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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天字二號房 作者 綠痕

天字二號房 作者 綠痕

內容介紹


百年前,他倆的祖先是門對戶的頭號大敵,
百年後,他倆的關係是緊鄰隔壁巷的芳鄰。
在他的背後,有著難以啟齒的隱疾兼天性,
在她的身後,則有著不願再去回首的曾經。
多年來的江湖血腥,不同的背景,
他倆有著全然不同的故事和過去。
然而,一次大雨中的偶然相遇,
就注定了他倆夜夜沒法分離,和那與眾不同的交集。
多年來輾轉反側的深夜裏
他所渴求的,隻是那一盞夜色中小小的油燈。
她所期盼的,隻是那一道月光下信任的眼神。
有間客棧裏,當大熊遇上了寡言神醫,
天字二號房,黑暗中,終於有了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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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難堪的記憶堆積如塵埃。

  往事仍舊困囿地徘徊再徘徊,

  現今也未曾放下再輕盈跳開。

  罪怎麽贖,贖什麽罪?

  殺百人,與救一人,

  孰重孰輕、誰是應該誰是不該?

  每個人,都在等待一個能重新開始的未來,

  等待美麗的遠方,並企圖挽回從前的疚債。

  悲喜與曲折,是生命的不變的風采,

  如此疑猜,如此傷懷,

  其實到頭來,

  不過隻是一滴淚珠倒流進你心坎裏的感慨。

  ☆☆☆

  無道王朝下,京城外城吞月城的城裏,隨便找個路人打聽,全城最熱鬧的一條街,人人定言非筆直貫穿整座吞月城的臥龍街莫屬。而就在這條臥龍街的街上,則有間客棧,名叫……

  「……有間客棧?」

  「對。」走在大街上被攔下問路的老漢,儼然一副識途老馬的模樣朝她點點頭。

  「哪間?」她輕蹙著柳眉,對這答案顯得有些茫然。

  「就是有間客棧啊!」老漢抹了抹額上被曬出來的大汗,一臉理所當然地再對她說第三回。

  「……」溝通……不良?

  生平頭一回來到吞月城的藺言,站在有如烈火熾烤的豔日底下,無言以對地瞧著眼前不知是她問過的第幾位,也同樣與她有說沒有通的老漢。

  半晌,她歎了口氣,決定放棄詢問那間客棧的正確稱謂。

  「客棧在哪?」算了,反正隻要能找到就成。

  老漢揚手朝遠處一指,「喏,就最熱鬧的那一間。」

  「哪間?」她照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這條街上,少說也有著四、五間客棧,且在這用午膳的時刻,間間都高朋滿座。

  「就是有間——」以為她資質駑鈍,或是有耳疾,熱心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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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hide]她開始明白那座吞月城人們口中的那個「聽說」了。

  澄淨無雲的天際,明媚的月光如水灑向大地,被迫靠牆坐在原地的藺言,望著外頭將大地一草一木照耀得清晰的月色,邊回想著她在初抵吞月城時所聽到的那個聽說。

  聽說,全國第二大城吞月城,白日裏,戶戶不閉戶,就算你開著鋪子大門午睡,也無人敢搶敢偷,在辦案能力高強的一扇門左捕頭領導下,治安可說是好到不行。但,一旦入了夜,全城便家家深鎖門戶,即使一扇門夜夜派出一半人手巡城,也比白日更加強警戒,吞月城裏的人們,仍是沒什麽人敢在夜裏貿然上街行走。

  搞了半天,原來吞月城會有這個聽說,全都是因她身上這個隻有白日管用,夜裏卻陷入全麵無用狀態的捕頭所致!

  別人是百聞不如一見,而她現下,則是情願一見不如百聞。

  被摟得很不舒服,藺言全身酸痛地想挪動一下已經僵硬的四肢,但根本就像是黏在她身上的左剛,依舊緊纏著她不放,任她怎麽拉也拉不開,她若是想要移動,那她就得攜帶著這個隻要天一黑,就變成膽小如鼠的笨重廢物一塊移動。

  天底下怎會有這麽怕黑的男人?虧他還生得像頭熊似的。

  從不曾如此希望天能快點亮的藺言,雙手拉住左剛的衣後頭,再次使勁地想將身上的男人快快拉離她。

  「放手……」拉了老半天,所有力氣也都使上了,可身上的男人就是分毫未動,藺言氣喘籲籲地瞪著死賴在她身上不動的左剛。

  「沒用的,現下他是什麽話都聽不進耳。」對這情境早已習以為常的天水一色,朝她搖搖手,好心地勸她還是省點工夫,別對那個兩耳在抱住人後就全都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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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可恥。」

