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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金鎖姻緣 作者 于晴

金鎖姻緣 作者 于晴

內容介紹


一段奇緣促使她穿越了數百年的時空……  
莫汝兒──一個明朝京城富豪侍妾的女兒,  
因著某種因緣際會而得以和現代女子丁月兔互通聲息。  
月兔灌輸她男女平等的觀念,  
又教她學會了許多新新人類語言……  
刁鑽的莫汝兒究竟「運用」了什麼手段?  
讓那平素冷酷寡言的王爺兼平西王爺視她如珍寶?  
而丁月兔──她的姻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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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咭咭的笑聲源至荷花池畔。

  炎炎的七月天裏,難得一絲輕涼的微風拂過她汗濕的臂膊,帶來微微的涼意——由此可以想見,薄如蟬翼的袖口老早就給卷到手肘上,一雙雪白凝脂的臂膊正曝曬在驕陽之下,若不是有搖擺生姿的楊柳替她遮去泰半毒陽,隻怕這回早成標準的小黑炭了。但她可不怎麼感恩;想反的,甚至還有些得寸進尺——一對繡著荷花的小鞋早給擱在一旁,讓一雙秀氣而小巧的玉足輕輕的踢著綠意盎然的池水,濺起的幾粒豆大水珠“咚”的一聲又溜回水池裏,伴著盛開的荷花激起陣陣漣漪。

  這樣自然的美景完全與大廳裏不同——四、五個丫環吃力的拿著蒲扇使勁地朝著主人們扇去,企圖在不通風的廳子裏帶來些許的涼意,不過似乎沒多大效用,隻見這廳子裏身穿綢緞的三個女孩兒,不!正確地說,應該是二個年近二十的女孩兒與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她們正大呼熱意,拿著手絹頻頻拭汗,可惜一顆顆珍珠般的汗珠正“無孔不出”,擦完了這一頭,那一頭又冒出了幾顆熱呼呼的汗珠,讓她們忙不勝忙,反倒是坐在荷花池畔、玩著池水的小女孩兒來得較為輕鬆愉快。其實,要不是她身上的綾羅綢緞嫌老舊過時了些,人家還以為這是哪裏來的野丫頭,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白玉般的臂膀?要是讓男人看見,那可真會丟盡莫家的臉——豈止丟盡,簡直會讓全天底下的人笑話竟有這麼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就是古人的道德觀。

  男人露什麼都行,女人哪怕隻是一小塊肌膚給露了出來,就得讓人罵個狗血淋頭!這畢竟是個男尊女卑的社會。

  不過,幸而這小丫頭自小接受薰陶,力倡男女平等;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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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無聊、無聊、無聊死了!”

  躺在吊床上的汝兒發出不滿的大叫聲。在酷熱的的嬌陽下,她和小烏鴉合力在楊柳樹下搭了一個小小的吊床。起先小烏鴉還不太相信這上頭能睡人,但經過多次證實之後——是拿汝兒的小屁股去做實驗的。由她先爬上吊床,雖然失敗好幾次,跌到泥地上。不過國父十次革命方能成功,她小姑娘試了二十幾回終於成功,說起來也差不到哪裏去便是。

  隻可惜,這小丫頭片子沒幾天的功夫就膩了,沒辦法嘛!整天望著藍藍的天、白白的雲,不膩也難,尤其是對一個夏日到處跑的姑娘家而言,的確是有些勉強她。其實單指夏日是不太公平的,事實上,一年四季裏,莫府上上下下就屬汝兒最愛到處跑,更別談冬天莫家人全窩在房裏,而這小丫頭卻在西廂小閣的院子裏堆起雪人來。

  很不可思議吧?

  但她就是這麼一個活潑好動的女孩,所以要她躺在吊床上,整天無所事事,可真難為了她。

  小烏鴉好不容易有幾天空閑,起碼不用跟著小姐到處跑,這回一聽到汝兒大喊無聊,全身寒毛都給豎了起來。

  或許莫汝兒有好興致到處跑跑,不過她小烏鴉可就不一樣了,能休息一天是一天。不過遇上這樣的主子,不知是她的不幸還是幸……這是她深夜常思考的問題。

  “我決定了。”汝兒突然從吊床上坐起來,差點沒一陣晃掉下來。

  “我們去‘壓馬路’吧!小烏鴉。”

  “‘壓馬路’?”

