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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古代言情] 菩薩筆【夫君尋寶2】作者:綠光

菩薩筆【夫君尋寶2】作者:綠光

厚,他向來以遊手好閒為畢生職志,
偏生大哥遵從父親遺願要他去尋寶,
而且是尋什麼勞什子菩薩筆!聽都沒聽過,
不過為了繼承家業,他陽奉陰違,
以尋寶之名行玩樂之實,四處去遊歷,
但沒想到他會遇到小時候的“玩具”,
那常被他欺得哇哇大哭的女娃,
而且她仍是沒半點長進,超好騙,
不但被他帶到妓院去開眼界,
還險些誤了貢品的交期被殺頭,
見她被耍得團團轉,他心情恁好,
不過這“玩具”的行情還真不錯,
見他霸著她,老有人拿妒忌的眼神殺他,
嘿,他還想把她的清白拿來玩呢,怎樣……

楔子

  淮陽府首富慕容世延病歿--

  位於淮陽縣城鎮城東處,金碧輝煌的慕容府矗立著,朱紅大門上頭掛滿白幛,朝裏頭探去,前院假山流水、小橋亭台,滿庭院的紛紅駭綠與一旁廳堂上頭的白色燈籠形成強烈對比。

  朝廳裏探去,見著四人圍在圓桌旁,像是在商量什麼。

  「大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著?」口吻隨意,恍若置身事外的,乃是排行第二的慕容涼。

  「你說呢?當然是依爹留下來的這張羊皮紙卷去尋寶。」慕容決睇他一眼,隨即又探向其他兄弟。「你們應該聽說過吧,爹有不少寶物,但是其中最為珍愛又價值連城的寶物,饒是咱們也不見得見過。」

  「大哥,不需要說得那般饒舌,不如把你的原意說清楚。」身為老麼的慕容悠不耐地輕啐了一口。「說吧,你說要尋寶,到底足怎麼一回事?」

  「對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和小悠甫回府,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坐在一旁的慕容真端起茶杯,大口呷盡,隨即又倒上一杯。「才回府呢,好歹也讓我先喘口氣。」

  「這是爹臨死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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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徐州

  幾束微弱的光絲淡淡地穿透窗櫺,篩落在地。

  躺在床榻上的人早在天亮之前醒來,只是懶懶地躺在床榻上,動也不動地瞪著屋頂。

  啐,無端端的,怎會突地發了夢?

  他向來好眠,想要一覺到天亮、無夢無魘,再簡單不過,然而,今兒個卻沒由來地夢到這個許久不見的人,嘖,那娃兒是誰,居然如此放肆地鑽進他的夢裏,擾他睡眠。

  八成是甫到徐州,水上不服,要不就是這客棧不好。

  待會兒,再到樓下問問掌櫃,這徐州一帶可有什麼菩薩筆來著。

  真是樁麻煩事,好端端地找什麼菩薩筆?真搞不懂大哥到底是在想什麼,其實老爹留下來的家產,絕對是足夠他們兄弟奢侈地揮霍個三輩子,他何必還想著什麼藏寶圖。天曉得他要上哪找菩薩筆?乾脆隨便弄支筆回去交差算了。

  反正大哥也沒瞧過菩薩筆,就算他隨便弄支筆頂替,他也不會發現;要是他問起怎麼沒有紙條,就推說不知道,再說,他們也不見得找得到啊!他何必真的乖乖去找那玩意兒?

