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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佞王【官場好好玩2】作者:湛露

佞王【官場好好玩2】作者:湛露

她是商場上的女強人,父母眼中堅強獨立的長女,
她不習慣依賴人,也從不認為自己需要這麼做,
可是這個乞丐,不但在她躲避山賊跌入山谷時救她一命,
還置生死於度外的陪她這個白大膽上山跟山賊索討失物,
並在她身體不適時細心的照料她,
而那一束他從水塘邊摘來的野花更讓她心生迷惑和……感動,
她這才明白,原來自己也是需要人呵寵的,
最後,他還狂妄的宣示,「等我三年,我會來娶妳。」
說也奇怪,那話就這麼在她心底生了根,讓她認定了他,
甚至幻想過,如果他來接她時還是身無分文的乞丐,
她也願意拋棄家業當個乞丐婆子陪他行乞天涯,
偏偏他食言了,而她不願不明不白被人始亂終棄,
所以尋他而來,卻發現他竟搖身一變,
成為天雀國人人聞風喪膽的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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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每個趕路的旅人,最怕的就是遇到糟糕的天氣。

  而每個做生意的店家,最喜歡的,就是遇到糟糕的天氣。

  東嶽的邊關,從來都少不了匆匆趕路的過客,而「歸人客棧」就是專為他們而設。

  這高達三層的大客棧,是方圓百里之內最大的一間,無論是商客、俠者、官軍,還是過往停留的文人墨客,都少不了要在這裏歇一歇。

  老闆是個懂點文墨的雅人,專門辟了一面牆,讓住店的人可以在牆上提下一些詩句。

  今日,正好有兩名儒士在這裏辭別,其中一人感慨萬千,和老闆要來筆墨,在牆上書錄了一首中原大唐的名詩「別董大」。

  「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站在旁邊看他寫的那位朋友,一邊搖頭吟誦,一邊感慨萬千,好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張兄,多謝你以此詩贈我,只是我可比不得董大這樣的前人,這一去,能平平安安回來就已知足了。」被贈詩的人說道。

  那位張兄連忙低聲勸解,「李兄何必惆悵?此去不過是奉聖命出使天雀東遼,用不了多久必然能風風光光地繳旨回朝。」

  「但天雀東遼距離我東嶽何止千百里,此去之路,風大浪急,唉,倘若我不幸在路上身故,張兄,我的祭文就交由君手了。」

  「李兄何出此不祥之言啊……」

  這兩人竊竊私語,門外忽然湧進來一批乞丐,雖然是乞丐,但喳喳呼呼,一點也不避人,對著老闆大呼小叫著,「老闆,來二十斤女兒紅,三十斤牛肉!」

  老闆也不生氣,反倒好像和他們很熟,笑道:「你們這群臭要飯的,今天是在哪裡發了財?白吃白喝可不行,本店概不賒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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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天,風雪終於停了,但是滿天滿地的白色在陽光的照耀下異常刺眼.

  那乞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匹馬,讓白佳音坐上去.

  她這才想起,自己是坐著馬車跌落在一道山溝裏的,怎麼又會跑到這山洞來?不僅孟豪他們沒了蹤影,馬車又去了哪裡?

  」這裏,不是我摔下去的地方.」

  「當然不是。」他持著韁繩看她,「要不要我蹲下來,大小姐踩著我的背爬上馬背去?」

  她接過韁繩,一腳蹬上凳子,翻上馬背,動作很是乾淨俐落,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騎馬。

  居高臨下,她看著他,「為什麼把我帶到這麼遠?」

  「你摔下去的地方,是個什麼都沒有的爛溝,要救你性命,自然不能讓你泡在冰雪裏,這山洞是我的臨時居所,沒有別的好東西,破爛草藥倒是有點。」

  「你不是故意把我帶遠了吧?」她狐疑地問:「你怎麼把我帶走的?」

  「除了背著你,我還有別的方法嗎?」他朝著她擠眉弄眼,「看上去你挺瘦的,背著卻挺沉。」

  她的臉頰修辭然一紅,又端起正色的表情,「你叫什麼?」

  「怎麼?終於關心起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乞丐姓啥名誰了?」他總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我姓趙,別人都叫我小趙,不過看你這年紀,應該不會比我大,叫我一聲趙大哥就行了。」

