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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東坡硯【夫君尋寶3】作者:綠光

東坡硯【夫君尋寶3】作者:綠光

尋什麼寶?他連巡地收租都快忙不過來了!
無奈大哥威脅他,沒找到寶物前不准回家,
他只好跟隨二哥腳步踏上尋寶之旅,
不料陰錯陽差來到南京第一鬼屋西門府,
哼,想他三爺天不怕地不怕,
又怎會怕這些裝神弄鬼的玩意兒?
只不過這西門小妞倒真有些古怪,
不但供吃供住還兼包打聽,
熱心提供夜間蓋\被服務也就算了,
竟然還當起他的“床伴”……
這下可好,毀了人家清白名聲要怎麼賠呀?
好不容易尋寶稍微有了點眉目,
卻在大半夜真的“見鬼”啦!
包袱款款,正想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卻發現自己竟然有點……放心不下她?

前言

  淮陽府首富慕容世延病歿--

  位於淮陽縣城鎮城東處,金碧輝煌的慕容府矗立著,朱紅大門上頭掛滿白幛,朝裏頭探去,前院假山流水、小橋亭台,滿庭院的紛紅駭綠與一旁廳堂上頭的白色燈籠形成強烈對比。

  朝廳裏探去,見著四人圍在圓桌旁,像是在商量什麼。

  「大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著?」口吻隨意,恍若置身事外的,乃是排行第二的慕容涼。

  「你說呢?當然是依爹留下來的這張羊皮紙卷去尋寶。」慕容決睇他一眼,隨即又探向其他兄弟。「你們應該聽說過吧,爹有不少寶物,但是其中最為珍愛又價值連城的寶物,饒是咱們也不見得見過。」

  「大哥,不需要說得那般饒舌,不如把你的原意說清楚。」身為老麼的慕容悠不耐地輕啐了一口。「說吧,你說要尋寶,到底足怎麼一回事?」

  「對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和小悠甫回府,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坐在一旁的慕容真端起茶杯,大口呷盡,隨即又倒上一杯。「才回府呢,好歹也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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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在徐州處理完慕容悠的事後,慕容真終於來到南京城。

  「你不知道?」

  富豐票號裏頭傳來慕容真毫不遏抑的怒吼聲,掌櫃顫巍巍地互搓雙手,一副如臨大敵的駭狀,額上的汗水成串滑落,不是因為天候太熱,而是因為眼前的慕容三爺向來脾氣不佳。

  「三爺,當時是二爺的貼侍帶著一位姑娘上門兌銀,我一時之間也沒問清二爺的下榻之所,再者,那都已經是年前的事了。」

  「年前的事?!」慕容真不由瞪大眼,繼而瞇起了眼,緩緩地瞪向身旁正準備開溜的貼侍。「掠影,你打算上哪去?過來給我把話說清楚!為何掌櫃的說,這事是年前的事?」

  混蛋東西,居然敢誆他!

  是他待他太好,讓恃寵而驕了不成?

  「呃,三爺,你別氣,其實這消息是從別家商行打探來的,也沒人同我說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而三爺又急著想知道二爺的行蹤,所以我就隨口提起。」這能怪他嗎?

  「你--」都什麼當頭了,他還能狡辯?

  「三爺、三爺,你冷靜一點,凡經過必留下痕跡,這好歹是條線索,是不?」掠影努力地勸說著。

  慕容真聞言,微挑起眉,回頭問著掌櫃,「你知不知道同吹影一道進票號的姑娘是誰?」

  「這個嘛……」掌櫃進出一身冷汗,圓滾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慄。「那一日,我碰巧不在票號,所以也不清楚狀況。」

  「你不在這兒?你是死到哪兒去了?難道你不知道身為掌櫃,不得擅離嗎?」慕容真毫不客氣地暴吼著。

  走過之後,留下什麼痕跡來著?

  根本就是木頭、根本就是豬,竟然來個一問三不知!

