日暖縮在桌子底下,欲哭無淚地望著眼前那副粗邊黑框平光眼鏡。

  「我可以請問你在做什麽嗎?」關河彎下腰,詢問躲在他兩腿間的佳人。

  「那個,呃,嗬嗬嗬,沒事沒事。」她乾笑幾聲。

  願賭服輸,她乖乖請他喝了一個星期的咖啡。好處是,他竟然喝上癮了,從此每天早上十點半自動來咖啡屋報到,之後的帳當然是他自掏腰包。

  可,今天入座不到十分鍾,她突然狂奔過來,二話不說翻開桌巾就鑽到桌子底下。

  關河非常確定他沒有掉落任何餐具,需要她的服務。

  「金虎兄,來來來,這邊坐。這家小咖啡屋的蛋糕烤得還不錯,咱們先吃一點墊墊胃,中午小弟做東,再請您吃一頓豐盛的。」

  三位矮胖的中年男人,簇擁著一位極魁梧壯實的男人走過來,關河登時明白她為何躲得跟飛得一樣。

  她的「金主」上門了。

  「快!快把桌巾放下來,千萬別說我躲在這裏。」日暖拚命打手勢。

  他直起身。

  其他三人先入座,另一個人站到收銀台前準備點餐。

  「奇怪,小姐跑到哪裏去了?」

  桌子底下有根手指咚了咚他的腰側。關河歎口氣,他隻是來喝杯咖啡的,為什麽還要幫忙看店呢?

  「先生,請問您們需要什麽?」他起身走到工作區裏麵,一絲不苟地問。

  「啊怎麽換成你,之前那位小姐呢?」那個小姐又甜又可愛,客人每天都會來看她說。

  「她今天有點事。」

  「你是……」

  「這是我弟妹的店,我來代班,請問您需要什麽?」為什麽點個咖啡還要調查別人身世?他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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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江日暖坐在他麵前,手裏叉著他會過鈔的起士蛋糕,衝著他直瞧。

  關河的眼光卻是落在那杯藍山上。

  馬克杯和它的奶精朋友再度相遇了。內地人都稱奶精為「咖啡伴侶」,他喜歡這個說法,咖啡確實該有個伴侶。

  「咖啡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看的。」她好心提醒。

  他抬頭看看她,再低頭研究那杯咖啡。頓了一頓,拿起旁邊的奶精球,拆開包裝。

  「喂!」奶精即將傾入火山口的那一刻,她緊急叫停。

  他的手頓住,粗邊黑框眼鏡底下射出一個問號。

  「呃……沒事,請慢用。」真奇怪,他以前不是都喝黑咖啡的嗎?

  深咖啡色慢慢調和成一種悅目的奶油調,他端起馬克杯,啜了一口。很醇,很香。他應該會慢慢習慣這個新味道。

  「關河,你可不可以別戴那副平光眼鏡?」

  「不行。」他低頭開始翻看雜誌。

  「為什麽不行?」

  「因為我長得太帥了。」日本基金有小漲空間,那先不急著殺出好了。

  咳咳咳咳!日暖當場嗆到。

  「你……你……你說什麽?」

  「因為我長得太英俊了。」他漫不經心地說。

  嘩!這人還真是大言不慚!

  「英俊或美麗不是自己說的,OK?」

  「很多人也都告訴過我。」他抬起頭,一副她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她隻能歎氣。

  「好吧,或許你長得真的很帥,不過你也不必用那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出來,聽起來亂嘔人的。」

  「既然事實如此,又何必爭辯?」他啜了口咖啡,鼻子埋回雜誌裏。

  日暖為之氣結。

  「因為你覺得自己太——英——俊——了,所以你要戴眼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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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為什麽要做這種事呢?就隻為了她那一句「我也不是非要你不可」?

  關河滿臉鬱卒,將一張傳單硬塞進某位路人甲的手裏。

  由於他的表情實在太陰狠了,過往路人沒有一個人敢拒收。

  酷暑時節,又是人潮最多的正午時分,然而從大樓人行道前經過的上班族,都可以感受到一股來自萬載堅冰的寒意。

  不知是哪處商家如此大手筆,竟然雇得起穿亞曼尼的「發傳單小弟」?

  「喂,麻煩露一點笑容出來,你想嚇壞小孩?」一張嬌顏從自動門探出來,掰高嘴角示範給他看。

  關河冷厲的眼神勸她最好適可而止。

  「好好好,算我沒說。」秀顏再度消失回門內。

  他轉回身,繼續用過分粗魯的力道,把傳單塞進路人手中。

  「副總,您……您在發傳單啊?」他的秘書呆呆被塞了一手的紙。

  「副總好大的雅興,嗬嗬……」秘書的手帕交神經質地笑起來。

  兩位員工站在頂頭上司麵前,叫人也不是,不叫人又怪怪的,氣氛頓時有點尷尬。

  「陳秘書,你們站在這裏幹什……啊,副總!」另一位工程師加入現場。

  出外用餐的上班族漸漸回籠,頭頂上的太陽顯得有些過熱了。

  「副總,您慢慢發,那個……我們先上樓……」副總眯起的眼光陡然驟降至零下十度,工程師清清喉嚨,立刻改口,「不不,我是說,發傳單這種小事交給我們來就行了,副總,您先上去休息。」

  「對對對。」

  「副總還沒吃飯吧?」

  「我們來就好,我們來就好。」

  幾位職員忙不迭點頭。

  於是,五分鍾後,大樓外麵多了四、五個含淚發傳單的臨時工讀生,關河坐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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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江日暖徹徹底底被惹毛了!