  「你的名字只有一個姓氏嗎」

  她的追問讓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真是有趣,想從我的名字裏知道些什麼?我若是存心騙你,連姓氏都可能是假的,就是告訴你名字又有什麼用?難道你還想日後跟我翻臉,抓著我的名字去報官不成?」

  白佳音沉吟一瞬,心中明白他根本不想說出自己的來歷底細,所以然才這樣推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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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三年之後。

  東嶽東川的白府,一大早就熱熱鬧鬧的,三年前嫁到京城去的二小姐於佳立今天要帶著相公返家省親。

  素來疼愛這個小女兒的於從雲,跟妻子白錦霞,早早地就在門口等著,好不容易看到一騎快馬托著片鮮豔的紅色飛奔而來,白錦霞欣喜的叫道:「佳立,跑慢點。」

  但那紅雲似是已經按捺不住,竟然飛身從馬背上掠起,以比奔馬還快的速度極瀟灑漂亮地一下子落到他們眼前,一把抱住白錦霞,大叫著,「娘,想死我了!」

  白錦霞不禁濕潤了眼眶,「傻丫頭,想娘,為什麼一走三年才回來?」

  於佳立俏麗的小臉上雖有歉意,但更多的是心虛,她囁嚅著笑道:「浩然說要帶我四處走走嘛,結果剛遊歷回來,他爹又逼著他去考學,我為了不讓他們父子鬥氣,就留下來陪著他應考,考中了皇榜,他不想做官,偏偏皇帝那邊又不放人,我只好又陪著他在京裏耗了三年,好不容易說動皇上准了這幾個月的假,我才能回來看娘呀。」

  白錦霞憐惜地撫弄著女兒的肩膀,嗔怪道:「他不能動,你怎麼就不能回來?當年闖蕩江湖時,跑到哪裡不都是一個人?難道成了親,就連回家的路都不認識了?」

  於從雲在旁邊笑道:「夫人真不知道她的心思嗎?跟咱們這兩把老骨頭比,自然還是她相公重要,她是有想回來看我們,就是捨不得新婚燕爾的浩然,兩個小夫妻如膠似漆,難得一黏就是三年,如今還能記得回家鄉看看父母,咱們就該知足了。」

  於佳立羞紅了臉,跺著腳叫道:「爹,你說話怎麼這麼……不給女兒面子,真的是浩然有事情嘛,你們不是說出嫁從夫?怎麼我從了夫,你們還來怪我?」

  「是你出嫁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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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知道公子可曾聽過我朝甯王的大名?」

  當白佳音從震驚中醒悟過來時,她已經和心藍公主面對面地坐著,聽著她輕聲講述。

  「他是我的皇叔,我自小雙目便盲,不知道這個皇叔的相貌,只聽人說,他的外表乃是人中龍鳳,令人一見傾心,但要是跟他接觸下去,便會知道這個人心如毒蠍,根本就是人中妖魔。」

  白佳音坐得很不安,她不想在這裏聽人家講一個跟自己壓根兒無關的故事,但是眼下想無掛無礙地脫身,著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要說屋內心藍公主剛才那驚天動地的一跪已經讓她不得不停留腳步,就是屋外,她剛剛從門縫向外偷看,依然還有一些士兵把守。

  看到心藍公主剛才那副淒慘悲壯的表情,她隱隱意識到,這次的拋繡球招親或許並不僅僅是選駙馬這麼簡單。

  「他幼年時,不知道什麼原因,隻身去了海外,去過哪裡我也不知道,皇朝內很長一段時間,大家幾乎都忘了這個人,直到三年前父皇病重,派人四處尋訪他未果之時,他卻忽然神秘出現,也不知道父皇是怎樣想的,遺詔中竟然指定他做攝政王。」

