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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 (秦氏集團之一)作者 典心

狼 (秦氏集團之一)作者 典心

內容簡介

丁緹娃身為專業管家,總以消除所有髒亂為己任,
  隻是,她萬萬沒想到,這回的工作會如此充滿挑戰性!
  眼前這個脫得光溜溜的高大男人,竟是她的新雇主,
  他的身分如謎,住宅深處還有著一扇絕對不能開啟的「禁門」,
  任何女人進入那棟建築裏,全都會尖叫著奪門而出,
  莫非,他是傳說中殘忍殺妻的藍胡子?!
  她忐忑的踏入他的地盤,果然發現一件好可怕好可怕的事……
  闕立冬一向獨來獨往、暴躁嚴酷,從未對哪個女子動心,
  但是當這俏麗嬌美的小女人出現後,他的自製就正式宣告瓦解。
  她總是嘮嘮叨叨、管東管西,紅嫩的小嘴老是在碎碎念,
  在他克製脾氣,勉強容忍她、習慣她,甚至渴望她之後,
  這個小女人竟還妄想著要拍拍屁股,離開他的身邊!?
  看來他得略施手段,將她永遠綁住才行,
  畢竟,「狼」一旦認定了伴侶,就絕不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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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偌大的密室內,無數螢幕與儀表的幽暗燈光前,一個俊朗的男人轉過身來,原本注視著螢幕的黑眸,掉轉向密室角落。

  「狼,我想請你--呃--」丁革吞吞吐吐的開口,剛毅的五官上,難得的浮現躊躇,讓他的神情看來有些古怪。

  在微弱光線照拂的範圍之外,是一片深幽無邊的黑暗,要不是他知覺敏銳,聽得見那微乎其微的呼吸,又知道好友藏身在暗處,他肯定也要以為,那兒是空無一人的。

  「什麼事?」被稱之為「狼」的男人,懶懶的開口,聲音冷漠。

  丁革深吸一口氣,克製著不被這不友善的態度打敗,鼓起所有勇氣,說出那個在舌尖上打轉了大半夜的懇求。

  「我想請你暫時照顧我的妹妹。」

  黑暗之中,傳來一聲冷笑。

  「一個女人?休想。」

  「狼」嗤之以鼻,甚至沒有花費半秒考慮,直截了當的拒絕。

  丁革咬咬牙。

  唉,好歹他們認識多年,還同生共死過無數次呢!如今他隻是要求這個男人替他照料妹子,又不是抱著正在倒數計時的核子彈頭跳舞。

  雖然老早就知道,「狼」沒有這麼容易被說服,但是丁革著實沒想到,這小子竟這麼不給麵子,直接把拒絕扔回他臉上!

  「別忘了,我上個月才救過你一次,替救命恩人做件事,這不算過分吧?」為了小妹,丁革賭上顏麵,開始討起人情。

  幽暗中又是連聲的冷笑。

  「你也別忘了,在這之前,我救過你更多次。」若是真要算帳,「狼」可也不含糊。

  丁革急了。

  「該死!要不是情況危急,我也不想把她交給你。」蒼天可鑒,要不是走投無路,他可不想來求這個家夥幫忙!

  「無論情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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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hide]  陰暗的房間中,裸身的男人逼近緹娃,陌生的氣息撲麵而來,將她包圍在其中。

  「你是誰?」闕立冬將這嚇壞的小女人拉近,薄唇微掀,徐緩的問道,熱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發梢。

  他的聲音很輕柔,目光卻銳利得像要把她刺穿--

  緹娃因為閃過腦海中的兩個字,臉兒更加火燙。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驚愕得無法動彈,雙腳更是立刻宣告投降,軟得像一攤泥,差點沒有撲通一聲  的跪倒在地。

  那是生物的本能,在明白對方比自己強大時的反應,她在銳利的目光下戰栗,冶汗狂飆,雞皮疙瘩更是自動自發,全體肅然起敬。

  她不曾見過這麼危險的男人。

  眼前的闕立冬就像一把刀,鋒利且毫下留情,戾氣四進,藏都藏不住。

  老哥隻說,這個男人是他的老友,是個沒人打理起居的可憐單身漢,費盡唇舌好說歹說的,差點沒有下跪求她大發慈悲,她才「好心」的點頭,願意接下這個工作。

  隻是,老天啊,這個男人哪裏「可憐」了?是遇上他的人比較可憐吧?他全身所散發的強大威脅感,幾乎要讓她難以呼吸--

  「呃,我、我、我是丁緹娃,你雇用的新管家--」她吞著口水,挺起纖細的肩膀,想維持些許專業管家的尊嚴。

  充滿血絲的黑眸瞪著她,睡意褪去,但防衛分毫不減。半晌之後,拙住她手腕的大掌才鬆開。

  「下次,別打擾我的睡眠。」他冷淡的說道,臉色很難看,活像是被人欠了幾百萬的會錢,濃眉緊擰著,比她先前猜測的更嚇人。

  緹娃點頭,心裏卻在偷偷罵他。

  哼,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個家夥竟然還在睡懶覺?  

