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在病床上再多躺了兩日,在藺言規定的時間一過,馬上就下床活蹦亂跳的左剛,用過午膳後,心情很好地繞去了藺言所開的義醫館一趟,可在那他沒找到看診的人兒,隻看到一堆苦候在門外卻等不到大夫的病人。
將地字十號房徹底翻過一回,也去天字一號房找過,就是找不到藺言,很怕她出了什麽事,或是天水一色已找上她,左剛連忙衝出本館直接問當家掌櫃。
「東翁,藺姑娘呢?」
趁著午間生意清閑,正在整理帳簿的東翁,在他一臉慌張樣跑來櫃台前時,先是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一遍,而後轉了轉眼眸。
「你身上的毒解了?」那個藺言的醫術沒事那麽好幹嘛?他的毒什麽時候不好解,偏挑在這時將他給治好。
「早解了。」左剛一心隻想知道她的下落,「她人呢?」
「一扇門裏也沒你該辦的案子?」東翁一手撫著下頷,看了同樣也在棧內,卻噤聲不語的韃靼和丹心一眼,又繼續問別的。
「我請病假。」左剛愈聽愈覺得他在顧左右而言他。
「嗯……」東翁沉吟了一會,再三向他確認,「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別的事要做嗎?」
左剛不耐地一掌拍在櫃台上,「別再敷衍我了,藺姑娘呢?」
「好吧。」攔不住人的東翁歎口氣,「她被架走了。」就知道這隻大呆熊被她給帶壞了,也不過才安寧個沒幾日,就又準備給他鬧事。
左剛愣張著眼,「架走?」
「晌午過後,就遭二十來人從她的義醫館裏給架走了。」照那種陣仗來看,說架走也不太符實,應當說是強行被綁走才對。
他怎麽也想不出來,「是誰帶走了她?」到底是誰有本事能夠架走藺言?都不想活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