  「那姑娘好像是西門姑娘。」突地一旁有人小小聲地說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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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成親了?」

  慕容真呆若木雞地瞪著眼前的大娘,萬分懷疑自個兒耳朵适才所聽到的。

  誰?誰成親了?天底下任何人都有可能成親,而最最不可能的人就是他二哥!

  「是啊,就在年前。」舒大娘喜上眉梢地道。

  「年前?!」他不禁發噱。

  換言之,二哥豈不是才識得西門姑娘沒多久就成了親?

  這到底是怎麼著?二哥這個人對人最有防心了,怎可能迎娶一個相識沒多久的姑娘為妻?

  再者,他可不是為了娶妻前來,而是為了尋寶!

  寶哩?

  「是呀。」舒大娘笑點著頭,睇著他一會,才溫聲,「敢問你是……」

  慕容真聞言,這才回神道:「真是對不住,在下慕容真,慕容涼乃是我二哥。」

  「果真是親家。」舒大娘笑得眼都彎了。「姑爺臨走前,同我交代了幾句話,說親家三爺絕對會找上門來,屆時定要同他說,尋寶之事不得拖延,而他已經找到寶了。」

  「嗄?」二哥是鬼啊!就連他會找上門來都知道,竟還託付了口訊?

  等等,二哥說他已經找到寶了?那不就表示他找著了如意墨?可,他找著了又如何?小悠沒找著啊,屆時還不是……不對,依大哥的性子,他才不管到最後是不是真依文房四寶湊足了尋寶密函,他在意的是兄弟們到底有沒有盡心盡力去找,若是沒找著的人,下場肯定會很慘。

  算了,既然二哥已經找到寶了,他還是認命的去找自己的好了。

  要不時候兩手空空回淮陽,他絕對會教大哥給逐出家門的。

  「姑爺說,他要帶我家小姐一游江南,而後再帶她回淮陽祭拜祖先。」舒大娘瞧他想得出神,便又逕自接了話。

  「這樣子啊……」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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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用過膳後。

  「這下該怎麼辦才好?」用過早膳,慕容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地在後院客房裏來回的走。

  人家姑娘瀟灑,表面上滿不在意,可事實上,她真沒放在心上嗎?

  他可是唐突了人家清白姑娘。她愈是灑脫,豈不是要逼他更加內疚羞愧來著?

  可事到如今,他又能怎麼著?

  總不可能要他就這樣迎娶她,以示負責吧?可除了此道,他還能怎麼彌補她?若真是有彌補之道,那就太好了。

  掠影坐在一旁,蹙眉思忖著,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三爺,難道你不覺得祖兒姑娘有些古怪嗎?」

  他聞言回頭,瞇眼瞪向他。「你在說什麼?她哪里古怪來著?你不說話沒人會當你是啞巴!」

  「三爺,我是說真的,我老覺得這事有蹊蹺啊!」

  「混話!」他沒好氣的啐了一口,坐到邊上,淺呷口茶。

  以為他能替他出點主意的,豈料他竟是懷疑到人家姑娘身上,姑娘的清白是能隨地胡說的嗎?

  「可是,三爺,不是我要懷疑祖兒姑娘,而是太巧合了。」掠影走到他身旁,認真地回想昨兒個的經過。「三爺,你的酒量向來不差,哪可能只喝了幾杯就醉得不省人事?」

  咋兒個可是他攙著他到偏房的,感覺三爺真是爛醉得很,壓根沒氣力自個兒走動。

  「我的酒量是不差,可你別忘了,這十幾日來,咱們可是連日奔波,你真以為我是鐵打的,壓根不覺得累?」身子疲憊,再加上得知二哥的消息,放鬆了心情又喝了酒,會醉,他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可就算是如此好了,三爺再怎麼醉、再怎麼累,也不可能連半夜祖兒姑娘入房,你都絲毫沒感覺吧。」這怎麼說都不合理。

  三爺的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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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鬧鬼?

