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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征服者的饗宴 作者 古靈

征服者的饗宴 作者 古靈

內容簡介

那些人行道宇宙、維生素空間、保鮮膜世界理論……
  哦!不、不,應該是多維空間,平行宇宙,多膜世界理論,
  都難不倒年僅十七歲,號稱特級天才的她,
  雖然有時她也會像其它花樣年華的女孩般擁有相同的煩惱和希冀,
  會擔心自己的身材好不好、擔心自己的穿著恰不恰當,
  甚至擔心將來找不找得到好老公,想做一些正常少女會做的事,
  只是,一旦扯上工作,她就會馬上變得不太正常,
  什麼淑女形象全都撇到天邊去,就算天塌下來也不關她的事!
  那一天,她像平常一樣出門工作去,卻再也沒回來,
  因為她回到1066年,與那位英國最偉大,也是最暴戾的征服者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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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鈴~~~鏘!

  閃電般,一條潔白纖細的手臂自被子裡探出,打蟑螂似的猛然拍下拉長嚎的鬧鐘,再輕輕一彈將鬧鐘推入絕崖峭壁底下,而後,「凶」手悄悄縮回被子裡去。

  又過了整整十分鐘,被子才慢吞吞地掀開,露出一張睡眼惺忪的臉,秀麗的十七歲少女,蓬蓬鬆鬆的亂髮,睡衣下的身材倒是滿有料的。

  只見她又茫然呆坐了起碼有三分鐘以上,這才搖搖晃晃地摔下床,迷迷糊糊地撞上房門,哎喲一聲捂著額頭踉蹌倒退兩步,緊接著跌進衣櫥內又滾出來,然後趴在地上像只烏龜一樣搖半天,再學毛毛蟲一樣爬呀爬的爬回床上去把被子往頭上一蒙……

  不到五秒,被子又猛然掀開,再一次茫然呆坐一分鐘,然後又重複了一次剛剛的步驟,但這回,她沒有爬回床上,好不容易終於摔進浴室裡,水聲潺潺三分鐘之後,她就乾乾淨淨地出現在浴室門口。

  再過五分鐘,她拎著旅行袋出現在餐廳裡,媽媽見怪不怪地瞄一眼。

  「又要在研究室裡過夜了呀!這回多久?」英文,因為媽媽是英國人。

  「一個月上下吧!」這還不算久,她最長的紀錄是七個月,而且一通電話也沒有,媽媽打電話去「問安」,還被她破口大罵打擾了她的專注,後來媽媽再也不曾打過電話了。

  放下旅行袋,南絲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爸爸漫不經心地從報紙後瞥她一下。

  「還在做那什麼時空理論的實驗?」中文,因為爸爸是中國人。

  「我們那個研究所本來就是專門研究那個的嘛!」

  沒錯,南絲是個超級大怪胎,全家就出她這麼一個特級天才,人家十七歲上高中,她卻已是一家秘密研究所的研究員了。

  「那種東西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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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hide]公元1066年八月,英格蘭哈羅德國王的兄弟托斯蒂格伯爵叛亂,夥同懷著個人野心的挪威國王哈拉特連手行動,兵臨約克城下。

  在這同時,諾曼底大公國領主威廉公爵亦糾集諾曼底貴族和法國各地騎士,在羅馬毅皇亞歷山大二世、羅馬皇帝亨利四世和丹麥國王的支持下率軍渡過海峽,於薩塞克斯郡海岸的佩文西灣登陸入侵英國。

  九月,哈拉特在史坦佛橋被哈羅德擊敗,倉皇退走;但在十月哈斯丁一役,哈羅德卻慘敗於威廉大軍之下,並不幸中箭身亡,未久,威廉攻佔倫敦自立為英王,創立諾曼王朝,史稱征服者威廉。

  ……

  1087年,在芒特城前,由於威廉騎的馬踩上一塊燃著的木炭而摔倒,馬鞍堅硬的前橋將他的肚皮劃破而致死……

  公元1066年八月初,諾曼人侵略英格蘭的準備基本就緒,軍隊在第費斯河口集結待命,原訂十二日向不列顛進發,意想不到--

  「看這種天候,」蹙眉注視著窗外的暴風大雨,諾曼底大公威廉的弟弟,諾曼底白楊城城主歐多喃喃道。「起碼得延後半個月吧!」

  「現在出發也可以啊!」懶洋洋地靠在壁爐邊的契斯特男爵懶懶地說。「如果不怕沉船的話。」他是個非常英俊的男人,在諾曼底,除了老婆之外,他還有好幾個情婦。

  「不要告訴我……」又高又瘦的施魯斯伯裡男爵吃吃笑。「你不會游泳?」

  「諾曼人不會游泳?」塊頭像條犢牛般魁梧的赫裡德男爵大驚小怪的叫。「你算什麼諾曼人?」

  「不會游泳的諾曼人。」達勒姆主教溫文地插進來一句。

  向來不苟言笑的羅勃?吉斯卡男爵輕蔑地哼了哼。

  「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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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無話可說!

