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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琉璃紙【夫君尋寶4】作者:綠光

琉璃紙【夫君尋寶4】作者:綠光

雖然從小就跟剛作古的爹親不對盤,
但為了尋回娘親的遺物琉璃紙,
他收起叛逆,順著爹親留下的線索尋寶去,
掌握商政半邊天的他,先是賣身為奴,
又被個任性的小少爺相中,晉身保母之位,
陪玩陪吃,只差沒把屎把尿罷了,
而且這娘娘腔的小傢伙像橡皮糖,
害他無暇尋寶,像個專業小廝忙得團團轉,
令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爹親耍了,
最扯的是,小傢伙還向他告白?!
厚,不尋什麼寶了啦!他要收拾包袱去,
再待下去肯定萬劫不復,
因為他竟然有股衝動想答應小傢伙……

前言

  淮陽府首富慕容世延病歿--

  位於淮陽縣城鎮城東處,金碧輝煌的慕容府矗立著,朱紅大門上頭掛滿白幛,朝裏頭探去,前院假山流水、小橋亭台,滿庭院的紛紅駭綠與一旁廳堂上頭的白色燈籠形成強烈對比。

  朝廳裏探去,見著四人圍在圓桌旁,像是在商量什麼。

  「大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著?」口吻隨意,恍若置身事外的,乃是排行第二的慕容涼。

  「你說呢?當然是依爹留下來的這張羊皮紙卷去尋寶。」慕容決睇他一眼,隨即又探向其他兄弟。「你們應該聽說過吧,爹有不少寶物,但是其中最為珍愛又價值連城的寶物,饒是咱們也不見得見過。」

  「大哥,不需要說得那般饒舌,不如把你的原意說清楚。」身為老麼的慕容悠不耐地輕啐了一口。「說吧,你說要尋寶,到底足怎麼一回事?」

  「對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和小悠甫回府,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坐在一旁的慕容真端起茶杯,大口呷盡,隨即又倒上一杯。「才回府呢,好歹也讓我先喘口氣。」

  「這是爹臨死前交代的,要咱們兄弟去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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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決爺。」

  聽聞身旁有人輕喚著,慕容決緩緩地自手中的畫像收回視線,淡聲道:「怎麼,是不是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是。」打理慕容府的總管必恭必敬地道。

  「那好。」慕容決將畫軸卷起,動作輕柔地收進一隻小木盒裏頭。

  「決爺,你真要動身前往開封?」

  「嗯哼。」他漫不經心地道,接過總管遞給他的包袱。

  「不帶幾個人在身邊嗎?」

  「不用了,礙事。」

  「可是……」

  慕容決緩緩回頭,墨若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透露著不耐。

  總管見狀,隨即默退到一旁。

  「將這宅子管理好,若有什麼事便找二爺,我想,他應該差不多快回府了。」他淡道,隨即轉身便走。

  「是。」總管遲疑了下,問:「那,決爺呢?」

  「我?」他哼笑。「若無誤,該是不出兩個月吧!」

  不過是取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能有什麼難度?再者,他早已查出琉璃紙的下落,如今前去索討,理所當然得很。

  娘的遺物,誰也沒有權利阻止他取回,再者,這一回,可還是爹自個兒說要尋回的,不管是用偷、用搶,或者是他心情大好的高價買回,他絕對會讓娘的遺物回到身邊。

  * * *

  開封

  儘管時值入冬,然而,走在開封城鎮中心,卻壓根不覺寒意逼人。

  街上人潮熙來攘往,喧鬧聲不斷,街邊攤販熱絡吆喝著,幾乎要將寒冬給逼退。

  走在人潮中的慕容決,眼裏直視著前方似不見底的熱鬧繁華,滿腦子卻充滿算計和打算。

  聞人笑,二十年前乃是爹最至親的好友,聽說其性原本極為狡黠,曾經落地為草莽,可在成親之後,便在京城落地生根,平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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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個月後

  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大戶罷了,為何裏頭戒備竟會森嚴到這種地步?

  慕容決手上拿著雪鏟,有一下沒一下地刮去不斷堆積在地的雪,抬眼睇著不斷從天而降的雪,心中沒有半點賞雪的心思,只恨這雪怎麼依舊掉個沒完沒了。

  睇著前頭的雪堆積得瞧不出小徑,他也沒半點心思加快手上的速度。

  只要雪不停,這鏟雪的動作根本就是沒完沒了,他何必盡心盡力?

  況且,他堂堂慕容府大少爺可不是為了當聞人府的下人而來的,他是來尋找娘的遺物。

  然而,這聞人府的人手看似不多,卻是分配得當,教他完全不得其門而人。

  聞人府共分四座院落,東西南北各一座,裏頭各一個主子掌理,然而,進聞人府至今,他卻只瞧過聞人唯,其餘的則從未見過。

  而每晚趁著眾人皆睡之後,他會從西廂的下人房到外晃晃走走,豈料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看守,且看守之人怎麼瞧也不像是一般下人,根本就是護院充扮下人罷了。

  這是怎麼著?

