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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財神妻 作者 典心

財神妻 作者 典心

內容介紹

寶寶是京城錢府的四姑娘,  府裏的人疼著她、寵著她,全將她捧在掌心裏嗬護著,  但,這麼可怕的男人,竟是她未婚夫!?  頭一次見麵,他拿出刀子,霸道的絞走她一綹發,  當著兩家父母麵前,宣告她已經被他訂下。  從此之後,隻要別人一提起他,她就瑟縮不已;  這樁婚事躲都躲不掉,自個兒遲早是要嫁他的……  但是,她真有勇氣跟這高大嚴酷的男人共度一生嗎?  她好怕好怕他呢!  齊嚴是北方商業巨擘,手腕高超,點石成金,  他的財富與權勢令人津津樂道,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那命帶富貴的未婚妻。  究竟,他選她為妻,是因為她所能帶來的財富,  還是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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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夜的寒風,讓錢府的藍色琉璃瓦上,結了厚厚的霜。

  偌大的錢府,從外頭看來,是北方大宅的厚壁一局牆,但府內卻是亭台樓閣,雅致得有如南方庭園。

  入秋之後,丫鬟們格外忙碌。

  冬裳的銀兩撥了下來,織紡師傅們來量過尺寸,隔沒多久,簇新的衣裳送進府裏。丫鬟們就捧著精致美麗的毛衾、毛裘,替自個兒主子穿上。

  大姑娘、二姑娘做的都是毛裘,隻是顏色略有不同;三姑娘則是取紅狐的毛皮,縫了套獵裝,馳騁馬上時,就像團烈火似的,沒有哪個男人追得上的。

  至於四姑娘錢寶寶的冬裝,照例由府外送來。

  兩個丫鬟捧著錦盒,經過曲折長廊,來到珊瑚樓。

  推開雕花雙扇門,一陣暖暖的空氣襲來,讓人格外舒服。

  錢府的宅屋,地板下都導了溫泉流過,即使屋外寒冷,屋內卻仍暖得像春天,就算裸足行走,腳心也是暖呼呼的。

  “寶姑娘,冬裳送來了。”錦盒上紮著綢帶,被捧入花廳。

  廳內的軟榻上,倚臥著一個絕色女子。

  錢府的姑娘們,都有著驚人的美麗,她也不例外。錢寶寶的五官清麗而精致,眼波柔如春江,彷佛隨時都蘊著淚,讓人心疼極了。

  而除了美貌外,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雪白頸項間,那副金光燦爛的富貴鎖。

  無論是人,或是那副富貴鎖,可都是無價之寶啊!

  錢寶寶眨了眨眼兒,從軟榻上坐起,視線落在錦盒上。

  “拆開來看看。”她輕聲說道,聲音又嬌又軟。

  丫鬟們應了一聲,迫不及待的解下綢帶,急著要瞧瞧,今年送來的是哪種款式的衣裳。

  錦盒一開,所有丫鬟同聲讚歎。

  那是一件美麗至極的披風,分內外兩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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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齊仁有一妻一妾。

  一打的妻,一打的妾。

  話說北方齊家,可是一等一的豪門巨富。上至北荒,下到南蠻,各省都可見到齊記錢莊的分號。

  前任的當家齊仁,過得比皇帝老子還要闊氣,錦衣玉食不說,還愛拍花惹草,在女人堆裏廣布甘霖。他一生風流,娶回府裏的妻妾就有二十四個,更別提流落在外,族繁不及備載的情人們。  七年前,齊仁歸西,接替當家寶座的,不是齊家長子齊濤,而是排行第五的齊嚴。