  「征服者就是征服者!」南絲雙眼凝住威爾登山下正在調騎遣將部兵列陣的諾曼軍,讚佩地喃喃道。

  自魯塔庇第三日起,她就無法不對征服者的卓越表現愈來愈傾倒不已。

  那日,他一馬當先的衝出去,率領諾曼人以令人吃驚的速度打得英軍落花流水,狼狽鼠竄,那時她才知道,原來前兩日他都是在偵察觀望哈羅德的戰術技巧與敵軍的戰鬥能力,所以只派出部分兵力出戰,自己也不上戰場。

  可是一旦決定要結束偵察進入真正的戰鬥,他必然身先士卒站在所有人前方,而且在戰場上唯有他一人不戴頭盔--為了能看清楚整個戰場的戰況。

  他以行動證明了自己是最勇猛無畏的戰士。

  而在隨後十天的連番戰役中,也可看出他有多善於利用地形來計劃出最周密的戰略,針對不同的戰況採用靈活多樣化的作戰方式,步步進逼得哈羅德節節敗退。

  他也以戰績證明了自己是個優秀的戰略家。

  站在軍隊前面,他在行動指揮的表現上更是精采絕倫,不僅能夠在戰爭進行中臨危不亂地適時調整戰術,使用計謀出奇制勝,也能夠抓住戰爭中最有利的時機進行決戰。

  他更以事實證明了自己是個英明果斷的指揮官。

  他果真是名副其實的征服者。

  可是……

  「十月十四日,哈斯丁戰役,」她喃喃自語道。「這才是決定性的最後一戰,誰勝誰負將在今日揭曉。」而且這天也是她來到這裡滿一個月的日子,換句話說,這場戰役結束之後她就得回去了。「不過照這情形看來,征服者終究會得到最後勝利。」

  所以在哈羅德面前她才刻意隱瞞了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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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戰爭並沒有如同南絲所期待的那麼快結束。

  而且在將滿兩個月的十二天前,她與威廉大公爵竟然在意料之外的情況下見面了。

  一個決心征服英格蘭,一個誓言捍衛領土,威廉公爵與哈羅德在一月哈羅德加冕稱王時便成為死對頭,但到了十一月初,公爵仍是雄心萬丈,國王卻已是狼狽萬分,連麾下軍隊都因公爵的追剿行動步步緊逼,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擊下喪生的喪生,走散的走散,最後,他只剩下四千士兵,而公爵仍有五千人馬。

  於是,哈羅德打算死守住西索塞克斯的丘頂城堡,以利走散的士兵們有個目標可以聚集過來。

  俯瞰著下方河畔小村莊的木製城堡建築在丘頂上,周圍是無水的護城壕溝,木頭圍牆繞城,城堡中的最後一道防線是位於人造土壘上的要塞,由石頭圍牆保護著裡面的建築。

  想要攻得這座城堡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有心理準備要犧牲無數士兵的性命去換取勝利。

  但公爵從來不打這種魯莽的仗,他決定要用最原始的方法,火攻,先把城堡的木頭圍牆燒光了再搭臨時木橋過去。

  這種木製城堡根本不值得保留。

  「聰明!」南絲低證。「難怪後來他所建的城堡都是石頭圍牆。」

  「小姐?」

  「沒什麼,」南絲回眸,專責保護她的士兵隊長摩根對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是說,你們公爵大人很聰明。」

  「確實,」摩根遙望正在扎木橋準備攻堅的諾曼軍,一副理所當然的得意樣。

  「我們大人聰明、勇猛又堅強,是最偉大的公爵。」

  此刻,他們所在地點是一處能夠將整個城堡戰場容入視界範圍內的小山脊,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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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由於哈羅德逃得不知所蹤,所以威廉決定下一步要攻佔溫切斯特,那兒是古老撒克遜王國的首都,即使英格蘭首都已改為倫敦,但溫切斯特仍未失去作為英格蘭中心地區的榮譽。