  嘿嘿,待會兒他乾脆下樓去問掌櫃,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隨便玩上幾個月再回淮陽。

  畢竟,他一路玩到徐州也費了不少時間,算一算已經快半年了,也沒人捎消息給他,那就代表大夥都沒什麼進展,那他不如再歇會兒,玩個痛快,反正現在什麼都不急,啥事都不用做,當是放長假,等一年期限到了再回府。

  既是不急,那就一切放緩,待他回頭睡醒,再作打算。

  慕容悠緩緩地闔上眼,一張白玉似的俊臉上有幾分未脫青澀的稚氣,唇角習慣性地勾上邪氣的笑,卻不減他賽潘安的丰采。

  驀地,外頭長廊傳來腳步聲,有人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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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真是不願由著他的,可不知怎地,一面對他,她是半句回絕話也說不出口。

  掌燈時分,狄府大廳,菜肴擺滿桌,狄心良坐在主位,怯怯地斂下眼,偶爾拿眼角餘光偷覷他。

  只見慕容悠懶懶地睇向四周,好似在打量著什麼,驀地回眼與她四目交接,嚇得她忙收回眼。

  他、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說要用膳嗎?廚子都已經上菜了,卻不見他動筷,反倒是打量著大廳裏頭的擺設。

  「妳在瞧我。」他邪邪地勾笑,迷人的魅眸直瞅著她。

  「沒有。」她想也不想地道。

  沒,她才沒瞧他,只不過是湊巧瞧見他罷了。

  「有。」

  「沒。」她斂眼悶聲道。

  「還說沒有,我分明瞧見妳含情脈脈地直盯著我瞧。」

  聞言,她驀地抬眼瞪著他。「我沒有--」這人怎麼這般壞心眼?沒有的事,他還能說得這般自然?他憑什麼扯謊扯得這麼理直氣壯,好似她真是含情脈脈地睇著他哩。

  慕容悠見她小小聲地抗辯,倒也不怎麼引以為意。「還說沒有?我都瞧見妳的口水不小心淌下了。」

  她忙抬手抹著唇,尚未來得及確定,便瞧他笑得人仰馬翻。唬她的,這人真是天生的壞胚子,存心整治她來著。

  「呵呵,妳怎會連自個兒究竟淌了口水沒都不曉得?」他險些笑出淚來。

  真是太太太可愛了,這丫頭還是同她幼時一般好玩,上門找她,還真是做對了,叫哥哥們給欺負的怨氣,這下子總算是找著了出口。

  「我……」她噘起嘴,斂下長睫遮去流轉在眸底的淚水。

  這人,這人怎會如此地壞心眼?

  她作東招呼他,他居然是這樣回報她的,早知道在鋪子裏時,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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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走,陪我一道吧。」慕容悠完全不理睬她的抗議,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半拖半拉著她要進其中一家店。

  「不要……」她慌得想要甩開他的手,可誰知道他看來斯文,扣住她的勁道卻是一點都不小,叫她怎麼使力地甩都甩不開,好似就沾在她的手腕上頭。「你、你不要這樣!」

  怎麼可以?他……怎能對她如此無禮?她是個姑娘家,怎能要她踏進那等煙花之地?

  「哦?妳想要反抗我?」他戲謔笑道,壓根兒不將她小小的反抗看在眼裏,硬是扯著她往一家店門走。

  「慕容公子……」不要、不要啦!

  「妳儘管放聲大喊,到時我可是不管這街上的人會怎麼看待妳。」他輕哼著,語調愉悅得很。

  聞言,她忙噤口,左右探了一眼,發覺街上果真有人不住地對她投來古怪的視線,她隨即垂下眼,粉顏羞紅似火,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她藏身!

  都是他害的,誰要他無理取鬧地拉著她到這等地方,這人根本就是在故意整治她吧?原來歲月並未讓他有所改變,頑劣依舊,甚至還變本加厲了?

  「不過是想要請妳喝杯涼茶,妳把得著慌張成這德行?要是給不知情的人瞧見,說不準會以為我要將妳給押進妓館裏抵債哩。」

  他涼涼的嗓音傳來,她驀地抬眼,瞧自個兒已經叫他給拉進一家店內,然而這兒瞧起來不像妓館,倒像是尋常的茶肆。

  他不是……想狎妓嗎?

  「喝茶。」慕容悠拿起茶杯在她眼前晃著。

  「你……」

  他淺呷了一口,懶懶地開口,「妳真以為我要將妳給賣給妓館?不會吧,丫頭,妳以為自己賣得上什麼好價錢嗎?」

  「我、我才沒這麼想!」她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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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這真是她的書法?

