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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現代言情] 第二次求婚 作者:季可薔

第二次求婚 作者:季可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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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屬網路轉載◎

出版日期:2010年5月20日
  
【內容簡介】
離婚,究竟是什麼意義?
法律上,彼此成為獨立的個體,再無關係,
她不再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是專屬於她的男人,
可是,愛呢?曾經愛得那樣熱烈深切,
要怎麼將愛過的時光和記憶徹底分割,還給對方?
她以為,經過時間的消磨,早已放下那段纏綿悱惻的愛,
所以她和袁少齊,不過是兩個熟悉的陌生人,
但命運的重逢讓她恍然領悟,原來他化成她心中的一個結,
密密纏繞、忽緊忽痛,從未解開;
他仍然擁有左右她情緒的神秘能力,所以,他太危險,
所以,即使愛的結仍在,她也要逃開,不能再受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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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年少輕狂的初戀,往往會成為人一輩子的遺憾。

  那是最甜也是最痛,是記憶裡忘不了的美麗風景,是烙在心版上抹滅不去的痕跡。

  那是個,結。

  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結,糾纏的,或許是一生一世。

  她心裡,有這樣一個結。

  而他,也深深埋藏著。

  有一天,那是最喜悅也最憂傷的春天,如同莫札特的音樂一般,點綴著淡淡輕愁的春天,他們,重逢了。

  在這間臨海的飯店,在漫天的濤聲洶湧中……

  汪語臻停下敲鍵盤的動作,怔怔地注視著計算機螢幕。

  然後呢?

  初戀,遺憾,心痛,纏結。

  她閉眸,在浮想連翩的腦海中,試圖抓住隻字詞組,桌邊的鬧鐘滴答催趕著時間,而她終究追不上下一個靈感——

  「討厭!我寫不出來了啦!」她哀歎,認輸。

  她趴在桌上,握著粉拳無奈地敲書桌,氣時間走太快,更氣自己耗費心思仍寫不好這個文案。

  這案子是她的好朋友蔡睿安介紹的,為某間連鎖五星級飯店寫一本宣傳手冊,不但報酬優渥,也給她極大的創作空間,從版面設計到內容,全由她一手包辦。

  案子的截稿期限就在下星期,迫在眉睫,她卻怎麼也寫不好最重要的一篇文章,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又多了另外一點什麼……

  「到底是什麼啦!」她懊惱地自問,四周靜默無聲,唯有滴答的時間不懷好意地嘲笑著。

  汪語臻煩躁地抓起鬧鐘,本想將這吵鬧的傢夥甩到一邊,但瞥見鐘面上指針的位置,不禁駭然。

  「老天!快來不及了!」

  她匆匆彈跳起身,存盤、關計算機,衝進浴室簡單梳洗,描上淡妝,秀髮圈戴雅致的髮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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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的意思是說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沒說都是你的錯,我是說,你不能全怪我!我會去逛街買東西,還不是因為你都不在家,沒人陪我,所以……」

  「我是去工作!去賺錢!」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很忍耐,只是偶爾去逛街有什麼關係?」

  「但你買了這麼多東西,又是衣服,又是鞋子,還有名牌包包,還有——這是什麼?」

  「是送給你的袖扣,你喜歡嗎?」她興致勃勃地展示。「還有領帶夾、皮帶、皮鞋——」

  「汪語臻!」他怒吼。

  「是。」她仰起甜美的臉蛋,朝他綻開燦美的笑,圓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一副清純無辜的模樣。

  她到底明不明白,他是真的很生氣?

  他百般無奈,清銳的眸光掃過散落一地的紙盒,每一樣她隨手買下的東西,可能都要花去他幾個禮拜的薪水。

  他只是個初出茅廬的菜鳥上班族,公司派他到上海,是提供了食宿津貼,但也只夠他們兩個小夫妻窩在一間老舊的公寓。

  他知道,從小嬌生慣養的她,為他不惜反抗家人,與他私奔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住狹窄的空間、吃粗糙的料理,對她而言,生活不啻是從雲端墜落凡塵,的確委屈。

  再加上他忙於工作,沒空多陪伴她,她難免感到寂寞,藉著逛街購物打發時間也無可厚非。

  但她,就不能考量他的經濟實力嗎?一出手就是頂級名牌,他怎麼付得起?

