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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傾國桃花 (願當夫奴之二) 作者:湛露

傾國桃花 (願當夫奴之二) 作者:湛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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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屬網路轉載◎


多年前戰場上的一面之緣,讓他從此將她刻在心版上,
為了見她,他死而復生、排除萬難,由一名小將熬到當朝丞相,
明知她是敵國女將軍,他仍獨排眾議堅持迎她回血月任女皇,
不只因她身上有血月的血脈,更因她,讓他太想靠近--
芙蓉面,一身英氣;桃花刀,浴血殺敵;月下酒,瀟灑快意;
她的每一面,他都深深心動;她的安危,他拚死也要保護。
隱埋顯貴的真正身份,他甘願一輩子做忠臣輔佐她,
三方諸侯不滿她這個新皇欲反,放任境內西山的叛賊作亂,
不捨她再冒險領軍,他就以丞相之位代她出兵征戰,
誰想得到因為擔心他,她竟然偷偷帶著近千精銳來支持?!
伊人的勇敢與情義令他動容,她說,因為她當他是知己朋友,
眼看兩人彼此的關心漸比君臣更多,他也越來越貪心,
當她必須擇一皇夫聯姻鞏固勢力時,即使知道娶她會引來殺機,
他這個鞠躬盡瘁的癡情種,自是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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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只要愛來臨時就不要放棄的小踢

    能愛人是件好事,不論結果如何,所有的過程將是未來美好的回憶,即使對方最終選擇的不是自己,而既然結束了上段感情,任何人都有權利選擇再去愛人或是被人所愛。初戀就能廝守到老是種幸福,但有時第二段或第三段的感情,才是你命中註定的真命天子,就像湛露新作——《傾國桃花》的女主角一樣。

    聶青瀾原是司空朝的青龍將軍,她愛著司空晨十幾年,為他賣命,甚至幫他逼死原司空朝皇帝,可付出一切後,當了皇上的司空晨卻另立他人為後為妃,之後又下令擁有血月皇族血脈的她前往血月國,登基成為女皇,再次將她推開,只為了完成他併吞血月國的目標。

    只是,司空晨千算萬算漏算了一項——在他如此狠心絕情的對待之後,聶青瀾不會一輩子只愛他一人。

    當她來到血月國,面對滿朝文武百官的不友善,甚至是敵對的態度時,唯有丞相李承毓全力支持她,盡心盡力的幫助她。

    身為丞相的李承毓為了她,領軍去剿匪,差點喪命;為了她,他和文武百官鬥智又鬥法,只為護全她。是人,都會真切的感受到他的誠心,被他感動,或許還談不上是愛,但也很難將他推在心門之外。於是,在司空朝捨棄了她的情況下,聶青瀾在血月國找到了努力奮鬥的目標——和丞相攜手讓血月國更好,甚至因為情勢逼迫,選擇李承毓做為皇夫,但兩人結為夫妻一事卻惹怒了司空晨,因他無法接受聶青瀾會選擇別人……

    這三位主角感情上的糾糾葛葛,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堆棧,到了最後,竟有出乎意料之外的發展和結局,到底聶青瀾會選擇愛權力重於她的舊愛,還是愛她勝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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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當夫奴之二《傾國桃花》,露言露語之四十八湛露

    一個路癡出門是災難,兩個一起出門呢?是2012。

    在都市生活膩了的某露,有一天約了好友阿沈,兩個人決定一起休假的時候,逃出這花花都市,去一個世外桃源的地方修身養性。

    去年另一個好友笑笑去了一趟廈門,對鼓浪嶼大為讚賞,在私人部落格上貼了許多照片介紹。於是今年某露和阿沈效仿笑笑,也定了相似的行程汁劃,意欲在海風輕撫的小島上,過好兩個人的浪漫假期。

    但是從上島的那一刻起,某露就徹底暈了。因為所定的旅舍給的詳細地圖,起始點叫「廈鼓碼頭」,可我們當時的位置據說叫「別墅碼頭」。

    買了一份全島地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按照店家的介紹,只要上對了碼頭,只需十分鐘,就能走到旅舍。

    某露和阿沈,背著沉重的行李,頂著熾熱的太陽,開始第一天「環島旅行」。

    一路上克服了口乾舌燥和精神衰竭,終於在一個半小時後,找到了旅舍的牌子。當時真想抱著那個牌子大哭一場啊!不管怎樣,鼓浪嶼還真的是修身養性的絕佳場所,雖然沒有某露之前想像的那種海風徐徐、琴聲悠悠的浪漫景象,但是那種時光緩慢流淌而過的感覺,卻讓人樂不思蜀。