  到鋪子,踩過穿堂廳,來到工房旁的書房,慕容悠挑起濃眉,直瞅著掛滿牆面的帖子,忍不住發出讚賞聲。

  行書瞧來,爽朗有神,頗具氣韻,至於隸書,瘦勁鋒利,鏗鏘有勁,楷書嘛,卻又顯得圓潤清秀、優雅嫵媚,然而,掛在一旁的草書,有若疾風暴雨、變化無常,又帶了些許瘋顛。

  這裏頭的帖子,應該不是全都出自於她的手吧?

  可是,瞧她的模樣,卻又挺像是一回事。

  回眸睇著她正準備著文房四寶,一邊筆架上頭排滿各式的筆,叫他雙眼不由為之一亮。

  走向前,隨意抓下一支筆。

  「這是什麼?」

  她抬眼一瞧,微蹙眉,「筆啊。」這人怎可能連筆都不知道?他只是想要妨礙她工作而已吧。

  慕容悠不禁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我豈會不知道這是筆?我是問妳這是什麼筆?」真是夠了,未免把他瞧得太笨了。

  「狼毫。」不理睬他,她忙將帖子鋪好,準備下筆。

  聞言,他不由翻了翻白眼。「我問妳材質啊!」她該不會是故意要他的吧?

  「狼毛啊。」

  「我……」暗吸了口氣,緩了緩氣息,他才晃著筆說道:「我是問妳筆管的材質。」蠢丫頭!

  「哦。」說清楚啊,要不,她怎麼知道。「那是螺細。」

  「螺細?挺特別的。」果真是筆莊啊,什麼樣材質的筆管都有,倘若問她菩薩筆,不知道她是否聽過。

  「螺細在這幾年倒也算是多見的了,較為珍貴的,該是每年點選入宮的金、銀、瓷、玉、玳瑁之類的。」她邊說邊拿起她最習慣使用的水玉麝毛筆,沾了些許的墨,緩緩下筆。

  不管他了,先將帖子弄好,待會兒再去處理獸毛,只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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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來。」

  聞聲,正在灑掃的夥計回頭探去,再仔細地左右觀看,確定四下只有他一人之後,才指著自己,對著慵懶窩在亭子裏的慕容悠問:「悠爺,你在叫我嗎?」

  「難不成是在叫鬼?」他沒好氣地道。

  「哦。」夥計倒也不惱,直走進亭子裏。「悠爺有什麼吩咐?」

  「我問你,那個姓馮的,究竟是什麼來歷。」慕容悠舒服地躺在柱子間的涼石上,瞇起的魅眸則穿過拱門,直睇著在那扇拱門裏頭東走西奔,一副忙碌模樣的馮雋日。

  「哪個姓馮的?」

  慕容悠聞言,不禁閉了閉眼,火氣略大了些,低吼道:「難不成你們府裏有不少姓馮的?」

  渾蛋,他倒是運氣好,誰不挑,竟挑了個傻夥計問話!

  「哦,悠爺說的是馮總管啊。」他拍了拍腦門。「他是幾年前到咱們府裏拜師學藝的,雖說過世的老闆沒將技藝傳授給他,卻也在府裏安插個職務給他,就這樣一路升到總管一職。」

  「哦?」哼,無怪她會同他那般親熱了,「你家小姐挺看重他的,是不?」

  「可不是!小姐幾乎將筆莊裏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他,像這一回,馮總管幾日不在府,也是因為到杭州運木材,至今方回。」

  「嗯哼。」大小事務都交給他?哼,哪天怎麼被賣了,八成連她自個兒都不知道,蠢丫頭。

  那個人,他橫看豎看,都不覺得他是個善類;不是他自誇,實在是他在京城、淮陽一帶打滾太久,一雙眼閱人無數,舉凡是王公貴族、販夫走卒,不管對方安什麼心眼,絕對逃不出他的眼。