  不就是湖州的一間大戶人家罷了,戒備有必要這般森嚴嗎?

  還是十五年前遇過一回滅門慘案之後,學到了教訓?還是為了嚴密看管琉璃紙?

  當年滅門慘案發生時,爹特地走了一趟京城,那就代表琉璃紙必定還完好無缺,只是藏在這宅子裏的某個角落罷了。

  不管怎樣都好,畢竟不關他的事,他要的只有琉璃紙,然而,待在這裏,他是舉步維艱,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人監視著他的舉動。

  他有種踏錯步的感覺,也許他不該假扮下人身份,本以為這麼一來,他會如魚得水,琉璃紙能手到擒來,豈料根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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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錯錯錯,錯得離譜。

  原以為成了被捧在手心裏疼愛的聞人遙身旁的貼侍之後,會有助於他尋找琉璃紙的下落。豈料,眼一眨,大半年都過去了,眼看著就快要中秋,依舊沒有任何進度。

  「容決,快點。」

  擁擠不堪的大街上,被擠進人潮裏的聞人遙遠遠地對他招了招手。

  慕容決無力地輕歎口氣,提高手中的提籃以免被撞壞,再快步地擠進人群裏。

  「你沒事站在人家店門發什麼呆?」等他一走近,聞人遙隨即扣住他的手,以免他再走散。

  慕容決一手提高提籃,一手則被他牽住,整個人幾乎是被他拖著走的。

  眼前的聞人遙,檀發依舊束以玉冠,系以珠穗,然而個頭卻是又拉高了些;原本只到胸口的他,經過大半年之後,身長已經到了自己的下巴。

  大半年的相處,他幾乎已經肯定聞人遙是個道道地地的男人。

  不只是因為聞人遙身上沒有姑娘家特有的香氣或溫柔,而是他的眼神太過爽朗及豁達,言語太過隨性而自然,動作太過於沒有男女之分,在他身上,除了稍微細緻的五官,他找不到任何相似姑娘家的東西。

  原以為聞人府另外三位少爺寵溺聞人遙,是因為他原是姑娘家,但如今瞧來,他錯得實在離譜,更糟的是,尋找琉璃紙一事竟因而停滯不前。

  他到底在幹什麼?

  潛進聞人府為的是琉璃紙,然而如今,他卻成了個提籃的貼侍兼小廝?

  這傢伙可真是了得,天天有玩頭,而其他三人似乎也由著他了,管他上山下海,橫豎身旁只要有自己這個全能的貼侍在,他要上哪都可以,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會被黏得連到其他院落探消息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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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快點、快點!」

  滂沱大雨毫不留情地從天而降,城裏各條大街的人潮早已散盡,只剩聞人遙拉著慕容決在大雨底下狂奔。

  「老早就叫你快一點,你偏是不聽。」慕容決沒好氣地道。

  現不可好,全身都濕透了,而今已入秋,這雨勢打得這麼急,還怕不濕透了全身?還怕不讓聞人遙沾染風寒?

  這小子以為自個兒的身子骨強硬多了,便能如此肆無忌憚嗎?

  嘖,害他也不得不像個老嬤嬤擔心起他的身子。

  「我哪知道這雨會不得這麼囂張?」聞人遙邊跑邊喊道。

  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樣的天候,悶得教人抓狂不說,下一會兒滂沱大雨打在人身,像是要打出一個一個窟窿似的。

  痛耶!能不能別不得這麼大?

  「過來。」慕容決一把將他拉到某家店鋪前。

  「沒時間躲雨了。」聞人遙抬眼睇著他,渾身早已濕透。「你在幹麼?,」

  他有些傻眼地盯著慕容決著手脫去外袍,蓋在自個兒的頭頂上。

  「走吧!」慕容決拉著他,又快步往外跑。

  「等等,你這樣會染上風寒的。」

  這雨勢又大又冷,慕容決只著薄衫,不病死他才怪。

  「早就濕透了,穿不穿都一樣。」他無所謂地道。

  倘若聞人遙是姑娘家的話,他會選擇一把將他抱起,一路疾奔回府,要不再這樣瞎耗下去,怕不染上風寒都難。

  慕容決不著痕跡地打量他略微削瘦的身形,考慮著要不要這麼做。

  「既然都一樣,你穿上吧!」聞人遙把外袍丟回給他。

  「得了,這濕透的外袍,我穿在身上不是更冷?給你披著,不過是想要替你多少擋去一點雨罷了,披上。」他半帶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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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中秋

  與大廳相隔一座人造水池相望的擎天臺頂,擺設了一桌筵席,儘管嘉賓未至,但上頭的桃木矮幾上頭早已擺滿佳餚。

  「喂!你行不行啊?」守在樓臺下的聞人遙有些擔憂地睇著身旁的慕容決。

  「船到橋頭自然直。」他懶懶道。

  「茲事體大,不是一句船到橋頭自然直就能帶過的。」要是事情沒有處理好,先別說二哥會發火,他可是很怕那個知府大人不講理,到時候隨便編派一個罪由,便想辦了容決。

  天,他現下才突地發現,知府之子還真是挺了不起的,難怪他能夠在街上橫行霸道,甚至還光明正大地騷擾他,不過是知府之子便如此無法無天,若是皇親國戚,豈不是更可怕?