    真的很懷念,坐在長長的長堤上,和阿沈一起吃烤魷魚的幸福時刻。

    真的很懷念,坐在一家名為「海角八號」的花園式咖啡店中,喝著並不算出眾的咖啡時,看到彼此眼底的笑意。

    真的很懷念,坐在康師傅麵館裡,奮力和一大碗紅燒肉面拚搏時的揮汗如雨。

    下次若有機會,還要再去次。希望那一次可以有更多的時間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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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之一

    血流披面……

    他已經看不清前方的道路,依稀覺得自己還緊緊抓住手中的長戈,而身邊卻聽不到己方的擂鼓號角聲。

    都戰死了嗎?

    還是……連他都死了?

    遠處,飄渺的傳來幾縷人聲——

    「將軍……這些戰死的敵軍該怎樣處置?」

    「挖坑埋了吧。」

    原來,他已經戰死?他想對自己嘲諷地笑笑,但是嘴角輕輕扯動,竟覺得整張臉彷彿都在抽痛……還能感覺到痛?莫非他還活著?

    而剛剛,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他很肯定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因為那聲音太過空靈,像是早春的黃鶯,又像是解凍的冰泉,流淌過他的耳際——

    「一人一穴,看看他們的腰牌,做好木碑,刻上他們的名字。日後若是有他們的親人來尋覓,也能有跡可循。」

    怎麼?敵軍中竟還有如此善心的將領?又是個女子……會是誰?

    他拚命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矇矓中,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立在馬背之上。雖然一身征塵,鎧甲錚錚,卻也掩不住那逼人的艷光,如桃花綻放。

    彷彿在她的腰畔,還系有一把小小的彎刀。

    哦……心緒陡然清明。他知道她是誰了!

    普天之下,還能有誰在這樣廣袤的戰場上擁有生殺大權?更有誰,會有如此的艷光,如此的彎刀?

    青龍將軍,桃花刀……每一個稱號都如雷貫耳,但最聞名天下的,還是她的名——聶青瀾。

    鼻翼前,除了戰場的塵土之氣和血腥之味,忽然竄進一縷若有似無的幽香,他屏住呼吸,生怕驚擾到了誰。

    她的腳步近了,聲音也近了。語氣是那樣慨歎和傷感,彷彿死在她面前的不是敵軍,而是她的親人。

    「我爹常說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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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之二

    司空朝開宏元年。

    這一年,對於司空朝來說,是驚心動魄的一年,也是日後被無數後人傳言猜測的一年。因為這一年,發生了兩件大事。

    其一,先帝司空豪暴斃宮中,太子司空晨攜青龍將軍聶青瀾,領重兵鎮守皇宮,三日後司空晨即登基稱帝。

    這件事在司空朝的歷史中被視為懸案,即使是日後翻閱史書,也很難找到詳細的記載,說明當日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後,紛紛傳言中,還有一條傳言甚囂塵上,那就是關於聶將軍與太子殿下的關係。

    據聞,太子年少化名藏於軍中征戰之時,就與聶青瀾相熟,兩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志同道合,因此交情頗深。此次太子登基稱帝,更是因她手握重兵十萬,無人敢掠其鋒芒,因而一舉奪權。於是眾人猜測,太子登基之後,便會立她為後。

    沒想到,新帝司空晨最後竟然另娶一後兩妃,聶青瀾榜上無名!

    眾人實在看不透這兩人到底在賣什麼藥?直到第二件大事的發生,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朝野上下,官府民間,皆是震動嘩然。

    原來,聶青瀾身具司空朝敵國血月的血脈,此際恰逢血月國女皇病逝,因膝下無子嗣,皇位空懸,國內幾番明爭暗鬥之後,丞相李承毓親筆來函,懇請這位血月國唯一的皇族血脈能回國主政。

    這可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和血月國打了半輩子仗的司空朝傳奇女英雄,竟然是血月國人

    眾人一片「原來如此」的慨歎聲——這也難怪新帝不肯娶聶青瀾了,他總不好娶個敵國女子在身邊吧?

    但面對這複雜難解的關係,聶青瀾又當做何決定呢?

