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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拍賣貝勒《搶親之一》作者:寄秋

拍賣貝勒《搶親之一》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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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說起這桃花村還真是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獄,
還是卡在第十八層的那種!
他堂堂一個貝勒,不小心摔下山谷被救他是很感恩啦,
但是說破嘴他是皇親國戚就是沒人信,
聽聽他的救命恩人說啥──他要是貝勒,她就是梅格格,
還要他劈柴燒水、上屋修瓦,家中所有雜事都歸他管,
這不叫壓榨是以身報恩,他卻偏好另外一種方式以身相許,
反正她趁他昏迷時擦澡,曼妙身材已被他醒來的他看光光,
再被他多親幾下也不算賠本,看,有他的「安慰」,
她半夜就不會睡不著跑到爹娘幼弟墳前偷哭了吧!
他這麼經操耐用,她怎麼還捨得把他賣掉?
就算是此地風俗如此,就算是一堆姑姊姨嬸自動跑來議價,
她也可以光明正大把他占為己有啊,
沒關係,賣就賣,他也有得是辦法被退貨,再回來賴著她……

出版日期:2009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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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爺……」

  「別再說了,我沒有像你這種吃裏扒外的小廝,你給我待在府裏好好反省反省,想想誰才是你的王子。」

  「可是小安子也是依照王爺和福晉的囑咐好生照料爺的呃,需要。」

  你沒收半毛錢?

  「這…??」小安子眼神閃爍、心虛不已的低下頭。

  端親王府裏內院奇石遺景,植滿四季花卉,綠柳低垂,滿固芬芳撲鼻,引來蜂蝶飛舞,無憂地穿梭盛放的百花中。

  春日雪融後的美景如詩如畫,鋪地防滑的木屆早已被一片綠意取代,茵草漫生點綴嫣紅紫,一身錦衣華服的男子迎風而立,目光炯然地望向遙遠天際,方正下顎透著皇室宗親才有的尊貴氣質,凜然霸氣地展現出一股不輕易妥協的倨傲。

  五官深刻。儀錶出眾的元真貝勒有著猶如大漠男兒豪氣的胸襟,雖然為人冷峻了些,獨來獨往,不喜僕婢成群,但在下人的眼裏,是個品行端正、不會欺淩僕傭的好主子,

  他不好煙花之地,亦少與眠花宿柳的世家子弟來往,早年曾隨父上陣平夷,屢建奇功,深受當今聖上喜愛,多次賞賜豐厚,

  可惜他對立下戰功並無太多的興趣,畢竟他身為端親王長子,日後必定承襲爵位,再多的功勳恐怕無錦上添花之喜,反而招來禍事,功高蓋王可是任何一名賢明君主無法忍受的,即使他驅虜殺敵為的是社稷百姓。

  「真兒,額娘也是為了你好,你都老太不小了,身邊卻連個侍寢的妾室也沒有,叫額娘怎麼不著急萬分。」她只想要個孫子,有那麼困難嗎?

  風韻猶存的福晉佟佳氏仍可見當年的晾人美貌,膚白似雪。美目盼兮,嬌豔容光一如新披嫁裳時,除了眼角不甚明顯的細紋外,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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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熱。

  好熱。

  是誰在他床邊走動?

  是誰一回叉一回將清涼的巾布覆在他發燙的額頭上,細心且持續不斷擦拭他頸胸的冷汗?