  正所謂--子不語,怪力亂神。

  他不信,但是,心裏有點毛。

  夜深,用過晚膳,坐在西門府後院客房裏,慕容真輕呷著茶水,望著窗外的稀疏燈火,心裏直有一股難喻的不舒服。

  真不知道該怪傅鴇子在他耳邊亂嚼舌根,還是怪自個兒胡思亂想,但這燈火不甚明亮的宅子,還真是教他打從心底發毛。

  宅子外頭林草叢生、邪氣森森,映著晦暗不明的月光和淡淡燈火,總覺得好似鬼魅打轉,有不少鬼火在外頭飄蕩,恍若有數雙鬼眼在窺探,整座林子充斥著教人心頭不舒服的陰影。

  昨兒個他醉倒在大廳,在偏房一覺到天亮,壓根不知道後院客房的氛圍竟是如此地駭人。

  這宅子到底有什麼問題啊?

  傅鴇子既提了個頭,為何不乾脆講清楚、說明白,教他擱在心裏犯疑猜,愈想愈發毛。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三爺,我打昨兒個便覺得這宅子不對勁。」

  掠影壓低的嗓音低沉似鬼魅,教陷入沉思的慕容真結實嚇了一跳,怒目瞪去,咬牙道:「搞什麼東西?說話就說話,你沒事靠這麼近,沒事壓低嗓音做什麼?!」

  混蛋東西,沒瞧見他正在想事情嗎?

  「我……」掠影哀怨地扁起嘴,連忙退開兩步遠。「我怕隔牆有耳嘛。」

  「整座後院就只有你跟我,哪里來的隔牆有耳?你在指什麼?人家祖兒姑娘好心作東,你胡亂想,就是在壞人家名聲,你懂不懂!」怎麼,現下是拐著彎說這後院裏頭,除了他主僕二人,還有什麼他們瞧不見的東西嗎?

  胡說八道,他不信,從來不信,絕對不信這種東西!

  所謂鬼魅之說,不過是鄉間野史,再不就是說書人為了吸引聽客才誨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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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爹是個喜愛古玩寶物之人。當年,也不知道我爹到底是從哪得到那寶物,說什麼價值連城、天下無雙,但帶回來之後,卻因而發生了命案。」西門祖邊走,邊領著他往東廂房走。

  「哦?」

  「有人欲盜寶物,被我爹發現。」

  「可西門府的珍寶如此多,府中豈會沒有護院?」

  「哼,有什麼用呢?說出來也不怕你笑,那賊人就是府裏的護院。」當她瞧見那盜賊時,她簡直不敢相信。

  他恍然大悟。「所以妳爹被殺了?」難道他瞧見的老臉就是她爹?

  「是啊,在拉扯之間,我爹慘死在刀下。但是那人也沒得到任何好處就是了。」她沉吟了下才道。

  「被妳府上的家丁拿下?」

  「不,是被我爹擱放寶物的機關房所殺。」

  「嗄?」

  「待會瞧見,你便會明白了。」她頓了頓,又道:「那一年後,也不知道怎地,府裏到處皆有鬧鬼之說,每個下人都說瞧見了鬼影,一會說是白影,一會說是黑影,說得繪聲繪影,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大夥都怕得落荒而逃,連餉薪都不要了,只要求放他們離開西門府。」

  「原來如此。」下人就是這樣跑光的?