    去血月嗎?她手上可是沾滿了無數血月將士的鮮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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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聶青瀾十六歲時,第一次隨父上戰場,司空晨也去了,只不過,她當時身穿鎧甲、頭戴盔帽,掩藏在聶煌身後的大軍中,而司空晨卻在自己的強力要求下成為作戰先鋒,奔跑在大軍的最前哨。

    那一戰,他們和騷擾邊關數年的遊牧異族作戰,打得十分慘烈。

    大戰結束之後,她聽說司空晨失蹤了,頓時大急,騎上自己的馬就跑去找他。

    她和司空晨的坐騎都是父親聶煌親自幫他們挑選的,所以名字也取在一起,一匹叫淩雲,一匹叫壯志。因為兩匹馬兒平時就在一起,所以她希望淩雲可以盡快找到牠的好夥伴。

    奔了一陣,卻全無司空晨的蹤跡,浩浩戰場中只有遍橫四野的屍體。

    她急得忘了規矩,張口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司空晨!司空晨!」

    身後倏然有飛箭襲來,一下子射中她的肩膀,她歪了歪身子,伏倒在淩雲的身上,撥馬回身,看到不遠處有個滿身狼藉的異族人正舉著箭弩瞄準自己。

    眼見第二箭就要射過來了,她發了狠,不但不跑,反而催馬向那異族人衝過去。

    那人驚了,不想她竟然如此玩命,第二箭又立刻放了出來。

    聶青瀾早有準備,一邊策馬,手中長劍已經抽出,在面門前一劃,擋掉了飛到近前的箭矢,然後劍身筆直狠狠地刺進了那人的胸膛之中。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殺得乾淨俐落,毫不手軟,只因為在她心中,這樣的異族人可能殺害了司空晨。

    但殺了人之後,她也沒了力氣,雖然鎧甲護體,先前的箭矢還是穿過鎧甲之間的縫隙,刺進了她的皮肉。

    她頹然痛苦地回望著戰場,正在絕望之時,一匹黑馬忽然旋風般地衝到她身邊,一個人從馬上一步跳下,扶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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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聶青瀾並不是單純的傻子。即使沒經歷過政壇的傾軋,但是也知道「對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的道理。

    與李承毓的第一次見面,在她看來,是兩個人的第一次交鋒。這一次,彼此碰撞得水乳交融,頗為融洽。但這也可能只是表面的情況,真正潛藏在下面的暗流湧動,讓她一點也不能懈怠。

    她一開始交出隨身的兵器是給那些對她心懷敵意的血月臣子們看的,但是李承毓卻巧妙的將兵器還給了她,無論是為了他所說的安全,還是讓她依舊保持著司空朝女將軍的前背景,這柄桃花刀的歸屬,絕不是個可以小覷的問題。

    第二天一早,她離開行宮前往京城,意外地又發現她手下的那幾十名士兵,都手持刀劍圍在馬車周圍,只不過人人都換了血月士兵的服裝。

    「怎麼回事?」她小聲問自己的副將楊帆。

    楊帆回答,「昨夜李承毓來找我們,說我們若還是穿著司空朝的衣服,進入京城後必然成為別人攻擊的靶子。血月的衛隊在自己的領土上不會有很高的警戒,所以換裝是必要的。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便同意了。」

    聶青瀾沒有再說什麼,遠遠的可以看到李承毓就在隊伍的最前面,他沒有再過來和她說話。待所有人馬都準備就緒後,車隊浩浩蕩蕩地向血月京城駛去。

    她此次來血月,最大的一個要求就是『一切從簡』。這並不只是因為她本性厭惡奢靡和豪華的排場,還為了適逢血月國喪,她的身份特殊,此時若是大張旗鼓的進京,必然會引起很多人的反感。

    但即使如此平靜,這前前後後近百人的車隊,還是引起了許多百姓的注意。

    在進入京城之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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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聶青瀾雖然來到血月,但是關於她何時登基,以何種身份登基,顯然血月並沒有得出一個最終的結論。

    她尋了一處較為空曠的園子,每日練習著自己的武藝,日子倒頗為愜意。

    宮中的宮女太監都對她極為客氣,顯然燕兒的死訊,已經變成對她不利的流言蜚語,她也不理睬,但楊帆極為小心,不管是買菜還是做飯,都要自己的人一手承擔,端到她面前的飯菜,也要先嘗過之後再給她送去。

    她笑楊帆太過小心,他卻硬邦邦地回應,「出行前兩日,陛下曾經囑咐過,要我們好好保護您,這才出來幾日,您就險遭暗害,若是真的出了事,別說是陛下不饒我,我自己也無顏面回司空朝了。」

    她一怔,沒想到司空晨會給自己的手下做這樣的囑托。但隨即又淡淡笑道:「陛下……真是太費心了。」

    她與司空晨的情意,從未公開過,甚至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也只是彼此深埋在心中的秘密。但是在外人看來,尤其是楊帆這樣陪她征戰數年的貼身將領,秘密也早不算是秘密。

    當司空晨宣佈要娶一後兩妃時,楊帆就曾憤怒地衝到她面前,大聲道:「陛下難道是要過河拆橋嗎?他這樣做,將您置於何地?」

    那時她無言以對,這箇中的滋味,豈是她能對外人說得清的?算起來,自從她離開司空朝到現在,已經有將近十天了,也不知道司空朝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或變化?

