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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乞丐千金 作者:子容

乞丐千金 作者:子容

[古代] 子容 - 乞丐千金【單】




[ 內容簡介 ]
深閨淑女席曼奴
雪膚凝脂、齒如瓠犀,螓首蛾眉迷煞眾生
癡候指腹郎君22載,豈知竟慘遭退婚!?
鬧得洛陽滿城風雨、名門席家顏面盡掃
怒極攻心的她決定巧扮乞奴 戲耍那毀婚背信的負心郎一番......鄙鄙
豪放不羈、志在四海的富賈才子姜伯蓋
狠心退婚只為一心雲遊
未料卻栽在個衣衫襤褸、污穢不堪的乞兒手上......

[ 本帖最後由 靜羚 於 2010-3-31 11: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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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靜羚 金幣 +10 精品文章 2010-4-12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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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緣

  渺渺雲煙中,兩位白髮白須老者正閑坐綠樹下,優閒話人世,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他們的確與世無爭,因這兩位慈眉善目之老者乃世外仙人。  
  天地運行有其規則,人世變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仙人什麼也不做,只是以超然閒適的態度俯看紅塵,偶爾閒聊幾句,從其中得到樂趣罷了。  
  “我說啊,世間男女最難看破的,不就是個‘情’字嗎?”身形較高的仙人說道。  
  對面那位較矮的仙人拈胡微笑,“此話甚是有理,人間的情愛真是無理可循!”  
  “怎麼?最近又有什麼新鮮事了嗎?”身形較高的仙人感興趣地問。  
  “的確是有,你相信乞丐也能有好姻緣嗎?”  
  “乞丐?”  
  矮仙人點頭,“嗯,還是女乞丐。”  
  “這可有意思了,乞丐身份低微、又髒又臭,哪個男人會喜歡啊?”  
  “偏就是有,而且這四個故事可都有趣了。”  
  “四個?你是說有四個女乞丐都有了好姻緣?”  
  一個已教人詫異,何況有四個。  
  矮仙人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說她們全是乞丐也不儘然……”  
  他這話可教另一位仙人有些糊塗了。“此話怎講?”  
  “這個嘛,有的是生來就是乞丐,有的是自願扮作乞丐……”  
  “什麼意思?怎有女子願意扮作乞丐?”  
  “別急,且聽我緩緩道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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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隻飛燕輕盈地穿過樹梢、小徑、花間,最終停在撥弄的琴弦上小歇片刻。  
  婉約動人的琴音因飛燕的打擾而告中斷,原在撥弦的纖細柔荑輕輕地往燕兒探去,燕兒似通靈性般不懼色地躍上細嫩的手背,“瞅瞅”地叫了兩聲。  
  “真是氣死人了,這是什麼鬼話嘛?怕誤了佳期?真怕誤了佳期就該早點兒將小姐您給娶過門才對啊!哪是等到……等到現在才說這話,不存心氣死人的嗎?”翠兒的抱怨聲驚嚇到飛燕,只見它拍一拍翅膀高飛遠去。  
  席曼奴視線隨著飛燕停駐在雨後的牡丹花上,牡丹花因承受雨水潤澤而更顯嬌豔。  
  “小姐,您倒是說說話啊!翠兒知道您苦,為了這指腹為婚的承諾,您自小就被冠上姜家兒媳的身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地等著未來姑爺前來迎娶,哪知……哪知……他竟當著眾人的面推毀這門親事!”  
  剛才的飛燕想是與其他同伴爭食,突被逐退一步,只見它往後傾倒險些兒摔跤,但機警的飛燕快速地振振翅膀又飛了起來,且不甘示弱地往逐它的同伴身後狠狠啄了一下,令它的同伴哀叫一聲迅速逃開,而它則大獲全勝地又佔有豔麗的牡丹。  
  席曼奴見了不禁掩著嘴輕笑一聲。  
  “小姐,這時您怎能笑得出來?老爺在前廳都快氣瘋了,您想想以您這等姿色、這身才華、這賢淑可人的性子,居然會遭人毀婚,這天底下還有沒有天理啊!”翠兒真為她家小姐抱不平。  
  瞧,眼前的美人兒,論今天下還能找出幾人與她媲美,且不論她才華洋溢、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光是她那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項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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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靜羚 金幣 +30 精品文章 2010-3-31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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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幕低垂,彩燈高照,熙來攘往的人群在花街中穿梭,整條街一眼望去,真是極盡奢華之能事,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爭奇鬥豔地互別苗頭,而這花街之上首屈一指的青樓妓院則非怡紅院莫屬。  
  瞧,怡紅院外門庭若市,每個男人莫不擠破頭,其目的就是想進去瞧瞧秋雨香的芳姿,聽聽她的美妙琴音,若有幸者甚至可與花魁上兩盤棋,這可就是洛陽城裏最令人稱羨的事了。  
  這秋雨香究竟有何魅力?  