  無奈地歎了口氣,她忿忿不平地說:「但我從未見過任何白影,也沒瞧過任何難以解釋的東西,所以我一直認為那肯定是某些下人在造謠生事,企圖要鼓噪什麼,卻沒想到如今三爺竟也瞧見了。」

  「嗯哼。」如此聽來,他有些明白了前因後果,只是--「妳到底想要帶我去瞧什麼?」

  「就快到了。」她輕喃著,正欲踏進樓臺時。

  「祖兒,妳在那兒做什麼?」鄰院圍牆上頭突地傳來段其秀的嗓音。

  她抬眼探去,沒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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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三爺看上了祖兒姑娘,我若是早知道三爺看上了祖兒姑娘,我絕對不會挑在這當頭當程咬金。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也真是挺蠢的,居然沒看穿,早該知道的,是不?三爺不是個喜愛多管閒事之人,尤其是在如此忙碌的夏秋兩季,更不可能插手管他人的閒事……啊,三爺,你下手也輕一點嘛。」

  掠影倒退數步,直撫著胸口,卻不敢喊疼。

  他又沒說錯話,三爺急著對他動手做什麼?再說,祖兒姑娘隱瞞太多事情,卻又熱情地邀他們借宿,這其中肯定有鬼。

  如今瞧瞧,真不是他要說,這宅子可真是有夠邪門。

  慕容真一口飲下半涼的藥汁,隨即將藥碗丟給他,惡狠狠地瞇眼瞪著他,「由著你胡說八道?!你以為我不想走?我老早就盤算要走,是因為祖兒姑娘邀我到機關房一探,我才先緩些再走,然,我現下腿受了傷,你要我怎麼走?」

  他哪里對她有意思了?不過是瞧她貼得太近,所以忍不住也貼她近了些,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意思的。

  他絕對沒有生起任何邪念,更沒打算要一親芳澤,他只是……只是什麼啊?

  呿,又說了,待在西門府,他總是覺得沒來由的浮躁,絕對不是他胡思亂想,而是這宅子有問題。

  思及此,他著實覺得整件事有點棘手。

  不知為何,他老覺得處處有問題,不管是玉洞子還是機關房,抑或者是她方才提到的二叔之女,總覺得有些地方異樣的巧合,甚至像被人巧妙地安排一切,設下陷阱似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三爺,你在想什麼?」掠影將藥碗往桌上一擱,走到床榻邊。

  慕容真挑起濃眉,冷哂道:「同你說有用嗎?你何時替我分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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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三爺,喝藥了!」

  腳步聲伴隨著踹門聲和大嗓門,出現在慕容真面前,他不禁冷睇一眼,隨即又倒回床榻。

  「三爺,藥方煎好,趕緊趁熱喝吧。」掠影壓根不覺有異,熱絡地走到床榻邊,企圖扶他起身。

  慕容真沒好氣地瞪著他,啟口,「祖兒姑娘呢?」

  「她不在。」

  「上哪了?」

  「書肆吧。」

  「難不成……這三天來都是上書肆?」

  「是啊,應該是。」

  「應該是?」他瞇起雙眸,對他的說法相當懷疑。「那家書肆根本就沒有生意上門,她天天上那兒做什麼?」

  不是他要嫌棄那家書肆,而是就他所見的那幾日,生意冷清得緊。

  他記憶中的西門書肆,該是要門庭若市的,難道是因為鬧鬼傳聞所致?可鬧鬼傳聞又不是這幾年才有,那分明已經謠傳了十幾年,但他記憶中,書肆的生意不差啊!

  二剛兩天我是不知道,畢竟人家當家的沒必要同我這個小小下人交代行蹤,是不?不過今兒個我到街上抓藥時,經過書肆,發覺裏頭人山人海,比長安白馬寺還要熱鬧呢!」

  「是嗎?」這就對了,可街坊對西門府不是避之唯恐不及嗎?怎還會上書肆?

  「八成是出書日吧。」

  「嗯哼。」不無道理。

  「三爺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直追問著祖兒姑娘的下落?」掠影笑得曖昧,一屁股往床榻邊坐下。

  慕容真毫不客氣,一把將他踹下床。「誰追問來著?不就是隨口問問罷了。一

  怎麼,他這個貼侍,也管得著他在想什麼?