  高大的身軀離開床鋪,就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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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將客廳的最後一塊瓷磚擦拭乾淨後,窗外已經是鳥聲啁啾,天色微明。

  緹娃花費一個下午又一個夜晚,外加一整個淩晨的時間,躡手躡足的提著水桶、扭著抹布,趴在地上一寸寸擦拭,除了闕立冬盤據的臥房、可怕的廚房,以及那個他三令五申、言明不得進入的神秘房間以外,其餘所有房間全數整理完畢。

  雖然一夜沒睡,但是看到四周由混亂變成整潔,倉庫般的雜物堆,轉為窗明幾淨,她的心情格外暢快。

  她把抹布洗乾淨,掛起來晾乾,在門前伸懶腰,才溜到他的臥房門口去探頭探  腦。

  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還在沉睡中,看來她整夜的打掃,的確都能維持在最低分貝,他並沒有再跳起來亂吼。

  「該來處理早餐了。」緹娃自言自語,忽略廚房的存在,穿上帶來的涼鞋,出門去張羅現成的早餐。

  昨日的報到,隻能說是一團混亂,她甚至還來不及向他說明這段時間的雜費該如何計算。這會兒他睡得正香,她不敢打擾,隻能暫時自掏腰包,等到他醒來後再行請款。

  山區的早晨有著幾許涼意,木棉樹上露水未乾,緹娃抖擻精神,呼吸著新鮮空氣。她在空氣中聞到香味,直覺的就往那兒走去。

  如果她的嗅覺沒有問題,那該是新鮮火腿蛋的味道呢!想到煎得香酥的火腿,以及嫩嫩的荷包蛋,她就口水直流。為了回應那美好的香味,肚子甚至發出咕嚕嚕的聲響,她這時才想到自個兒忙了好久,根本忘記該要用餐。

  寬闊的圓形廣場上,刀子仍是插在那兒屹立不搖,唯一不同的是,刀柄上多了一團紅綠相間的不明物體。

  緹娃好奇的走近,發現那團「東西」竟還是活的,正不停的動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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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氣絕佳,正是適合洗床單的好日子!

  趁著闕立冬出門,緹娃的清掃範圍前進到臥室內。

  她對於眾多的雜物、淩亂的書籍已經免疫,就連數量眾多的槍枝也嚇不倒她,一律歸類打包,全堆到樓梯下頭去。

  好在屋子亂歸亂,闕立冬卻能「出汙泥而不染」,沒讓髒亂蔓延上身,所以浴室的情況還算差強人意,隻需要略微刷洗即可。

  午後的陽光猛烈,晾在庭院裏的床單,隻花了幾小時就曬得酥酥軟軟,她忍不  住把小臉埋進去,愉快的深呼吸,就聞到陽光特有的味道。

  還是剛洗好的床單,摸起來最舒服,那個暴躁的男人,競糟蹋這麼昂貴的東西,實在是太浪費了!這床黑色絲綢,看來是這麼柔軟,跟肌膚摩擦時感覺奸細致、好冰涼,躺在上頭,就像是會發生最墮落、最煽情、最難以想像的事--

  緹娃的腦海裏突然浮現,闕立冬赤身露體的模樣,那黝黑的肌膚、結實的體魄,仰躺在這床絲綢上,黝亮的黑眸鎖住她--

  呼,是天氣變熱了嗎?她為啥會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喔,丁緹娃,你真丟臉,竟然在幻想雇主的裸體!」她小聲的自言自語,從隨風飄舞的黑色絲綢中逃出來,努力想把那些太過生動的畫麵逐出腦海。

  為了懲罰自己的胡思亂想,她決定去清理廚房!

