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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有女舜華 作者:于晴

有女舜華 作者:于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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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屬網路轉載◎

出版日期:2009年07月14日

一報還一報……
這、這……去他的絮氏詛咒!
她好歹是個金商之後的大家閨秀--呃,好吧,衰敗的金商之後,
而且還是一世多病的金商之後大家閨秀。
但,她一生良善,待人客氣至極,從沒做過壞事、也從沒害過人,
雖絮氏一脈注定到她這代絕後,可也該給她個好死,而不是這樣人人喊打呀。
她一點也不想要變成這樣好不好!
雖說她現在真的很壯……比北瑭任何一個女人還壯!
可這樣頂著一張絕美容顏,卻是人人除之而後快啊!
走在大街上,有人拿刀喊砍;睡在床上,家樂集體謀害她……
哇哇哇……這種日子教她怎麼過呀!
原來名門富戶看似風光,其實還真不是人幹的!她可不可以--
去他的絮氏詛咒!她回不去了……她再回不去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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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倒臥在地的年輕女子身著西玄的曲裾深衣,凌亂長髮掩去她的容顏,雪白的足心正貼靠在冰涼的地 面上。

  她的身後,是飄動的大紅床幔,男子沉在被褥間昏睡著,不知這女子已然無息。

  立在門口的青年,不必上前探息,也萬分確定她斷氣了,但,即使如此,他還是無法抑止盈溢胸口 的恨意。

  他好恨好恨好恨啊!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恨不得學鄰國大魏最殘忍的刑法將她身上一片片的肉削 去。

  為什麼明明她死了,他還是歡喜不起來?

  他用力抹抹臉,忍住將她千刀萬剮的衝動。眼下她中毒而死,即使是北瑭太醫親自前來,也只能認 定她是睡死,他實在沒必要把自己的命再搭進去。

  那毒藥她毒死過其他人,確實令人查不出死因,如今用在她自己身上,也算是現世報了。

  他深吸口氣,不經意瞥見床幔後熟睡的男子。北瑭的名門富戶也不過如此,只要她有心,就連京城 四大家的尉遲恭也逃不過她的魔掌。

  尉遲恭該感謝他,要不是他毒死她,只怕她的詭計就會成真,讓伊人姑娘親眼見這尉遲恭與他人的 春宵一夢。

  他就搞不清楚,為什麼名門富戶出身的男人們都喜歡那個稱不上絕色的伊人呢?

  他冷笑,悄悄退出的同時,忽地瞥見她那雙裸露在裙擺外的赤足。

  她曾沾沾自喜道,北瑭人年命約六十五,近年上至七十五,但,唯獨她例外,她要活到百來歲太容 易,有大神官在她身上留下長生咒,它日不幸離魂,可挽回一命。

  惡人極度怕死,她就是最佳實例。

  那長命咒……真能替她續命?他略略猶豫,決定上前確認她的生死。

  床上的尉遲恭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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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一章

  她叫絮氏,舜華。

  絮氏,在幾百年前富甲天下,祖先個個不脫金商之名,歷久不衰。

  但,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樹大招風啊。在絮氏後人稱之絮氏黑暗時期的康寧帝時代,鄰 國西玄有學士徐直曾著不公諸於世的爛書一本,據說書名是《論四國四姓一家親之可能性》。

  當時天下四大國,除北瑭、西玄外,尚有南臨與靠海的大魏相互制衡,四大國書字相通,語言只差 在腔調上的細微變化而已,故當時西玄徐直曾道:大魏許姓、西玄徐姓、南臨胥人、北瑭絮氏,極有可 能曾是一家人,更甚由此延伸在不知幾百年加幾百年前,四姓一家,四國不曾分裂過。

  直白點說,四國本是一姓天下。

  既是一家親,絮氏自有可能是久居在北瑭的間諜。當年的康寧帝是出了名的多疑君主,從此對絮氏 有了戒心,不但將絮氏一族召至京城監視,在北瑭與大魏最慘烈的那一役裡,他聽聞西玄徐達乃不死之 身,唯有同家血脈人才能將她置死,因此,康寧帝迫使絮氏暗殺西玄徐達,以證明絮氏的忠心。

  絮氏乃一介商家,哪懂得暗殺?絮氏一族早在北瑭深耕上百年,即使想撤出北瑭,也早就被盯得死 牢。當時絮氏家主親自上陣,勾結大魏官員,遠弓射殺西玄徐達。

  西玄徐達,未死。

  絮氏家主以及一干絮氏重要人物在北瑭歷史上以暴斃之名病亡,北瑭花了長達二十年的時間接收絮 氏大半的產業。

  從此絮氏衰敗,人丁凋零。

  幾百年後的舜華,自是無緣當年絮氏金商的盛況。現在的絮氏,只是一戶微不足道的京城小富家, 比不得那些名門富戶;時間也帶走人們對當年絮氏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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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二章