  至於那個姓馮的,他沒瞧錯,絕對不是胡亂給他安個罪名。

  姓馮的,對他除了戒心還有敵意,甚至他還可以從他眼中解讀出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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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狄府燈火通明。

  尤其是許久未開放的宴廳更是光燦如晝,然而廳中卻是一片靜默,只見慕容悠端坐在客席,等待著正主兒到位開席。

  可,已經等了好半晌,卻依舊不見狄心良出現。

  她該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嘖,逃什麼?不過是一道用膳罷了,有那麼可怕嗎?

  他要她開席招待他,可不是要逗她,而是要逗--「他」。

  側眼睇向始終打直背脊站在門邊的馮雋日,瞧他直視著門外,眼裏壓根沒他的存在。

  哼。「喂,都什麼時候了,要不要差人去喚你家小姐?」他慵懶往倚背一靠,命令道。

  馮雋日依舊目不轉睛地睇著門外,充耳不聞。

  慕容悠倒也不以為意,唇角抹上惡意的笑,「誰家的下人,這麼沒規沒矩來著?不懂得伺候客人便罷,居然還敢怠慢,唉唉,見著主子,非得好生念念她,要不他日,下人爬到她頭上,就要鳩占鵲巢了。」

  「你在說誰?」馮雋日沉聲道。

  「本大爺在說誰呢?就端看是誰答話了。」他笑得皮皮的,瞧馮雋日一個箭步奔到他面前,慵懶抬眼道:「怎麼,知道要伺候客人了?」

  「是不是客人,得要主子說過才算。」他咬牙,敢怒卻不敢言。

  「哼,你算是哪根蔥?」慕容悠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他。「我和你家主子的關係,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你不過是個下人,幹好本份便可,少在那兒抓著雞毛當令箭,大爺我,不玩這一套。」

  「你!」

  「聽說,你是在多年前到狄府拜師學藝的?」他話鋒突地一轉。

  馮雋日撇開臉,壓根不打算回話。

  慕容悠挑起濃眉,倒也不以為意。「你呢,安什麼心眼,不用我說,你自己心底清楚得很,不過,還是請你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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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他真是在幫忙呢。

  狄心良目不轉睛地睇著慕容悠坐在床邊,慵懶又優雅地刨著木盒初模,輕而易舉地將她向來不外傳技術的木盒給完成。

  他真的會呢,可不是?他可是慕容叔叔的兒子啊。

  這奇特的筆盒,正是她拆了菩薩筆的外盒查看,仿製而成的,他會,她不會太意外,可他的雕法細緻,拼裝俐落,可真是叫她有點意外了。

  他瞧起來就像個不學無術的紈桍子弟,如今竟為了幫她,而將所有木盒初模帶到她房裏,就窩在她房裏拼裝雕制,雖說,她的境地像是被人軟禁,可她很清楚,他真是希望她多休息。

  他的貼心,叫她難以置信極了。

  不像啊,他壓根不像這樣的人啊!

  「丫頭,再瞧下去,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看似專注在木盒上的慕容悠驀地對她哂笑。「本大爺真是俊美得令妳目不轉睛?」

  狄心良嚇得忙轉開眼,心跳如擂鼓,像自己幹了什麼下流事般的心虛,不禁有些倉皇失措地顧左右而言他。

  「你……我是瞧你制木盒的動作很熟練,覺得有些意外罷了。」

  她在瞧著他嗎?不,她不是在瞧他,只是在瞧他的手法。

  他何必笑得這麼壞心眼,恁地曖昧不清?

  「有什麼好意外的?」他冷啐道,目光微抬,隨即又專注在手上的木盒。「小時候,若是犯了錯,便會叫我家老爹給逮去磨初模,這麼基本的東西,怎麼可能難得倒我?」

  就算要他閉上眼製作,他也辦得到,滾瓜爛熟啊,怎麼可能忘得了?