  竟能令天下男人為她如此傾倒,就連才子姜伯蓋亦逃不過花魁的魅惑,竟當著眾人之面推毀與席家二十二年的婚約,鬧得滿城風雨,成為現今大夥茶餘飯後的最佳話題。  
  據聞,姜家於二十二年前曾有恩于席家,於是當姜夫人提起指腹為婚一事,席家便欣然同意,後來薑家喬遷南下,兩家便少有往來,之後又因姜伯蓋喜雲遊山水,這婚事便給耽擱下來。  
  一晃眼二十二個年頭過去,席家小姐早已過了適婚之齡,這姜伯蓋才姍姍來遲,且一到洛陽便為秋雨香的才華及姿容所攝,竟提毀婚一事,令席家顏面盡掃落地。  
  這會,怡紅院的貴賓席上坐的可不就是花魁秋雨香及當前熱門話題人物姜伯蓋,只見他們正在黑、白棋子間相互稱許,頗有文人雅士之風,由樓下瞧去,可真是才人美人,風景如畫。  
  忽地,一陣斥喝聲引起姜伯蓋的注意。  
  “走、走、走,這是打哪兒來的小乞丐,竟膽敢來這裏擾亂!”兩位粗漢子斥駡著一位衣著襤褸、滿身污穢不堪的小乞兒。  
  乞兒不為所動地懶坐在地,甚至拍一拍牆角似準備就地休憩般橫躺下來。  
  粗漢子見乞兒躺下來,便狠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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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姜伯蓋尚未從丑奴兒這聲柔柔軟軟的“大哥”  
  聲中蘇醒過來,就聽見那軟軟的聲音又對小厮道:“小二哥,請問上等房該往哪兒走?還煩小二哥帶路。”  
  “你?上等房……那……那這位大爺呢?”小厮不能置信地望著他倆。
  “小二哥不都說了,還有一間柴房的嗎?那么,大哥今晚就委屈一晚,是不?大哥。”丑奴兒睜著一雙無邪的眼眸,討好地對著姜伯蓋問。  
  姜伯蓋又是一楞,“那我們今晚就暫時擠一擠,不好嗎?”他打著商量問。  
  “不好。”  
  “為……什么?”  
  他都不計較他渾身髒兮兮的,願意與他擠同一張床了,他還計較些什么?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一向有個壞習慣,若身旁多個人,我就沒法子睡,所以還是請大哥委屈點兒吧!”  
  說著,丑奴兒不管姜伯蓋的反應,轉身徑自往樓上方向走去,隨口再喚:“小二哥,快點兒領路吧,我快累壞了。”  
  怔楞住的兩人相對無語,小厮摸摸頭小聲地確認:“大爺,我該帶他去上等房還是柴房?”  
  姜伯蓋唇角浮現一絲笑容,大聲地回著:“既然賢弟不習慣與人同住,那么就煩小二哥領賢弟進上等房吧!”  
  看來他又被戲耍一次。  
  丑奴兒稍稍停下腳步,唇角漾起一個滿意的微笑。  
  “小二哥,另外再幫我准備一些膳食,切記糕點不可太甜,我怕膩!”  
  “啊?”  
  小厮頓了下,低著頭悶聲答道:“是,我知道了。”  
  從小到大,他還沒遇過這等怪事兒,哪有大爺住柴房,小乞兒住上等房?那他明天是該跟大爺算帳好呢?還是與小乞兒要啊?  
  而姜伯蓋盯著走上樓去的背影,搖頭失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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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幾聲鳥鳴吸引住席曼奴的視線,她循聲望去,只瞧見幾隻翠鳥正在枝頭上引吭高歌。  
  這個時刻的林間是很美的,陽光撒在濃密的枝葉上,透過茂盛的葉縫投射下來,產生七彩的光影,雖然光芒刺眼,但她仍貪戀地眯著眼注視這穿透枝葉而來的光影。  
  “賢弟,累了嗎?”姜伯蓋以袖口為席曼奴抹去臉頰上的汗水,他們這一路走來,也已經走了數個時辰,想必賢弟是累壞了。  
  席曼奴因他不經心的舉動乍然觸啟心扉,她的身子傳來一陣輕微的顫悸,突然之間,她很想知道他是怎麼看待與她這一段指腹為婚的姻緣。  
  “大哥,在城裏我曾聽人提起,你與席家小姐指腹為婚一事,是真的嗎?”她緊張地盯著他,胸口劇烈地狂跳著,她幾乎是憋著氣息等待他的答復。  
  “市井流言,賢弟切莫聽信。”他淡淡地回避過去。  
  席曼奴的心似被針狠紮一下,好怨恨他的無情呵!  