  「我們本以為這人不在朝中立事,對政務肯定是一竅不通,但此人頗有手段,不到半年時間,就在朝內籠絡培植了一批自己的黨羽,將所有反對他的人下獄的下獄,流放的流放,殺頭的殺頭……這三年裏,天雀國中只知有甯王,不知有陛下。」

  白佳音聽得很頭大,她平生最不喜歡聽朝廷故事裏的勾心鬥角,在商場上跟人鬥心機也就罷了,大都只是買賣,不牽涉生死,而這朝廷裏的事情遠比商場要黑暗血腥殘暴得多。

  「這一次,甯王又要做主給我選駙馬,我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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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佳音沒想到趙玄宸辦事如此爽利,很快就給她在皇都繁華街道上找了一處最好的位置,讓她開辦第一間慶毓坊天雀分店。

  而且,不僅是店面,連裝潢、夥計人手,他都在兩日內為她安排妥當,即使她要拒絕他的這些「好意」,派來的人都很為難地對她說:「這是王爺的吩咐,請駙馬不要讓小人為難。」這一句話就堵回了她所有的話,因為她明白地看到這些人眼中深深的擔憂和恐懼。

  一聲歎息,只因為她招惹了這個妖孽。

  按他的命令,她每日必須去王府「拜見」他,或許是不想激怒她,暫時他的表現還算收斂,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府內見別人的時候一併見她,遠遠地給她一個笑臉,寒暄兩句,旁人絕對看不出他們曾經有多親暱。

  偶爾他單獨見她,問的也都是正經事,或是東嶽的商務,要聽她講一些經商上的坎坷及化解之道,或是天雀有些什麼難題,諮詢她的意見。

  她能回答的,就都回答了,只是一直她都想問他一個問題,卻始終沒有問出口——為什麼他一方面表現得對她如此戀戀不放,另一方面,又將她冷置了三年沒有回頭去找?

  最初她以為他會解釋給她聽,但他什麼都沒說,就好像認定自己許下的三年之期還有一個多月,只要是最後的期限未到,她便不應該指責他任何毀約的行為。

  他永遠都按照他的處事之道去對待周圍所有的人,難怪,人人都敬畏他,恨他的人也是如此的多。

  因為不是所有人都能按照自己的心願去做事,只要做了,就必然會得罪人。

  這天,她又按規定時間來見他,見他聽臣子們報告政務時表情略顯不耐煩,她就坐在一邊靜靜地等,偶爾偷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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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因為白佳音受了傷,趙玄宸暫停了這次遊獵。

  當白佳音被抬回到他的馬車上時,他淺笑的望著一干圍攏過來噓寒問暖的皇親國戚們,忽然問道:「你們知道駙馬為什麼會受傷嗎?」

  他一身的血漬還在,看上去著實恐怖,映襯著他白皙俊美的妖魅笑容,竟讓無人敢靠前一步。

  「王爺……剛才遇險了?」有人戰戰兢兢地猜著事情的真相。

  「遇險?說得太簡單了,剛剛有人要殺本王。」他悠悠地道出這句話,說得很輕巧,卻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他的眸光流轉,在所有人的身上都轉了一圈,然後投注在遠處佇立於自己馬車邊的心藍公主,唇角一抿,揚聲道:「心藍,你的駙馬受傷了,你不過來看看嗎?」

  「駙馬受傷了?」心藍公主好像才剛剛知道這個消息似的,摸索著,被方漢攙扶過來。「方伯,趕快給府內送話,讓他們燒熱水備著,並請太醫院的院主到府中等候,叫廚房也備些上等的好料……對了,駙馬受傷應該不宜吃油膩,還是清淡些吧……」

  趙玄宸一直微笑著冷眼看她像管家交待了一大堆的事情,直到她終於說完,他才重新開口,「公主不必麻煩了,駙馬會到我府裏養傷。」

  心藍公主頓時愣住,周圍一干人都愣住。

  「皇叔……為什麼……」心藍公主一臉惶恐。

  「為什麼……公主不知道嗎?」他悠悠地將問題拋了回去,然後輕甩長袖,上了馬車。

  車門剛關,白佳音便掙扎著說:「我不要去你那裏。」

  「由不得你。」他重新替她蓋好披風,手指在她的頭頂上停住,那裏是她盤好的男子的髮髻,倏然他將髮簪抽出,一頭秀髮立刻披瀉而下。

  她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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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終究還是功虧一簣,丟了矜持、禁錮,交了身、付了心。