  齊家順利換了當家,沒有上演兄弟園牆的戲碼。而齊嚴的高超手腕,更杜絕了其他錢莊虎視既耽等著瓜分生意的念頭。

  齊嚴深具商業霸主的遠見,他不隻專營於錢莊,更將版圖擴展至水運、陸運、紡織,甚至珠寶的生意上頭,七年下來,齊家聲望更加顯赫。

  如今,他淩厲的目光,由波雲詭譎的商場,掉轉至京城錢府。

  是該成親的時候了。

  「我反對!」

  京城外的齊家別業裏,傳來一聲呼喝。

  俗大的廳堂內,衣飾華麗的女子喊道。她身段豐腴得極為勻稱,有著上揚的鳳眼,炯然有神,美麗而充滿豪氣。

  廳堂內氣氛很僵,仆人們躡手躡足,輕輕將熱茶擱下,就恭敬而迅速的離去,重不敢久留。

  主位上的齊嚴默不作聲,一旁的司徒莽倒先開了口。

  「主子成親,你有什麼好反對的?」他啜著酒,懶洋洋的問道。

  「娶她入門,隻會給咱們添麻煩。」

  「添麻煩?」

  「對!」

  「這倒怪了,娶她的是主子,當她丈夫的也是主子,哪裏會麻煩到你?」

  「你不想想,錢寶寶跟她頸子上的黃金富貴鎖有多棘手,娶了她進門,隻怕齊府永無寧日。」君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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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齊、錢兩府的喜宴,足足擺了七日。

  這段期間,京城熱鬧極了,東市最奢華的春日樓,讓錢府包下,大擺宴席,各地貴客紛紛趕來,日日川流不息。

  喜宴擺得熱鬧,收足了禮金,婚禮卻進行得頗為低調,隻知道喜宴期間,齊、錢兩府花了大筆銀兩,租下一道城門,嚴令城門千尺之內淨空,人車全不得接近。無數的嫁妝,以及那頂精致的花轎,就由這兒出了京城,送到齊府別業。

  寶寶穿戴著鳳冠霞帔,心裏忐忑極了。

  喜帕遮住了視線,祝賀的聲音不絕於耳,四周像是有著許多人,她看不見,隻知道自個兒的心跳得好快,冷汗也流個不停,汗濕的小手,緊緊揪著紅綢裙。

  徐緩的腳步聲傳來,輕盈的蓮步,來到她身旁停住。

  「等會兒入了廳,就要拜堂了。」金金的聲音,透過喜帕傳來,還費心的整理著霞帔,對這場婚禮重視極了。

  「謝謝大姊。」寶寶輕聲說道。

  金金淺笑,隔著喜帕,悄聲問道:「害怕嗎?」

  寶寶用力點頭,鳳冠差點被晃下來。

  「別怕,要不是看他有心,知道他會好好待你,我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金金微挑著眉,看向站在大廳中的偉岸男子,知道他肯定已等得不耐煩了。

  這個男人,甚至不肯等錢府長輩從四川回來呢!好在婚事是多年前就訂下的,父母也都開明,隻是派人回來,說了一切交給金金處理即可。

  寶寶咬著唇,克製著逃走的衝動,全身虛軟的被送進大廳,腦子裏已是一團混亂。

  她也知道齊嚴有心。

  隻是,他的、心,是用在她的人上,還是用在這副富貴鎖上?要是她能找到法子,解下富貴鎖,她是不是就不用嫁給他了?

  正在胡思亂想著,大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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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舟車勞頓,走走停停,一旬之後,車隊才駛入雙桐城。