  “大哥,你真如傳言般,是為怡紅院的秋雨香而背信的嗎?”  
  她不甘心啊!總得讓她明白她到底輸在哪兒?  
  “賢弟說笑了,為兄以為人各有其志,然而對我而言,我的志趣乃是成為一個浪跡天涯的遊人,我愛山、我愛水、我愛總總的大自然,我更熱愛結識如同賢弟般的高人隱士,然而,這樣的志越是不能與女人同享的,尤其是如席家小姐般的深閨淑女,娶了人家怕也只是耽誤她的芳華,幾經思量後,為兄只好做一個負心人了。”  
  一對彩蝶由他倆面前飛過,瞧著它們儷影雙雙的翩翩起舞,姿態嬌媚地停駐在花上私語,令她好不生悲!  
  “大哥,你就如此斷定席家小姐不能與你做一對山間儷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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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始卻識郎時,兩心望如一,  
  理絲入殘機,何悟不成匹。  
  她悠悠一歎,望著於河中捕魚的姜郎,這是她一心望能託付的郎君。  
  須知,二十二年來,她心無旁騖地守著兩家的承諾,自以為君心總會為依而開,怎知?  
  盼了二十二年,卻盼來個毀婚!  
  猶記離家時,爹爹曾再三叮吟,只給她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爹爹便會派人來將她接回去;到時若姜郎仍不改其毀婚之意,那麼她便將無條件接受爹爹為她另覓的良人,嫁作他婦。  
  當初會爽朗答應下來,是因不曾對姜郎動情,心裏唯一的念頭也只是想著,能藉機出來透透氣總是好的,可如今呢?  
  再歎一口氣,她不明白到時她可否能灑脫一如初衷?  
  河中的姜伯蓋一回頭見她只著單衣閑坐於大樹旁,不覺蹙緊眉頭朝她邁步而來。  
  “天涼了,也不知道加衣服嗎?”  
  他拿起一件衣衫往她肩上一披。  
  “我不冷。”她就要脫下衣物,姜伯蓋的大掌卻覆蓋上她的柔荑,阻止她的動作。  
  “不冷也得穿著,等你發覺冷時,已經來不及了。”說著又往一旁開始生火,口裏仍叨念著:“不是大哥愛說你,自個的身子要自個兒珍惜,明知身子骨還弱得很,就不要逞強,萬一真是病了,在這荒郊野地裏,那可真要求救無門。”  
  依姜伯蓋原先的估計,他們是不用露宿荒郊的,所以出門時並沒有多帶衣物,可讓她這一路又是賞景、又是歇息、又遭蛇吻的,一路耽擱下來,到現在,只怕就是三天也走不出這片林子,所以衣物當然不夠為他倆禦寒,更何況,她那件破碎的襤褸衣裳被他撕毀後,她身上就僅存這件單衣,於是乎他便脫下外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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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奴兒,你瞧!咱們終也到了。”姜伯蓋指著前頭竹籬高圍、四周被楊柳掩蓋的茅舍說。  
  席曼奴看不起眼的茅屋一眼,帶著不解的眼光詢問:“這是?”  
  “這是為兄一位好友的住處,來!為兄替你引見。”說著,便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朝前走去。  
  兩人穿越層層楊柳後,來到一處煙霧繚繞、鳥語花香之地,原來是別有洞天啊!  
  “這兒好美!”席曼奴驚歎。  
  這兒美在自然、美在毫無人為修飾、美在出世絕塵。  
  姜伯蓋回頭對席曼奴微笑,他知道,她是與眾不同的,她肯定會喜愛這處人間仙境。  
  “進來吧!”  
  他笑著領她走進沒有門扉的茅廬,隨口喚著:“允揚兄,小弟來看你了。”  
  半晌過後,仍無人回應,姜伯蓋笑了笑說:“看來允揚兄又雲遊去了,咱們來得不巧。”  
  “那怎麼辦?”  