  當尉遲恭意識微明時,便知自己處在熏香的女人臥室裡。

  北瑭國土偏北,不似南方喜以熏香驅蚊,並藉此研出各式熏香、香丸等。近年北瑭京城在四國之中約 為奢華之都,許多富戶千金迷戀起這種非自然產生的香味……會同時用到這麼多中濃重香料的,在北瑭 裡只有一個女人……

  「冷……」女聲低低呻吟著。

  尉遲恭剎那睜開厲眸。

  他躺在滿溢暖香的大紅繡念間,上身居然赤裸。他心一凜,明明前刻尚在廳裡賞舞,這一刻卻躺在床 上,分明是有人對他下藥,讓他著了道。

  北瑭境內,誰敢對他下藥?

  只有一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他翻身坐起,烏黑長髮毫無保留直瀉於被褥間。他暗咒一聲,束髮玉髻不知被丟到哪去。那女人是想 做什麼?男女長髮不束,只容雙方妻子丈夫得見,即便在青樓,男子也不會放下長髮,那女人想要找個 女人趁機鎖死他麼?

  他掀開床幔,就見地上穿著姚黃深衣的女子捧著頭慢慢坐起。

  「七兒……我腳冷……你脫我羅襪做什麼,著涼又要好一陣子沒法下床……」她又呻吟兩聲,一顆頭 沒力地點來點去,似是無法控制自己。

  他烏眸輕瞇,尋思她此番舉動又是在做何把戲?

  過了一會兒,她又昏昏沉沉,自言自語道:「……大夫呢?來過嗎?你拖不動我……白起哥呢?他怎 麼不抱我上床……到底誰有閒替我換衣,卻殘忍讓我在地上著涼……我要當強壯的北瑭女人,這樣冷我 ,我右臂好痛……」

  白起也蹚在一次的渾水裡?她還要害多少人才夠?尉遲恭真有掐死這女人還天下人太平的衝動。

  他沒空再跟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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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三章

  白府。

  「等等……崔當家,請等等……」管事直追,同時納悶為何這位首次來訪的京城女魔頭,連迷路也 沒有,這麼一路直順到舜華小姐的閨房。

  「行了,我自己去找絮氏舜華吧!」

  「可是……」

  舜華回到自己家中,簡直是像魚兒終於歸水,她特地將連璧留在白府外,就是要跟白起哥大訴苦水 。

  她心裡壓力好大啊。她好害怕有人認出她不是崔舜華,好怕她不小心毀了崔舜華的身子,更怕有人 想害死她……她只能找白起哥了。

  只要白起哥信了她,重擔就能分了大半出去,她就不必害怕到夜夜都不敢在崔府裡睡覺了。

  當她一時院子,就聽見白起哥在房裡的聲音道:「這春神有什麼好瞧的?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哥,你真是太沒情調了。這個女人,一生就這麼一次,是北瑭京城所有百姓心目中唯一的春神。 如果我見了她,也是要拜一拜、摸一摸的。」

  舜華聽見這再耳熟不過的女聲,美目頓時濕了。

  絮氏舜華此刻心裡所想,院裡的她很清楚。她在想,不病的時間愈來愈多,只是體弱點,等她再好 一些,輪到白家請春神時,她也有這個機會可以當一回春神賜福給大家,只是,這種孩子氣的夢想是不 好意思跟白起哥說的。

  她一直以為她會好的。

  她還記得,就是這一年開始,她本來都叫白起哥的,但她從七兒那裡得知白起哥與柳家小姐走得近 ,她就改口叫哥了。

  白起哥三字,是不同姓的男女在叫的。她改叫一聲哥,是在暗示他,其實他們早就情若兄妹了,是 自家人了。那麼,不管白起哥願不願意完成親親爹爹娶她的承諾,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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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第四章

  春神日後的一個月,是北瑭的萬獸節,一開始,萬獸節意義只在於萬物復甦,獵戶上山打獵必有收 獲,象徵國運大展,後來日子一久,百姓自有過節法,商家會在鋪前懸掛皮毛,百姓則在衣上動個手腳 ,一連過三天節慶日。

  舜華自幼生活在北瑭,早知此節日,小時候,親親爹爹會從獵戶那裡買來野獸皮毛改制獸衣,例如 熊裝熊帽讓她變成一頭小熊,小時尚覺有趣,但長大後她嚴重懷疑北瑭百姓的審美觀,想像一下,北瑭 百姓在每年固定的某三天裡,人人都穿著毛絨絨的可愛衣裳裝動物在街上走,實在是……能看嗎?