  「這些都拿去退吧!」他不能阻止她購物,至少可以拒絕她特意買給他的禮物。「我不需要。」

  「為什麼?」她顰眉。「人家是為你買的,你每天都只有那兩、三套西裝輪流換,不覺得難過嗎?領帶也只有幾條,領夾都是廉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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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春悅國際旅館集團。

  旗下包含連鎖商務旅館及海島型度假飯店,自從引進歐洲某大型投資機構的資金後,這幾年蓬勃發展,除了管理本部設在台灣外,據點遍佈全亞洲。

  董事長劉兆平,出身台灣傳統商業豪門,也是這家旅館集團的大股東,他主要負責統整管理集團內務部門,至於日常營運則交由各家飯店的總經理負責。

  其中位於臺北的春悅飯店,算是整個集團的最核心,總經理同時兼任集團副總裁,是集團內炙手可熱的大人物,未來極有可能排上接班梯次。

  據說,這位新任總經理是劉兆平親自挖角來的,而且歲數相當年輕,才剛就任便招來種種妒羨猜忌的眼光,不少管理階層都等著鑒定,這從英國倫敦受聘回來的男人有多麼出類拔萃。

  但這不關她的事。

  她只是個小小的接案SOHO,這個Case做完了就功成身退,上頭的高層玩什麼勾心鬥角的接班人戲碼都與她不相干。

  接案、賺錢,再接、再賺,她的人生目標就這麼簡單。

  以前還曾想過,能夠在事業上闖出一番成就,但現在,算了,她只求工作時間自由、報酬優渥、案子源源不絕。

  只要能賺到錢就好……

  汪語臻來到春悅飯店大門前,仰起臉,看著彷彿高聳入雲的主體建築。飯店的最頂樓,是一間玻璃旋轉餐廳,三百六十度鳥瞰臺北全景。

  蔡睿安說等她生日時,要請她到那裡吃大餐,他不知道,她曾經是那家餐廳的常客,父親與當時的主廚還十分熟絡。

  不過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的她,只是個擔憂自己的提案無法在審核會議上順利通過的卑微的SOHO族。

  一念及此,汪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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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接下來,是一場神鬼交鋒——不對,應該說比較像單方面的霸淩,他惡意欺負她,而她不能反擊,只好含淚迎戰。

  對她的提案,他總是有意見,總是不滿意,反反覆覆,折騰了快一個月,仍是不能定案。

  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大喊,算了,她認輸了!他就乾脆給她一個痛快吧!

  但他不,很聰明地選擇用淩遲的方式,總是在她即將絕望的時候,適時給她一點希望,讓她百般掙紮,就是捨不得放棄。

  算他狠……「你精神看起來很差。」蔡睿安關懷的聲嗓拂過汪語臻耳畔。

  她歎息,接過他遞來的熱咖啡,淺啜一口,咖啡濃香撲鼻,她深深嗅聞,期盼能讓昏沉的腦子醒一醒。

  唉!她的頭好痛。

  「又通宵工作了嗎?該不會還在忙春悅飯店那個Case?」

  「不然呢?」汪語臻揉揉疲倦的眉眼。「少齊……我說那個袁總經理,好像非整死我才開心似的。」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堅持要做呢?」蔡睿安不捨地望著她。「你乾脆放棄算了。」

  「不行,我不想半途而廢。」

  「為什麼?你明知道對方故意找碴,何必勉強自己?」

  因為她嚥不下這口氣啊!

  汪語臻暗暗咬唇,不知該如何道出她與前夫之間的愛恨糾葛,太複雜了,不是為外人道。

  「我看你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遲早有一天身體會受不住。」蔡睿安皺眉,語氣掩不住心疼。「為了一個案子,值得嗎?春悅給的報酬是很優渥,但你再多接其他幾個案子,也就賺回來了,真的不必跟那種人耗。」

  「別說了。」汪語臻搖頭,感激好友的關心。「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睿安,這次是最後一次了,他如果再不肯通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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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有人在喊他!

  袁少齊悚然凝神,一陣難以言喻的震撼在他胸海掀起狂濤駭浪,他不明白為何會感到手足無措的驚慌。

  語臻呢?

  她說去洗手間,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袁少齊看著腕表,默默計算時間,已經超過十五分鐘了,就算女人梳洗補妝有多耗費功夫,又或者她順便在化妝室內振振有詞數落他一頓,也該回來繼續開會了。

  「少齊,怎麼了?」正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的劉曉宣揚起眸,奇怪地望向他凝重的表情。

  「曉宣,我待會兒還有事,你先回去吧。」他禮貌地下逐客令。

  「好吧。」劉曉宣不情願地起身,拋給他嫵媚的眼波。「那你別忘了晚上跟我的約會喔。」

  「知道了。」他微笑送她出辦公室,看她走進電梯,才轉頭往女性化妝室的方向走。

  走到門口,他駐足片刻,確定四下無人,才探頭往裡頭張望。

  起初,他什麼也沒看見,然後,眼角忽地瞥見地上一團物體——

  不對,那不是物體,是她!