  汝兒不耐煩地翻翻白眼,擺出最美的姿勢跳下吊床,雖然有些不穩,不過還算可以,有點像奧運體操選手,要是她莫汝兒生到月兔那時代,搞不好還是奧運金牌體操選手也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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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hide]  京城郊外有一座山莊,說大不大,不過一千來坪,那還不包括前後院及馬廄。裏頭隻住著一個主子及一個好管閑事、多嘴得猶如三姑六婆的忠心仆人。雖說這種山莊在京城近郊處處可見,而且個個豪華的程度都遠勝這離京城地帶略遠的山莊。不過,住裏頭的人可是赫赫有名的,一般人聽見他的名字,莫不跪拜叩首。在京城裏,他有皇帝禦賜的官邸,上百個仆人供他差遣,出門有馬車代步,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貴衣華服,不過他全不看在眼裏,住在這命名為天鷹莊的時間幾乎是在官邸的二倍。

  可惜這裏唯一的缺點就是訪客可來去自如,不論受不受歡迎。

  所以這天,哪有閑差便往哪裏鑽的搗蛋鬼楊明可是一路通行無阻的走進書房,後頭還緊緊跟著攔不住他的仆人朱忠。

  “朱兄,好久不見。”一派斯文的楊明是出了名的獵人。別以為他專打豺狼虎豹,他可是專獵那些有賞金的通輯要犯。他一臉俊秀、一身輕衫,還讓人以為不知是打哪來的書生。

  “可沒人歡迎你來。”在他身後的朱忠咳了咳,而無表情的說。

  楊明當作沒聽見。對於朱忠這類諷刺,他早習以為常,也就不以為意了。

  “這回我可是身負重任。日前我路經朱府,朱柏托我送來一份禮物。”楊明從腰際拿出一疊畫紙。“這是一個月來登門拜訪的媒婆所留下的畫像。她們要你自個兒看看,要是有喜歡上的姑娘,知會她們一聲,好準備去說親。”楊明開朗的聲音中似乎有幸災樂禍的味道。

  朱琨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楊明早養成視若無睹的習慣,隻怕這回也得結成冰,送去做凍豬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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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啊——啊——啊——”持續的尖叫聲在小小的電影院響起,像是配合那電影的恐怖程度,而極盡所能的尖叫出來。

  這家電影院說大不大,說小倒也不算小,成天播著比其它城鎮晚一步的影片。年輕一輩早去台北闖天下,這小鎮上隻剩下五十歲以上的老人,當然也不乏少數胸無大誌的年輕人;而月兔就是其中之一。

  隻見這小小的電影院裏充滿了月兔高分貝的唯一尖叫聲,沒辦法嘛!這電影院裏除了幾個老人坐在前頭之外,就剩她一個未成年少女,要她不製造點音響,難不成還讓那些老人尖叫?太過無聊的下場就是到電影院來消磨時間,外加發泄心中怨氣,不趁此時尖叫,又待何時?所以她用盡全力的大叫,還不時補充水分,瞧她隔壁的座椅上起碼有一打飲料等著她。

  隻見前頭幾個老人回過頭來,一臉驚嚇的表情,電影裏的劇情沒嚇死他們,這月兔的尖叫聲倒是先嚇出他們的心髒病來了!

  “阿兔,你也來看電影?”撫著心口的福伯大聲說著。

  “是啊,福伯!要不要喝紅茶?”月兔隔空丟幾個罐飲料過去。別看這群老人起碼也有六十歲以上,要論身手,月兔可是佩服得緊。

  “阿兔,今天就你一個人來鎮上?”這群老人一見有聊天的對象,就連電影也懶得看了。反正今天播的是洋片,他們壓根兒就沒興趣。

  “對啊!今天沒事做,所以來看看嘛。”

  “胡扯!怎麼會沒事做?你們七仙女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你六個姊姊都有男朋友了,你怎麼不跟男朋友一起出去玩?”另一個壽伯加入談話。

  “沒啦!我沒啦。”

  “什麼沒啦?在鎮上誰不知道你們丁家出美女,要說沒有男孩子追,不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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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莫府最近熱鬧得緊,就連向來最冷僻的西廂小閣也開始熱鬧起來,原因無它,隻因王公貴族日前登門提親。雖然當事人堅決反對,不過男婚女嫁本來靠的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做兒女的,尤其是女兒,想自個兒挑丈夫根本是天方夜譚!所以,那當事人經過強烈反對,發覺無效後,倒也識時務的再未吭聲。反倒最近時常與小烏鴉舉行密談,不知在搞些什麼花樣?整個大白天裏,就隻見小烏鴉來回進出莫府十幾趟,若不是莫府喜事近了,登門慶賀的人多了,小烏鴉被人發現溜出去,非得打幾個板子不可。