  所幸,長大後她春天躺在床上的日子居多,白起哥忙裡忙外,哪管得了萬獸節給她制皮毛裝,要不 ,一頭大熊躺在床上,她自己都覺得好丟臉。

  她多萬幸春稅與萬獸節撞在一塊,小富家以上哪個不是在忙稅事,瞧她,跟著尉遲恭忙得團團轉, 哪顧得了萬獸節呢?

  「很累麼?」尉遲恭曾這麼問她,有意無意道:「既然你記憶未全,不如多多休息,我叫我手頭賬 房去幫你吧,你放手即可。」

  莫非被看出她滿面倦意?尉遲恭果然是好人哪。舜華自是體貼道:「尉遲哥忙自家稅事都忙不過來 ,再差人來幫我,這不是蠟燭兩頭燒?」語畢,覺得自己心地甚好,在他眼裡說不定象換了個人,便又 獰笑:「嘿嘿,難道崔家的賬房就是白請的麼,我崔舜華的眼光這般劣等?我記憶不全,跟著你跑一遍 稅事過程,再回頭盯死那些賬房,誰敢在我眼皮下動暗手?」她一臉不以為然,其實內心躲在角落暗暗 含淚,對不起,尉遲哥,她口氣凶了點。

  她知道她脾氣時好時壞,實在沒有演戲的天分,他居然全盤接受,沒有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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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五章

  最近尉遲恭與崔舜華走得過於親近了。

  白起半垂著眼簾,自酒樓的二樓往街上看去。崔舜華一向坐轎或騎馬,少在鬧街步行,今天興致挺好, 居然逛起大半天的街道。

  逛什麼街呢?這些時日,她與尉遲恭幾乎形影不離,這兩家非但合作起沒有什麼利潤的皂行,還打通關 節有意做起義莊來。難得今日見她逛街……白起明知有地方不對勁,但一時實在踩不到那個點。

  「京城四季?」他重複吟念著。

  「正是。崔當家一見到小的,就在打聽近日是否有意寫京城四位名門富戶當家的……的秘辛。」白家書 館裡的老總管抹抹汗。

  她有病麼?拿自己的事去給人閒話?連書名都取了呢。京城四季?有什麼好處?賺得了多少?不只白家 在京城的書鋪被探問了,連戚遇明、尉遲家相關的行業也一一被探過,崔舜華到底在想什麼?

  白起一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但京城四姓息息相關,她要有異,一個不穩,白家也會備受牽連。

  「當家,大魏一品雲織坊的絲綢終於運到了。」

  白起不甚上心,道:「差人送上柳家。」他尋思片刻,又落在崔舜華身上,她身邊的閹人笑咪咪地尾隨 著她,但偶爾若有所思的。

  連她身邊的人都覺得有些古怪了嗎?她撞上頭,性子有些改變,但一個人能改變多少呢?能夠變得舉手 投足毫無威脅性麼?

  白起不經意地瞟著崔舜華身後幾步遠的百姓,黑眸驀地一亮,立時起身憑著扶手欄杆。崔舜華她怎會不 知,她騎馬坐轎,就是不行走,怕的就是惡名昭彰帶來的後果啊!

  「崔舜華你死吧你!」百姓中有人暴喝。

  正要跨入某間書館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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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六章

  天要亡她啊!要亡她啊!

  舜華悶聲嗚嗚嗚個不停,雙手在空中拚命「張牙舞爪」,試圖求得生機。

  她一輩子沒進過宮牆後頭,今天一進,她都快去掉半條命了。去他的小皇帝那一腳,至今讓她隱隱 作痛,所以,尉遲哥送她回來後,她繼續躺在床上瞇一下,想等醒後再爬起來沐浴寫貼給戚大少。

  豈知,她才沾枕,就被人一推捲成糖麻花,一方白布整個塞住她的眼口鼻,不讓一點空隙!存心置 她於死地!

  有沒有搞錯!她不是崔舜華,她是絮氏舜華啊!不要這樣害她啊!至少,一天來一件禍事就好,用 不著一天連趕三場,大家很累的!

  舜華拚命地想掙脫,但有人分別壓住她的手腳,隔著厚重的棉被壓住她的身子。細細紛亂的交談令 她聽不真切,但她也不是傻子,能這樣把她四肢緊緊壓住的,除非是三頭六臂,否則……

  這根本是崔府集體謀殺她啊!

  她這麼倒霉,倒霉啊!要謀殺崔舜華,怎麼不提前幾個月呢?為什麼崔舜華的災禍由她概括承受? 崔舜華的世界裡她根本沒享受到什麼好事啊!

