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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破相吉人【吉女出售1】作者:銀心

破相吉人【吉女出售1】作者:銀心

內容簡介
她可是京城傾城傾國的惠家大小姐,一向眼睛長在頭頂上,
挑了三年多,就是沒一個人有資格做她相公,
因為,她心中一直記得三年前偷走她初吻的他,
那個從小就愛和她鬥嘴,卻必須遠行的臭竹馬!
如今家道中落,沒錢買頂級水粉不打緊,
她還得為了爹爹的遮羞費,把自己給“賣”了──
拋繡球招親,只要對方出得起一千兩聘金,她就嫁!
老天爺真的太殘忍,竟讓她的臉突然腫得兩倍大,根本不能見人,
而且遮醜頭巾還被風吹走,讓大家笑話她的“廬山真面目”,
她沒臉見人了!原想摔下彩樓一了百了,卻被臭竹馬給救了,
讓“破相”的她,坐著花轎嫁入他家!
但她有個要求,在她還沒恢復美若天仙前,他不可以碰她!
只是兩人同床共枕,他真的忍得了嗎?
還有,以她聰明的腦袋就是想不通,他到底為什麼娶她啊……

第一章

  昔日榮錦富貴的京城惠家,如今看來是不行了。

  “惠小姐,請慢走啊,有空再來看看,一定要來喲!”

  胭脂堂老板娘李妍妍,門坎前鞠躬哈腰,笑眉笑眼,及至送走了客人,轉過身,老臉也隨之垮下,不禁哀歎連連。

  慘了,以後少了這名頭號嬌客,她胭脂堂日子可難過了。

  以往店鋪裡只要進了新品,她頭一件事,就是差人火速到惠府報訊兒。

  惠家大小姐惠吉人,出手豪氣在京城裡可是出了名的,每回光臨,舉凡新貨必試,看中必買,各色胭脂、各式粉盒,全是她的最愛。

  也難怪她這般奢侈,出身富貴,生得傾國傾城,又正值荳蔻年華。

  少女如花,青春稍縱即逝,焉有不愛妝扮之理?

  可惜啊可惜!

  傳聞惠家老爺子虧了一筆大買賣,賠掉大半家產,也不曉得傳聞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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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吉人千兩招親,拋繡球選婿啦——

  幾個漢子兵分幾路,沿途敲鑼打鼓,循著大街小巷,賣力喝。

  惠吉人,京城裡又泛稱惠美人,據說生得粉妝玉琢、桃臉蟬發,可是難得一見的曠世容華。

  只不過美人難得,不是一般人供養得起。

  據聞,吉人小姐好梳妝,自小就是胭脂堂、紅粉樓、金釵館裡的頭號嬌客。惠家有錢,供得起她如公主般奢華享受,尋常百姓可不敢仰望。

  這樣一個如珠如玉,用黃金堆砌成的富豪之女,到底生得如何美艷,京城上下無不好奇。

  惠大小姐拋繡球招親,可是近來京城裡第一大事啊!

  “呵呵呵,惠家大丫頭終於肯出閣了。”

  盛老爺子騎在馬上,隨著馬蹄錯落,一頓一頓地徐徐前進。

  盛淵也騎著一匹白馬,尾隨在父親身後。

  街頭巷尾都在談論惠吉人的婚事,這丫頭向來高傲出了名,十五歲開始,多少媒人婆為她說親,她總是意興闌珊,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如今卻只要紋銀千兩就肯把自己賣了,呵呵呵,昔日風光,蕩然無存啊!

  “咱們可要避遠點,萬一不小心被球砸到了,多冤吶!”盛世嵩不懷好意地哈哈大笑,他倒想看看,惠家女兒能嫁給多好的人家。

  爹爹為老不尊,女兒也養得奇奇怪怪。大女兒是仗勢美貌,奢侈成性;二女兒粗魯不文,活像個男丁;小女兒偏又命硬帶煞、克母克夫的。

  他們家女兒,怎麼瞧怎麼怪,誰要跟他們攀上親家,絕無好事。

  咚、咚、咚,鑼鼓喧天。

  再過半個時辰,招親便要開始了——

  ***

  鼓聲傳進耳房裡,吉人早已更換衣裳,端坐妝檯前。

  銅鏡裡,卻映照出一張蒼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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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盛家,烏雲罩頂。

  “渾小子,我不是說要躲遠點,小心別被繡球砸到嗎?你好大的膽子,竟還給我沖上去,你你你你你……是想氣死我嗎?”