  誰在耳邊低聲說話,柔細如山中清泉,一滴一滴地滲入混沌沉重的腦中,召喚著、低呼著,而這微帶關切的緊繃氣音,似在隱忍無法發出的難受……

  那抹忙碌的秋香色身影究竟是淮?一下子進一下子出地捧著銅盆,纖若無骨的柔荑擰著一條長巾,清澈的水波映著刺目的金陽。

  目光有些渙散的元真努力集中精神,眯起的黑瞳中隱隱散發一閃而過的銳利,隨即又無力的闔上眼,任由疲累席捲他所有的知覺。

  又一次睜開眼時,日光顯得委靡不振,木窗外黑壓壓的一片,像是快下雨了。

  叩的一聲木頭落地的聲響傳來,接著他清楚地聽見女子不悅的低咒聲,一股淡淡昧飄過窗櫺,是木頭燃燒的氣味。

  驀地,略帶血色的唇微揚。腦海中浮現一幅好笑的畫面一位元被煙熏黑臉的小姑娘蹲在灶台前,用她不慎被柴火燙傷的春哲指指著灶口破口大駡。

  這是躺了數日的印象,總有那么一道纖細身形在眼前晃動,雖然動不動大聲咒駡,可為他淨身、上藥時動作卻異常溫柔,深恐弄傷他。

  咿呀!門扉被推開的聲音

  元真遠揚的思緒被拉回,他兩眼有神的盯著推門而入的黃裳女子,並不作聲的暗地觀察,然而嘴角揚高的笑紋因她突起的動作而凝住。

  「……真可惡,辛苦了大半年的心血就這麼沒了,想想真不甘心。明明可以賣個好價錢,偏偏遇到那個老和我作對的臭女人,硬是壓低了價格,讓我少賺了十幾兩,夏天一到,我的屋頂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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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不重不輕的嗓音,卻讓人有種被惡鬼盯上的戰慄感,不寒而慄、遍體發冷。不自覺地搓搓手臂,想搓掉那股沒來由的寒意。

  玉頸一縮的陶樂梅微呐地輕歐唇瓣,可是一個音也發不出。她故做鎮定地東張西望,纖足不著痕跡的退後幾步,避看那雙令人心生罪惡感的眸子。

  她有不得不這么做的原因,即使與她的意願背道而行,她仍要狠下心當壞人,絕不允許自己退縮。

  因為只要是她所擁有的物品,不論活物死物,腦子裝豆渣的周恬玉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搶過手,只囡那是她的。

  如果周恬玉能好生珍惜,她也不介意被她搶走,只可借她一得到手通常是當著眾人的面將東西毀之殆盡,而後加以嘲弄、譏笑,不把她踩到腳底下誓不甘休。所以她必須儘快把他妻掉,以免夜長夢多,要是周恬玉被他迷住,對他起了覬覦之心,他的下場堪憂。

  「陶樂梅。你是膽小鬼嗎?沒膽說出那幾個字。」元真雙目微眯,兩簇暗火幽燃。

  「誰……誰說我沒膽,說就說嘛!你催什麼催,你的命是我撿回來的,所以我有權處置你。」

  被他一激,原本面有愧色的陶樂梅壯起膽子的揚高聲調。

  「用賣了我回報你的大恩大德?」他的聲音極冷,冷得叫人直打咚嗦。

  「還有什麼比沉甸甸的銀子更有誠意?你要以身報恩,我讓你如願了,你在不滿個什麼勁?」

  她可不是被嚇大的,冷眸瞪得再大也沒用,她也是一呃,沒在怕啦!

  嘴上說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可眼角卻不爭氣的抽了一下,懾于他的冷冽神情。

  「不後悔?」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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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是夜。一如往常,每到三更時分,銀白月先會在元真床邊照出一道纖柔人影,她腳步極輕的靠近,俯視沉睡的他。

  依照慣例。伊人總是巡看他有沒有蓋好被子,雪腕輕柔地將被拉高,確定他未有受風寒之虞,再悄然回到以一道簡陋竹籬屏風後的床榻,放心入眠。

  可今日那雙溫柔的蔥白小手似乎停留得久了些,欲似輕撫落在枕畔間的黑髮,卻又不敢真正碰觸到,似有若無的流連不去,驀地,昏暗床畔前,一聲幽然歎息淺淺吐出,帶著令人心酸的悵然。

  影子悄悄,靜得幾乎察覺不到一絲氣息,恍若來去無蹤的月下仙子,只留下一股桃花香。須臾,房門被拉開,本應熟睡中的男人倏地睜開幽深眸子,鼻間仍舊縈繞著淡雅清香。伴隨著屋前的藥草味,清清淡淡地騷動他敏銳知覺,沒法忽過的那個人,他叫元真,他又回來了。「

  舊垃不遠處有棵白楊術。樹下有道男子身影晃動,他不動聲色的走近,聆聽斷斷續續的輕柔低語。

  「看到他又出現在我眼前,我心裏激動不已,鼻頭一酸真想抱著他痛哭一場,我真的好想好想有人做伴,一生不離不棄的陪在身邊。

  「但是我沒勇氣永遠留下他,他不是我們村子裏的人,遲早有一天會回到他自己的家園,我能留他一時,不能留他一世。我不要再為留不住的人傷心,你們的離開就讓我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快裂開似的,我沒辦法再承受一次。」

  原來她賣掉他不是不在意他,而是太過在乎了,怕自己承受不住分離的痛苦,所以索性什麼都不要,遠離任何會造成她心痛的人事物……

  冷顏轉柔的元真露出罕見的疼惜神色,他唇角微勾,笑若桃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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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中了、又中了。天哪!連中三箭,陶家的元真實在很行,瞧瞧他一夫當關的架勢,多有氣魄,根本是大山上的老鷹,箭箭射中靶心,沒一絲偏差。」