  所以今兒個,小烏鴉興匆匆的拎個小盒從後花園走進來,不料卻撞上那巨人。

  她嚇得差點腿軟,若不是那巨人——朱牛及時扶住她,隻怕小烏鴉早兩腿跪地,嚇得昏死過去了。

  “姑娘,你沒事吧?”朱牛擔心的看著小烏鴉發白的臉蛋。

  “沒……沒事。”小烏鴉天生膽怯,不過這也難怪。小小的年紀不過與汝兒相仿,自從被汝兒帶回莫府後,雖說她忠心護主,不過一遇上天大的事,她可還是躲在汝兒身後。

  朱牛沒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為她拾起掉落地上的小盒交給她。

  隻見這小烏鴉一接過這小盒,就忙不迭的往小閣裏跑去,也顧不得說聲謝,誰叫朱牛身材太過嚇人?倘若要他將小烏鴉這等小個頭給折成兩截,隻怕也不需太費功夫!一想到這裏,小烏鴉就跑得更快了,甚至連門也忘了敲,就直接衝進小閣裏。

  那小閣裏坐著舞娘、汝兒及那一樣嚇人的朱琨庭。十分不幸的,小烏鴉就是一頭撞進朱琨庭懷裏,這回嚇得她真是兩腿發軟,昏死過去。

  “小烏鴉!”汝兒一驚,忙跳起來,拿著嗅鹽快步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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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輕爽的晚風指過月免的臉蛋,驚醒了她的神智,在那短暫的幾秒種她幾乎以為自己做了一場白日夢,可惜她一抬頭,這才發現胤倫還站在她麵前,英俊的臉龐此刻正略嫌嚴肅的凝望著她,仿佛在等待期盼中的答案。

  這根本不是夢!

  “你一定瘋了!”過了許多,月兔才能虛弱的吐出這句話。

  活了二十年,還是頭一遭有人向她求婚,而對象還是六姊過去的男朋友!他不是瘋了,還會是什麼?難不成今晚跟李大哥見麵刺激了他?

  “丫頭,這不是我預料的回答。你應該說——我答應你!嗯?”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也不是我預料中的對話。”月兔喃喃說著,瞄了一眼胤倫不痛不癢的表情,忽地恍然大悟——

  他受到的刺激非常人可比擬,先別談七年前追求六姊失敗,光是看這幾年和老媽保持密切連絡、在她生日時送禮以攏絡人心,就可知道他未曾死心。不但她看得出來,恐怕連丁家人都心知肚明。如今七年後事業有成,特地假藉度假之名南下看六姊,卻不料冒出個李大哥,就連婚期也訂下了,他不傷心難過才怪!花了七年功夫換得這樣下場,倘若換成是她,她肯定一頭撞死!難怪他在過渡傷心之餘,會轉而向她求婚,八成是為了男人自尊,向每個見到的女人求婚。先前還看他跟李大哥有說有笑,原來是勉強裝出的笑臉。而她,最可憐的就是她了!剛才她還心跳了一下,凝望著他認真的神色,說不出心底是喜是憂,反正不是排斥就是,隻要惜那求婚是出於一時衝動所為,說不定他還希望站在眼前的是六姊,而不她這個沒有女人味的小丫頭。

  “又在作白日夢了?”他的聲音很無奈。

  月兔很可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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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朱忠昏倒了!

  打從他親耳聽見新娘口出穢言後,他脆弱的神經一時禁不起刺激,幹脆一個後仰,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他寧願這隻是一場夢,等夢醒了,這一切就當做不曾發生過,堂堂王爺竟然娶了個會罵髒話的新娘!若是老王爺地下有知,隻怕非得上來找他興師問罪不可,所以他幹脆一昏了事,當做沒看見、沒聽見這些有辱王爺名聲的事。

  “他怎麼啦?”汝兒不解的看著老人誇張的向後一仰,若不是朱牛及時扶住他,隻怕非腦震蕩不可。

  “他刺激過深,用不著擔心他。”朱琨庭微微笑,說道。

  汝兒眼珠一轉,認真的點點頭。

  “原來他是有這種習慣,回頭你可別忘了替他拿條棉被蓋著,免得著涼了。不過話說回來,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朱家人的特性?”

