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子外一片雲海,從他的位子望出去,可以看到右邊的機翼,還有其下的引擎。傑森僵著臉,瞪著窗外翻騰的雲海,眉頭深鎖。
三天前在醫院中醒過來時,他猛地坐起身,第一個要找的就是如意,因為動作太過粗魯,還差點將點滴針頭給扯掉。
在一旁的護土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忙喚醫生過來。
當他意識到自己身處醫院病房時,還有一瞬的無法反應,跟著看到醫生時他的第一句話問的不是別的,就是如意。
一時之間,兩人的對話還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直到後來歌蘭來了,傑森才搞清楚情況,得知如意沒事,隻是有點兒擦傷時,他方鬆了口氣。不過在他聽到如意不告而別時,他又差點要衝出病房去找她,幸虧眾人合力阻止,加上適時出現的凱文答應會幫他找到如意,大夥兒搞了老半天才總算將執意出院的他給勸住。
頭等艙的位於雖比商務艙好些,但坐了十幾個小時,還是讓人很不舒服。
傑森僵硬的坐在位子上,一手插在口袋握住裏頭的小盒子,薄唇抿得死緊。
他真不懂,為什麼她會突然就離開了,歌蘭說她沒帶行李,隻交代了屋裏的傭人傳話就走了,她甚至連個招呼也不打,也沒等他醒來。
這三天,他在醫院裏簡直就是坐立不安,隻能緊握著這小盒子,惶惑地等著凱文帶消息來。
誰知道昨天當凱文透過辦繡品展的主辦單位找到那代理如意的張小姐時,那張小姐卻說如意雖然是曾在她那兒住了兩天,但昨天已經回台灣了,凱文向她問地址,那中國女人起初還不肯講,後來還是他從醫院蹺了出來,帶著傷親自到那女人家中問,她被他嚇了一跳,跟著才說出如意在台灣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