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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極惡梅關係 作者 席絹

極惡梅關係 作者 席絹

內容簡介

六歲跳過、十歲跳過、十五歲跳過、二十四歲……  
怎麼他還占山為王當土匪頭咧?!那她之前在他身上的“安排”豈不白做工了?  
這樣一來,她幾時才能回去交差呀?交不了差,就當選不了花將神……  
找他算帳去,看他如何對她交代,明明說好了要做好人、不殺人的……  
嘎嘎嘎???她堂堂梅神竟是他繼續當土匪頭的“原因”?!  
這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傢夥!要脅她?用十萬條生命要脅她“留下來”陪他、愛他、鬥嘴一輩子?!  
呃……如果……如果他會因此由大惡人變成大善人,  
“順便”助她完成任務,  
那她是可以考慮……答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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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任務

  梅林裏,有飄雪的景致與長年盛開的梅花,仿佛一年十二個月份裏,硬是少了春、夏、秋三個季節,餘下個冬季,好讓梅花端坐枝頭與雪爭妍,永無殘雪落梅的景象來劃下爭戰的休止符。

  “讓一個惡人變成大善人?”梅輕喃著,伸手接住一朵飄來的白梅,含入唇中,掬其沁涼與幽香,籲出一口白霧,微蹙的眉頭漸漸舒展。複又自喃:

  “這是艱難的任務還是不值費心的小任務?”

  老實說,他從未與人類的打過交道,對人性的認知著實不多。季節司神自以為得意的丟出競賽任務,活似是翻天覆地般的了不得……嗟!結果不過是改變一個人的性情而已。

  區區一個人而已。何足掛齒?

  原本臆測著會不會是什麼傾國造城之類的任務,攸關著一群人類的興亡,結果根本不是。

  白擔心了一場。

  “梅主兒,聽說人類是很壞的,千萬別掉以輕心哪。”左右花精們紛紛提自己的看法,尤其是那些曾在紅塵曆練過一回的,更是憂心忡忡。

  “是啊。一群人固然棘手,但隻一個人也不容小戲,人心險惡哩。”

  “對啊對啊,司神要您將一名惡人教化為善人,這可是不容易的工作。”

  “梅主兒……”

  “梅主兒……”

  急巴巴等著表達自己意見的花精們仍排了一大,眼見梅林內就要喧鬧起來,梅伸手阻止所有的發言,也得回它最鍾愛的寧靜。

  “得了,我會小心。”即使花精們千叮萬囑,梅還是不認為對付一名區區人類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時候也差不多了,你們好生守著梅林,靜候佳音吧。”

  振了振衣袖,清香的梅花自秘周身逸出,飄聚成一道拱門,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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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就算是泥人兒,也有三分土性,所以說身為冬令花魁的梅,自然也有其脾性。

  無欲無求,少妄少思,彷若瑩白的雪那般不沾染天地顏色,獨攬著最初的單純無垢……

  一切,隻因為懶。

  如果一件事情打實心眼去做,需花十分力氣,而取巧速成,卻隻用三分力氣,那他二話不說,鐵定以三分力氣去完成它,壓根兒不理會取巧的結果是不甚完美的成品。

  管它的,反正是完成了嘛。

  所以說,梅一向不覺得任何交付到她手上的工作有什麼天大地大的了不得。

  此刻,他端坐“觀凡池”一角,考慮要出現在哪一年,才能讓他更加順利去完成工作。

  “都說三歲定終生,可我又不可能盯他到成人,確定他沒當成土匪頭再回來,那少不得要花上我數十年時間……”他啟口輕喃著。

  “想要取巧,可也不易哪……”

  修長玉指掐了又掐,想了又想,目光定在目標主二十歲到三十歲那一段歲月。伸手止住了波紋滑動,不禁端詳起池中映出的男子麵孔。輕哼著:

  “剛才看你老年一副惡霸凶煞樣,沒料到年輕時倒也人模人樣,一點也瞧不出是殺人如麻的極惡之人。

  那麼,這個人是出了什麼事,致使他成為一名亂世禍害、草莽惡徒?、向來輕薄短小的好奇心揚起,致使梅投身一縱,決定從男子的二十來歲生命裏進入,開啟他任務的第一步。

  對糟老頭子沒啥惹興致,三歲幼童掛著兩串鼻涕又嫌失了美感,索性折衷,就從他年華正盛時期進入吧,至少表相好看一些,任務執行起來也就沒那麼無趣。

  隨著身形彷若輕煙的投入人間煙火裏,梅決定化為女身。身隨念轉,就見原本纖若細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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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常孤雪六歲 冬天