  「是呀!周家那個軟腳蝦哪比得上人家,勉勉強強才能射中箭靶,還敢大言不慚今年大獎一定獎落周家,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一年一度的競技大賽展開了,這一回抽籤決定在桃花村舉行,占盡天時地利與人和的桃花村村民無不卯足全力,摩拳擦掌,爭取最後的榮耀。

  可出眾人意料之外,最不被看好的陶家元真讓所有人瞠目結舌,掉了下巴,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看錯了。

  異軍突起的黑馬勢如破竹,連過數關,打的其他參賽者落花流水,慘敗連連,差點要跪地求饒。尤其是蹴鞠一項,光他一人就連進數十球,速度之快叫人乍舌,他人別說進分了,光是跑在他身後就氣喘吁吁,兩腳發軟。因此四村推舉的裁判判定他蹴鞠項奪冠,不用再比了,放眼眾家心生畏懼的男丁,恐怕沒人及得上他迅猛如風的腳力,就當他們自動棄權,開始進行下一項比賽。

  「閉上你的嘴巴,我看到小蟲子快飛進去了。」看到陶樂梅詫異不已的神情,元真好笑地將她滑落的下顎往上一推,闔攏雙唇。

  「你……那真的是你射的……」她任然難以置信,認為是自己眼花了。

  「不要懷疑,相信你這雙又圓又亮的璨眸,我說過不會讓你失望的。」這比賽對他來說,猶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射箭、蹴鞠本就是他平常很皇子、貝勒、貝子們玩得瘋的小娛樂,閒暇時分總聚在一塊玩上幾場,他早就駕輕就熟,難不倒他。

  而且當今聖上也時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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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可是你的傷」

  「好得差不多了,不會妨礙我要你。」他等得夠久了,這道佳餚。

  在陶樂梅不解帶的細心照料下,他的傷勢複元得很快,傷口開始結疤。

  其實,受這個傷還是值得的,得到比乳豬好上千倍萬倍的獎賞,他奮不顧身地救了她,大受感動的她終於願意打開心門,兩人感情大有進展,化在濃情蜜意裏。

  「元……元真,你要溫柔點,不要弄痛我……」

  郝語未歇,迫不及待的元真已吻住她櫻桃小口,抱著她走進內室,房門上夾。

  幽情正濃,羞人春色盈滿室,月兒也羞容。

  「什麼叫行蹤不明?你好生的給本格格解釋一番,要是沒個好理由,我賞你十大板!」

  「十……十大板?」

  淚眼汪汪的小安子縮著身,以求助的眼神望向正慢悠悠飲著茶的福晉,有苦難言的含著淚水,小心翼翼地想著該怎麼開口。

  眼前這位可是京城裏最難纏的金枝玉葉呼蘭格格,連王爺一見到她就佯稱頭疾,趕緊進宮找老太傅下棋,可況是他這個死不足惜的小廝。

  偏偏有能力解救他於水火之中的程晉卻裝聾作啞,視若無睹,刻意置身事外地推個奴才送死,先擋上一時片刻,省得她煩心。

  「還不給本格格說清楚,元真貝勒究竟在哪里?你是他的貼身小廝,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去處。」若欺瞞她,定不輕饒。

  苦著臉的小安子跪地求饒,「哥哥饒命呀!奴才真的不知貝勒爺的下落,小安子範了錯,爺罰小安子,他這回出門沒帶上小的。」

  爺呀!小安子知錯了,下回不敢再多事,讓你心煩了,小的原肝腦塗地,陪你行走三山五嶽,出生入死瘴沼荒野,別再留下不知好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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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貝勒爺吉祥,請恕屬下們救援來遲,貝勒爺請降罪一」整齊劃一的宏亮嗓音直透雲霄,嚇哭了路旁玩耍的孩童,不知發生何事的村民紛紛探頭出來看起熱鬧。

  只見一大群持劍背弓的官兵膝跪地,朝陶家大門喊著令人一頭霧水的話,態度恭敬地行禮。

  馬聲嘶嘶,幾名衣著華貴的男子下了馬,和一旁看似縣官的中年男人交談了數句,小廝打扮的少年則走向陶家,以手背扣了扣門板。

  一會兒,門拉開了,元真走了出來。

  這時大家才都曉得,原來陶樂梅救的男人竟是尊貴的貝勒爺,他是端親王府的世子,眼前的大陣仗便是為迎他回府。村民全嚇傻了,目瞪口呆看他換上一身繡金雲紋的滿服,不敢相信只是衣著的改變,讓他恍若變了個人似的,貴氣凜然。