  「要不呢?你能幫我嗎?」慕容決斜睨他一眼。

  說到底,害得他必須擔這麻煩事的人,不就是聞人遙嗎?

  「我不知道能幫你什麼。」聞人遙擔憂道。

  他若是有門路、有法子,他就不會擔心到昨晚都沒睡好。

  全都是那知府之子,不知道搞什麼鬼,哪日不擺謝罪宴,硬是挑了今兒個中秋,中秋可是團圓日呢!他原本還想要邀容決到他院落賞月的,可誰知道半路殺出程咬金。

  二哥也真是的,明明是他犯的錯,為何卻要容決去擔呢?

  「那就別想太多了吧!」他一貫慵懶道:「若非得要淋雨,一個人淋就夠了,若兩個人都淋濕了,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擔心你啊!」怎麼老是要把話說得這麼生疏?

  「擔心有什麼用?」他戲謔笑道。

  倘若無法改變事實,與其讓兩個人擔心,倒不如集中丟給一個人負責算了。

  話再說回來,之前聽聞人唯略略提過,新任的知府原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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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怪了,早過了掌燈時分,究竟還有什麼生意可談?

  前頭的人驀地回頭,嚇得聞人遙趕緊躲進胡同裏,再緩緩地伸出頭偷覷著前方的人,驀然發覺他們竟消失在大街上。

  他快步跑到他們方才站立的地方,再往前跑過一條街,最後停在十字大街上,前後左右望了老半天,依舊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這是怎麼回事?

  今兒個晚上沒有夜市集,街上的人潮並不算多,為什麼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二哥和容決便突地消失在這十字大街上了?

  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他在跟蹤他們了?

  不可能吧!他已經夠小心了。啐!到底在搞什麼鬼?生意生意,哪里來那麼多生意,竟然教他十幾天還見不到容決一面?

  二哥到底在盤算什麼?竟然瞞著他,私自調走他的貼侍,如今倒成了他身旁最貼近的帳房了。二哥要借才,他不會小氣到不借,但總不能奴役著容決,害得他連想要同容決閒聊幾句都不成吧?

  天曉得,打中秋那一夜過後,他便再也沒見過容決了。

  他幾乎要以為二哥根本就是故意的,要下,同住在一座宅子裏,哪可能一天到晚都碰不到面?

  根本就是有鬼!

  恨恨地咬牙咒道,卻又無力地頹下肩頭。

  想這麼多有什麼用,人都被他給跟丟了,都已經這麼晚了,究竟要談什麼生意?又是什麼樣的生意,非得要容決隨侍一旁?

  說到底,他們究竟是上哪談生意?

  畫舫?不可能,夜晚渡湖太危險了,況且二哥向來不喜歡搭畫舫;若上茶肆,也差不多要歇息了,再不然就是……他忖著,大眼在街上搜尋著,突地瞥見街上某家鋪子上頭掛滿大紅燈籠,招牌題著聞人酒樓,他不由輕呀了一聲。

  「笨哪,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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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過是問問而已,他犯得著回答得那麼無情嗎?

  他說的又不是自己,再怎麼說,他也是個男兒郎,怎可能愛上一個男人?

  就算他從未對姑娘家有過遐想,甚至不曾動過上酒樓買歡的念頭,但不代表他不喜歡姑娘家的溫柔婉約,呸,哪里來的溫柔婉約?他瞧見的全都是庸脂俗粉,沒一個瞧得上眼的,沒一個比得上他。

  倘若他今兒個是姑娘家,不是他自誇,憑他這一張臉,絕對是豔冠群芳,無人可與他爭鋒!

  聞人遙悻悻然地想著,隨即又乏力地歎了口氣,高挑纖瘦的身子蜷縮在廚房一隅,把自己縮得很小很小。

  他在胡思亂想什麼啊?

  虧他是個身段昂藏的男兒郎,竟會生出了扮女裝的念頭,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還要不要做人啊?