  梅發現自己站在破敗的草屋後方。

  咻咻的北風正冷冽,屋子裏更傳出應景的咳嗽聲以表示冬天有多麼的嚴寒,都把人給折騰病了。

  天空正飄著雪,緩緩將大地覆蓋,寒意一層層的刺透茅草屋,讓待在屋內的人不比待在外頭好過多少。不過對梅來說,這種溫度可舒服了。

  既然她降落於此,想必常孤雪不會離她太遠。她四下望著,終於在右後方的百尺處看到一個正在撿拾柴枝的小小灰色身影。這是她目前唯一看到的人類,想必不會錯的,應是常孤雪。

  正想移身過去看他個分明,但草屋內忽爾傳出的細細交談聲令她暫止了步伐――“你現在還有何好猶豫的?那孩子養了它半年,該回報咱們了。如果正值豐年太平日也就算了,但現下,連續兩年農作欠收,咱們連自己都養不起了,哪來的餘力顧念它?更別說你這一場病拖了半年,始終不見好轉,這可怎麼辦才好?”充滿疲憊的女子聲音正在勸著丈夫應允某件事,有氣無力的語調聽來,似乎也快要累病了。

  “但咳咳……但是……他是大哥的唯一血脈……咳,我們怎……能咳……”又是一連串刺耳的咳嗽聲。

  “我們連自己的孩兒都喂不飽了,如今誰的血脈又如何?這種世道,也不曉得這一頓吃完後,下一頓的糧在哪裏,大家一齊死也是無妨,但難得高員外想買侍候他兒子的小僮仆,不但讓我們未來幾個月有糧可吃,那孩子雖為人仆,總也算是有吃有喝的不怕餓肚子了。”

  裏邊依然在細聲討論著,渾然不知灰衣小不點兒已抱了一捆柴走了過來――梅蹲在地上平視著那個小家夥的長相。嗯……很好,還沒有疤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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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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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歲的常孤雪,依然是“孤寨”的山大王,也依然以打劫為業。不過……他臉上那道疤已不是上回梅所見到的那樣;仿佛被用力砍過、幾乎讓他身首異處的猙獰,傷疤深重得連大胡子也蓋不住那條凹陷的白痕。

  由於梅前去參與他的事發現場,使得情況有所轉變。至少,就她現在看得出來的,就是他臉上那道疤極其細微,不湊近看真不知道他有一點破相,而那一點破相又巧妙的隱藏在常孤雪的大胡子中,要努力找才找得到哩!

  此刻,深夜子時,梅坐在床沿,對著床上熟睡的麵孔看著,並伸手撥著他臉上的草叢,很努力要找疤痕……

  “你是誰?”草叢裏冒出了低沉戒備的聲音。

  咦?她沒隱身嗎?梅揮揮手。

  “你在作夢,繼續睡。”這個錯誤立即得到修止,她隱身也,可一雙手仍在玩弄他的大胡子就是。

  作夢?這女人是在說笑嗎?常孤雪探手疾出,以一掌鉗住了那兩隻纖細的手腕。雖看不到人,但手上抓到的仍是實體。看來他是遇見邪異鬼魅了……但為什麼他竟不覺得意外或害怕呢?

  “放手!”梅不悅的命令。要不是修行者不能擅用法術傷害脆弱的凡人,她早整治他的無禮了。

  常孤雪挺腰坐起身上髦不憐香惜玉的使勁一扯,隱身的悔便被拽入床浦裏邊,重重趴跌在床上,一雙玉腿壓在他的腿上,讓他確定手中抓的那個隱形人已然受製於他。

  “別讓我問第三次。你是誰?”

  “問第三次會怎樣?”梅忍不住好奇。這些凡人的規矩真是詭異得教人難以理解。

  這女人難道不會聽別人語句中的重點嗎?不是問三次會怎樣的問題,而是她該回答她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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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常孤雪十歲 冬天

  一塊門匾掛在朱漆大門的上方。大大的“張府”字樣映入梅的眼中。

  “怎麼是張府?那小鬼不是在高家做事才對嗎?”雖然好生疑惑,但她仍是決定走進去一探究竟。

  此時正好有一批送瓜果的人打算進去,其中一名看來精練的中年男子拱手問門房道:

  “這位小哥,我們給張大爺送貨來了,請問要往哪兒走?”

