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心 24
轉眼間,我已經在世界各地流浪了三年。
這段時間,我並非如預期打算中是自己一個人。
陪伴我這三年在世界各地流浪的是亞麗所指定的代理人。
在亞麗忌日的前一天,我回到了台灣。
我跟已經下班的婉兒坐在咖啡廳聊著天。
忽然,我注意到門口出現了兩隻畜生,我立刻跟婉兒說要換位置座。
來的人是爬蟲跟小白,只是他們兩人並沒有注意到我跟婉兒,在櫃檯點了咖啡之後就走到露天座位區來。
等到他們選好位置坐下後,我立刻跟婉兒偷偷摸摸的換到他們兩人背後的座位,背對著他們,聽著他們的對話。
《幹!都快三年了,那隻死走獸還是沒消沒息。》小白很大聲的說。
〔有兩種可能。〕爬蟲很嚴肅的說。
《什麼可能?你說!》
〔一是亞麗可能真的對薩不來說已經非常重要了,有可能跟卉琳一樣、甚至超過。所以他花了三年的時間都還不能將她釋懷。〕爬蟲說完就停下來了。
小白看爬蟲久久不繼續說話而再喝咖啡,《第二個可能呢?》
爬蟲看了小白一下,很不以為然的說︰〔還用問,第二個可能當然是他已經死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了。〕
小白給了他一個字。《靠!》隨後又說︰《這個可能性很低。》
〔我也知道,不然你老妹這兩年生晨、忌日墳前的紫色鬱金香哪來的。〕
《你就那麼確定那是薩不放的。》小白有些懷疑的問著爬蟲。
〔除了他你認為還會有人那麼無聊花大把鈔票去買那種花來拜你老妹嗎?〕
《沒有!我老妹以前認識的那些酒肉朋友之中,沒有人那種擁有這麼高格調的品味。》小白很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