  於是諾曼軍繼續往西行,一面尋找哈羅德,一面掃蕩那些不願發誓效忠,一意與他們敵對的撒克遜人。

  「到底還要多久才會到溫切斯特?」

  「再過兩天就到了。」

  「然後呢?如果攻下溫切斯特之後還找不到哈羅德呢?」

  「那麼我就先行到倫敦去加冕為英格蘭王,再繼續往北征討。」

  南絲沉默了好久,威廉以為她沒意見,沒想到她又突然開口。

  「你還是在溫切斯特加冕吧!」根據歷史記載,儘管征服者威廉王已經在倫敦的西敏寺舉行過加冕儀式,後來還是不得不在溫切斯特再舉行一次,既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在溫切斯特舉行加冕儀式省事一點。

  「為什麼?」威廉奇怪地問。

  「因為我這麼建議!」南絲沒好氣地說。

  威廉無所謂地聳聳肩,如果這樣可以討好她留下來的話,他可以在溫切斯特加冕一次,然後再到倫敦加冕一次。

  「你什麼時候要再教我射箭?」

  「妳還想學?」

  「廢話,不想幹嘛問你!」

  「那就……」威廉略一思索。「今晚紮營用過餐之後。」

  半個多月裡來,由於威廉的堅持,南絲不得不與他共騎,白天佔領他的大腿,夜裡佔領他的帳篷,偶爾心血來潮他會主動教她射射箭,有戰事時,起初她都自願陪同後軍一起守帳篷,但幾次以後,她發現根本沒有人敢偷他們的帳篷,於是又忍不住跑去觀戰。

  不是想看戰爭場面,而是想看威廉打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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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軸心環形城堡。」

  「而且整體都是石頭建築,比西索塞克斯的丘頂城堡更不容易攻佔。」

  「要渡過護城河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

  「哪裡沒問題啊!你躲得過內外城牆上的弓箭交叉火力嗎?」

  高崗上,威廉、歐多、契斯特、赫裡德與羅勃一列五騎並立,十道目光同樣凝重的注視著崗下位於一環大護城河中央的城堡。

  「裡面有多少人?」威廉問。

  「原來只有兩百個人,後來有許多哈羅德的兵士逃到這裡來,現在實在不敢很確定的說有多少。」羅勃實話實說,一點也不敢隱瞞,軍情是最虛構不得的。

  「大約?」

  「唔……」羅勃略一沉吟。「至少七、八百人,也可能多達一、兩千人,而且,我猜哈羅德也在這裡。」

  「嗯!我也這麼認為。」

  「這樣的話,裡面的人可能更多。」

  「但糧食有限。」

  「箭矢也有限。」

  「即使如此,他們還是會死守到底。」

  說到這裡,五人突然靜默了下來,想是在各自尋思最安全的攻城方法。

  半晌後,契斯特不經意眼角一瞥,啼笑皆非地發現威廉並不是在計劃什麼偉大的攻擊方式,而是盯著右邊不遠處的南絲看得目不轉睛。

  南絲從不騎在馬上觀戰,此刻也一樣,未得同意便逕自跳下馬去站在高崗邊緣,威廉的黑色羊毛斗篷溫暖的包裹住輕盈優雅的體態,長髮翩然,表情凝肅,像是在評估城堡被攻佔的可能性,又像是在嘲笑那座城堡妄想自保的徒勞無功。

  撒克遜人認為她是女巫,他反倒有她是勝利女神的預感。

  但事實上,南絲是在想:奇怪,十一世紀的英格蘭並沒有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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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雖然身在十一世紀,但南絲畢竟是生長在二十一世紀的女孩子,男女互相吸引,最後吸引上床去解決衍生出來的飢渴,這是很正常的事,人嘛!基本上就是動物,再怎麼進化,本質依然是動物,她是科學家,對這點瞭解得很。

  即使如此,這也是男與女兩人之間的事,干他人屁事?

  「你……幹嘛這樣看我?」

  在她看來,契斯特的眼神就好像剛在電影院裡看完三級片出來的猥褻男。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他瞄一下威廉。「這兩天威廉都不在他的帳篷裡睡,他是跑到哪裡去了呢?」

  他……知道了?