  白佳音睜著眼睛,看著頭上那依舊燦爛的顏色,似乎每一抹都像是他的笑——妖而惑人,魅而空靈。

  纏在身上的,有絲綢,有彼此的衣服,偏偏沒有半點保暖的作用,所以她只好將身子再蜷縮得緊一些,以求溫暖。只是這一縮,最終卻又投進他的懷中,只因為在那裏才有她最需要的熱度。

  他低低地笑著,手指隔著紗,還在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因為這曖昧的觸摸而別有一番撩撥情慾之意。

  「佳音……這樣叫你可以嗎?總覺得有些怪,還是喜歡叫你『白大小姐』。」

  他貼在她的頭頂,輕聲說:「多謝你肯抱著我,我第一次覺得被人這樣擁抱是如此的幸福。」

  她呆住。這個妖孽又看出她的心思,而且竟然還搶去她心底要說的話?這些話,應該是她這個女人說的,但被他說出來,卻有一份悲涼之意。

  「一定有無數女人抱過你吧?」平靜後,她想起心藍公主對她的提醒——他有女人,一定有很多,只是她從未見過。

  他的唇,隔著綾羅綢緞貼著她的身體,那熱度竟然可以穿透。「我的確擁抱過她們,但是,只有你一個人可以擁抱我。」

  這該是怎樣的認定,他給予她一個遠不同於其他枕畔人的地位。這算是什麼?是一塊安撫她不安之心的定海之石?還是一道封鎖她心底妒意的封印?

  「你的病……已經好了?」她遲疑地問,試著轉移話題。剛才他還那麼虛弱,一轉眼,已經可以跟她陷入如此的激情纏綿之中。

  「這病來的快,去得也快,只要喝了那毒藥,就會生龍活虎。」他微笑。

  白佳音再度狐疑道:「你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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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慶毓坊新店就這樣付之一炬了,白佳音站在店舖門口,凝著眉,久久未發一語。

  孟豪跪倒在她面前請罪,「主子,請治我的罪,這個店,我沒有為您看好。」

  「孟豪,你起來,天災人禍,與你無關。」她淡淡地和他說著話,卻轉身看向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胡清湘,「你可否在這等候?我要進去一下。」

  「這裏面已經燒光了,您還進去做什麼?」胡清湘並不同意,「還是讓屬下護送您回王府吧,再過個把時辰,王爺就要回府了,如果到時候看到您不在府內,驚動可就大了。」

  「那好吧,我不進去,但是我也不能立刻回王府,難得出來一次,我要去見公主一面。」

  她的要求讓胡清湘不解,怔怔地瞅著她,拒絕得更加堅決,「駙馬,王爺吩咐過,一,不能出王府;二,不能去公主府。我已經讓您違背了第一條,現在絕不會讓您再犯第二條。」

  孟豪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在罵他是甯王的走狗一樣,同時大聲說:「主子,您要見公主的話不必去公主府,自從店裏起火,我就通知了公主,她正在趕來的路上,您稍等,她就會到的。」

  白佳音一愣,隨即問:「為何要通知她?」

  孟豪一下子被問住,訥訥了半天才說:「公主說這慶毓坊算她的一份,無論生意好壞,她都要關照。」

  「她幾時也成了你的主子?」白佳音微微調侃了他一句,只是語氣冷冷淡淡的讓人難以聽出她真正的情緒,沒等孟豪再開口,她看見旁邊有座茶樓,便道:「也好,我就在這座茶樓等她。胡大人現在還要阻攔我嗎?」

  胡清湘見她的表情嚴肅,想了想,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座茶樓,終於點頭,「那我派人在樓下駐守。」

  「是要跟誰兩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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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搏心機才能生存下去  是件多累的事阿  

更何況是與手足搏心機勒   

不過若得真愛   此生亦無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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