  「是哦。」

  「倒是妳,制盒的手法是怎麼學來的?我爹教妳的?」他狀似漫不經心地隨口問問。

  她頓了頓,道:「是模仿菩薩筆的盒子而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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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也許他該要丟下她不管。

  慕容悠獨自一人在城鎮上閑晃著,眼見夕日西斜,依舊沒有打算回狄府,只因他現下若是回府碰著那丫頭,絕對會忍不住對她臭?一頓。

  蠢蛋,竟然蠢到這種地步,也真是叫他佩服了。

  索性不管她,朝下一個城鎮玩去,管她到最後是不是會死在她最敬愛的馮大哥手上。

  馮大哥、馮大哥,她沒喊膩,他都聽煩了。

  真是沒完沒了,儼然是將那傢伙當聖人看待,恍若他給了她多大的恩情似的,哼,若她知道,她爹也許就是死在他手上,瞧她還會不會這般看待他。

  心裏冷哼著,腳步依舊漫無目的地朝狄府反方向走去,直到眼角餘光瞥見亮光,才發覺早已到了掌燈時分。

  「難怪覺得肚子餓了。」他喃喃自語著。

  抬眼睇向一旁的商行,才發覺自個兒不知不覺走到了慶豐胡同。

  只見兩旁旗幟遮天,燈火通明得像是要燃亮天際,這條街熱鬧得令人不想回那座寧靜的宅院。

  說要玩樂,然實際上他來到徐州之後,壓根沒機會到外頭走動,也許他該趁這當頭好生玩樂一番。

  心中正忖著要上哪家酒樓,卻突見一抹熟悉的身影踏進眼前的醉心閣。

  「姓馮的?」

  眉頭不禁微挑。哼,有多正直?天下烏鴉一般黑,他會想上酒樓,乃是天性……就只有她那個笨蛋真將他當成聖人。

  心裏冷啐著,正想要往另一家走,卻又見一座轎子停在醉心閣前,一會裏頭走出一位衣冠楚楚的半百男子,只見酒樓掌櫃立即走到門外迎接,打躬作揖,好像在迎接什麼貴客。

  「這是誰?」他咕噥著。

  難不成會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不對,放眼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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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說,丫頭啊,妳打算纏我到什麼時候?」

  慕容悠慵懶呷了口茶,斂眼瞅著近幾日,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勁,老是喜歡黏在他身旁的狄心良。

  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不怕他了?

  這是他暫住的客房,雖已過晌午,然而裏頭卻只有他和她,她不是向來最避嫌,最怕他欺負她嗎?如今怎麼會緊黏著他不放?

  除了入夜欲寢之際以外,她幾乎都巴住他不放,這行為和以往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反應相差甚遠,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是她對他起了思慕之情,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地步?

  若是如此,他也不會太意外,只因大爺他長相俊俏又斯文多禮,有哪位姑娘家不為之傾心?

  只是……這實在太不像是她會有的行為了。

  「你到底在盤算什麼?」狄心良正色道。

  「盤算什麼?」他裝傻。「丫頭,妳若對我真是思念到這種地步,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妳怎能問我在盤算什麼,我若有什麼心眼,那肯定是在打妳的主意,想著咱們該挑在何時成親,想著我該要如何地憐惜妳,想著還能怎樣的寵妳,相i著……」

  「你別對我打哈哈!」她扁嘴佯怒,然而頰上兩朵紅暈卻掩飾不了她的羞怯。

  這人,她明明很正經地問他事情,他卻非得把話給轉到另一頭去,以為她真不懂他在打算什麼?

  她心裏是有了點底,可還不是捉摸得很透徹,所以才打算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一旦有什麼事,她才知道該如何應對。

  「我有嗎?」他笑得魅惑眾生,不著痕跡地貼近她一些。「丫頭,我說的都是真的,事實上,妳要是再這樣緊貼著我不放,就怕我會撐不到洞房花燭夜,便對妳……」

  「你別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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