  盛世嵩火冒三丈,氣得吹胡子瞪眼,盛淵卻一逕笑嘻嘻,攪著母親肩頭,肩並肩擠在一張羅漢椅上。

  “人命關天,不然怎麼辦?她臉爛成那樣,京城裡人人都瞧見了,此番招親不成,必定淪為笑柄,以後誰敢要她?”

  他大手抱著母親,俊眸粲笑。“娘,你說說看,吉人後半輩子都毀了,你捨得嗎?”

  “那是他們家的事,你管她那麼多!”盛世嵩聞言破口大罵。

  “娘?你說呢?”盛淵充耳不聞,只搖著母親問。

  盛夫人歎了口氣,眼巴巴盯著丈夫不停在敞廳走來走去,她看著看著,轉著轉著,心裡既煩,頭也暈了。

  “若是吉蒂,吉祥也就罷了,可是……”盛夫人愁眉苦臉,“跟……吉人?你們合得來嗎?”她喜歡吉人,但吉人和兒子從小吵到大,讓他們結為夫妻,這樣真的好嗎?

  “家門不幸,真是穢氣,穢氣啊!”盛世嵩一個勁兒的長吁短歎,又是捶胸,又是頓足,說什麼也不願讓寶貝兒子去娶惠家的女兒。

  “我自己的老婆,我會管好她的。”盛淵好言安慰母親。

  “我可先警告你,聘金千兩我認了,惠家休想再從盛家挖到一毛錢,否則我就把媳婦兒轟回她娘家,你們母子倆給我統統記住了。”盛世嵩歷聲擱下話。

  “是,老爺子,你兒子我怎麼說也是個道道地地的生意人,沒好處的渾水,我是不會碰的。”盛淵摸著鼻子,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

  “哼,你看女人的眼光就很差,什麼生意人?我看還差得遠咧!”

  盛世嵩仍是憤憤不滿,面對兒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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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氣濕濕涼涼的,清早剛飄過一場細雨,曲橋底下綠波蕩漾,魚兒正扭著尾巴,悠然游過橋下。
  
  魚兒魚兒真快活,半點不知愁。
  
  吉人撕著手上的饅頭,一點一點往橋下丟,魚兒們很快便聚成一堆,色彩斑斕的魚身在水中轉個不停,煞是好看。
  
  盛淵遠遠注視著她,吉人恍若未覺,偶爾摸摸臉上的面紗,時時不心,生怕它不小心掉下來。
  
  有這麼重要嗎?不過就是些芝麻粉、綠豆渣般的小斑點,淡得幾乎大白天打起燈籠,仔細貼近了瞧才能找到,她這般重視容貌,似乎有點可笑吧?
  
  他悄悄湊過來和她一起倚在欄桿上。手,癢得慌啊……
  
  “你躲在這裡啊!”
  
  “嗯。”
  
  “在做什麼?”
  
  “你不是看見了嗎?”吉人淡淡應了聲,冷冷的。
  
  討了個沒趣,盛淵撇撇嘴,把手裡一包油紙包裹的東西送到她眼前。
  
  “吶,拿去。”
  
  “是什麼?”
  
  “桂花糕,珍異堂買的。”
  
  “你自己吃吧!”她依舊懶洋洋的,無論如何就是提不起勁。
  
  “我又不吃這個,要給你才買的。”盛淵皺眉,瞧她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心頭不禁暗暗蓄起一股惡氣——這可是她一向愛吃的東西,他為了哄她才買的。
  
  “那,就擱著吧!”
  
  “你——”
  
  盛淵瞠目瞪著她,瞪著瞪著,忽然扯開唇角,冷冷睇著她笑。
  
  “你到底在鬧什麼脾氣?這個不吃,那個不吃,這個家到底誰惹你了?得了千兩聘金,身無長物的嫁過來,家中大小事物不必你做,竟還敢讓長輩操心……怎麼,娶你進門,婆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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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何必生那麼大的氣,為了區區一個外人?
  
