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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傾國桃花 (願當夫奴之二) 作者:湛露

 第六章

  聶青瀾來到這裡,才知道她的到來是稍顯多餘了。

  七千兵馬,已經被李承毓巧妙地安置在西山的各個角落中,每一處人馬各有各的分工,行動隱秘,軍紀井然,讓她這個常常帶兵的人也不得不佩服。

  「這些人這麼聽你的話嗎?」她還有疑惑,按說只有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馬才會最聽話好用,而他手下的人,不過是公冷安臨時借給他用的。

  李承毓因為發現她的雙膝磨破出血,所以堅持幫她擦藥。此時他單膝跪在她身前,小心翼翼地將止血的藥膏塗抹在她膝蓋上,清涼的感覺暫時止住了傷口的疼痛。而他手指的溫度觸摸過她肌膚時,頓時讓她的心頭像是被春風吹開了一片漣漪,必須很努力才能使自己靜下思緒。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些招數自然是要用的。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要許之以「利」。我已經暗中告訴他們,如果剿匪有功,山賊窩裡有多少金銀財寶,我都會轉請六部合議,分發給這些辛苦剿匪的弟兄,他們聽了自然高興,也會賣命做事。」

  聶青瀾好笑道:「這……只怕於法不合吧?」

  「不合也沒有辦法,這是現在最管用的招數。」

  「六部會同意嗎?」

  「除了吏都,應該無大礙。」

  「又是吏部!」她皺緊眉,「他們還真是你的心腹大患,你有應對之策了?」

  「剿滅山賊之後,辦法就有了。」他說得隱諱,但臉上沉靜自信的神情讓她相信他必然胸有成竹。

  子夜整,鐵雄忽然點燃了身邊的一簇篝火,夜晚風直,將火光送上夜空,濃煙瀰漫,方圓兩裏之內都可以看得清楚。

  聶青瀾從半山腰的高度向下看,只見山壁之上,荊棘之間,竟不知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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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彷彿又過了很久,上官榮才幹笑著呵呵兩聲,「這些日子以來太忙,倒忘了問丞相,之前您說血月女皇歷代身上都該有個憑證,現在聶青瀾人也來了,那憑證驗了沒有?是什麼?」

  「尚未驗證。」

  李承毓的回答引得他哈哈大笑,「原來我們把一個身份來歷還不明的人,擺在皇宮裡耀武揚威了那麼久?不對啊,你和她出雙入對了一個多月,難道還沒有看到她身上的記號?」

  「侯爺,請注意您的言行,您好歹也是血月的貴族,說話要注意分寸體統。」

  他的金眸一凜,寒光四射。

  上官榮打了個酒嗝,「呃……怎麼?剛拿下何維仁,現在又要衝著我開刀了?我可是先皇禦封的侯爺,又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你憑什麼教訓我?」

  「您的侯爺之位不是憑著軍功在刀槍箭雨裡搏命搏出來的,而是靠著老侯爺的爵位、女皇的體恤所世襲得來的,雖然現在無大過,但也不表示您可以如此囂張狂妄。」李承毓幽冷地盯著他。

  他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下子跳了起來,「丞相大人,我叫你一聲丞相大人是給你面子,你可不要一朝權勢在手,便看低了天下人。我看你是怕我說中了你的心頭事吧?」

  「我有什麼心頭事?侯爺不妨請講。」李承毓坦坦蕩蕩地看著他。

  上官榮獰笑一聲,「前次說到為這個聶青瀾擇定皇夫的事情,明明大家都認可,就你推三阻四不答應,是不是怕我們攪了你的好事?或者這個女皇是你選定,這個皇夫你也覺得該由你當?」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承毓身上,想看他會不會當場震怒。但他眉心緊蹙了片刻後,卻緩緩舒展開來,在唇角浮出一個雲淡風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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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驛站最大的大堂,現在已經被騰出來,改成了兩國議事的大廳。

  聶青瀾走進這間屋子時,兩國的官員都已就坐。司空晨微笑著坐在右側排椅的最中心,而左側的中間那一把卻是空的。

  李承毓見她進來了,立刻起身,「殿下。」

  見他的意思是讓她坐在那把椅子中,聶青瀾猶豫著,「我還是坐到一邊去吧,我現在畢竟不是血月的人。」

  「既然李承相都說你可以坐這裡,青瀾就不要客氣了。」司空晨並不掩飾他和她的親密,笑著用手指著那椅子,也示意她坐過去。

  她沒辦法,只好勉為其難地在這個最受矚目的位置坐下。

  「我們遠道而來,多謝李丞相的盛情款待,又將東廂房這邊讓給我們住,果然是心思細密,設想周到。」司空晨慢條斯理地說著開場的場面話。

  李承毓輕輕點頭,「陛下是客,我們當盡地主之誼。更要多謝陛下大度,肯在我們血月的土地上,商討這次兩國國土之爭。」

  「好說,人讓我一尺,我讓人一丈,這是朕做人的準則。李丞相盛情邀青瀾至血月主政,這樣的胸懷和膽識,可不是常人能有的。」司空晨看看他,又看看聶青瀾,「這個多月來,也有勞丞相照顧青瀾的起居,她脾氣不好,若耍了性子,李丞相可要多擔待。」