  連日的疲勞,讓寶寶又困又累,當齊嚴將她抱下馬車時,她甚至沒能睜開眼睛。

  齊府的所有仆人,全在屋外列隊迎接。他們老早就聽見主人大婚的消息,屋內屋外,到處大紅色的剪紙,讓死寂的宅院,也沾了幾分喜氣。

  「主人,城裏錢莊的--」一個中年男人走上前來,恭敬的報告近況。

  齊嚴冷眼一掃,對方立刻閉嘴,不敢再吭半聲。

  「唔,我們到了嗎?」她迷迷糊糊的問,小臉埋在他懷裏,汲取好聞乾爽的男性氣息。連日的接觸,讓她的恐懼轉淡,逐漸能接納兩人身體上的碰觸。

  「沒事。你繼續睡。」他低聲說道,抱著她穿堂過廊迅速回到臥房。

  她慵懶的打了個阿欠,沒發現自個兒已經離開齊嚴的懷抱,被擱進暖暖的被窩。

  四周安靜了一會兒,直到房門悄悄被打開,細碎的腳步聲、交談聲,像蜜蜂似的,嗡嗡嗡的盤桓不去,騷擾她的好夢。

  寶寶蹙起眉頭,睜開一雙迷蒙的眼睛,赫然發現,一大群女人圍在床邊,瞪大了眼睛,全等著她醒來,齊嚴則是不見蹤影。

  「啊,醒了醒了。」一身紅衣,編號“八”的女人嚷道。

  「你吵到她了。」編號「十五」哼了一聲,還走過來,替寶寶蓋上被子,就怕她著涼。

  「我才沒有!」

  「有!」

  寶寶揪緊錦被,瞪大眼睛,望著滿屋子的娘子軍。

  眼前這些女人,有的美豔、有的秀麗,風姿打扮各有不同,唯一相同處,是她們的衣襟上,全都別著紅色的牌子,上頭都寫有編號。

  「睡得還好嗎?路上沒累著吧?」編號三十二,和顏悅色的問道。

  頭戴鳳簪,編號「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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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他不該賦予她權力的。

  短短幾日的時間,齊府就像改朝換代似的,維持數年的規矩,全讓那個小女人打亂了。

  臨城錢莊的事一解決,齊嚴就拋下司徒莽與君莫笑,策馬趕回雙桐城,回到齊府的時候,天色已晚。

  他躍下駿馬,大步踏進宅裏,鷹目一掃,立刻就察覺不對勁。

  屋內的仆人們,仍是各司其職,但嘴裏全都念念有詞,不知在背誦什麼。以往形同陌路,各忙各的,但這會兒碰上麵,就主動停步,還掏出紙條,相互確認。

  最令他臉色愀變的,是眾人的衣襟上竟然空空蕩蕩,他賴以認人的牌子,這會兒全消失了!

  高大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僵硬;黑眸每掃過一個仆人,就變得愈陰鷲。

  大堂之上,總管的嘴裏也在叨叨念念,雙手在身上東摸西掏,不知在找些什麼。

  「怪了,明明擱在口袋裏的,怎麼不見了?」他喃喃自語。

  真是的,少夫人謄了名單,列出所有人的名字,要他們好好背誦。起初,大夥兒兵荒馬亂,忙著把號碼與名字湊在一塊兒,等到習慣了新法子,倒也覺得有趣,府內的氣氛熱絡不少。

  沒想到,新規矩才剛見效,爺就回來了。

  「啊,爺,您回來了。」總管忙著請安。

  齊嚴擰眉。

  「牌子呢?」

  「啊,爺,您放心,少夫人都處理妥當了。」總管連忙說道。

  他眯起眼睛,眸中迸出危險的光芒,下顎一束肌肉正在隱隱抽動。

  「她做了什麼?」

  嗚嗚,哪裏不對勁了?!為啥爺的表情變得這般嚇人,活像想把他給折成十八塊!他任職多年,可還沒見過爺發這麼大的火。

  輻射而出的怒氣,讓大堂內的仆人丟下抹布、扔下雪帚,火速開溜,不敢久留。隻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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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齊府內總動員,從上到下,徹底的翻找過一次。

  半天不到的時間,總算在花園假山的隱密處,發現那箱春宮書。仔細盤問下,才知道是個仆役,趁著主樓裏無人時偷拿的。

  整座雙桐城都在傳說,齊家那位頸戴富貴鎖的少夫人,命帶富貴,比聚寶盆更管用,就連哭泣時流的眼淚,都是昂貴的珍珠呢!