  “小姐!”小烏鴉不安的瞄著這新環境,生怕汝兒一個不討姑爺歡心,就得像舞娘一般給打入冷宮去了。

  “這裏沒你的事,你別多話。”汝兒斥道,兩手擺在身後,故作悠閑的打量這天鷹莊。

  打從八人大橋將她招進這天鷹莊裏,觸目所及就沒有幾個仆人,更別談什麼賓客了!就像是進了世外桃源似的。花圃裏種滿了花,那遠處還傳來鳥鳴聲,當時她還真想脫口問他:這裏有沒有荷花池呢!若不是見他板著那似笑非笑嘲弄她的臉,說不定她還真會問呢!但基於自尊,她還是勉強咽下去了。

  朱琨庭微微一笑。“喜歡嗎?丫頭。”

  “一點也不喜歡。”她違背心意說道,遭來小烏鴉的驚呼。“這可沒莫府大,也沒莫府華麗,我可是一點也看不上眼。”

  事實上,除了那荷花池,她可是討厭極了莫府那充滿銅臭味的裝飾。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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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謝天謝地!王妃總算醒了。”朱福那大嗓門似的聲音吵得汝兒睡不著覺,本覺眼皮沉重,巴不得好好睡上一覺,全被他這一句話將磕睡蟲給趕跑了。

  勉強的睜開眼睛——不睜還好,一睜可嚇了一跳。守在她旁的不是朱琨庭還會有誰?若不是她熟悉他的長相,隻怕這回又讓他給嚇得昏死過去了。

  隻見他向來清潔幹淨的下巴這回可長滿了胡髭,像是幾百天沒清理過似的,尤其他眉頭皺得好似剛參加喪禮回來,更別談那雙無神的黑色眼眸了!總之這回他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以往什麼英俊形象都被破壞無遺了。

  而後頭站著朱忠、朱牛也像是幾天幾夜沒休息似的。小烏鴉呢?她怎麼沒在身邊?以往要有什麼事,她一定是跑第一的。

  “小烏鴉在哪裏?頭一句便是沙啞的低語。

  “汝兒,你醒了?哪裏不舒服?”朱琨庭的聲音跟她相差無幾,像是剛被車子用力輾過似的。

  “我想喝水。”話一出,朱忠忙不迭地的倒了杯水,遞給朱琨庭。

  見朱琨庭扶她起來,要喂她,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蒼白的臉蛋上也抹上了兩朵紅暈。

  “我可以自己來。”

  ’隻怕還沒喝到,人就先滑了手。”

  “你瞧不起我?”

  “喝與不喝就由你自己看著辦吧。”看見她醒來,他的心頭就放下一塊大石。

  汝兒含怒瞪了他一眼。

  “你老愛威脅人。”

  “喝不喝?”她要敢不喝,就算強迫她,也要她喝下去。

  癟了癟嘴,汝兒暫時休戰,讓他小口小口的喂著她。

  “小烏鴉呢?”她臉紅的讓他用袖口替她擦試嘴巴。

  “小烏鴉在隔壁房裏休養。”朱牛代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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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事情巧合得不像是真實的。

        那日胤倫提議帶她出去走走,本來她是不想答應的,要不是為了某個該死的逃犯,她才
不會整日悶在家,又在老爸、老媽的監控之下,所以胤倫一提議,她忙不迭的點頭,換了件
短衫才和他步出丁家。

        一出家門,月兔就輕吐了一口氣。

        胤倫笑望她。

        “看來我救了你一命。”

        “救我一命?你也敢說,要不是你害我,我哪會整天讓六姊取笑、讓老爸老媽每天以怪
異的眼神看我?好似我早該嫁出去似的。”

        “你的確是要嫁給我。”胤倫認真說道:“我打算在年底結婚。”

        “年底?”

        “你反對無效。昨晚我已經跟幹爸談好了,如果你想反對,丁家人不會支持你的。”言
下之意就是要她認命。

        “看來你把老爺他們收買得服服貼貼的。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收買他們的?”

        “一個字。”他含笑道,朝經過的路人打招呼。

        “什麼字?”月兔好奇道。看見他與鎮上的人混得挺熟的,心裏又嫉妒又羨慕。

        他隻笑不答。

        不覺間,他們走到了廢墟。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他懷念著。

        “我可不記得。”她惡毒的說”。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真的這麼討厭我?”

        月兔本想衝口說是,不過還是頓了頓,才答道:

        “不是討厭,是覺得你很沒種。隻不過失戀一次,就不敢再接觸愛情,未免太過懦
弱。”月兔真希望他恢複愛人的能力。

        “這是你對我僅有感覺?”

        “當然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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