  “無妨,這兒就像我第二個家似的,別拘謹。來,為兄領你四處看看。”說著他又牽起她的手,往後走進。  
  繞過蜿蜒的碎石步道,四周是高聳的竹林,姜伯蓋指著竹林後的大石說著:“奴兒,那是一處溫泉,地極隱密,你儘管放心使用。”  
  說這話時,他不由得臉紅了一紅,輕咳了聲,又補充說明:“這是私人之地,不會有外人打擾,為兄也想去四處看看,暫時不會太快回來,你就自便吧!”說罷,他趕緊轉身離去。  
  席曼奴臉紅得抬不起頭來,雖然她很感激他的設想周到,但畢竟一個男人與她談有關沐浴之事,難免令她羞怯。  
  她漫步走向大石後頭,一入內,即被眼前的美景所攝。  
  原來這裏之所以會雲煙彌漫,是因這座石砌的溫泉,溫泉中央由另一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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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余暉在竹林間嬉戲,高聳的竹幹上尚可見瑰麗的霞光,將大地映得一片嫣紅。  
  來到這山谷之中已有數日,席曼奴極喜愛這優閑的山間生活,林間的景色是豐富而瑰麗的,她喜愛沿著小徑散步,欣賞路旁搖曳生姿的柔媚花卉,聆聽樹梢上的啁啾鳥語,以往在她的小閣樓中,她總是神往書中所描繪出的美景,但現在一切景色就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的眼前,令她迷醉不已。  
  啾啾……啾啾!  
  兩聲鳥鳴引起席曼奴的注意,她抬頭望向樹梢,並沒有鳥兒停在上頭。  
  啾啾……啾啾!  
  她又往兩旁探了探,依然不見任何鳥兒的蹤跡。  
  啾啾……啾啾!  
  一聲聲鳥鳴教她疑惑地往山崖下探去——可不就是一隻白頭翁被樹枝給割傷,卡在枝啞上。  
  她著急地想拯救那只鳥兒,探了探崖壁的深度,大約有一手臂兒長,她心想只要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是。  
  於是她俯臥在地,一隻手往崖壁探去。  
  “別怕、別怕,我就來救你了。”她極力安撫著鳥兒,也順道安撫自己。  
  這片山崖可真陡峭,看來頗令人心驚。  
  她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一寸一寸地往下摸索,她實在是怕極了,手更是顫得厲害,卻還是勾不著掛著鳥兒的枝椏。  
  看來目測與實際高度仍是有段距離的,可她又不忍放棄,那白頭翁的鳴叫聲,揪得她心疼,咬著唇她索性閉上眼,這樣她就看不見深不可測的山谷,也就不覺得怕了。  
  “危險!”一道低喝聲陡地由後響起。  
  席曼奴因陡來的聲響顫了一下,身子更往前傾去,眼看就要落下崖……  
  一道黑影驀地自她身後往她柳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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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茅廬外,花絮紛飛,楊柳低垂,饒是秋意時候。  
  “奴兒?”  劉允揚喚醒沉思的她。  
  她略微收神,望瞭望才下一半的棋局,拿一隻黑子往棋盤上擱下。  
  “允揚大哥,該你了。”  
  “有事?”  
  劉允揚望她一眼後,拿起白棋深思地看著棋局,考慮該往哪擺好。  
  “小事。”她答。  
  劉允揚終於看穿席曼奴的棋局,他神情興奮地將棋子擺上去。  
  “允揚大哥好棋藝。”  
  席曼奴贊道,吸一口香茗,瞧著失了勝算的棋局。  
  “若非你心裏有事,若非你有事退讓,我想贏這盤棋,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劉允揚一點都不以為恥地承認,眼前這個女子能令他心悅誠服。  
  “允揚大哥過謙了。”席曼奴笑道。眼神又飄向屋外,在見不到所思之人後,神情黯然了些。  
  “伯蓋抓魚去了,他說已有好些日子沒能好好吃上一頓。”劉允揚解意地告知。  
  “魚?!”  
  她臉色驚惶地重複著。  
  “哈、哈、哈,伯蓋同我說時,我還不信呢!原來你真是那麼怕魚?”劉允揚想起姜伯蓋臨出門前的形容詞,再親眼瞧見席曼奴那驚惶苦惱的模樣,更是笑得抑不可止。  
  席曼奴知自己被他給戲弄了,她嗔怒道:“允揚大哥,你欺我!”  
  “豈敢、豈敢!能夠在奴兒面前賣弄的,怕也不多了。”  
  他收斂笑意,望著她連嗔怒的模樣,都好生誘人,他突然斂色道:“又或許我該說,能在席家小姐面前賣弄的,伯也不多了?!”  
  席曼奴手中杯子哐啷一聲落地,摔得粉碎。  
  “看來,我是猜中了。”  
  劉允揚好整以暇地啜著他的香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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