  竊賊還以為,箱子裏是不得了的寶貝,哪裏知道,是繡著夫妻二人名字的春宮書。他還沒踏出齊府,就被人贓俱獲。

  簡單的審問後,總管派了人,把竊賊扭送官府。

  風波告止,隻是齊嚴頂著風雪,親自緝賊,又審了那竊賊一頓,向來健壯的身子,竟然染了風寒。

  一日大雪紛飛的早晨,氣溫特別低。

  主樓大床上,齊嚴醒來,單手撩開紗帳。

  寶寶已經梳洗妥當,坐在床沿,親自擰了溫熱的毛巾,伺候他梳洗。

  他一向醒得早,穿著整齊後,就出門處理生意。而她從不貪睡,總是早他幾刻鍾醒來,伺候他的工作,全不讓丫鬟插手。

  「夫君請用茶。」她端著茶,知道他清晨必定要喝上一杯好茶。

  尚未出嫁前,二姊也嗜睡,無時無刻無處都能睡,要找她商議大事時,還必須捏著她的鼻子,灌下兩大壺的清醒茶,這才醒得過來。

  齊嚴接過茶,擰眉飲下,半裸的身軀躍出大床,比野獸還要矯健。

  「夫君身體不適嗎?」她輕聲問道,擱下空杯。

  他挑眉,凝目望著她。

  「昨天夜裏,夫君咳了幾次。」

  「小事。」他簡單的說道,穿上內袍,係上腰帶,舉步往外走去,準備去處理商務。

  大門一開,風雪呼呼的灌進花廳,讓人冷得瑟瑟發抖。

  寶寶雙手扯緊齊嚴的袍子,從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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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錦兒的婚事,在寶寶的要求下,總算讓齊嚴同意讓步。

  此例一開,主樓陡然熱鬧許多,白晝裏訪客川流不息,每個人都有一籮筐的事,要懇求她跟齊嚴說一聲。

  府裏的人們全明白,隻要拜托寶寶,事情就還有轉圈的餘地。最起碼她說的話,齊嚴都會耐著脾氣聽完,不會一口否決。

  天氣愈來愈冷,轉眼到了年底,雙桐城內熱鬧極了,家家戶戶湊在圓桌旁,歡喜的吃著團圓飯。

  愈接近過年,齊嚴就愈忙,各地錢莊送來整年結彙,他親自盤帳,接連數日都不見人影,甚至沒有回主樓過夜。

  大年三十那晚,大廳內擺了六桌,齊家親屬們難得共聚一堂,獨獨缺了齊嚴一人,等了半個多時辰,仆人才匆忙通報,說是主人回府了。

  寶寶眼兒一轉,嬌美的小臉上有著難掩的歡欣。她站起身來,先吩咐丫鬟端上團圓餃,接著就邁開小繡鞋,三步並兩步的趕到門邊等著。

  好多天見不著他的麵,她的  心裏空空的,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不知何時開始,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這就是相思嗎?她是在成為他的妻子後,才慢慢懂得這種滋味。

  高大的身軀,穿過燈籠照亮的長廊,仆人們紛紛福身請安。齊嚴踏入大廳、銳利的眸子在屋內轉了一圈,最後才落到妻子身上。

  她穿了梅紅色的對襟襖裳,領口、袖口鑲了一圈白狐毛,嬌貴美麗,任誰看了,都想把她捧在懷中好好嗬護。

  「夫君萬福。」寶寶提裙行禮,走上前去,握住他的大手。

  剛從府外回來,他的手沾了雪,冷得像冰塊。她想也不想的捧到小臉前,張開嫩嫩的唇嗬氣,想讓他快些暖起來。

  黑眸深處,閃過一絲柔軟的光芒,卻又迅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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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二月時分,慕容山莊送來訃文,莊主夫人因病去世。