  身為天字一號房房客,也是所有住戶中認識左剛最久的步青雲,瞪著左剛臉上的繡花鞋鞋印,並再度唾棄起他那見不得人的弱點一回。

  「一個大男人卻怕黑,你丟不丟人?」全天下所有男人的臉麵,都被這家夥給丟光了。

  擺著張苦瓜臉的左剛,也有一肚子說不出的委屈。

  「你以為我很願意這樣嗎?」他也不想要有這種要命的缺點啊,可每個人生來都有弱點嘛,而老天爺要給誰什麽弱點,這又不是他所能控製的。

  「撇開這個暫且不談。」消息靈通的步青雲,揚扇扇了扇,「我聽丹心說,你要對那個新來的鄰居負起責任?」

  「當然,我不但摸過她,還抱過她,她從頭到腳都已被我輕薄過了,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當然——」左剛大大地朝他點了個頭,滿麵的義正詞嚴,當下即被對麵踩過來的一隻大腳給踩平。

  「我說,你腦袋裏裝的都是豆渣嗎?」為了他的愚蠢程度,步青雲忍不住在他的臉上再多添一隻鞋印。

  「你幹哈呀?」也沒同他客氣的左剛用力揮開他的腳。

  步青雲索性抄起紙扇直往他的頭頂敲呀敲,「你知不知道她的祖先是做哪一行的?」

  「神醫兼刺客啊!」

  「那她的祖先跟你的祖先又是什麽關係?」為免他的腦袋永遠都不開竅,千裏侯大人愈敲愈是使勁。

  「敵對關係啊!」

  「既然都知道,你還發哪門子的春?」這一回,步青雲乾脆將紙扇往他的頭上砸過去。

  「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我輕薄了她,我就必須對她負責。因為名節就是女人的性命嘛,毀她名節的人是我,我怎可能棄她於不顧?況且,這事若是傳了出去,我會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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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逃命似地一路自一扇門逃回老窩有間客棧後,沒法顧及形象的左剛,不顧客棧裏高朋滿坐的客人們全都訝看著他,隻是急急忙忙地逃回本館的天字二號房內尋找光明。可就在天色已暗,夜幕就快翩然降臨時,在他的天字二號房裏,別說是盞燈,他就連半根蠟燭也找不著!

  急如鍋上蟻的他,本是想去天字一號房同老是愛在夜裏看書的步青雲擠一擠的,可一想到步青雲大病未愈,萬一又被他給氣得吐血,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衝出家門的他止住腳步,站在巷中很猶豫地看著六巷底的天字三號房。

  要是去天字三號房待個一晚……

  不行,萬一三號房的那兩尊,又像上回砍了他十來刀……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上回若不是丹心在天亮時救得快,他早下去同閻王培養感情了。

  珍貴的時光不止歇地逝去,趕在天際最後一抹彩霞消失之前,左剛忙將頭向右一轉,接著二話不說地翻牆跳進暗雖暗,但仍是點了一盞燈的地字十號房。

  忙了一整日才回房,藺言方想關上主屋大門,就見一抹眼熟到不行的人影,又是十萬火急地朝她衝過來。

  默默在心底氣炸一回的藺言,在他又想衝上來摟住她時,習過教訓、絕不能讓他抱到手的她,先是揚起一掌將他震退,並在他一手掩著胸口想爬起時,飛快地自藥箱裏拿出一隻小瓷瓶,倒了點粉末在帕子上,再一把將帕子捂住左剛的口鼻。

  吸嗅了幾口氣後,左剛登時覺得筋軟骨散,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光了般,坐在原地任他怎麽想爬也爬不起來。藺言默然走至他的身邊,一手拎著他的衣領拉起他,再使勁地將他給拖至客椅旁,決定替這個有缺陷的鄰居治治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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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昨兒個夜裏有人在總府衙門門前放了三顆人頭?」

  被拖回一扇門連續辦公了兩日,今日一早又被人給請到六扇門去,原本滿臉都是疲憊的左剛,在聽完天水一色所說的話後,當下忘了這兩日讓他辦公辦到很想吐的境遇,精神隨即一振。