  她敲下鐵門旁的按鈕,悠揚的門鈴聲對於降低她的火氣沒有任何幫助,完美的空調係統也於事無補。

  當一個女人想要發火的時候,生人最好回避。

  「可惡的家夥!你最好有絕佳的理由,不然……」門打開,她和他的嬌客麵麵相覷。「阿美?你為什麽在這裏?」

  「和你一樣,來探望關先生啊。」阿美開門走出來,回頭對送客的關河嬌笑。「關先生,你慢慢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同行還有另一位也受邀到江家吃飯的前同事,兩個人若無其事地經過日暖身邊。

  「各憑本事,嗬嗬。」阿美在她身旁咬耳朵。

  日暖眯著鳳眼望向離去的人影。

  「你要進來嗎?」門內低沉的嗓音喚回她的注意。

  她甜甜地笑了一下——事實上,是太甜蜜了。

  「不了,關先生,真抱歉打擾了您,您慢慢休養,我這就離開。」她轉身就走。

  一隻鐵臂勾回她。她越想越氣,猛然轉過來開始戳他硬邦邦的胸膛。

  「你到底有什麽毛病?先是莫名其妙變得陰陽怪氣,問你原因你也不說!再來是開始變成藏鏡人,不來喝咖啡看雜誌,連我上樓借影印機,順道去你辦公室打聲招呼,都會被你用忙碌而偉大的會議行程給請出來!這次更厲害了,你請假去做雷射近視手術,順便休年假,一休十天,都還是你們公司同仁告訴我,我才知道!如果不是我今天上班前臨時想到上樓問,隻怕連你銷假回公司我都不曉得你曾經開刀過呢!堂堂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您到底在鬧哪門子別扭……唔!」

  回應她的是一記深而長的吻。

  極度的震驚,讓日暖甚至無法「享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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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捧燦豔的玫瑰捧至眼前。

  她在兩秒鍾之內綻滿了笑顏。

  「你送我花?真好。你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殷勤,一下子請看電影,一下子又送花?」

  「因為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所以打鐵宜趁熱。」他用另一手頂了頂平光眼鏡。

  吼!請他學得甜嘴滑舌一點是會死嗎?她瞠他一眼。

  「這束花是從哪兒來的?」

  「我們公司辦活動,布置會場的部門多訂了幾束,所以拿來送你。」

  「我再問一次,你為什麽想送我花?」頰上愉悅的嫣紅消失,明眸開始眯起來。

  「因為……」看見她凶狠的眼光,他突然福至心靈,「香花配美人。」

  妍笑重新跳回她唇角。日暖踮起腳尖,隔著收銀台在他頰上香了一記。

  「謝謝,我好喜歡。」要伸手接過來之前,她突然停住。「等一下,『江日暖』還有什麽其他的介紹詞?」

  老天,為什麽連送個花都這麽困難呢?

  「二月二日江上行,東風日暖聞吹笙。」他抑回一聲挫敗的歎息。

  「等一下、等一下,我把它寫下來。」她從抽屜裏翻出紙筆。「……東風日暖聞吃笙。」

  「吹。」

  「噢,吹。」塗掉重寫。「『笙』是哪個笙?」

  「竹字頭,底下一個學生的生。」

  「吹笙……好。」她把紙舉至一臂之遙,搖頭晃腦地念了兩三遍。

  果然聽起來就很有學問,真難想像學電腦的人也有像他這樣飽讀詩書的,認識一部活詩典真好!

  「花還要不要?」他快失去耐性了。

  「要啦,你這人很急躁耶!」她瞋他一眼,把花束接過來。

  「小姐,我要點餐。」客人上門了。

  「歡迎光臨,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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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知道金虎是你的爸爸非常驚訝?為什麽?」江夫人蹙起修飾優美的柳眉。

  「我也不曉得。我之前就告訴過他,他也早就知道了。」日暖悶悶地將一瓣橘子扔進嘴裏。「哎喲,媽咪,重點是那個超級性感大美女啦!那一天晚上我就……」

  任女兒唧唧咕咕繼續說下去,江夫人卻越想越不對勁。

  他之前既已知道丈夫和女兒是父女,為何緊要關頭卻突然大喊大叫?這表示他以前根本不相信女兒的話。

  再尋思女兒說過的一些瑣事,以及他常常莫名其妙對她忽冷忽熱……姓關的分明是想到不堪的地方去!

  江夫人登時惱怒。這小子無禮!

  不但誤會她女兒,還牽連她丈夫!婚前他就對女兒的操守有所猜疑,婚後倘若有一丁點不愉快,豈不是要變本加厲?

  非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來,慢慢說給媽咪聽。你說,有位美人兒三更半夜到旅館找他?」她和顏悅色地牽著女兒,來到客廳坐穩。

  「對啦。」日暖一到客廳便軟趴趴地癱在媽咪的腿上,渾身找不出一丁點力氣。

  「乖,先別急著傷心,告訴媽咪,他有沒有解釋這位夤夜佳人的身分?」

  「他說葉小姐是他以前的同事,已經結婚生子了,他們兩人一點關係也沒有。」日暖悶著頭說。

  「沒有關係的兩位男女,怎麽會在深夜裏跑到對方的房裏采訪?」江夫人故意沉吟幾聲。

  「媽咪,你別再說了。」她已經夠煩躁了,被母親一說,心情更加惡劣。

  「唉,或許是我們想太多了,他們倆真的隻是普通朋友也說不定。」江夫人拍拍女兒。「如果他的私生活不檢點,平時住所裏一定看得出蛛絲馬跡,可是你上回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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