  「語臻?」他驚喊,大踏步進去,蹲下身展臂扶起她,「語臻,你怎樣了?」

  她沒說話,緊閉著眼,臉色想雪一般蒼白,他伸手撫摸她額頭,灼燙的溫度穿透他的掌心,他一稟,又發現她頰畔淚痕未乾,嘴角有幾滴殘屑,像是剛剛吐過。

  她生病了,而他竟粗心到沒能及早察覺她不對勁!

  「語臻,你醒醒,你還好嗎?」他焦急地輕拍他臉頰,她只是迷濛地低吟,神志不清。

  他心弦一緊,將她整個人橫抱起身,匆匆奔過長廊,刷卡進了一間套房。

  他剛回國,一時找不到新居,這間豪華套房是飯店特別保留給他的,一室一廳的格局,還附帶吧台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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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你真的那麼說?」

  「說什麼?」

  「說你會一輩子恨她。」

  「什麼恨一輩子?哪有這麼戲劇化?我只是說我不會原諒她。」

  「那不是差不多的意思嗎?」

  「差很多好嗎?」

  袁少齊為自己辯解,卻不知怎地有些心虛,聲嗓低啞了,飲入嘴裡的酒精開始灼燒喉頭。

  他身旁,一個俊秀的男子笑笑的望他,戴著副斯斯文文的黑框眼鏡,鏡片後的眸卻清銳有神,不輸獵鷹。

  喬旋,袁少齊屈指可數的好朋友,兩人年少時曾在少年輔育院有過幾個月的同室之誼,出院後也一直有來往,雖然彼此的興趣天差地遠,但很談得來,即使袁少齊這幾年在國外工作,仍用電子郵件聯繫友情。

  袁少齊很珍惜這個朋友,與前妻的一番愛恨嗔癡也沒旁人可以傾訴,只能說給他聽了。

  兩個男人於是在入夜時分,約在飯店酒吧,坐在窗邊,俯望這城市如流星般點亮的燦爛霓虹。

  「所以你對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喬旋單刀直入,問得很犀利。

  袁少齊苦澀的抿唇,舉起酒瓶,為自己與好友斟酒。「我當然……還是不能原諒她。」

  「這個你剛剛說過了。」喬旋似笑非笑。

  袁少齊橫掃好友一眼,明知他是在揶揄自己。「我的感覺很複雜,老實說,知道她現在過得不好,我覺得——」他惘然頓住,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同情她?」喬旋介面。

  「有一點吧。」

  「但又覺得她是自找的?」

  「……」

  「當年她就是受不了跟你過苦日子,才會堅持跟你離婚,結果沒多久,自己家也破產了——想想,這也算是她的報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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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這是一場化裝舞會,戴的是五彩斑斕的假面,掩藏的是蠢蠢欲動的真心。

  人們的七情六慾在迷離炫目的燈光下,赤裸裸地上演,紅男綠女熟練地調情,遊走在犯規的邊緣。

  汪語臻穿上一襲飯店借給她的名牌晚裝,秀顏掛著白色面具,點綴著華麗花邊與蓬鬆的羽毛,遮去上半張臉,露出一雙墨邃靈動的眼瞳,猶如誤墜凡間的精靈,俏皮可人,卻又隱隱蘊著股難以形容的憂傷氣質。

  她獨自佇立角落,拒絕男士們熱情的邀舞,以旁觀者的目光注視週遭的一切。

  這場化裝舞會由某家大型唱片公司主辦,邀請的都是娛樂圈的重量級人物,當然也有不少影藝明星,個個精心裝扮,爭奇鬥艷。

  不管是音樂、飲食、表演節目,處處洋溢著嘉年華會式的瘋狂,人們手上端著酒,一杯一杯地笑飲,或者摟抱著彼此,隨著清楚強烈的節拍,性感地扭動肢體。

  一到現場,蔡睿安便感染了狂歡的氣氛,他是喜愛熱鬧的派對動物,聽見狂野的樂聲,全身舞蹈細胞都興奮地叫囂。

  「你真的不跳舞嗎?」他一再邀請汪語臻。

  她搖頭。「不了,我跟你說過,我得好好做功課。」

  「一邊玩也可以一邊做功課啊,何必這麼拘束?」

  「沒關係,你先去吧。這裡有不少美女喔,你的獵艷本能應該整個甦醒了吧?」

  「瞧你把我說得像花花公子似的。」他假裝不悅地皺眉。「我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嗎?我不是花心,是——」