  最震驚的莫過於無法接受事實的陶樂梅,她一得知他真的是高高在上的貝勒爺後,便一聲不響地把自己給關在房裏,不肯面對心愛男子是她所高攀不上的皇室貴族。

  「你這一摔可摔出咱們的肝腦了,瞧我們風塵僕僕地為你而來,總要有點感激之意,不枉這些時日餐風露宿的辛勞。」

  好不容易呀一攀山越嶺,日曬雨淋,花費好一番工夫,終於把人給找著了。

  「下次你掉到山谷時,我一定身先士卒,撿齊你的屍骸送回禮親王府,以告慰你在天之靈。」

  早不來晚不來,偏在這時候出現,叫他措手不及。

  「呸!呸!呸!少觸我黴頭,掉了你這個貝勒爺就天地變色了,你還想拉我當墊背,存心和我禮親王府交惡嗎?」搖著摺扇,風流不羈的南康貝勒忙悴了一口痰沫。

  「若能交惡倒也清心。」省得糾纏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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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哇!好繁華的北京城,你看有賣首飾的,還有天橋下雜耍的,好多的胭脂水粉,咱們那兒根本買不到……她們身上穿的衣服是什麼市料做的呀?好像會透光的絲,好美……」

  頭一回進京的周恬玉見到什麼都覺新鮮,土包子似的驚呼連連,見著讓眼睛一亮的物品都想摸一摸、碰一碰,駐足一瞧。

  她家中雖小有財富,可周家老爺、夫人向來吝嗇,這一趟出遠門只給她夠花用的銀兩,就怕她過於奢靡浪費,敗光家產。

  她現在身上的銀子不多,再加上京城裏物價也偏高,桃花村三文錢買得到的肉包子,在這裏要六文,貴得令人咋舌,即使揮霍慣了的她也買不下手。

  而他們三人這一路的花費,全由張騫南支付,元真回京前曾留下數張銀票,要他照顧好懷孕中的小女人,讓她衣食無缺,寬心養胎。「你還好吧一需不需要找間客棧先休息一下?」她的臉色看起來很差,像風一吹即倒。

  有點喘的陶樂梅捂著心窩,勉力一笑,「我們離元真的家還有多遠?」

  她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

  平時不相思,不知相思苦,一知相思苦,寧願不相思,幾度暗思量,寧願相思苦。

  張騫南臉色微凝,「昕我一聲勸,此時不宜見貝勒爺。」

  「為什麼?」她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拖著不適的身子來到京裏,為的就是尋得情郎,他卻出言勸阻?

  「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只怕她會肝腸寸斷,承受不起。

  臨門一腳被倒打一耙,她相當不快。「你們到底瞞了我什麼?元真不說,你也不提,只說有事便打算搪塞了!到底有什麼事是我不能知曉的?」

  她不喜歡這種瞎眼摸象的感覺,好像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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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你說什麼?皇上賜婚。元真貝勒早有婚約在身,他的婚配物件就是那個鼻孔朝天的呼蘭格格?」紙包不住火,天底下沒有瞞不了的秘密,雞蛋再密也有縫,何況是眾所皆知的事,要堵住悠悠眾口是何其困難,無異緣木求魚。

  剛聽聞這些事兒的周恬玉忙不迭的尋到後院涼亭來,她神神秘秘的貼在來此透氣的陶樂梅耳邊,小聲地轉述廚娘胡二婆子的「閒話家常」

  奉命看管她的張騫南是要防止她將陶樂梅有孕一事從端親王府流出,但誰也沒想到府內流傳的八卦更震撼,即使它並不是秘密。

  周恬玉那張大嘴巴是無蓋的海,大到難以預料,她以為大家都知道的事沒必要隱瞞,茶餘飯後的把它當聊天的話題講出來。

  「陶樂梅,你雙眼全佈滿血絲是怎麼回事?

  看起來很像咱們村裏傳說的吃嬰夜叉。「怪恐怖的,膽小的人准讓她嚇個半死。

  「我想殺人。」他騙了她。

  「喝!」周恬玉冷抽了口氣,連退三步,不想沒命回桃花村。「你……你想殺誰?」

  「元真。」滿口花言巧語的騙子。

  「元真貝勒?一」天呀一她瘋了,膽敢殺害皇親國戚?

  為免受牽連,周恬玉再退後三步,和她劃清界線,免得被人誤會她們是同黨。

  「他到底在哪里?馬上把他給我找出來,我要把他剁成八塊喂狼,讓他永不超生!」敢把她當傻子耍,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人家說孕婦的情緒起伏大,此際滿臉兇狠的陶樂梅真的氣瘋了,她不惜千里路遙來尋情郎,為的就是他的誓言,她相信他非她莫娶的承諾,可是她是最後一個才知道,使君已有婦,雖只是未婚夫妻,但名份已定,那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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