    這日清晨,李承毓來見她。

    聶青瀾知道他必然很忙,但是他每次來見她,都沒有把愁容擺在臉上,他看上去,從來都是那麼平和從容,寧靜得宛如高山上靜默流淌的泉水,讓她很是佩服。

    今天他入宮,帶來了一件她朝思暮想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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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經過李承毓的一番調度,京城周邊的難民算是暫時得到了安置,但是因為南方的水患牽連甚廣,目前還有大批的難民正向北方遷移。

    同時,據說西山的山賊活動頻繁,到處攪擾百姓不得安寧,官兵的圍剿不力已經激起民怨。

    聶青瀾這幾日天天都去丞相府已經成了習慣,雖然自知幫不上多少忙,但坐在李承毓身邊看他辦公,倒也覺得自己不是碌碌無為,可以稍微安心一些。

    有一日,她見他實在忙得顧不上吃飯,便提議道:「若是實在調派不出人手,不如讓我去西山幫你剿匪吧。」

    「你?」李承毓訝異地看著她,搖搖頭,「絕對不行。你現在身份未定,師出無名,我總不能讓你貿然帶兵,落人口實。」

    「那戶部那邊還可以支撐多久?」她知道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積極調撥各地的錢糧支持災區,但是因為國庫空虛,這些支持難免捉襟見肘。

    李承毓闔上面前的書函,輕歎道:「大約可以再維持六七日。」

    六七日?不過是轉瞬即到的日子,過了六七日之後該怎麼辦?聶青瀾沒有問,她知道他心中必然也焦躁不安,不好再用這個問題去煩他。

    這一日,楊帆興匆匆地跑來,大聲對她說:「將軍!陛下派人送東西來了!」

    「送東西?」她不解地看著楊帆。司空晨送的若是小對象,屬下不會這樣興奮地大聲宣揚。

    回頭去看,李承毓也正看著自己,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她忙說:「我去看看。」一出了丞相府,她不禁呆住,只見綿延數十裏的騾馬車隊幾乎把血月京城的狹窄街道堵得水洩不通,所有的騾馬背上,都駝運著大米白麵等救災物資。

    「這……這是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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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李承毓出征那日,天空格外的陰霾,那是聶青瀾自到血月以來,遇到最糟糕的天氣,這讓她心中有種很不祥的預感。

  她到宮門口去送他,只見他已經脫掉了平日裡的峨冠博帶,換上了緊身鎧甲,往常看上去極為溫文爾雅的髮髻,都被鐵製的盔帽遮蓋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如此冷峻威武,殺氣逼人,有如換了一個人,竟讓她看得都愣了。

  李承毓原本在隊伍的最前面,被鐵雄告知聶青瀾來了時,他一回頭,遠遠地從隊伍那端掉頭過來。微弱的陽光下,他鎧甲反射出的光芒映入她眼裡,將她眼瞳刺得生疼,彷彿要流出淚來。

  「有勞殿下親自為我軍送行。」他從馬上一躍而下,拱手跪倒。

  聶青瀾急忙伸手扶他,「丞相大人,我只望你能早日歸來。」

  他點點頭,起了身,從鐵雄手上接過一件東西,用布包好交到她手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微弱聲音說:「殿下,倘若我此行遭遇不測,請您帶著這件東西……回司空朝去吧。」

  她微怔。明明告誡他出征在即,不該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他為什麼還要說?他交給自己的這件東西又是什麼?

  大軍如遮天蔽日的烏雲一般,滾滾流向天際,李承毓的身影,也漸漸模糊成了一個黑點,逐漸地看不到了。

  聶青瀾握著那個布包,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楊帆走來悄聲說:「將軍,陛下又送信來了。」

  她含糊地應了一聲,心思並不在司空晨的信上,全在這個小小的布包裡。

  快步回到自己的寢宮,司空晨的信就放在她手邊,她甩掌推開,搶先打開了布包。

  布包包得很緊,一層層,千裹萬裹,也不知道裹了多少層,終於打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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