  門房下巴朝天,露出兩洞鼻孔示人。

  “你們是趙家村的人是吧?沿著牆往左走,從一裏外的小門送進去,再叫夥房的人領你們去帳房就成了。”

  “多謝小哥,這是一點薄禮。”中年男子奉上一小袋橙果當謝禮。

  “下回換些別的吧,老是送橙,房裏都放不下了。”

  “是是是!”

  這是不是別人所說的狗仗人勢啊?梅又學到了一點。一時感到新奇,也就沒跟著那一群人走,反正她還有隱身術可用嘛,誰想走上一裏啊,多累人。

  “猴崽子,過來!”那威風的門房不知又在張狂些什麼,吼叫聲式大。

  梅看了過去,覺得那個正被揪著耳朵的小鬼好麵熟哦。忍不住走近看,順便聽聽他們在吵些什麼。

  “好大的膽子,敢偷吃小少爺的點心!”

  “我才沒有偷吃呢!這是少爺吃剩不要的,說要給我,我沒有偷吃!”小男孩哇哇大叫的掙紮。

  門房可不管有沒有,一把搶過小男孩手中的甜糕,兩三口全送入嘴巴裏,含糊道:

  “你是什麼狗命,能享用這種好東西?!去!”將小孩丟到地上,又踢上一腳。“張爺我就饒了你這一回,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偷吃,當心我一狀告到張總管那邊去。”

  “你……你……嗚哇……”小男孩又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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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霍地坐起身,他雙目如電的瞪著前方,闋暗的色調像是無止境的延伸,由眼前的暗夜迤邐向茫然的彼岸;濃重的孤寂從夢裏追殺到現實,夢境中的陳年孤淚化為此刻滿身的冷汗,在這麼個臘月的風雪夜。

  有個記憶正在幹擾他。率先湧上的不悅令他拒絕去想出那記憶的真切原貌。

  下雪了──

  他看到幾片雪白小點從半掩的窗口飄進來,在微弱的月光投射下,份外晶瑩,像暗夜裏最華麗的妝點。推被下床,一身的單衣似是耐不住冬寒的侵襲,但他並無添衣,僅僅抓來一塊布巾擦拭頭臉上的汗漬。

  走近窗邊,推開所有的遮掩,任那雪片飄進,撲向他壯偉的身軀,一樹招展的梅花也同時映入他眼廉。

  清清淡淡的香味迎麵而來,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白日人多氣雜,不覺這香氣,一入了夜,人靜了,雜氣斂盡,香味便繚繞了起來。

  他是個粗魯漢子,從不識花香,但獨獨深記梅花之名。當初在此建寨也不讓人砍去這株象征女性化的花樹;冬天一到,滿樹的白,總讓他揚起一種愛恨交織的感受。

  究竟是為什麼呢?

  “什麼為什麼?”有個女聲這麼問著。

  他瞠目一僵,沒有回應,渾身肌肉倒是自動繃緊,仿佛隨時可以跳得半天高,並一把摘下那個不知死活女子的頭顱。

  目光往上移,首先看到一雙晃動的小腳與在夜風中微漾的白色裙擺;再更上麵一些的逐漸看去,最後定點在女子寫滿好奇的麵孔上。

  是她!果然是她!不然還會有誰?!

  那個許久以前如陰魂般隱形、逗弄著他的女人!

  那個在十數日前輕易從他鉗製中鬆脫,消失在市井間的女人!

  那個……撩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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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常孤雪十五歲 冬天

  又是冬天!又是天殺的冬天!

  常孤雪像是在跟這般嚴寒的天候賭氣似的,僅著一件不甚厚的棉衫,杵在薄雪裏死命的劈柴。兩個時辰不間斷下來,早已汗流浹背,濕透了衣衫。

  “常哥哥,下雪了,爹要我問你要不要進屋休息?”

  七歲的鍾萍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風,儼然像顆灰色的球,再加上原本就肥肥的臉蛋,活似一大一小的圓球拱在一塊。要是不小心跌了跤,還真無法計算她必須怎麼滾才會均衡。

  劈劈劈!他充耳不聞的繼續勞動,活似打算把明年冬天要燒的柴也一塊兒劈完,簡直勤勞得不可思議。

  “常哥哥、常哥哥!”

  “閉嘴,肉球。”常孤雪咬牙瞪過去一眼。

  “你……嗚……你罵我!”