  闕立冬踏進屋子時,就見到一個人穿著生化防護衣、戴著防腐手套,打扮得像是在羅斯威爾登陸的外星人,正蹲在廚房裏努力刷地板。

  「女人,你在搞什麼?」他擰起濃眉,站在廚房門口不肯進去。

  正跟陳年汙垢奮戰的緹娃,喘息的抬起頭。

  「闕先生,您看不出來嗎?我正在刷你的地板!」她翻著白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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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緹娃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闕立冬抱入懷中。刀刃刺進她胸口的前一瞬間,強大的力量將她扯開,避開刀鋒可及的範圍。

  一擊未中,男人的表情變得更猙獰,衝上前來再接再厲,那把淬了毒的刀揮舞得虎虎生風。

  闕立冬行動迅如鬼魅,即使懷中抱著一個女人,也沒能減緩他的速度。揮舞的刀鋒,每一下都被他輕易避開。

  「把刀子放下,我還能留你個全屍。」他淡淡的說道,絲毫沒把對方看在眼  裏。

  「不如你放下這女人,我留你個全屍。」男人冷笑一聲,知道情況有些棘手,卻仍不肯放棄。

  闕立冬沒被激怒,反倒勾起嘴角。那冰冷的微笑,透著可怕的殺意,一瞬之間,緹娃甚至無法決定,眼前是哪個人比較令她膽怯。

  隻是,這個拿刀亂砍的殺手,在出手前先確認了她的身分,明顯是衝著她而來的。她萬萬沒有想到,這殺手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會追殺到這裏來,光天化日下就揮著刀,想把她砍成十八塊。

  不過事情是因她而起,她就有責任扛下,即使嚇得手腳冰冷,也必須挺身而出,不能連累其他人。

  「呃,闕先生,這是我的事情,請讓我來解決,隻要跟他談清楚後--」她還妄想要和平解決。

  黑眸掃了她一眼,沒有鬆手。

  「笨女人。」

  啊?!

  這回她聽清楚了,闕立冬真的是在罵她笨!

  「喂,你說什麼?我--啊--」滿腔怒火還沒能宣泄,她眼前一花,又被他扯住纖腰,跳舞似的繞了好幾個圈,驚險的一再躲過迎麵而來的攻擊。

  殺手一再被忽略,怒氣炸開,發出一聲怒吼,凶惡的撲上前去,想要一人一刀,迅速解決。

  闕立冬冶眼凝望,抱著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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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韓家的豪宅,坐落於繁華市區中。

  這座宅邸位於寸土寸金的昂貴地段上,建築得美輪美奐,四周交通便利、生活機能優良,左鄰右舍都十分低調,其中不乏知名人士,所以守衛格外森嚴,即使位於市中心,也能鬧中取靜。

  穿過日式風格的玄關,室內裝潢更是典雅而溫暖。

  這裏不是富豪炫耀財富的樣品屋,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家」,每一處布置都透露出家庭的溫暖。

  「韓先生,這屋子太美了,真令人覺得舒服。」緹娃從踏進這兒的第一步,就喜歡上這間屋子。她在客廳內亂轉,東看看、西摸摸,基於職業習慣,還仔細的檢查屋內的清潔狀況。

  隻是,即使用最吹毛求疵的標準來審核,這屋子的整潔仍是完美極了,乾淨得讓她毫無用武之地。

  韓傲微笑。

  「這是我妻子的房於。」提到妻子,他的笑容溫柔得可以醉人。「我跟『狼』不同,他定居在社區內,而我則是較常住在這裏。」

  「謝謝你讓我借住在這裏。」她一麵道謝,清澈的眼兒往旁一瞄,睨了闕立冬一眼。

  隻見他大刺刺的跨入客廳,逕自走向酒櫃,取出最昂貴的那瓶好酒,半點都不知該要客氣。

  會借住到韓傲家中,全是闕立冬的主意。

  一來,是因為殺手已經找上「長平」社區,她的安全堪慮:二來,則是因為蟑螂肆虐,在蟑螂絕跡前,她實在沒膽子再踏入他的屋子一步。

  臨時出了這麼多狀況,她想要告假回家,避避風頭也避避蟑螂,沒想到這個男人卻堅持不肯放人,非要把她牢牢綁在身旁。幾經爭執後,他霸道的下了決定,拎著她住進韓家。

  不隻如此,才一踏進屋裏,這獨裁的男人又開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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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等一下!」

  才剛要開門,一聲嬌叱就從身後傳來,闕立冬大手握在門把上,在心裏暗罵一聲,仍是把門打開。

  「你要去哪裏?」緹娃咚咚咚的從房裏跑出來,蹙著柳眉質問。

  「出去。」他頭也不回,口吻冶淡的回答。「一下子就回來。」

  「不行!」她往前一跳,伸手攀住他的手臂,緊緊的黏了上去  不行?  