  齊府跟慕容山莊交情匪淺,上一代時有著深厚情誼,這些早來還有著借貸關係,於情於理,齊嚴都必須走一趟,親自上香。

  原本,是該連寶寶一起帶去,但是齊嚴說,這一來一往,要將近十天,她身子弱,肯定禁不起連日奔波。於是他留下妻子,絲毫不浪費時間,領著數人就出發,馬蹄聲從門前一路響到了城門外,漸漸聽不見了。

  送丈夫出了門後,她慢吞吞的往主樓走,心裏在盤算著,該怎麼打發這幾日的空閑。

  齊府長廊的盡頭,是一座梅園。雖然天氣轉暖,但是園裏的梅花仍舊開得很美,寶寶拐了個彎,想去剪些梅枝。

  還沒走到園子前,就聽到裏頭有聲音。

  她朝裏頭探出小腦袋,赫然發現,在梅園裏談話的,竟是司徒莽跟君莫笑。兩人也不知是在商議什麼大事,臉色都很嚴肅。

  「你為什麼要隱瞞?」司徒莽問道,兩道粗粗的眉揪在一起,平日悠閑的態度全不見了,此刻的他,看來有些嚇人。

  君莫笑咬著唇,臉色蒼白。

  「我原本以為,靠我的調度,能夠挺過去的。」

  「結果,你隻是把問題弄得更嚴重。」

  「要不是另一間珠寶坊突然開張,還用低價惡性競爭,問題老早就解決了!」她恨恨的跺腳,折斷好幾枝梅花泄憤。

  司徒莽沈吟半晌,才徐徐開口。

  「你還沒看清,這是個陷阱嗎?」

  「你是說--」

  司徒莽突然舉手,不讓她說話。然後,他慢條斯理的走到園門前。「少夫人,也請出來討論。」

  寶寶紅著臉,慢慢走出來,因為被逮著偷聽而羞赧。「你們在談此件麼?」

  「沒事。」君莫笑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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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雙桐城的路上,沒人說話,氣氛格外凝重。

  寶寶坐在馬車裏,偶爾掀開車簾,瞧瞧馬車前方,丈夫騎在馬上的高大背影。看了一會兒,她就縮回小腦袋,窩進馬車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少夫人,別擔心,爺隻是氣氣就算了。」莫笑出聲安慰道,心裏實在過意不去。要不是為了幫她,少夫人不會上樓台,爺也不會發那麼大的火。

  寶寶沮喪的搖頭。

  「不,這次不同,他真的很生氣。」從離開鎮遠縣開始,齊嚴的臉色就壞得嚇人。無論她怎麼道歉,他仍是一臉冰冷,緊抿著薄唇,絲毫不肯搭理她。

  打從成親之前,她就發現,齊嚴格外忌諱地在外人麵前露麵,隻差沒把她鎖在府裏,勒令她不許出門。如今她卻趁他不在,像辦展覽似的,鬧得這麼盛大。

  隻是,她實在不懂,隻是露個麵,他為什麼就怒火中燒?難道他想把地藏在家裏,永遠不讓別人瞧見嗎?

  成親之前,他在錢家說過的話,在她腦海中回響著。

  我就是不讓她見人。

  寶寶咬緊紅唇,久違的刺痛,又悄悄爬上心頭。疑問一直沒有得到解答,她始終不敢問,他是不是真的覺得她難以見人?

  她窩在馬車裏想東想西,外頭卻有了動靜。

  山林小徑旁,赫然出現數十名黑衣人,手中提著刀劍,虎視耽耽的望著馬車。

  司徒莽扯緊韁繩,率先喊道:「主子,來者不善!」

  話還沒說完,黑衣人們已發出連迭狂嘯,舉著亮晃晃的刀子,殺氣騰騰的攻了過來。

  「小心!」齊嚴厲聲喝道,抽出隨身的長劍,飛身下馬。

  刀劍撞擊的聲音,瞬間響徹四周,他冷眼以對,以寡迎眾,單手持劍,輕易製住十來把刺來的利刃,對方的刀,甚至沾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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