  吉人百思不得其解,歸寧回來後,盛淵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愛理不理,冷冷淡淡,見到她總是緊緊閉著嘴巴,真正有事,才勉強交代幾句,沒事就離她遠遠的。每天三更半夜才回房,想和他多聊幾句,就干脆板起臉,來來去去盡是那幾句:“沒什麼”,“不知道”,“想睡了”,“沒事兒。”
  
  沒事兒才怪!誰都看得出他的古怪,婆婆還私下拉著她問:“你們倆吵架了?怎麼吵的?鬧了好多天。”
  
  “沒吵架,連拌嘴都沒有,我見到盛淵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吉人悶悶咕噥著。她才委屈呢,天天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還喊盛淵?該叫相公才對。”盛夫人伸手點了她額頭一下,慈愛又和藹地教她,“稱謂看起來是小事,卻最容易影響思慮。你口裡要敬稱相公,心中才會真正把淵兒視為丈夫。一直盛淵、盛淵的叫,好像還是表兄妹似的,你們難道是普通的表兄妹嗎?要記得,現在可是夫婦了,嗯?“
  
  “是,娘。”吉人摸摸頭發,唇角扯開一朵甜笑。
  
  盛夫人疼愛地掐掐她臉蛋,又說:“瞧你,就是得叫這聲‘娘’,咱們才真正親近,不是嗎?”
  
  “是,娘——”吉人笑容燦爛,嘴裡那聲“娘”,喊得更甜蜜了。
  
  閒聊中,丫頭突然來報,“少爺剛剛回來了,現在往書房裡去呢!”
  
  “這麼早就回來了?”吉人霍地抬起臉,一聽說盛淵人在書房,便開始坐立難安,身子動了又動。
  
  盛夫人微微一笑,便道:“你去吧,找他問個清楚,到底不高興什麼,總得說開了才明白呀!”
  
  “那好,我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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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微亮,日光蒙蒙朧地穿透窗框,看上去是深深濃濃的靛藍色,鳥兒啾鳴聲傳來,清晨空濕涼。
  
  盛淵已經起床著裝准備出門,吉人從衣箱裡挑了一件質地稍厚的袍子,張開為他換上。
  
  “晚間有一場應酬,恐怕傳得晚回來了。”盛淵交代。
  
  “嗯。”她低頭微笑,盈盈美眸始終落在他胸前的扣子上。及至最一顆也扣好了,便退開兩步,纖手搭上丈夫肩頭,仔細順平袍子上的紋路皺摺。
  
  盛淵低頭看著嬌妻,那未施脂粉的臉龐,有一種清麗透明的脫俗之美,唇瓣比梅花稍紅一些,黛眉如柳,兩丸靈眸像悠悠湖水籠罩一層溥霧似的,任誰都會情不自禁沉溺在她眼睛裡。
  
  “好了。”吉人抬起秀臉,溫柔迎著他笑。
  
  盛淵胸中柔倩一動,不禁伸臂將她揉進懷裡,雙手牢牢圈著她的腰,歎息一聲。
  
  “怎麼啦?捨不得我啊?”側臉倚著他胸膛,她盈盈竊笑。
  
  “是啊,捨不得。”
  
  “要不要替你帶點什麼回來?”
  
  “比如呢?”吉人抬眸笑問。
  
  盛淵瞥了她身後妝台一眼,不確定地說道:“比如一盒胭脂?”
  
  “不用了,我多的是。”吉人雙手抱著他腰,滿足地輕喟一怕。如果事事皆能盡如人意,她便只有一個要求:我的好相公,你每天早一個時辰回來就好了。
  
  盛淵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離真正天明還有一些時候,兩人心中都有些不捨,靜靜的偎在一起,享受彼此的懷抱。
  
  吉人心頭酸酸甜甜的,想起盛淵和自己莫名的緣分,其中滋味更是難以言喻。
  
  明明是兒時專門欺負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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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吉人幽幽轉醒,睜開眼,四周卻靜悄悄的,只有窗外透入些許幽深的微光,慢慢撐起身子,額頭、頸項、背後都汗濕了。
  
  “少夫人,您醒了。”丫頭聞聲過來探問。
  
  “欸,少爺呢?”
  