  李承毓微微一笑,「陛下真是說笑了,殿下的衣食起居有後宮照顧,我能做的非常有限,而且殿下性子謙和,堅毅果決,與殿下在一起,只會讓人如沐春風,哪有需要我擔待的地方呢?」

  司空晨瞇起眼,「看來青瀾在血月過得不錯?朕之前的擔心倒是多餘了。」

  聶青瀾聽著兩人對話,總覺得氣氛古怪,便沉聲道:「既然是要說涇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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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聽到這句冷到骨子的話,聶青瀾執拗地跪在床邊沒回頭,她只是望著李承毓,淡淡地道:「賀禮就不必了,只望陛下不要為難我們,就不枉青瀾認識了您這十幾年。」

  「青瀾!」司空晨幾乎失控地衝過來抓住她肩膀,「你在逼我!」

  她依然沒有回頭,只是淒淒笑著,「陛下……這一刻,您倒像我兒時認識的那個「晨哥」了。」

  李承毓輕閉上眼,說道:「我累了,你先和司空陛下外面說話吧,叫鐵雄進來陪我就好。」

  聶青瀾起身,但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盯著司空晨的一舉一動,「陛下先請。」

  她不信任他!她已不再信任他!司空晨從她冷漠疏離的眼神中看出她此刻的心思。他惡狠狠地瞪著李承毓,「你搶不走她的!一個月怎麼和十幾年爭?」

  李承毓沒有看他,只是閉著眼輕聲說:「陛下,您曾經有幸擁有她十幾年,但是您沒有珍惜……現在,您應該讓位了。」

  「狂妄!」司空晨氣勢洶洶地抓著聶青瀾的肩膀,硬將她拉出房間。

  房門口,鐵雄死死盯著門外所有的司空朝人,彷彿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他就要像拍蒼蠅一樣把他們拍死。

  「鐵雄,承毓要你進去陪他。」聶青瀾交代他。

  他看看她,又看看司空晨,目光依舊很冷,只是他的眼神對她不再有那麼多的怨恨,那份怨恨,全都加諸在司空晨的身上,然後才領命入房。

  此時司空晨的眼中除了聶青瀾,不再有別人。

  「全都退下!」他站在院中大聲喝道。

  所有司空朝的人都紛紛離開,但血月的人並不聽從他的命令。

  聶青瀾看了血月眾臣一眼,「大家若是不為難的話,請先回去等候,丞相已無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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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這世上,最難測的是人心,最難斷的是人情,最難預知的是緣分。

  多年前,在戰場上因為一時感慨而摘下的一枚指環,竟然在若干年後,成為了別人的貼身之物,而這個「別人」還即將成為自己的丈夫!

  這份震驚對於聶青瀾來說,可不是「命中註定」四字就可以解釋清楚的。

  握者髮簪的簪首,她的心激盪不已,她看著李承毓,許久之後才問:「你是因為這枚指環才……留意我的?」

  他笑了,「你不必羞澀,「留意」一詞不準確,堂堂青龍將軍,有哪個血月將士不「留意」你?這不是留意,算是……一見鍾情吧。

  「當日我軍慘敗,我也奄奄一息,將死之時,你做為敵國將領卻送了我這枚指環,給了我生存的希望,因此我拚死從死人堆逃出,返回故里。我本來是個隨遇而安的人,卻因為這件事轉了性子,最終接下丞相這個大任。

  「我一直對你說,我所做的一切是為國家和百姓,這個說詞未免太過冠冕堂皇,其實有一半是為了找到你。」

  他大膽地告白,對於兩人來說還是第一次,聶青瀾怔怔的聽他講,總覺得這一切像是在夢中,他說的應該是別人,不可能是她。

  「所以……你找我回來做女皇,是為了……」

  「一半為國家,一半為了我自己。」他難得的露出一分尷尬,「所以你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大公無私,我也是有私情的。但我的心思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對你、對我,都將不利。」

  心頭翻攪,聶青瀾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喜是憂。兩人的糾葛,起源於那麼早的過去,而她,這些年來渾然不知有個人竟如此深切的關注著自己。

