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出了這等幾乎可以稱為謀逆的案子,一下子就被封鎖了,反正從這條路上行進的也多是官府軍隊的人,談不上什麼擾民不擾民的。御林軍直接將附近十里都劃為了禁區,不允許出入,以搜查刺客同黨。
李承乾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手裡端著一隻茶杯,杯子裡泡的是極品的明前,裊裊的霧氣騰起,帶出清幽的茶香。
這裡是在御林軍的軍營中,專門搭起來的一個帳篷,那個刺客被用鐵鏈吊在帳篷裡,身上的箭傷已經經過了初步的處理,他顯然失血過多,嘴唇有些發白。那個驛丞癱軟在角落裡,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出的問題,他也跑不了責任。可是,這個突然出現在驛站中的人,他壓根不認識,這句話實在是不大可信。因此,他也只能到這裡來接受審訊了。
已經在這個刺客身上用過刑,但是,一來這個刺客本來就已經受了重傷,經不起重刑,二來,這個刺客的嘴也確實很緊,到現在一個字也不肯說。
李承乾半瞇著眼睛,神色冷淡,看到那個刺客眼睛裡的倔強,也不動怒,順手將杯子裡剛剛送上來不久的茶潑到地上,慢條斯理道:「這茶泡的火候不行,應該用那種玻璃的杯子,沸水倒在杯子裡,可以看到茶葉在裡面翻騰!去給本宮重泡一杯,就拿到這裡來泡!」
立刻就有人低眉順眼地點頭應是,從帳篷裡出去,找玻璃杯子去了。
李承乾用手指揉了揉眉心,語氣有些慵懶:「這個刺客叫什麼名字?」
「殿下,他不肯開口!」負責審訊的侍衛有些羞赧,低聲道。
「不肯說?」李承乾還是有些漫不經心,「不肯說就算了,本宮也沒那麼多精力去知道一個要死的人的名字!繼續用刑吧,本宮還從來沒見過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