  「且那三顆人頭還不是別人,正是上回我告訴你那幾個自天牢裏逃出去的死囚。」嘖,沒想到居然有人搶先他們一步搶生意。

  「這麽神通廣大?」左剛一手杵著下頷,開始在腦海裏一一過濾著哪個身在公職的人,能有這種本事。

  「可不是?」一臉哀怨的天水一色,其實心痛的是這個,「總府衙門已私下將賞金秘密兌現給那名好事者了。」

  「是誰砍了他們的人頭?」想了半天卻一個人選也挑不出來,他乾脆直接問。

  天水一色愈講愈怨,「不知道,這事不是我經手的。」早知道這幾日就先把那個乾屍案擱下,先去忙完那幾顆貴得很的人頭了,省得遭人捷足先登,害他少賺一大票。

  左剛瞥他一眼,「你還是不是六扇門的頭兒?」

  「別忘了,在我頭上,還有個總府衙門。」天水一色哀怨地攤攤手,「我與你一般,都隻是手底下跑腿辦事的。」他也很想知道是誰跑來跟他搶生意的啊,偏偏總府衙門那邊口風就是緊得很,任他再怎麽問硬是不肯透露半點口風。

  「那你今日又把我給找來這做啥?」還趕著回一扇門辦公,好等著天黑前能回家的左剛,不滿地以指戳戳這個老愛大老遠把他請來這的同僚。

  「閑聊。」說到這個,天水一色當下麵色一換,一手勾過他的肩頭,朝他笑得曖曖昧昧的,「我聽說,你多了個姓藺的新鄰居,且你還對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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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藺言?」

  「嗯。」

  同樣身為有間客棧的住戶,一年做三百六十五種行業,也身兼包打聽的封浩,在左剛將正準備出門做生意的他給拉至天字二號房,收了銀子、也聽完左剛想問的對象後,他忍不住皺起眉開始回想。

  「我想知道她的過往。」左剛不耐地將椅子拉至他的身旁,同他湊擠在一塊。

  想了許久,總算是想出該怎麽好好介紹藺言這號鼎鼎大名的人物後,他先把左剛給推開了些,再拿起茶碗徐徐地喝上幾口天字一號房送的香茗。

  「你可知天水一色是何等人物?」還是用比較法來說好了,這樣左剛那個豆渣腦應當會清楚些。

  「好端端的,怎會提到他?」深感不耐煩的左剛,五指直在桌上不斷敲著,「你搞清楚,我問的是藺言才不是天水。」

  封浩頗同情地瞥他一眼,「看來,你是什麽都不知情。」該說是天水一色隱瞞得很好呢,還是左剛天性就是不懂得懷疑人?

  「有話就快點說!別忘了,我已經付過你銀子了。」左剛索性掐著他的脖子左搖右搖。

  「好吧。」封浩格開他的手,兩手往袖裏一放,儼然一派專家的模樣反問:「你可知,通緝犯有排行,殺手,也有排行?」

  「殺手?」

  「你可別被那個姓天水的給唬了,他雖是六扇門的總捕頭,但私底下他也有兼差。」光靠衙門的賞金和所領的公餉,哪夠擁有一大座宅邸的天水一色花用啊?再加上憑天水一色的一身武藝,他怎可能甘心隻當個總捕頭?

  「兼什麽差?」左剛愈問愈覺得自己似被蒙在鼓裏。

  「殺手。」封浩很乾脆的證實他心中的假設,「殺手排行中,目前天水一色高居第一,而你想問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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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被迫在病床上再多躺了兩日,在藺言規定的時間一過,馬上就下床活蹦亂跳的左剛,用過午膳後,心情很好地繞去了藺言所開的義醫館一趟,可在那他沒找到看診的人兒,隻看到一堆苦候在門外卻等不到大夫的病人。

  將地字十號房徹底翻過一回,也去天字一號房找過,就是找不到藺言,很怕她出了什麽事,或是天水一色已找上她,左剛連忙衝出本館直接問當家掌櫃。

  「東翁,藺姑娘呢?」

  趁著午間生意清閑,正在整理帳簿的東翁,在他一臉慌張樣跑來櫃台前時,先是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一遍,而後轉了轉眼眸。

  「你身上的毒解了?」那個藺言的醫術沒事那麽好幹嘛?他的毒什麽時候不好解,偏挑在這時將他給治好。

  「早解了。」左剛一心隻想知道她的下落,「她人呢?」

  「一扇門裏也沒你該辦的案子?」東翁一手撫著下頷,看了同樣也在棧內,卻噤聲不語的韃靼和丹心一眼,又繼續問別的。

  「我請病假。」左剛愈聽愈覺得他在顧左右而言他。

  「嗯……」東翁沉吟了一會,再三向他確認,「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別的事要做嗎?」