  難怪當她送他明月劍時,他說這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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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大婚之日,聶青瀾坐在馬車中,從皇宮的西門出發,一路在百姓的歡呼中來到丞相府。

  抵達府門時,她下了車,走向內堂。謝天謝地,李承毓沒有為她安排什麼跨火盆、踩瓦片之類的舉動,她向來覺得那些繁文褥節其實都是笑話。

  正往前走,橫插過來一個人,舉著一壺酒對她笑道:「新娘子這麼著急去拜堂啊?先喝杯酒壯壯膽色,我有好消息和您說呢。」

  那是她最不想見的人——上官榮。

  她皺皺眉,采兒在旁邊勸阻,「侯爺,按照規矩,新娘子的第一杯酒是和新郎飲的。」

  「又不是和她喝交杯酒,怕什麼?」他不悅地推開採兒,詭笑著低聲說:「甚麼?你怕我這酒下毒,所以不敢喝?」

  「我替她喝。」李承毓忽然出現在他們身側,伸手接過那酒壺。

  聶青瀾急忙攔阻,「不要喝。」

  「侯爺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毒死我的。」他噙著笑,那溫文爾雅的笑竟似有很強的威懾力,讓上官榮退了一步。

  他命人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拿著,一杯示意遞給上官榮。

  「大喜之日,侯爺第一個向我道賀,我該敬侯爺一杯。侯爺,我先乾為敬。」

  他向前舉杯示意一下後,就飲乾了自己杯中的酒。

  她緊張的看著他,更盯著上官榮。總算上官榮也喝了酒,她稍梢放了心。

  李承毓攬過她,就逕自往裡走。

  上官榮突然在身後道:「將士們在邊關浴血奮戰,丞相大人今日成親,不大好吧?」

  聶青瀾一愣。浴血奮戰?和誰打?

  上官榮的聲音如鬼魅一樣追隨著她,「丞相夫人不知道吧?」司空朝昨日已向我們宣戰了,兩萬大軍壓境,丞相大人派我任先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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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經過此事,聶青瀾不禁自我反省。她希望自己做個心地乾淨的人,但是世上的事情,是非曲直本就不可能像黑白那樣分得清楚。

  「於是她主動和李承毓談,陣法她願意按照他的意思修改,但是前線的戰事,不要再將她摒除在外。她畢竟不是無關之人,不想躲避,不管她現在的身份是未來的血月女皇,還是過去的青龍將軍,至少她是他的妻子,就該和他一起分擔肩上的重擔。

  李承毓猶豫了下,同意了,並說服了兵部的人,讓她一起加入到制定作戰計劃的指揮核心。

  這一戰來得蹊蹺,打得更蹊蹺,兩軍擺好陣勢之後,遲遲沒有動作,彷彿都在等待一個命令。

  司空朝的軍隊雖然一早就圍困了小城西華,但只是圍而不攻,按兵不動。

  上官榮這邊因為兵力較少,自然也不敢貿然侵犯。

  兩軍就這樣僵持住了,而且一僵持就是七天。

  七天的時間夠長了,兩邊的糧草都消耗不少,再拖下去毫無意義。

  「司空朝的補給還不如我們便利,我真是不懂,他們到底在拖延什麼?」公冷安看著戰況圖,滿腹狐疑。

  聶青瀾問道:「派出去和談的使者,還是不能面見對方將領嗎?」

  「對方壓根不理睬。」公冷安皺眉,「這樣不打不和,公然佔著我們的城池,也算是侵略了。」他轉看向李承毓,「丞相就不必再顧忌了,哪有敵人站到我們地盤上,還逼著我們退讓的?」

  「但是敵眾我寡……」他提醒著。

  公冷安嘿嘿一笑,「不就是沒有皇權,不能調動軍隊嗎?」他再看了眼聶青瀾說:「反正丞租夫人已在眾人面前證實了自己的身份,趁此危難之時,讓她登上皇位是個恰到時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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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血月的民心的確被蠱惑了。

  聶青瀾從丞相府回到皇宮的路上,明顯感覺百姓看她的眼神有了異常的變化。

  以往大家都會笑臉相迎,熱情地喚她,「陛下」、「丞相夫人」、「聶將軍」的亂叫一通,也分不清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但是現在她從丞相府出來,極少有人和她打招呼,大家只是遠遠地看到她就躲開,然後竊竊私語著,可以肯定是在議論她和李承毓的是非。

  她沒辦法向百姓一一解釋,只能暫時保持沈默,這也是他的要求。

  「青瀾,現在不是你出頭說話的時候,因為無論你說什麼,都像是在為我狡辯似的,此時,一動不如一靜。」李承毓反覆叮囑。

  其實她真不願意忍,不想讓承毓受委屈,被所有人誤會,因為這件事,在她心頭第一回生出對司空晨的恨意。過去,她若還曾對他抱有一些歉意,現在也因為這一招歹毒計謀而化為烏有。

  若她現在不是女皇,她真想策馬回到司空朝,當面質問司空晨,為何他不能放自己一條生路?