  「遙少,你蹲在這兒做什麼?肚子餓了?」聞人府大廚楚大娘,拉攏裙襬,蹲在他的面前。

  聞人遙緩緩抬眼打量著她。儘管有點年歲了,但依舊看得出大娘風韻猶存,可以想像她在年輕時絕對是個美人。時節快要入冬,但始終待在廚房工作的她,頂多也只著一件對襟長襖,下配長裙,腰間綁上軟帶,系上鈐鐺金穗,定起路來叮叮噹當,搖曳生姿,煞是風情萬種。

  為了避免干擾廚房工作,大娘的長襖總是貼身了些,漂亮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倘若這衣裳是穿在自己身上……

  「遙少,你的眼神有點怪。」楚大娘微挑起好看的眉。

  「怪在哪里?」怪?有嗎?

  「好似對我有諸多怨懟呢!」

  「怎可能?」聞言,他不禁苦笑;若說他是羡慕,倒還說得過去,若說他是怨,這就……與其說是怨,倒不如說是……

  「嗯,現下瞧來,較像是妒了。」

  聞人遙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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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是鬼迷心竅,絕對是鬼迷心竅!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聞人遙可是鐵錚錚的男兒郎,自然也會喜歡美嬌娘,只要他多與女人親近,相信往後絕對不會再有奇怪的押念。

  「遙少,吃菜。」

  聞人遙側眼睇著為他夾菜的花娘,半點張口吃菜的衝動都沒有。

  為什麼會這樣?不該是這樣的。

  三哥說,忠於原始本能就可以了,可他發覺自己半點本能都沒有。

  他壓根不覺得這些花娘有多美,不認為她們有多可人,完全不想要躺在她們的大腿上頭。若是可以選擇,他倒還比較想往容決的腿上一躺!

  嘖,說好了不想他,怎麼思緒老是拐啊拐地想起他?

  再這樣下去,豈不是沒完沒了?

  這情哪,怎會恁地難以捉摸,甚至控制不了?

  「遙少。」身旁花娘輕嗔著,身子直往他肩上倚。

  聞人遙斜眼瞪去,二話不說地撥開花娘的手。「滾!」他難得苛薄趕人。

  這到底有什麼好玩的?為什麼他一點也不覺得有趣?難道他真有斷袖之癖,不喜歡姑娘家?

  真糟糕,難道真要他到城西那家男伶閣走一趟?

  不要啊!除了容決以外的男人,他是絕對絕對不會讓他們靠近的。

  可,難道他就要一直抱持著對容決的情愫,而教自己難過得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情很傷人的,他已經被傷得體無完膚了。

  「小遙!」

  身後驀地傳來咆哮聲,教坐在二樓雅閣裏的聞人遙驀地跳顫一下。

  鬼啊!他都已經背對著竹簾了,為何二哥還認得出他是誰?啊!若是二哥在,那麼容決肯定也在了,是不?

  正想著,竹簾早已教人撥開,腳步聲踏進。

  「誰准許你上酒樓的?」聞人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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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聞人府 卷心閣

  恍惚渾沌之間,感覺有人在自己身旁來來去去,細微的聲響仿若隔著門板傳來,像是刻意壓低般,就算他想要豎耳聆聽,也聽不出個所以然。

  想必府裏起了騷動,不知道二哥會如何罰他?唉,算了,罰是一定得罰,但絕對要等他身子好些。也不知道是喝了太多水酒,還是教知府之子給打的,反正不知怎麼著,橫豎他全身都不對勁。

  臉腫痛,胸也悶,肚子也疼,就連腦袋都很難清醒。

  「你醒了?」

  正想著,突見有人推門而入,定睛一瞧,來者竟然是容決,教他不由更加拉起被子遮住全身。

  可不遮倒好,一遮才發覺,有人替他換了衫子。

  誰?是誰?是他嗎?

  「大娘幫你換的衣衫。」慕容決讀出了聞人遙的疑惑,沒好氣地道:「怎麼,我就不能替你換嗎?又不是黃花大閨女。」

  嘖,他辛苦把人救回來,想替他換件衫子,卻硬是被聞人唯給擋在外頭,堅持非得要喚楚大娘來替他換不可,嘖,真是將他當成寶了。

  「我沒這意思。」

  「身子還疼嗎?」慕容決端了藥膳入內,在床榻邊坐下。

  「你不生我的氣了?」聽他好聲細語,聞人遙不由也跟著軟下姿態。

  「生氣?」他微挑起眉,唇角抹著若有似無的冷笑。「氣你不懂節制酒量,毫無招架之力地教人給擄了,讓自己陷於險境之中,偏又無力反抗?」

  「我知道我錯了。」聞人遙斂下眼,扁了扁嘴。

  「唷,大少爺也會認錯了?」他似笑非笑道。

  「你說起話來非得要這麼冷嘲熱諷不可嗎?」他都認錯了,還要他怎樣?「別忘了我是傷患,我的臉很痛,胸口很悶,就連肚子都不舒服。」

  「他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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