  “我罵你?”他不可思議地問,索性丟下斧頭,走近她,彎下身,兩根手指首先捏出她臉上的肉道:“這叫肉。”然後再點了點她的頭與身體:“這叫球。”為了表明出自己並無胡謅,他更推了一下,就見她滾呀滾的,還真滾了好幾尺遠。

  “就是肉球。下次別人再這麼說時,別以為那是罵人的話,他們隻是在叫你的名字而已。”

  “嗚哇……阿爹,常哥哥打我……哇……”小肉球抽抽噎噎的哭回破屋裏找大人告狀去。

  常孤雪看也不看一眼。如同其他步入少年期的男孩一般,巴不得甩飛那些幼椎的小鬼頭。誰耐煩理他們?能整得他們逃得遠遠的,才是大快人心的樂事。

  偏偏那顆肉球每天都要來自討沒趣一次,煩!

  跟鍾家父女生活在一起,已有……三年了吧?他不自覺的想著。時間飛逝,印證在他的身長上,記錄在他的體格上,他從一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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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依然是焚天峰。

  “咦?!”

  仍舊是“孤寨”。

  “怎麼會?!”

  山大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叫常孤雪是也。

  “他居然仍是個壞人!”

  大受打擊的梅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自己。不!不可能!他明明說不會當壞人、不會殺人的,怎麼可以騙她!人類真的是太壞太壞了!虧她回來之前變了好多東西給他呢,那小子收了禮物還敢變壞,太過分了。

  她非得馬上去找他理論不可!

  別以為她這個梅神天性冷淡、與世無爭就可以隨便唬弄欺騙,她也是有脾氣的!

  隱身的她大剌剌的從守衛森嚴的正門口進去,先穿越操練場,再繞過廳堂、議堂那些總有一大堆人聚集的場所(通常都是在聚賭),然後是一大片梅林……等等!哪來的一大片梅林?

  奇怪了,本來這個地方是光禿禿的一片荒蕪呀,哪來這片花枝招展的梅林?梅好訝異的佇足觀看,欣喜之情隨之而起,暫忘了原本的不悅,在梅林間嬉戲了起來。不知不覺撤了法術,讓自己現形,仰臉承接所有梅樹抖落花瓣來對她匍匐膜拜,獻上最高禮讚。

  最喜歡被滿滿的梅樹包圍在清香的氛圍裏了,這是冬天裏獨尊的香味,獨綻的美麗,獨挺的傲然。

  花瓣在她周身飛繞,她開懷的轉著圈圈。風不知打何處吹來,搖得每一朵梅花皆在枝頭上亂顫,像飲多了陳年醇酒,不勝酒力的左傾右擺……

  一個偉碩的胸膛敞開在不遠處,等待她飛轉入他的懷抱中──

  “呀!”梅低呼,以為自己撞到了樹,抬頭一看才知是個人。“常孤雪!”而且還是她正要找的人。

  “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呢?”常孤雪淡淡地開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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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常孤雪十九歲 冬天

  這是哪裏呀?好像有點眼熟,又覺得景致陌生得緊。

  眼熟的是小草屋與樹林,陌生的是小草屋前方新建了一處院落,占地頗大,外觀樸實,大門口上門寫著“晉堂武館”,門板的右側則掛著“義診”兩字。看來是一間武館兼醫館。

  如果沒有猜錯,這兒正是常孤雪的故鄉。可是……她怎麼會變來這兒?那家夥打六歲以後就沒回來了,而她設定的時間是他十九歲,可不是六歲以前哪。

  天哪!莫非她法力衰退了?不可能呀。

  正想掐指算算看時,一名高大的年輕男子打她麵前走過,想也不想的,她跟上去叫著:

  “請問──”男子停住步伐,轉身看她。原本麵無表情的冷臉,霎時掠過一抹震動,不過很快的又是平靜無波。

  “有事?”

  怎麼有一股挺熟悉的感覺?錯覺吧,她在人間隻認得一個常孤雪而已。

  “這附近有姓常的人家嗎?”

  “有。”男子沉聲回答。

  “他們住那兒嗎?”她指向那間明顯變成柴房的小屋子問。

  “沒住那兒。”多麼的惜字如金。

  “住附近嗎?”

  “嗯。”

  梅點點頭,接著又問:

  “你對這附近的住家都熟吧?”

  “還好。”

  “那請問,這邊有個叫常孤雪的六歲小孩嗎?”

  “沒有六歲小孩。”他移近她,並且悄悄伸出手……

  “如果你不熟悉常孤雪這個名字,那另一個你一定熟,叫牛奶還是牛肉的……

  咦?叫什麼來著?”

  “牛──寶。”男子咬牙指正,也握住了她左手。

  “對、對!很好笑的呆名對不對?他們一家子都挺好笑的,一般聽過他們名字的人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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