  「嗚……嗚嗚……」她死命地想求得一線生機。

  以前親親爹爹曾說,別怕,有事全靠他。

  以前白起哥曾說,別怕,天塌下來也有他頂著。

  放屁!放屁!雖然親親爹爹是受年命所限;雖然是她不要連累白起哥,不去認他……但在此刻,她 還是想罵一聲放屁!去他的親親爹爹!去他的白起!

  莫不是北瑭歷代皇帝上天庭告狀,逼得老天這樣整她這最後一個絮氏?嘿嘿,她應該沒丟臉吧?好 歹她靠著自己,靠著那個她本以為沒有白起哥、沒有親親爹爹就不行的自己,替這壞心的崔舜華保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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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七章

  春神日那天,兩頂轎子錯身而過的密會,原來對方是柳家千金。為什麼與白起哥有婚約的女子要殺她?

  太后要崔舜華殺絮氏之後以洩恨,原來,崔舜華早就動手了!

  原來她是個蠢極的笨蛋,日日想著要做個好小姑,以為沒有人在乎絮氏之後,搞了半天,每個人都等著 手裡的刀落下。

  白起哥……沒有察覺嗎?還是白起哥在默許了?絮氏真的拖累他了嗎?

  舜華捂著臉,只覺得十指冰涼,自臉而下,落入五臟六腑裡,凍得她好難受。明知白起哥不是那樣的人 ,但心尖上還是有剎那動搖。

  也許,白起哥是下意識忽略;也許,白起哥有意指示,要不,為什麼與她沒有仇恨的柳家千金會想害她 ?

  如果是以前的絮氏舜華,是絕對不會相信白起會動手的,但此時此刻,在她成為崔舜華幾個月後,她居 然懷疑起白起了。

  原來……她也是會被週遭環境影響信念,那……白起在經年,不若少年那般單純,她也不用太意外。

  不,白起本就不單純,她早知道,但因為把他當自家兄長處處都會替他想,哪怕他後來一月難得與她見 面一次,有時都覺得快不認識白起了,她仍然全心信他。正是因為這樣的信賴,白起有心要下手,太容 易了!

  沒有絮氏,也許他沒法再依附半個名門,但絮氏不在,皇室將會放掉對白家的監視,他可以大展拳腳了 ,何況那時他有家世清白的柳家了,對他只有好沒有壞,白起重利,當然明白什麼對他才重要!

  她隱隱覺得思緒往偏路走,在找人遷怒,在找人當替死鬼,但她無法控制,最後,她受不了再懷疑白起 下去,用力甩了自己一巴掌,把腦裡亂七八糟的思緒全拋諸腦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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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 第八章

  大病後的崔舜華變得很沉靜。本來她只待在她那個院子,後來有一天她隱隱聽見樂音,她循音而去 ,最後停在湖畔,看著那些家伶在練舞。

  她就站在樹下看了老半天。

  第二天,連璧機靈地在湖畔柳樹下設下几案與柔軟的雲緞錦團,舜華就堂而皇之坐在那兒聽得他們 奏曲、練舞。

  初初伶人練舞僵硬,樂師彈琴跑音,但都忍了,接著一天、兩天……捱不住了,私下紛紛懷疑這崔 舜華是存心故意,說是給他們一個重新過活的機會,卻時時刻刻盯著他們、打壓他們,給他們壓力……

  於是他們送出擅奏「有女同車」的樂師染這個犧牲品,由他轉移崔舜華的注意,讓其他人繼續練舞 。

  每天午後,其他家伶在稍遠處練舞,樂師染就坐在她的面前,彈奏大魏的「有女同車」,當他彈到 顏如舜華時,注意到她嘴角含笑,目光比往日亮了些,就知道他們賭對了棋。

  這首曲子就一日復一日地彈奏著。

  舜華沒他們這麼多心機。她只是單純想著,這首曲裡嵌有她的名,這令她有好感,百聽不厭。她也 不是要監視這些家樂,她只是想,樂音能讓自己心情放鬆,不會心郁,便出來任著徐風拂去煩惱,讓這 些美麗的音律掃去鬱結。

  只要當過伶人的,在北瑭一律不准為官,算是中下階人,舜華以前沒有接觸過,自然不會多想什麼 ,如今,她眼裡這些人也是人,沒分什麼高低,他們彈琴彈得美妙,跳舞時也令人心曠神怡,前兩日她 不瞄到樂師裡有人作曲作到發瘋地在地上打滾,全然忘了她在這頭。都是活生生的人啊……是過去的崔 舜華,現在的絮氏舜華該保護的人啊!

  「當家,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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