  闕立冬挑眉,低頭瞥了眼勾在手臂上的小手。

  「我也要去。」她大聲宣布,像塊牛皮糖黏在他身上,堅決不肯離開半步,一手勾住他,另一手還忙著穿鞋,小臉上滿是堅決。「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這男人老是不讓她管事情!她想來想去,隻有黏在他身邊,才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她對他的作息太了解,能夠掌握他的一舉一動,一察覺他要出門,立刻就撲上去,死命纏住。

  要跟這種男人生活,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想相處一輩子,就該彼此坦承,她想要知道他的一切,即使是危險,她也想要與他分擔--

  闕立冬沈默的看著她,不發一語。

  「我知道你要去找蘇昭業。」緹娃小手勾得死緊,還繞啊繞的纏上來。「這事本來就是我的事,我不要什麼事都被瞞在鼓裏,你要是不讓我跟,我就自己想辦法去!」

  他心裏清楚,這個小女人一旦決心想插手,是不論危險與否,縱身就往裏頭跳。如果他這時扔下她,再把她鎖進書房裏,等到她覷得機會,肯定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讓她跟去,有他陪在身旁,至少能確保她的安全。

  闕立冬擰緊眉頭,在心裏低咒了幾分鍾,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要去可以,要聽我的。」他沒得選擇了!

  緹娃粉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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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接近清晨時分,天色尚未轉亮,早起的鳥兒已經鳴聲啁啾,忙著在枝頭跳躍,開始四處找蟲吃。

  一棟公寓的三樓,陳瀚警官呈大字形趴倒在床上,正睡得不省人事,口水沾濕了大半顆枕頭。

  要當正義使者可不是件輕鬆的差事,這一整個月以來,他所有的時間都花在承辦蘇昭業的案子,忙得焦頭爛額。因為長時間缺乏睡眠,他一頭鬈發亂得直逼貝多芬,眼圈更是黑得媲美小浣熊。

  好不容易能回家一趙,他勉強把衣服脫下,才一沾枕就蒙睡神寵召。

  規律的鼾聲,因為一聲細微的叫嚷而中斷。

  「啊,好髒!」

  陳瀚肅然一驚,立刻清醒過來。他緊張的繃起肌肉,探手到枕頭下,尋找從不離身的槍枝--

  「別動。」冰一般冶峭的聲音,伴隨著拙扳機聲,在咫尺之外響起。

  陳瀚聽出那聲命令中的警告意味,他全身僵硬,舉高雙手,用最緩慢的動作翻過身來,一麵眯起雙眼,努力想在昏暗的晨光中,看清不速之客的身分。

  啪的一聲,電燈被打開,室內頓時燈火通明。

  一個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他,五官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張清麗的小臉,從男人身旁冒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他微笑。

  「陳警官,早安,很抱歉這麼早就來打擾你,我們吵到你了嗎?啊--」緹娃的視線往下瞄,立刻尷尬的別開視線。

  陳瀚認出她的身分,立刻鬆了一口氣,火速拿起一本雜誌,遮住四角褲,以免春光持續外泄。

  「丁小姐,這位是--」

  「喔,這位是闕立冬。」她簡單的做完介紹,接著轉過頭去,友善的笑容轉為責怪。「我就說了,天都還沒亮呢,陳警官一定還在休息,下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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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怕緹娃和CD那危險的惡觀音越混越熟,闕立冬當機立斷,第二天一大早瞞著韓傲夫妻和CD,就偷偷帶著緹娃搬回「長平」社區。

  「我們這樣沒說一聲就走,不太好吧?」緹娃蹙著眉頭。

  「我昨天和韓傲說過了。」他說謊不打草稿,將車子開進社區,停在自家門』剛。

  「可是CD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回來找人嗎?你這樣丟下她,會不會不太禮貌?」

  和殺手經紀人還講什麼禮貌?  

  闕立冬翻了個白眼,一聲不吭的提著兩人的行李,轉身就往屋裏走。

  「喂,闕立冬,我在和你說話,你有沒有聽到啊?」

  「有。」他應了一聲,腳下未停,提著行李進房。

  「什麼有,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在聽。」緹娃不滿的跟在他身邊走,碎碎念的嘟囔著,直到跟著走進房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兒是他的房間。「喂,你弄錯了,那一箱是我的行李。」她說道。

  「我知道。」他把兩箱行李都丟到大床上。

  「我的房間在樓上。」緹娃皺眉爬上床,雙手拖著自己那箱行李,咚略咚的就要往外走,嘴裏還不爽的叨念著。

  隻是,她才走沒幾步,腳下陡然一輕,被闕立冬連人帶行李扛起來,瞬間離地半尺高。

  「哇啊,你做什麼?」她嚇了一跳。

  他輕而易舉的拎著她與行李,放回大床上,鐵臂宛如牢籠,緊緊將她限製在床上。

  「你的房間在這裏,你從今天開始睡這邊。」他的口吻不容置疑,黑眸鎖住那張粉嫩的小臉,筆直的望入她眼裏。

  「為什麼我要睡這裏?」緹娃臉一紅,開口抗議。

  「因為比較方便。」他臉不紅、氣不喘,回答得理所當然。

  「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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