  左剛不耐地一掌拍在櫃台上,「別再敷衍我了,藺姑娘呢?」

  「好吧。」攔不住人的東翁歎口氣,「她被架走了。」就知道這隻大呆熊被她給帶壞了,也不過才安寧個沒幾日,就又準備給他鬧事。

  左剛愣張著眼,「架走?」

  「晌午過後,就遭二十來人從她的義醫館裏給架走了。」照那種陣仗來看,說架走也不太符實,應當說是強行被綁走才對。

  他怎麽也想不出來,「是誰帶走了她?」到底是誰有本事能夠架走藺言?都不想活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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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解開你的卸武式。」

  方自一扇門裏忙完了一大堆待他處理的案件後,打道回府的左剛,在走至臥龍街附近的偏僻巷弄時,那個他曾經放她一馬,已有一陣子不見的湛月,像是早就在這等了許久般,在他一踏進巷裏沒多久,便自暗處跳出來堵住他的去路。

  左剛揉了揉眼,然後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早已是武功全失的湛月。

  「你……居然還敢找上我?」她是不是逍遙日子過厭了,或是不想活了,所以想去蹲蹲苦牢,再被推出午門外一刀給砍了?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湛月當然也知道找上他得冒上很大的風險,可是隻要他的卸武式一日不解,她就得繼續當個什麽武功都沒有的廢人。

  「聽是聽見了,隻是……」左剛為難地搔搔發,「我沒習過。」

  她沒想到得到的竟是這樣的答案,「什麽?」

  「這招,普天之下就隻有那個盟主大人才會解。」他無奈地攤攤兩掌,「聽說這可是他家的家傳絕學,所以解式之法,不傳外人。」他也不想隻學一半啊,誰教盟主大人說什麽都不肯再教。

  「你……」

  「你若閑著,那就快去找盟主大人商量看看吧,不過我個人是認為,你能找得著他的機會很小就是了。」還想早點回棧去纏著藺言的他,懶得同她攪和,隻是揮揮手恭送她。

  「慢著!」

  「你是要他慢著,還是我慢著?」跟蹤左剛多日的天水一色,無聲無息地站在她的身後問。

  一回頭驚見天水一色就近在眼前,湛月在來得及拔腿就跑之前,天水一色不慌不忙地一手握住她的掌腕,在將她扯回來時,再次在她的胸坎上不留情地擊出一掌。

  左剛在天水一色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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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我我……」

  「你?」藺言納悶地看著整個人慌亂得手足無措的左剛。

  「你你你……」

  「我?」他到底是想說什麽?

  「那個就是……就是那個……我和你,可能那個……」雖是不結巴了,但左剛說的話還是顛顛倒倒,沒個字正常。

  她一拳重重捶向他的頭頂,「夠了。」

  早晨的曦陽曬進了地字十號房裏,一覺醒來,張眼赫然發現藺言居然與他睡在一塊,且他還牢牢抱著她不放,完全憶不起昨夜發生何事的左剛,此時此刻正坐在床上,滿頭大汗地瞧著在他懷中晚他一步才醒來的藺言。

  方醒來就聽他猛結巴,熟悉的火氣再度被他給惹出來,藺言沒好氣地翻開薄被下床。

  「藺言!」左剛在她下了床整理好身上的衣裳時,忙不迭地大聲叫住她。

  她懶懶回他一眼,「等你想清楚再說。」

  「昨晚我……我、我有沒有對你……」難得整張臉紅成一片的他,有點高興又很害怕地轉著手指頭,十分希望昨晚他倆真有做出什麽事,可是又很怕一旦他說錯什麽字,武功不知高他多少的她,很可能會一掌打死他。

  「怎樣?」藺言朝天翻了個白眼,坐回床畔,兩手環著胸,不怎麽有耐心地瞪著他。

  身材高大魁梧的左剛,頓時整個人縮成一團,泛紅的麵皮也快紅得發紫,可他就是遲遲吐不出想問的話。

  唉,看樣子,她是不能指望他能完整地說完一句話,或是乾乾脆脆地問她昨夜發生什麽事了……備感無力的藺言,默默在心中暗忖。

  不過,看他慌成這樣,說真的,也挺有趣的。

  她側首回想了一下,在她昨夜靠進他的懷裏睡著後,她一夜無夢,一覺安穩睡到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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