  “剛剛瞧見還在後花園的曲橋上,這會兒就不知道了。”
  
  “嗯。”吉人掀開棉被,身子仍是軟綿綿的,下床便暈眩起來,還得借由丫鬟攙扶才不至於跌倒。
  
  想不到居然被蘭樕嚇出一場病來,她昏沉睡了好些天,整天躺在床上,精神越發倦懶。
  
  她索性托丫頭備水沐浴,更換衣裳,接著,便披上風衣到外頭去。
  
  盛淵呢?興匆匆往後花園走,不曉得他還在不在——
  
  結果,遠遠就發現他坐在亭子裡,低著頭,手裡不知在忙什麼。
  
  吉人偷偷過去躲在他背後,伸長脖子一瞧,沒想到盛淵手裡居然拿著一張白紙,折過來、翻過去,不一會兒就變出一支紙鶴。
  
  “我的。”她兩支指頭一夾,便把紙鶴夾到手裡,笑嘻嘻地沖著他問:“是給我的吧?”
  
  “搶都搶了,還問什麼?”盛淵莫可奈何,但眼中有著寵溺。
  
  “你說,是不是做了什麼惹我生氣的事啊?”吉人緩步踱到他眼前,捧著紙鶴逼問。
  
  “嗯?”盛淵望著她,不解地揚起俊眉。
  
  吉人笑彎了眼,又道:“小時候只要你一把我惹哭,回頭就會折這些小鳥、小雞、小貓、小狗的紙娃娃送我,你都忘了嗎?”
  
  “怎麼會?”盛淵淡淡一笑,憶起童年往事,笑容頓時多了幾分溫柔。“我還折過一種很小的紙鶴,只有半截拇指那麼大,你記得嗎?”
  
  “記得,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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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線頭一針一針的穿過布面。吉人寧靜地倚在窗邊的軟榻上,就著日光,綿綿密密縫著一件厚棉袍。
  
  盛淵陣日在外頭奔忙,最近她閒來無事,便學起縫制衣裳。
  
  初時只是好玩打發時間,後來想到了盛淵,學習就益發勤奮起來。她從未為他
  
  縫過衣裳,入冬天冷,正好縫來給他一個驚喜。
  
  “吉人,我回來了。”盛淵的聲音響起。
  
  聽見開門的聲音,她忙把針線衣袍全塞進籃子裡,蓋上布巾,不待盛淵走近,便把它們推到身後偷偷藏起來。
  
  盛淵早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沉下臉問:“妳後面藏什麼?”
  
  “秘密,不能說。”吉人笑瞇了眼,朝他伸伸舌頭。
  
  “嘎?”他搖頭笑道:“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你怎麼這麼早回來呀?”吉人迎著他笑問。
  
  盛淵深深凝視她,忽然答非所問起來。
  
  “常常讓妳一個人,還習慣嗎?”
  
  “習慣怎麼樣?不習慣又怎麼樣?”
  
  吉人一屁股坐下來,改變姿勢,伸直了原本曲著的兩條腿,還老實不客氣的擱到他大腿上,嬌滴滴地嚷道:“我腿麻了,幫我揉腿。”
  
  “嘖嘖嘖,誰家媳婦兒像妳這樣的?”
  
  盛淵瞥了她腿一眼,便伸手為嬌妻按摩起來,輕輕柔柔的來回揉捏,力道不重不輕,剛剛好恰到好處,吉人舒服地歎了口氣,軟綿綿地偎到他懷裡。
  
  “乖,我的好相公,待會見換我幫你把胡渣剃干淨,你臉那麼黑,又蓄著亂七八糟的胡渣,看起來好落魄呢!”
  