  在皇宮前下了馬,她剛要進去,身後有人遲疑的叫住她,「聶將軍。」

  這聲音聽來很熟悉,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回身去看,竟然是舊部楊帆。

  「你來做什麼?」她皺著眉,並不是為了他當日的離開,而是此時此刻他不該出現在這裡。

  「陛下叫我來為您送一封信。」他獨自一人牽著馬,送上一封信函。

  在這敏感時刻,司空晨叫人送信來?

  她接過那封信,拆開之後,信中只有六個字,但這六字卻激怒了她——

  你回頭,我收手。

  冷笑一聲,她將信揉成一團丟回給楊帆。「陛下太小看我聶青瀾了,我當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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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司空朝的部隊果然按捺不住了。

  在深冬的第一場雪到來時,司空朝大軍向對峙中的血月部隊發動攻擊,可以想見,在上官榮授意指揮下的血月部隊,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他由謠華這小城一路撤退,但沒有撤向有大軍接應的燕城,而是撤向了更靠近兩國邊境的興城一帶。

  李承毓接到戰報後,第一時間做出判斷,「上官榮是給司空朝的部隊開路,讓他們得以長驅直入。」

  聶青瀾看著地圖,「若是對方繞過燕城,三四天就可以逼近到京城附近。燕城的人馬必須趕快追上,把他們堵在半路上。」

  他同意她的說法,「端木虯已經不知去向,只怕是在路上。若是他給司空朝的部隊做接應,他們的推進速度可能會更快。」

  聶青瀾咬著指尖陷入沉思,李承毓看著她,「怎麼?想起什麼來了?」

  她遲疑一瞬,還是說出口,「當年我領兵的時候,曾經做過有朝一日和血月軍隊作戰如何逼近京城的計劃,那個計劃司空晨十分瞭解,我不知道他這一次會不會用這樣的計劃行事。」

  李承毓問:「是怎樣的計劃?」

  聶青瀾用手一指,「若是蘅老將軍將大軍化整為零,兩萬人馬分四路成扇形前進,推進的速度就會更快。但是這樣的推進,也有可能被敵人分而蠶食,所以他們必須先擁有血月最詳細的城防圖,確定每一處關卡的兵力佈署、守軍將領是誰,然後……趁夜偷襲。若得手,便洞開城門,放人過關。」

  他聽完神情冷肅,看向公冷安。

  公冷安點點頭,「若是司空朝的進攻出其不備,那我方的第二道防線很可能會被突破,燕城的兩萬人雖然多,但如果不知道對方的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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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張誠潛伏在恆河邊的蘆葦後,努力屏住呼吸,周圍除了風聲之外,什麼也聽不到。他悄悄向旁邊偷瞥了一眼,只見聶青瀾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的營帳群,即使雙腳浸泡在冰冷的河水中,卻好像全無感覺。

  即使是他一個大男人,現在赤足站在水裡,都覺得冷得牙齒打顫,全身僵硬,而她竟可以不為所動,如置身平地一般,他不由得敬佩她。

  「張誠,你從西邊上岸,上岸後不必行動,只需等著我的訊號。」聶青瀾觀察過營帳的佈局後,心中已有定數。

  不能帶郭躍出來,她只好拉著張誠這個最不服她的總兵夜探大營。但是她和他沒有共事過,對他還不放心。

  張誠對她的安排很不高興。「陛下,若有什麼要事可以交由我的手下去做,您不必親自前往。」

  聶青瀾不接他的話,繼續交代,「現在是一月份了,對方的口令是「山河」對「興國」,記住了,不要說錯!」

  司空朝大軍中有一個慣例:每月的軍中口令會根據月份的不同而改變。這些口令都是她制定的,所以脫口便可說出。

  張誠見她悄然起身,貼到一棵大樹後穿好靴子,如靈猴般閃身潛向營帳群,不禁暗自感慨。這個女人真是不可小覷啊!

  他在水中待久了更覺得冷,側目看去,聶青瀾指給他上岸的西邊,有一片樹林,樹幹較粗,應該可以隱藏他的身形。於是他招呼自己帶來的貼身精銳,也悄悄潛上了岸。

  若是在軍中,司空晨是不可能公然暴露自己的位置,這是慣例,聶青瀾非常清楚。她在水中已將大軍營帳的佈局看得很明白,就在西北角,有幾處零星的帳篷,看似無意的位置,其實卻是一個小小的陣型。

  依然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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