  「天生惹人愛,沒辦法。」她似謔非謔地介面,笑了。「我知道你魅力超群啦,你不用一再強調,OK?」

  「既然這樣,你怎麼就不會愛上我呢?」許是喝了點酒,蔡睿安的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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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剛回到位於飯店主建築三樓的房間,汪語臻便聽見一串鈴音急促地作響,透露出對方焦灼的情緒。

  她愣了愣,左右張望,在梳妝臺上找到遺落的手機。「喂。」

  「語臻,你總算接電話了。」是蔡睿安焦躁的嗓音。「你昨晚去哪裡了?我打電話給你都沒接,你沒把手機帶在身上嗎?」

  「嗯,我忘了。」她漫應。

  「你喔!」蔡睿安拿她沒轍。「你去哪兒了?我昨晚去你房間都找不到人。」

  「我……」她思索著該找什麼藉口。「就一個人到海灘走走,那邊有個小酒吧,有歌手駐唱,我在那邊聽了一陣子。」

  「你要去聽歌也該告訴我一聲啊,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蔡睿安重重歎息。

  「對不起。」

  「算了,你沒事就好。你怎樣?起床梳洗了嗎?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嗯,好啊。」

  「那我在餐廳等你。」

  「好。」汪語臻擱下手機,恍惚地走進浴室,瞪著鏡中微微蒼白的容顏,眉間攏著輕愁。

  不行,振作點!

  她拍拍自己雙頰,強逼自己提起精神,等會兒吃過早餐,她就要跟這間飯店的主管開會,為了給對方一個好印象,她一定要保持神采奕奕。

  她迅速沖澡,梳洗衣更衣,長髮俐落地綰起,結了個式樣大方的髮簪,一套暖色系套裝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營造出明亮可親的印象。

  回到臥房,她先檢查過早上開會要用的資料,收進手提電腦袋裡,接著拿起手機,檢查未接來電。

  總共有十幾通,不會全是睿安打的吧?

  她咋舌,一一點閱,其中有幾通是寶姨打來的,她一凜,正想回撥,發現還有一則簡訊。

  語臻,你媽媽又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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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親自送母親上床,為她蓋好被子,確定她安詳入睡後,汪語臻才悄悄離開母親的臥房,來到客廳。

  陽台落地窗前,一個男人斜倚著牆,黯然沉思。

  他是袁少齊,她的前夫。

  如果可能,她希望他不要再闖進她的生活,如果她夠堅持,就該拒絕他踏進屬於她和親人的私領域。

  她不想讓他看見現在的她,不願在他眼中發現一絲絲同情,因為她不需要,因為她對自己當初所做的選擇並不後悔。

  「你媽睡了?」聽聞她細碎的跫音,他轉過頭,望向她。

  她勉強揚唇,綻開自認爽朗的微笑。「嗯,她睡了。謝謝你送我們回來。」

  他不吭聲,只是默然凝視她。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暗暗調勻呼吸。「要喝點什麼嗎?家裡沒什麼好招待的,熱茶好嗎?」

  他點頭。

  她走進狹窄陰暗的廚房,泡了一壺烏龍茶,揀了兩個馬克杯,斟八分滿。

  這過程間,她一直感覺到兩道灼熱的目光在身後緊緊相隨,背脊因而一陣隱隱刺痛。

  幾分鐘後,她盈盈走回客廳,遞給他熱茶,自己也銜著杯緣慢慢啜飲,借此鎮靜不安定的心神。

  「你一定有很多事想問我,對嗎?」她揚眸望他,厭倦了防衛,決定主動出擊。

  他依然沈默,唯有微微輕顫的馬克杯,洩漏了他翻騰的情緒。

  她嘲諷地牽唇,對他,也對自己。「我就跟你說實話吧。跟你離婚後,我家除了破產,還發生一些其他的事。」

  「什麼事?」他嗓音沙啞,手指扣緊杯耳。

  她微斂眸,掩藏回憶的傷痛。「事情應該從我哥說起。我爸公司會鬧到破產,其實是我哥在外頭賭博,欠下大筆債務,他不敢跟我爸說,只好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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