  “不要,我不剃。”盛淵搖頭拒絕。
  
  “為什麼?”吉人瞟他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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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恍如隔世。

  大半年不見,吉人已成了大腹便便的孕婦,臉龐被風吹得白皙透明,眼眶卻紅通通的。盛淵目不轉睛的凝視她,吉人秀眉皺成一團,看見他便哭了。

  小腹底下陣陣抽緊,痛得她彎下腰,盛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上前摟住她。

  “你怎麼,你你……”他忽然口齒不清。

  “羊水破了,那是指……我現在要生了嗎?”吉人辛苦地忍著疼痛,額頭滲出一片汗水。

  盛淵立刻呼喝兀自傻愣的丫頭們,“待在這兒做什麼?還不快去通知我娘,叫產婆過來,有什麼要准備的就快准備,去啊!”

  “是、是!”丫頭們這才如夢初醒,一一反身跑走了。

  吉人倚靠在盛淵懷裡,雙手扶著他手臂,陣痛一時來、一時緩,每個步伐都像踩在水面上似的,虛虛俘俘,隨時都怕倒下來。

  “還好嗎?咱們慢慢往回走,小心一點,慢點……”

  盛淵小心翼翼地護著她,吉人一邊走,眼眸仍然鎖在他身上,癡癡看著他,一刻也捨不得轉開。

  他變得更穩重了,眉宇深刻風霜,幾個月不見,變得更有男子氣概,吉人依戀地微笑起來,忍不住喃喃念道:“你胡碴怎麼都沒剃干淨?亂七八糟的,又不像在留胡子,看起來好落拓的模樣。”

  “你還有閒情說我?”盛淵望著她苦笑。

  為了及時趕回來,他脫離商隊,獨自一人日夜兼程的趕路,偶爾休息時才能洗把臉,哪有什麼閒工夫修剪胡子?

  吉人,吉人,這幾個月如影隨形的纏繞在他心頭,像什麼汲取魂魄的魔女妖精似的。無論生意再怎麼忙碌,她總是找得出空隙,忽然出其不意地浮現在他眼前,瞧,這不是妖術是什麼?

  想逃避她,反而更煎熬,終究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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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吉人順利產下一名男嬰,消息傳回惠家,惠家上下莫不歡喜。

  吉祥恨不得立刻飛奔到盛家去,無奈聽說姊姊體弱,月子期間仍需靜養,只好將此事緩一緩,並和吉蒂約定好了,等孩子滿足月,才提著紅包登門祝賀。

  “孩子取名叫盛琛。”

  終於到了這一日,吉人將嬰兒抱到正廳來,吉蒂、吉祥立刻圍上來看。

  小嬰兒眉宇清秀,宛如吉人的眼睛生在盛淵的臉上,天庭飽滿,耳朵大而有福,不哭不鬧,越是越看越惹人喜歡。

  吉蒂笑盈盈地說:“琛,不正是珍寶的意思嗎?小家伙果然是生來享福的,出世就要一堆人捧在手心裡。”

  “好可愛,我也想抱抱。”

  吉祥正要伸手從姊姊手裡接過嬰兒,吉蒂卻攔在前頭,拍掉她的手笑說:“急什麼我比你大,我先抱。”說完還親暱地抱起嬰兒,食指點在他鼻尖上,笑說:“琛兒,我是姨娘喔,等你學會叫我了,姨娘帶你去吃糖葫蘆。”

  其余兩人都笑了起來。

  “大姊,你很辛苦吧?”吉祥忽然沉下臉,認真望著吉人。

  “怎麼會呢?辛苦什麼?不辛苦。”吉人搖搖頭,迎著妹妹笑說。

  “我聽說產程不太順利,你差點兒……”吉祥眼眶一紅,忽然哽咽。

  她們娘親,就是為了生她才難產過世的,她名字雖叫做“吉祥”,卻是一生下來便奪走母親生命的孩子。

  吉人沉靜的凝視吉祥,堅定點頭道:“都是值得的,就算真的失去性命也值得。”

  吉祥幽幽地垂眸歎息,怔忡不語。

  吉人只得握緊吉祥的手,柔聲道:“娘也一定是這麼想的。”

  吉蒂逗著娃娃,玩得不亦樂乎,吉祥也接過來抱了會兒,姊妹們聊起各自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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