  「可你前天問了、昨兒個問了、今兒個也問了。嘿嘿,你居心叵測哪。」掠影嘿嘿乾笑著,不忘先閃到門邊,省得三爺一拳飛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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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嘩嘩的水聲自東廂院落的浴房裏傳出。

  西門祖掬起一掌心的水往臉上打,企圖讓自己再清醒一點。

  遺憾的是,水是溫的,不足以教她清醒,反倒是教她的腦袋愈發混沌。

  「事情怎麼會那麼巧?」她喃喃自語著。

  他的腳不是正受著傷?他的毒不是尚未完全痊癒?既是如此,他今兒個怎麼會跑到書肆裏?

  更教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分毫不差的在她說出那句話時,出現在她面前。

  這是怎麼著?

  是老天要滅她?還是老天認為她應該要把所有的話說清?或者是,老天認為身懷不祥的她,和受盡詛咒的西門府不能再留住他了?

  她沒那麼想了,打從他拉她一把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打算自他身上得到任何好處,甚至她也想要使個法子讓他離開,說不準他一離開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會因而落幕。

  她對他沒有任何非份之想,打一開始,他不過是個過客,在南京稍作停留,他就該要離開了。

  哼,他聽到她說的話之後,應該就會立即離開了吧?

  壓根不需要她絞盡腦汁地想計策趕他走,她也不需要解釋什麼,就當是什麼都沒發生過,她的日子一樣一成不變。

  「小姐,妳還沒起身?」

  「嗯。」聽著珠兒推門而入,她只是懶懶地回應著,沒打算要離開微涼的水面。

  「小姐,該起身嘍,要不就算是盛暑也會染上風寒的。」珠兒抱著衣裳走到屏風後頭。

  西門祖抬眼睇著她,隨即自浴桶裏起身,任由她替她包上幹布巾,再套上衣裳。

  「小姐,我幫妳拿了晚膳過來,多少吃點吧。」

  「妳方才是去拿膳食?」西門祖坐到桌邊,任由珠兒替她擦拭著一頭濕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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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她一定是在作夢。

  西門祖坐在書肆裏,雙手抱頭枕在案上,然而慕容真卻像是鬼魅般地鑽到她的眼前。

  「妳在想什麼?」慕容真柔聲道。

  聞言,西門祖不禁乏力地閉上眼。誰來告訴她,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應該是她尖酸刻薄地趕他走,而他就一臉惱怒地離開,甚至還打算與她老死不相往來……可怎麼和她想像的大相徑庭,甚至他還說他喜歡她?喜歡她!

  為什麼?他究竟是憑哪一點喜歡上她了?

  「祖兒?」

  一股熱氣拂向她的面,教她嚇得連人帶椅往後退,瞠目結舌地瞪著他,心頭震得胸口發悶,有些手足無措。

  「你在做什麼?」她顫聲道。

  他不是向來彬彬有禮、斯文卓爾的嗎?

  「我才想問妳在發什麼呆呢?」慕容真索性拉了把椅子,陪她坐在案邊。

  「我……」她發呆與他何干啊?

  「是不是今兒個沒客人上門,所以覺得無趣極了?」他笑得一臉溫柔。「妳不用擔心,不管是群花閣還是盡歡樓,我都已經要西門光托了不少商物過去,每個月月底結算一回,絕對會教妳眉開眼笑。」

  「嗄?」這是何時發生的事,為何都沒有人知會她一聲?

  「若妳覺得這麼做還不夠也不打緊,因為我已經派人分駐江南幾個點,設了分鋪,往後所有的商物全都由南京總鋪出貨,如要經水運,慕容府亦有漕運提供,每個細節都不需要妳擔心。」

  「咦?」

  「我聽妳大哥說過了,西門書肆有自家的印刷廠窯,更有自家紙廠,所制的紙皆是上上之選,所印刷的字體更是清晰精緻,也莫怪眾人不顧鬧鬼傳聞,每逢出書日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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