  猛一下掐住威廉的脖子,「你告訴他的?」南絲惡狠狠地問。

  威廉先瞪一眼讓契斯特夾著尾巴躲開,再回答她,「沒有。」

  「那他怎麼會知道?」

  「如他所說,我不在帳篷裡睡。」

  「很好!」南絲憤然地丟開他。「以後請你回你自己的帳篷裡睡!」

  威廉又瞪去一眼,契斯特躲得更遠。

  「南絲……」

  「別叫我,我……咦?」南絲忽地定住眼,訝異地望著崗下城堡。「你們看,你們看,那是什麼?」

  城牆上,有人射出一隻箭到護城河旁的地上,箭上依稀綁著什麼東西,看守在護城河四周的諾曼士兵立刻取箭送來崗上交給公爵,原來箭上綁著一張羊皮卷,威廉馬上打開來看。

  「什麼?什麼?上面說什麼?」赫裡德急問。

  威廉把羊皮卷交給他,他只瞥一眼就沒好氣地扔給歐多,他不識字。

  「上面說……」歐多看著羊皮卷。「他們決定要和我們決一死戰,但希望我們能讓他們先把無辜的老弱婦孺送出來。」

  「很正常嘛!」南絲脫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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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她終於崩潰了。

  不,不對,她是抓狂了!

  威廉受傷後第四天,南絲終於抓狂了,起因是赫裡德一句無心的話。

  這天,威廉的高燒很明顯的降溫下來,南絲終於能稍微鬆一口氣,因為抗生素即將告罄了。然後,晚一些時,不知為何,契斯特四人突然集體擠進她的木屋裡來,四個龐大的身軀幾乎把小木屋給塞滿了。

  「威廉的情況如何?」

  「他的燒開始退了,」南絲綻出疲憊的笑容,把敷在威廉額頭上的布拿下來交給殷德。「我想明後天應該就會完全退燒。」

  契斯特四人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他沒事了?」

  「有可能,但還不能太放心,」南絲謹慎地說。「仍然有可能出現感染或併發症。」

  「併發症?」契斯特重複那個令人滿頭霧水的名詞。

  南絲張了張嘴,闔上,決定簡化解釋。

  「總之,他的情況是好轉了,但還不能完全放心。」

  契斯特四人相顧一眼。「那麼,我們可以移動他嗎?」

  「當然不行!」南絲斷然道,繼而疑惑地來回看他們四人。「為什麼要移動他?」

  契斯特遲疑一下,然後毅然道:「好吧!我想讓妳知道確實的狀況應該比較好,我們審問過那三個動手的撒克遜人,他們承認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妳,雖然哈羅德的命令是要他們對威廉下手,但撒克遜士兵們都以為妳才是罪魁禍首,他們認定是妳使用巫術來幫助威廉……」

  南絲哭笑不得地搖搖頭,接過來殷德重新弄濕的布巾放到威廉額頭上。

  「他們怎麼肯吐露實情?」

  「那個……」契斯特咳了咳。「我們威脅他們,如果不說實話,我們就要開始一個個處決那些老人們,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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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勝利者理所當然進駐城堡內,威廉和南絲入住主塔樓,其它四人分配到左塔樓,哈羅德則被嚴格看守在右塔樓。

  而且早上哈羅德才投降,下午赫裡德就帶領一隊士兵監督撒克遜俘虜開始加緊修復城牆,羅勃則領著另一隊士兵從城堡內開始挖掘通往城堡外的地道,這是一件相當浩大的工程,因為護城河起碼有四公尺深,八公尺寬,底下的地道支撐力量若是不夠,塌方是早晚的事,即使如此,地道仍是非建不可。

  這是一座固若金湯的堡壘,卻也是甕中之鱉,倘若只能自保而無法出擊,時間拖長,終究只能束手待斃。

  「臂上的傷口沒問題,但上腹部的傷口有點裂開,麻煩你等傷口癒合之後再下床,千萬別再逞強了,謝謝。」南絲面無表情地仔細檢視威廉的傷。「腰部的傷也有點迸裂,不過還好,沒什麼大礙……」

  聽她聲音冷淡幾近於無情地敘述檢察結果,威廉不覺瞇上眼深思地凝住她。

  「……總之,大致上都沒有問題,只要謹慎一點,應該很快就可以復元了。」

  「很快是多久?」歐多問。

  「半個月,最多三個星期。」

  診療完畢,南絲即收拾好藥箱,逃難似的匆匆離開威廉的房間,大家不禁面面相覷,不解她為何突然變成這樣?

  「她怎麼了?」歐多納悶地說。「早上還那麼興奮,下午忽然冷漠起來了。」

  「也許她終於想到這場勝利並不是我贏得的,所以……」威廉慢吞吞地坐起來。「她很失望。」

  「是嗎?」契斯特皺眉,思索片刻,然後搖頭。「不,我想的恰好相反,由她先前的口氣,可以聽得出來她一直認定若非是她在從中作梗,你早就得到最後勝利了,所以這場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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